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清晨在见到那家伙结束,穿着睡衣的样子,我真是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
啊,忙那些事情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没想到外出回来还得看着她。
回来也有一些天了,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是和平常一个样子,没有变化。、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晃晃脑袋,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我上前一步,走过去,扶在她的肩膀上。
“喂,大清早的,你要去干什么,我平时可没见到你早起锻炼。”
我如此说道,我每天早上都有要晨跑的习惯,只是这次竟然被我撞见了她。
她不为所动,我皱着眉头。饶到她的面前,不由一惊。
那空洞的眼神,仿佛和宵糖一样,这种东西会传染的吗?
大致不会吧,至少我现在好得很,没有什么异常,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中升起。
但是我的另一种直觉告诉我,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她挣脱开我的手,无视我地走出了公寓。
这不禁让我回想起,当初见到宵糖的时候,那是在她刚开始入住的时候了。
我看到宵糖的时候,那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一副粘人的模样。
正相反,她很自立,也交了一个对象,在我面前总是一副甜蜜的样子。
可是到了后面,宵糖就开始变了。
我也时常听到她们争吵的声音,庆幸,我和她谈过一次。
那时的她,黑眼圈很厚,我们同坐在长椅上,她闷闷不乐、忧心忡忡。
“怎么了?”我如是说道,“又和她吵架了吗?要不分……”
“我不要!!!”她突然很大声,“我不要,我除了依赖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张张嘴,说不出任何话来,我从口袋中递过去一只烟。
她接过,毫不犹豫的放到嘴里,为她点烟,紧接着她就开始咳嗽起来了。
很明显,那是被烟呛着的。
明明不会抽烟,还抽什么啊?
嘛,虽是这么讲,递烟给她的我也有错,我还以为她会抽呢。
从她手里抢走打火机,好孩子还是不要抽烟了。
不过也正是她的举动,我打算帮她,若是没有接过烟的话,那我也就不管了。
这是我做事的风格,在这之后,我以房东的名义驱赶走了那个人。
尽管他不是住在这里,但我还是略施手段,我的目的达成了。
至于过程如何,没必要说,而对于结果,我后悔了。
我本以为我将欺负她的人驱逐了,她就会变好,可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她颓废的坐在房间里,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处于愧疚的内心,有时也会陪她坐着,但更多时候,都是串门去她家看一下她。
每次开门的时候,她都是木讷的,如同机械一般,眼神空洞,失去了魂一般。
有些事情,你不去碰它,那么它跟你就没有关系。
甚至,无法影响到你的心情,以及一切。
可是,我踏入进去了,一时间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想要依靠别人,那么来依靠我好了!
这是我的救赎,既然我去做了那件事,我就认为我对于那件事就要负起责任。
正当我着手开始进入宵糖的生活的时候,那个人莫名的出现了。
是宵糖在外游走的时候撞见的,从此她的生活变得鲜活起来。
我想这也算是归功于我吧,毕竟当时帮宵糖找到她的时候,是我提供的信息。
刚开始见到那家伙的时候,我还有一点疑惑,这是谁?
可看到在她之后,正常的、焦急的宵糖,我大致知道了……
为了不让这唯一的希望逃走,我以房租的事情,牵制住她。
意外的,她很呆,也很懦弱。
她好似习惯了逆来顺受的事情,也或许是我不够刁难,那时我还是想要代替她的。
只是,我没能做到罢了。
直到现在,我还在想着要取缔她的想法。
无所谓这些,既然宵糖走回了正轨,那我必须要帮助她们。
这也是我既明白她付不出房租时,也要求交房租,并且还提供工作的原因。
实际上,我在那规定的十天里,每天都去了那家餐厅。
好在我在最后一天遇见了她,这是值得庆幸的。
回到210号房间,来到卧室里,我将晨跑的衣服换下。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放在桌上的病例,上面写着的是——确诊:人格分裂的字样。
我不太懂这些,我也不要那些与我们无关的医生去治疗宵糖的病(事实上,是我不敢再去干扰这件事了,我太怕重蹈覆辙了)。
我认为那家伙可以解决,并不说她可以治好宵糖的病,只是我想她能抑制住。
挠挠脑袋,发型都给我弄乱了。
想了一会,果然还是去看一眼宵糖好了。
出门走到电梯那里,来到她们的房门前。
门没有锁,我直接推门进去,只看到杂乱的地板,以及坐在沙发上呆滞的宵糖。
我能明显的听到她口中说的是什么,这如当初听到的别无一致。
她注意到有人的到来,满怀希望地抬起头。
却发现,见到的人不是她想要见的,而是我。
我很抱歉,我也必然会在这份愧疚里活过余生。我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我颤抖的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我们去找她吧?”我不敢说我早上看见过她的事实。
“……不用了。”她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眼角落下的眼泪,她明明是在说谎。
我还以为她会坚定的回答我呢,这几天观察下来,我到不认为那家伙就这么的走掉了。
我坐在沙发上,仰头看向天花板,讲真的,要是我能取代她的话,我一定会如此。
顿了顿,看向她,想着她应该还没有吃东西。
“饿了吧,我给你做点东西吃。”我站起身来。只身来到厨房边上,从冰箱里拿出她们买的食材。
上面还有贴心的小标识,我看到都忍俊不禁——一个小餐盒上,写着“我不在的时候记得好好吃饭”。
看来,我是白白来这么一趟了呢。
关上冰箱,又返回到刚刚做过的地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话说这个时候像不像是她第一次上班的情况呢?我将宵糖带回家,她一句话不说,我坐在一旁抽烟。
她肯定会回来的,我坚信着。
这不是无端的猜测,这是有我所看见的一切,而推测出来的。
故此,我只能在内心寄希望于这个推测是会成功的。
也正是如此,我不敢把我的猜测,说给宵糖听,猜测也只是猜测。
若她和我一样,是个做作的人,那我们必然等不到她的归来。
到时候说不定就连对我的信任都会消失,那时候可就真是无力回春了。
望向窗外,嘴角扬起笑容。
无论怎么样,对于我来说,结局都是没有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