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同居生活的三天时间里,林言蹊感觉心中有些东西开始改变。他变得开始注重自己的仪表,变得注意午餐的营养,回家步行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不少。
林言蹊迎来了久违的的周末。这一天,小七的生死簿上也没有出现死亡名单。
之前的周末,林言蹊往往会一觉睡到太阳照到屁股,吃完午饭后就打游戏打到深夜,由于没有脑力劳动,所以他甚至可以跳过晚饭直接睡觉。
叮铃铃...
门铃声打破了周末的宁静。也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林言蹊。
林言蹊睡眼朦胧地起身穿上衣服,然后晃晃悠悠地走向门口。
“有谁会找我? ”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缓缓打了开门。
“打扰了啊,言蹊,”门外站着一位三十岁的女人,在她的怀中还抱着不足一岁大的婴儿。
“...你个小臭子才起床啊。”
是刘月。
刘月和林言蹊的是同乡,两家就住在正对面,二人算得上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农忙的时候,林言蹊的父母经常把年幼的他托给刘家照顾,刘家忙的时候也常常拜托林家照顾刘月。刘月总是会摆出姐姐的架势教他读书写字,林言蹊的羽毛球也是刘月教会的。平时,他像是跟屁虫一样紧紧地跟在刘月后面,两人的关系在村民眼里就像是真正的姐弟。大学毕业后刘月来到这座城市打拼。或许正因有个照应,林言蹊才会来到这座城市工作。刘姐和他都住在虹口公寓。更准确的说,他现在住的房子其实都是刘月帮他联系的。
“哈哈,毕竟是周末吗。”林言蹊揉着浮肿眼睛,“姐,有什么事吗?”
“嗯哼!你姐今天要去相亲喽。”
“啊?又要相亲啊。”林言蹊扮出了一副不可思议到表情,“姐,你一周前前不是刚相过一次吗?”
在不解风情这方面,林言蹊还从未遇到过对手。
他们两人间开什么玩笑都没什么关系。
“你这小子...哎,算了。今天一整天我可能都不会在家 ,小糯米就麻烦你照看了。”
没有留给他反应的时间,刘月就将婴儿递进他的怀里。
“喂,我...我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啊!”
“没事,奶粉一次挖三勺的量就可以,奶粉在这个包里,喂奶的时间我也给写好了。你只需按时给他用45度左右的温开水冲泡喂他就行了。”刘月将肩上挎着的一个皮包斜挂在了林言蹊的脖子上。
“你啊,是时候学学当爸爸了。咱们村比你大一岁的林凡今年有都二胎了......”
“哎吆,行了我知道了。”林言蹊听出了刘姐这话是在挖苦他,“好了,你快点去吧。”
“哎呀,要迟到了,我得走了。”刘月转身离去。
“对了,如果小糯米一直哭个不停的话,你就给他换上纸尿裤哦。如果他尿了裤子了,嘿嘿,那也麻烦你......”刘月回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纸尿裤在包里的第二个夹层中,记得一定要用毛巾将小糯米身上擦干再换上。”
“知道了,你快去吧,别让那个人等久了。”林言蹊回答道。他将刘月目送至公寓大门后,刘月再次向他挥手道别。
林言蹊回到了房间。
也许是感受到怀抱温度的不同,又或是房间充满了陌生的气味。刚刚还在熟睡的小糯米,缓缓睁开了眼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面孔后放声大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小祖宗啊,没事了,没事了。快点睡觉吧。” 没见过这个局面的他只得摇晃着身子,祈求怀里的孩子消停下来。
“怎么这么吵啊......”被小糯米的哭闹声吵醒的小七揉着慵懒的眼皮从卧室里走出来,“啊?这是哪来的宝宝啊!”
哭闹的孩子把林言蹊的头搞得很大,而从小七口讲出中的“宝宝”二字则更让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