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顺着仓库旁边的路走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突然俩道脚步声从前面拐角传来。洛河直接躲进了旁边的杂物架子后面。
“唉,真无聊明明就没有啥事天天叫我们来巡逻。”
“别抱怨了,天天听你抱怨来抱怨去也没见你调去其他职位去,倒是我的耳朵都快要长茧子了。”
“我也想啊,要不是老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叫人往海族的海线冲,那老乌龟跟我们斗了好几年我们就没打赢过。”
“明天他们又要去猎海了,基地上又要没人了比起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命的刺激生活,我还是安安静静的巡逻吧。”
脚步声渐渐走远了,洛河探出头来悄**的对大钳说
“喂,大钳,听到了嘛明天我们好像就有机会跑出去了耶。”
“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今晚我们先找个安全没人的地方等到明天我偷偷的跟着出去的猎海者这样不就能找的到出口了吗?”
“对哦哪我们继续找吧。”
听到了希望的消息,洛河现在顿时充满了力量脚步都快了起来。
洛河顺着道路走看见了拐角处有灯光照射出来,而且有一大堆酒杯碰撞的声音传来。他贴紧地面往拐角处看去。
“庆祝我们成功猎海归来大家都喝起来。”
透过窗户,只见一个房子中摆着一个大长方型桌子上面摆满了菜肴,桌子旁无数猎海者在拿起酒痛饮着,一个个满面通红,一副咛叮大醉的模样。
“喂,大钳你能感觉的到里面的人实力咋样嘛?”
“太远了,感觉不出来,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偷摸到窗户底下从这个房间绕到对面去。”
“好吧,但是不知道对面的实力会不会被发现啊?”
“看他们那样子怎么可能发现的了我们,发现的话我就把自己的蟹钳给掰了。”
“看你那么自信我就赌一赌吧。”
说完洛河低下头弯着腰走路,样子像极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
洛河走到了窗户底下靠着墙,慢慢的绕过门口往房子的另一边走去。
“好了,我们现在要往哪走啊?”洛河开口问到。
“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估计就在不远处了。”
然而洛河和大钳不知道的是,其实她们刚刚出来的仓库其实是明天运往陆地上交易的货物的临时仓库。只要她们往仓库后面走就能到达出船口直接回到海底,但是在一通乱走之后他们俩却往深处越走越远了.......
————————其他人视角⊙▽⊙——————
斯诺觉得自己人生度过的一直都是不是很顺利,从小母亲就一直体弱多病而自己贫穷的家庭却无法为母亲调养身体,最终母亲还是在他10岁的时候去世了。
母亲去世之后父亲也开始每日酗酒,到他15岁时父亲因为喝酒打架伤势过重也去世了。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自己的叔叔问他要不要加入自己一起去当猎海者。而不懂猎海者是什么的斯诺只当猎海者是很厉害的渔民,于是就加入了,直到后面他才直到猎海者是什么但是也毫无办法了,因为除非是专门负责交易的人员基本上是回不到大陆上。
当然因为斯诺对魔力共鸣的资质差吸收不了魔力的原因,他只能在基地中当后勤人员,一腔少年热血也在漫长的日子中消磨了。
直到一次猎海的收获中他看到了三只人鱼被捕获 ,那是一个母亲和俩个女儿。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位母亲被**到死,死后的尸体被做成的食材继续供基地中那些“队长”享用。而那俩个人鱼小女孩被固定住了鱼尾绑了起来,被带上货船带上了陆地交易到了黑市当中。
他永远忘不掉那位母亲竭力保护孩子却被**致死时的表情,也忘不了那俩个人鱼小女孩看着死去的母亲尸体痛哭的表情,更忘不了她们被绑上货船时那彷徨,害怕无助的神情,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这些事让他之后的每天晚上都在做着噩梦。直到后面他也开始麻木了,因为他深知自己无法拯救他们。
时间回到现在
“喂斯诺,酒快喝光了,你去酒窖里再搬俩桶来。”
“知道了,海刀队长。”说完就推开了门,往酒窖的方向去了。
来到酒窖,搬起一桶酒正准备往外走的斯诺,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异响,斯诺转头看去只见一只棕黄色的螃蟹站在酒桶上还长出来一对短短的鹿角,而且地板上一条长着一圈鱼鳍的蛇尾往酒桶里缩了进去。
“谁在那出来!我看见你了。”斯诺叫了一声 而那条尾巴突然僵住不动了,斯诺走到酒桶前面双手握着鹿角一把提了起来。
借着灯火的映照下斯诺能的看到这是一个穿着海族特有的藻类丝做成的黄色连衣裙,长着黑发的可爱小女孩,此刻她双手抱着那条小尾巴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
斯诺把女孩放了下来对着她说:“说吧,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作为货物的清查员我可清楚的记得因为海族有那乌龟在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活捉过海族回来了,今天我也没看到有捕捉到猎物回来。”
女孩颤抖着,用她那可爱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跑上你们的基地的,我只是刚好躲在货箱里就被你们带回到这里来了 ,我什么都说不用把我抓去审讯室严刑拷打了,我怕疼。”
???
斯诺满脸疑惑自己长的有那么凶吗?虽然这几年在这基地里身体壮实了不少但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吓哭吧。
当然他其实也不知道其实只是我们的小女主自动吧猎海者的形象自动代入了前世自己看的神剧中那些八嘎国里的恶人形象。加上因为这个身体过于幼小,让她无法控制的害怕的想要哭出来了。
“所以你是躲在货箱里到这上面来的?”
“嗯”洛河点了点头。
“那个,大哥哥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我被你提着有点难受。”洛河声音小小的对斯诺说着。
“当然不行,我可是要把你绑起来,然后把你挂在太阳底下暴晒三天然后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边割还要边用火烧你让你生不如死。”
“诶?!”看着眼前的小人留着泪快要哭出声来的样子,斯诺心情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
“喂,斯诺你在搞什么东西啊,酒还没来吗?”
“就来了,你在这等我回来,我马上就来。”说完斯诺搬起酒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