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上，开着商务车程若雪点上了烟，思考着接下来的事
有了轩辕剑之后他大概能多撑一段时间，接下来他需要去投靠二师姐，他和二师姐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大约也有两三年了，自从之前那次二师姐喝醉了，把他强上了之后他就再也见过程柳慕
程若雪是真的把程柳慕当成姐姐的，程柳慕比他大4岁，他是4岁上山的，那时候程柳慕已经8岁了，在那一夜后他感觉有点没脸见程柳慕，或者说不敢见
是真的不敢见
“咳咳”
边上，伊琳娜被烟呛的直咳嗽
“啊，不好意思，差点忘了车上还有人”
程若雪掐灭了烟头
“咳咳，没事的博士，您平时不是不怎么抽烟吗？最近怎么突然开始这么频繁的抽了？”
“平时在研究所里是禁烟的，不能抽，虽然事实上我也很少抽烟，但最近确实有点过了，抽的有点多，下次会注意的”
程若雪向副驾驶位伊琳娜露出了一个简单的微笑
“抱歉了，本来你是来神州旅游的，却不得不跟着我跑来跑去，忙东忙西”
“没事，博士，我觉得挺有趣的，特别是您师傅教您的那些神州武术，好神奇，居然可以操纵崩坏能”
“嗯，在我们这里叫真气，也有很长时间的传承了，接下来到我二师姐那里，你就可以随便玩了，她会安排好的，你可以在神州的城市转转参观参观”
“那博士您呢？”
“我？我还有不少工作，可能要忙一段时间，如果快的话，说不定还能有时间带你去玩玩”
“那博士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我现在可是假期期间，就算加班也是没有加班费的哦”
“嘿嘿，没事，就当我是志愿者，来免费打工的了，博士”
“呵呵，你这丫头”
时间也不长，大概过了有5个小时左右，他就到了二师姐住所所在的城市──天穹市
“好久不见啊小雪～”
程柳慕亲自出门迎接
今天她还专门好好打扮了一下自己，穿了件暗红色旗袍，凸显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脚踩黑丝高跟鞋，肩膀上耷拉着一件纯白色毛茸茸狐裘，手里还拿着一柄折扇，每走一步，巨大史莱姆都会欢快的向程若雪打招呼
搞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怎么放
可恶，明明之前不会有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二，二师姐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自己没事的时候从不想着来找二师姐，有事了才来找我，就好像我是个工具人一样”
“不是的二师姐，之前我是……”
程柳慕把折扇轻轻靠在了他的嘴上，然后靠在程如雪的耳边
“没关系，只要能帮到小雪，就算当一个工具人也没关系哦，无论是哪方面的工、具、人都没关系”
二师姐，开车超速是会被警察抓走的，请你不要再这样了！！！
二师姐笑的眯起了眼，右眼角下的泪痣让她显得格外妖艳
二师姐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以前只是温柔大姐姐的形象，现在是怎么了！
“不对啊，二师姐，我记得你根本就没有泪痣？你这个是自己画的吧？”
程柳慕的笑容一下子缰住了
“你个小兔崽子，现在学会拆姐姐的台了是吧？”
“别，我错了，慕慕姐”
“哼，不和你计较了”
程若雪悄悄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还是原来的柳慕姐好，差点吓死我
“对了，慕慕姐，这个是伊琳娜，我实验室的助手，最近要摆脱你照顾她了”
“哦，好的，没问题，你好伊琳娜，我叫程柳慕，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柳慕姐都可以哦”
“柳，柳慕姐好”
伊琳娜似乎被程柳慕刚刚的气势吓到了，幸好她的神州语还没到精通的地步，没有听出刚刚程柳慕话里的意思另一层意思
“好了，都进来吧，这里我不常住，主要是平时比较忙不怎么回来，这是钥匙，一人一把，别弄丢了”
程柳慕的住所是一栋3层别墅，还带有不小的院落
进去后，两人不断打量着别墅的环境，只能说，不愧是富婆，不愧是豪宅平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
“慕慕姐，那个，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程柳慕撇了他一眼
“放心，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可是我花了大价钱高到的，就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我，当然，也要看看卖给谁”
慕慕姐，可不可以不要把自己的心思搞得这么明显？我怕啊
程若雪他整理好了自己的房间，便把伊琳娜扔给了程柳慕的秘书，让她安排伊琳娜接下来的行程
“慕慕姐，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如果大半年后还是没有太大的成果，可能就要把师傅请过来了”
“嗯，我知道”
程柳慕卸了妆，换了一套便服，没有了之前的妖艳，反倒多了些许清纯
还是这样的慕姐看着顺眼
“你太虚剑气到什么境界了？”
“没动，虽然师傅把轩辕剑给了我，让我领悟了意蕴但大约最多也就能撑一年吧”
“是吗……行了！不想了，来，过来练练，看看你最近两年怎么样”
“别啊，慕姐，我最近两年全泡在实验室里，除了剑心决根本就没练过别的”
“那你剑心到什么境界了？”
“止水”
“……”
“你这不就是没变吗？”
“但我确实练了！”
程若雪理直气壮
“那师姐你呢？你最近这两年有什么进步吗？”
“没有，还是无尘境，你知道的，我天赋差……哦，抱歉、不应该和你说的”
剑心决一共四个境界，止水、无尘、明镜、太虚，剑心决是越早练效果越好，如若成年后还是未有太大起色那么一辈子基本就定型了，当然也不是绝对的
程柳慕天赋差，成年后才堪堪达到无尘境，至于程若雪吗……呵呵停留一个境界十几年没动过，关键还是入门境界
“没事来练练吧，我也没有长进，你也原地打转，师姐让你一把轩辕剑，如何”
“师姐你也没有轩辕剑啊……”
“去！不许顶嘴”
“可是，我入魔了，能不动真气就别不动”
“……好吧，那就只比剑招，不动真气点到为止”
“好吧，我也确实该活动活动了”
“走！去地下室”
别墅的下面还有一个十分庞大的地下室，而且是把别墅地下掏空了都不够的程度
嗯？我问地基怎么办？崩坏的事情你别管！
程如雪招出轩辕剑，轩辕剑与他共鸣，化作一把二指宽的单手长剑，剑身呈暗红色，剑锋凛冽，寒芒四起
名曰：贯虹
“好剑”
“多谢夸奖，不过，我用轩辕是否有点欺负师姐了”
“怎么？看不起你师姐我？”
“可是，自我14岁起只比剑招的情况下师姐就没赢过……”
“你怎么知道你两年不练有没有退步？万一你退步了我就赢了怎么办？”
好家伙，这才是师姐你的目的吧
程若雪的天赋不算强，但他也有擅长的地方，五蕴之中心蕴他天赋有限，难有进步，形蕴是他最擅长的一蕴，一招一式早已烂熟于心，操练于形，魂蕴他略有感悟，至于最后一个神蕴，连师傅和大师姐都无法触及，就更别提自己了，毕竟，神蕴的前提是心蕴与形蕴的完美结合才有可能达到
程若雪没有再废话，起手直刺，程柳慕也不敢轻敌连忙避开剑芒，拉开身位
程若雪反手上撩剑指眉心，程柳慕现在发现了，程若雪完全是在仗着自己装备好耍流氓，招数大开大合，一直在故意逼她正门交锋，而他就赌程柳慕不敢与他正门交锋
md我怎么就这么嘴欠，偏要让一把轩辕剑？
虽然程柳慕心里骂娘，但手上的功夫倒是没停下来，她尽量避开剑锋，拨开剑招，即使是这样，她的剑也被磕掉一小块
程柳慕现在不敢与轩辕剑这种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直接交锋，哪怕是碰一下都有可能被直接削掉半节剑身
接下来就不用多想了
程若雪的剑用的一次比一次花，什么化剑形玄隼、雨燕、藤雀，开剑形霹雳、山崩、瞬尘全用上了
而程柳慕则全程守形剑不离手，直呼受不了，除了躲就是躲，最后避无可避，被削掉半把剑身认输
“哎嘿，师姐，看样子我就是两年没练这基础功也还是可以的”
不说还好，一说程柳慕就受不了了，mmp本来她的形蕴确有进步，加上程若雪确实有两年疏于训练，本来她是有一战之力的，却因为自己一个嘴欠被全程压着打，反正她受不了这个气
“你还敢说！”
然后程柳慕就玩不起了
“等等师姐，砸们说话的只比剑招不比真气的啊！”
“我现在也不是和你比试！”
程若雪被压在身下，夺了佩剑
“师姐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拿轩辕剑欺负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的吧”
程柳慕坐在程若雪腰上，不停的揉捏着他的脸
“放过你？好啊，得看等等你的表现”
“这……什么表现？”
“……”
程柳慕没说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程若雪的眼睛，她想过很多，也害怕若雪拒绝自己，但时间真的不多了，她不想这辈子留下那么多的遗憾
“师姐，你是认真的吗？”
程若雪明白师姐的心思
“若雪，我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不和你心意？”
“师姐，我一直把您当作是我的亲姐姐但……”
程若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柳慕激动的声音打断了
“亲姐姐？我们只是同门，只是在一起长大的而已，我们都是师傅捡回去的孤儿，为什么你就不能正视我的感情？而是一味的去逃避？告诉我一个答案好吗？无论什么都可以”
“……”
事实上，在2年之前他就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不讨厌师姐，不，应该是他也很喜欢师姐，但不是那种喜欢，在师姐向他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后，他对师姐的像家人一般的感情迅速改变，扭曲，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选择逃避
但，那是两年之前，当情感的萌芽完全爆发，以不可阻挡的速度不断扭曲着原有的情感时，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时间的沉淀
“师姐，事实上我是想说这次回来我不会逃避这个问题”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