“笨小千,要进去了咯。”
“小千……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叫出来哦,不要忍耐哦,我会温柔点的。”
“小千……好厉害……好深。”
“小千的……好多……要填满了……”
“小千……快出来了,小千……嘿嘿。”
“喂喂喂!就挖个耳朵而已,干么搞得那么色情啊!”我不满地嘀咕着,脸颊有些发烫。
小白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诶?小千你的脸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
虽然小白的话语充满了对我的关心,但我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调戏的意味。
小白肯定是在明知故问!
我赶忙把脑海里的妄想赶出去,但还是改变不了害羞的事实。
“还是说……小千这么好色?”
“你能不能去死啊!”
小白身上传来的香味令我心烦意乱,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常人,也处于青春期,也同样向往恋爱,会对小白心动也是正常。
人类的本能罢了。
但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大男人,不管A再怎么挑逗我,我都不会做出非分之举,哪怕是大晚上她突然跑到我的房间,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赶出去的。
我绝对没想过把她拉进被子里和她同床共枕!绝对没有!
嘴长在我身上,我说没就是没。
“好啦,该转过来了。”小白轻轻地挠了挠我的鬓角,语气像是在跟小孩子说话。
我咂了咂嘴,有些不愿意,只要转过头,我的脸面对的就是小白,小白的气息也将更加浓烈。
“别在犹豫啦,都帮你掏了那么多次耳朵了。”小白又拍了拍我的脸,说道。
我想要逃跑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就是因为这样对心脏的负担太大了,每次都很煎熬啊!
害怕自己心动,害怕自己失去理智,害怕自己会出格越线。
罢了罢了,反正都已经逃不掉了,眼睛一闭,没一会就过去了。
小白看着我一脸决绝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调侃道:“又不是让你去赴死什么的,干么这么严肃啊?哈哈哈。”
“你快点行不行啊?”我紧闭着双眼大喊道。
“是是是,好好好,行行行。”
……
掏完耳朵后,我立马和小白拉开了距离,小白又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咋啦?见我就和见瘟神一样吗?”
何止是瘟神啊!
我连连点头,表情很是难看。
“行了,不逗你了,话说,你今天要去晚自习吗?”
“不去。”
星期日不去晚自习似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基本上没有去过,请假早已是家常便饭,毕竟,我和我的班主任很熟,只要不影响我的成绩,她就不会阻止我。
“行吧。”小白点了点头,“那我也请个假。”
“哦……”我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稍微有了些倦意,“我先睡一觉,吃晚饭的时候叫我。”
我不在压抑自己的睡意,说完话后倒头就睡。
闭上眼,便是无尽的黑暗。
再张开眼,也不过是瞬息之间。
看得出来,小千确实很累,我只不过眨了眨眼,小千那家伙就传来了轻微而安稳的鼻息声。
他睡着了。
令人安心的睡眠声,令人动心的睡颜,小千好信任我啊,那么可爱的小千,我绝对,绝对不要再让给任何人。
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拿起手机帮小千请个假,也顺便向自己的班主任请个假,之后就准备去厨房做晚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离开客厅前,我的目光忍不住朝小千那里移去,嘶~小千的睡颜,嘶~~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会忍不住的……忍个鬼啊。
我决定顺从本心,轻手轻脚地走向小千,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都怪你小千,都怪你当初追我的时候一失败就放弃了,人家明明也那么喜欢你。算了,反正时间还长,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非我不可的”
……
第二天,我起的还算是早,首先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嗯……完好无损,昨晚没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确认自己度过了一个正常的夜晚后,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离出发的最晚时间还有挺久的,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装,便去洗漱了。
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便看见头发凌乱不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小白。
小白的长发凌乱不堪,歪七扭八的刘海打在她的额前,原本并不太出众的外貌竟有了些奇奇怪怪的美感。
“哟?昨天去偷了谁家的鸡呀?”我打趣道。
小白含糊了我几句——虽然我听不懂她咿咿呀呀地在说些什么——然后便去洗漱了。
等小白洗漱完毕后,那家伙就像充满了电一样突然变得和以前一样“跳脱”。
她先前的倦意仿佛就从来没有过一样。
有些遗憾,小白把头发整理好了,没那种杂乱的美了。
“快走啦快走啦。”小白拉着我的手臂,催促我赶紧去上学,我也没有抵抗,任由A拉着我一起踏上了前往学校的路。
不过,到了学校后,小白拉着我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因为我们的学校在市区,住宿的学生并不多,因此,我们在路上是能看见许多学生的,其中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因而没过多久,我和小白就各自融入了各自的团体。
我和A并不同班,也不在同一个楼层,我在一楼,而她是在二楼。
“嗨,小千学弟。”
“呀哈!千妹妹早上好啊!”
“早上好,千恒同学。”
“哟,这不千千子吗?”
……
好多人向我打招呼,我也很礼貌的一一回应了,只不过,有些人对我的称呼还是让我的表情稍稍僵住了,但我也其实早就习惯了被人这么喊,所以就算内心有所不满,也不会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有太大的影响。
况且,向我打招呼的男男女女中,好多是我不认识的说……
“哈,小贼!抓到你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一刻,我的肩膀被人压了下去。
我差点腿一软跪了下去。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来者是我上高中后才认识的朋友:杨树海。
只有树海经常在见面的时候会说这种话,搞得我跟个通缉犯似的,开——玩——笑——!本人可是良好青年,不抽烟,别喝酒,搞不到女人(?),怎么可能是个通缉犯呢?
“哦——”我简单地回应了一下,没一会就和树海聊起了其他东西。
树海算是我的死党,虽然说是高中后才认识的,但由于都喜欢玩同样的游戏,而且还是个非常小众的游戏,小众到我只知道只有我和树海还有他姐杨林雪——就是那个声望超过小白的前学生会主席,因此彼此就感觉遇到了知己一样。
一来二去,便逐渐成了死党,顺带一提,我和他姐的关系也非常好。
而说起“姐”,那更不能不提树海了,简而言之,那家伙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姐控。
他本人曾义正辞严地告诉过我。
“姐姐什么的,天底下最棒的啦!”
“好想溺死在姐姐乡里啊!”
“为世界上所有的姐姐献上我的爱意!”
……在此就不一一明细了,只要知道那家伙是个姐控就行了。
当然,他所谓的姐姐并不是特指他的姐姐杨林雪,也不是指年龄比他大的女生,而是指大姐姐型女生。
不过,树海那家伙,怎么说呢?比起大姐姐型女生,他更受年下型女生的欢迎,估计这也是因为那厮(划去),那家伙的身高有一米八九,外表看起来也比较成熟稳重,而且他给人的印象也一直如此。
活该那厮(划去),那家伙长这么高。
我才没有嫉妒。
另外,我和树海相反,我更受大姐姐型女生的欢迎……绝不是因为我像个小孩一样惹人怜爱。
不过,我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他拒绝女生告白的时候,不堂堂正正地说出自己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偏偏要一脸深情地说他只喜欢我一个呢?
搞得我跟个gay似的,超恶的好不好。
和树海绕道去了一趟高二和高三,我和树海在早自习开始前几分钟到了教室,不少同学注意到了我俩,纷纷向我和树海打招呼,我们也是笑着回应了。
一回到座位上,我立刻就感受到了旁边不怀好意的目光。
“你干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