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噩梦了,我梦到我被逐出公寓了。
下手的是房东小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看到她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
具体是什么,或许是梦的原因吧,与其说我没听到,倒不如说她说话没有声音。
宵糖在一旁拦着我,不想让我走。
却被房东小姐给拖走了,你们是懂的,上次房东小姐所展示出来的战力。
应该是这本书的天花板了,宵糖就这么被拉走了。
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宵糖坐在床上,看我睡颜看的出神。
直到看到我醒来,才回过神来。发现我脸色不是很好,担忧的问道,“阿p,你怎么了?”
“我……我做噩梦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如此回道,要说的话,我并不想把我做的噩梦告诉她。
话说,我逃离了这里就不算是噩梦了吧?
她没有打岔,往下挤了挤,随后躺下,抱住我。
“额,我身上有汗哦。”我说道。
或许是做了刚刚那个梦的缘故吧,我感受到,我的额头上还汗珠。
如此,说不定我身上也有汗。
所以我才这么说了,她倒毫不在意,介于是躺着的缘故,她睡得也比较在上面。
故此,她将我拥入怀里。
柔软的温暖乡,她笑道,“怎么样?安心了点没有?”
安心倒是没有,疑惑倒是很大!
咱们是不是反了?话说回来,宵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给我的感觉像是直播的那个性格。
说实话,就算她这样我也不是很开心。
倒是很难受就是了,她不算很大,可勒我勒的太紧了。
呼吸有点困难,我都快贴到肋骨了。
连连拍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快点松手。
她意会到,讪笑松开手,并挪动身子向下移。
我皱起眉头,不禁问道,“我是没啥事,倒是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我只是想帮帮你罢了。”
“……哦。”
嘛,我也感受到了她真诚的行动了。
从床上起来,洗漱一番后,开始做早餐。
今天是星期五,也没必要去上班,今天就陪宵糖玩一天吧。
想着,将做好的早餐端到茶几桌上。
见她还没有出来,我催促道,“宵糖,吃早饭啦。”
一天的开始就是早饭的开始,这是我母亲每当我没吃午饭时,说的名言。
现在想来,确实如此,早上一起来就感到饿,如果躺在床上另说,但要做别的事情的话,还是吃点东西比较好。
等了一会,她还是没有出来。
明明平时很听我话的,怎的今天就没有呢,还一句回应都没有。
是不是房间里初始了啊?
我一个箭步来到房间门口,走了进去,一眼望去,房间内空无一人。
就在疑惑的时候,她突然从门背后猛地钻出来。
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彩色的双马尾映入我眼帘。
我看着她的样子,一惊。
她这幅模样,不就是直播的时候穿的吗?
“怎么了?突然穿着这身。”我疑惑的问道。
她从背后搂着我,“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贴贴,再说这幅模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吧。”
“啊?是……是吗?”
“偶尔一次啦,偶尔一次。”她绕到我面前说道。
说罢,莞尔一笑。拉住我的手,向外走去。
走到沙发处,同我坐下。
“吃吧~”她说道,自顾自的将碗拿起来。
吃过早饭,她主动要求去刷碗。
我愣在原地,本是我的工作,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走到洗手池边,看着她的动作。
很熟练,不过也正常,毕竟以前她也有一个人呆过的时候。
将洗好的碗晾干,看到我站在旁边,嘴上的笑就没有放下过。
口中不禁哼着歌,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也许我说的很少,但是平时的宵糖不是这样的。
她是很安静的那种,安静到怕生。
也不是说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做家务,只是她抢不过我。
而我,总是照顾她,很少有她去做家务的机会。
我向她走去,她站在原地。
看着我走过来,心中一喜。
闭上眼睛,脚微微踮起。
我不明所以,手背低在她的额头上。
“奇怪,没有生病啊?”我不禁说道。
她闻言,鼓起个嘴,表达自己的不愉快。
突然,偷袭!
我无意识的躲开了,转过身的我,手托着下巴。
“真是的!”骤然,她开口了,“阿p,我都这么主动了,你没有什么表示吗?”
“表示?”我倒是想表示疑惑,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啊啊~”她无奈的叹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我有点怕她把假发给薅下来了,她继续说道,“真是榆木脑袋呢~阿p你。”
“哈哈~”我讪讪一笑。
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那动作原来是以为我要亲她啊?很有动漫的风格,可惜主角是我。
“话说,今天要去约会吗?”
她看我要走开,急忙拦住我,有些娇羞,但是是直球。
“是说出去玩吗?”
“……嗯,你去吗?”
“你要去吗?”
“我想去。”
“那你去吧,我今天还要剪视频,昨天的节目效果不错,应该会有一个好的数据。”
“……阿p,你约过会吗?”她触发灵魂一击。
是啊,我没约过会!怎么了嘛?不能吗?没约过会就不能吃米了吗?
我没有反驳她(无力反驳),只是转身就要走开。
忽然,她拉住我的衣角。
“来吧,就当是陪陪我?”她邪魅一笑。
哼,她以为她这样就能说动我吗?
……好吧,她成功了。
“我说,这里好玩吗?”
我们来到了我们相遇的那个公园,她坐在公园里的秋千上。
我在她后面推她,她是很开心啦。
我倒没那么开心,不过这么放松一下,也不错。
她欢笑的声音响彻在公园里,不少小盆友抛来好奇的目光。
我缩缩脑袋。
还是安心陪她玩吧,我内心如是想到。
直到周围的人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到我身上时,我一边推着她,一边说道。
“我说,要不我们去爬山吧,就旁边的这座。”
我指了指旁边的登山台阶,说是山,对于人来说她就是山,但实际上就是公园里的小山丘。
不高,也不低。
她点了点头,从秋千上跳下,拉起我的手往那边跑去。
她不知疲倦,乐得开心。
反倒我,倒有些被她折磨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