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的牵着阿卡尼斯的手,阿卡尼斯含着神秘的微笑起了身,她站起来在精灵耳边轻轻的对精灵说道:"抱歉,弗洛吉萨我跳舞只会跳男角色一方的。"
身为影舞者不会跳舞就像鱼不会游泳一般的荒谬。
舞池里的黑衣少女看着阿卡尼斯与精灵,她黑色的眼眸闪过一分欣喜。她告别她的舞伴,这让后者很伤心因为她不同寻常的魅力让他十分着迷。
孤独的塔蕾莎听着卡尼斯娜嚼碎骨头的声音嫉妒的看着舞池里的阿卡尼斯,她的舞姿很动人,火红色的舞姿在舞池上分外耀眼。
弗洛吉萨没有想到这个半精灵舞技很高超,她优美的舞姿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精灵慢慢随着音乐节拍慢了下去,又一曲舞曲结束了。阿卡尼斯手拖着弗洛吉萨的腰,后者已经与地面差不多平行。他把头凑到阿卡尼斯的半耳旁边轻轻的问道:"你会跳精灵的舞蹈吗?"
"当然会。"银铃般的女声回答道,她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双眸中有着精灵看不透的光芒,这光芒也是他从未从阿卡尼斯身上见到的。
于是两人就忽视了外界的干扰,他们在两人世界之中跳起了优美的精灵舞蹈,阿卡尼斯就像一只优雅健壮的鹿在美丽的森林里奔跑着。一向敏锐的阿卡尼斯没有注意到,一双嫉妒的眼光透过人群看着沉浸于两人世界的阿卡尼斯。
塔蕾莎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血红的双眸显得冰冷无比,但是此刻她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她现在仅仅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女孩,塔蕾莎此时无比渴望回到以前,回到属于自己的地位之上。
这时塔蕾莎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动人的女声,"尊贵的塔蕾莎·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小姐,你的忠实的仆人奥瑞莎要为您服务。我就在您的后面,请别让身边那头野蛮的黑龙注意我。灰色执行官已经吩咐她要看好您,您只要趁她不注意溜出来就行了。
塔蕾莎激动的转过头,一名黑衣少女在远处谦卑的看着她,看到塔蕾莎看着自己,这名少女优雅的弯了弯腰。
她的右手正拿着一块塔蕾莎家族仆人的徽记。聪明的塔蕾莎拉了一下黑暗术之后正在吃一只鸡的卡尼斯娜说道:"卡尼斯娜姐姐我要去上厕所。"
"去吧!去吧。"巨龙不耐烦的回答道,她在努力的吞下一大块肉。
显然无知的卡尼斯娜压根没有想到塔蕾莎压根不需要大小便。塔蕾莎留恋的看着舞池里沉浸于两人世界的弗洛吉萨,然后跟着奥瑞莎一同离开热闹的大厅。
两个个小时过后,就在一个烟雾弥漫魔法密室里一个邪恶的女法师在兴奋的笑着。水晶瓶里的魔法药水沸腾着,一个个欢快的气泡从中冒出就如同它们主人欢乐的心情一般。
那些烟雾随着邪恶的法师咒语在空中凝结着慢慢的组成一个图像,最后清晰奥芮雅的府邸呈现在她的面前,今天对于康特来说绝对是一个噩梦。早上他的长子自杀,而晚上客人带来的一位尊贵的客人消失不见了。
最后沉默的半精灵说出她的身份:拉斯特的后裔。一个血族公爵的直属后裔。
然而关于她的身份阿卡尼斯一直不愿意说出来,还有她的目的。她只是表示一切与康特无关。
哆嗦·星奈子·莎拉在欣赏着精灵焦急的表情,她低下头在一张纸上优雅的写上一行漂亮的通用文。敌人的愚蠢让她开心不已。
"灰色执行官,大名鼎鼎的阿卡尼斯的女儿。"她看着烟雾之中半精灵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要看看你伟大父亲给你留下多少的仇恨,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在北地一直流传着一个风俗,复仇的风俗,仇恨会从父辈传下,继承父辈仇恨的人会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自己所继承仇恨长辈的名字。
因为这样代表着是自己的父辈亲手复仇,星奈子读过关于阿卡尼斯的几本书,她知道阿卡尼斯幼时原为因为战争迁移的北地人部族中的一员,后来在伯威克贫民窟中生活。
自然北地人的风俗,阿卡尼斯也继承了一些。
忠心耿耿的隐形仆人把信封拿走,烟雾散去一个被绑住四肢的小女孩愤怒的看着她,她的小嘴巴被塞进一个堵口器。她之前还在心里嘲笑黑龙的愚蠢,但是很快她就品尝到了她愚蠢的苦果。
"帅哥你真是我的最爱。"哆嗦·星奈子·莎拉抚摸着未散去烟雾形成弗洛吉萨的脸。"如果有缘分我们会再见的,亲爱的。"她性感的红唇轻启说道。
一只魔法信使带着信封在夜幕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卡尼斯娜委屈的坐在椅子上,这次阿卡尼斯并没有训斥她多长时间,她只是失望的对卡尼斯娜说道:“唉,就你这点智商,不死生物怎么会小便呢?真是的,你干什么事都干不好,废物。”
废物两个字中充满了失望之情,她感到自己很委屈了,但是什么辩解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她反而开始期望阿卡尼斯会狠狠的训斥自己,至少这代表着阿卡尼斯还没有对她放弃希望。
在这个充满了混乱的夜晚之中阿卡尼斯躺在床上,她没有精力去理愚笨的巨龙,她后悔自己的粗心,她应该叫梅莉去看好塔蕾莎而不是一只傻呼呼的巨龙。
话说那个小男孩,当梅莉被阿卡尼斯抱走的时候他哭闹着似乎什么珍贵的东西被无情的抢走了。
他的母亲拦住了抱住梅莉的阿卡尼斯表示会出让人满意的价格买下它。
阿卡尼斯看着那个少妇,她慢慢的说道:"它是一个有智慧的猫。"接着她看到少妇脸上的怀疑之情,她明白少女认为眼前这个冒险者是想要敲诈一笔。
"它是我的战斗伙伴,陪伴了我差不多一百年。"阿卡尼斯强调道“我不会卖掉我的同伴。"
这下她的意思很明确,虽然她看着眼前贵妇脸上无知的表情,知道那个无知的女人压根不信,或许她仅仅把它当成冒险者的吹牛。
不过那贵妇至少知道她的意思:这只杂种猫就是非卖品。不过这位母亲本身也对这只杂种猫不感兴趣,在阿卡尼斯走后。她正在用阿卡尼斯的原话哄着她哭泣的孩子"好儿子,那是活了一百年的老猫那么珍贵的东西是用金钱买不到的。"
让贵妇人没有想到,她的这一番话给她的孩子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让他对外面宽广的世界产生兴趣的种子。
最后这个小男孩最后不满足于一辈子活动范围就局限于一个城市加一个乡间别墅之间,在他成年的时候和许多冒险者一样背着剑、背包腰别着炽火瓶与粗绳,心中满怀着热情与无畏的踏向了黑暗而毫无人烟的地区。
但是现在,阿卡尼斯在床上轻轻抚摸着梅莉那塞满食物的肚子。她的脑子在处理着所有已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