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堤拉提只想找厉害的家伙,他就是这样的人,只有足够和他交手的人才能让他宣泄因为获得力量而不断涌出的怒意,就连随时随地都在举办的奴隶比赛也是为了让他释放这种愤怒。
因为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女性足以与自己对决,所以算是有机会成为他妻子或者部下的人,因此提出的请求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当然,请说。」
「这……」
奥萝菈装作担心的看了眼其他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看起来不好讲出口啊。」
「是的……」
「靠近我,说吧。」
她听从指示凑近阿堤拉缇的耳朵。
「可、可以把那位女性候选人借我一夜吗?」
说完奥萝菈立刻退开,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这样就可以吗?」
她点点头。
「那我就同意了,去这里等着就好。」
阿堤拉提给了她一把带门号的钥匙。
「这……真的可以吗?有可能让她变弱哦……」
「哈哈哈!无妨无妨!不过啊,这算是我退让了,你懂吧。」
「当然,我会效忠您的。」
「很好!很好!」
这样说完,阿堤拉提转身离去,宴会继续。
宴会之后……
一名奴隶带着因为发现自己一直被观察而只好象征性沐浴更衣做好准备的奥萝菈来到钥匙所对应的房间。
「请稍后。」
这样说完,奴隶便离开了。
在只剩自己一人的这段时间里,奥萝菈把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
「「……」」
她拿着监视用魔道具与一名身穿黑衣之人相对而立。
「抱歉,请转告克洛斯欧大人,我不喜欢被偷看、偷听。」
她把魔道具交给黑衣人后这样说到。
「……」
黑衣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僵硬的点点头然后离开,可以看出来黑衣人对自己的隐藏技术十分自信,被发现让他大受打击。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前的那名奴隶把人带到奥萝菈面前,不过在临走时却带走了被带来那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并做出“请”的手势。
「「……」」
两人相互看着,什么都没说,但对方没有做任何遮挡的动作,看上去是被这样命令了。
奥萝菈叹了口气,展开一层结界。
「变态!」
「呃!」
被这样一骂,奥萝菈跪倒在地。
「你看清楚我是谁好吗!」
好不容易挣扎起身的奥萝菈直接把一丝不挂的梅瑞狄斯推倒在床上,并在附近弄出一个光球照亮周围。
「哼!不管是谁都是变态!而且你明明提醒过我,没想到居然是敌人!」
「嗯?我什么时候提醒你什么了?」
奥萝菈坐在梅瑞狄斯腹部歪着头思考了一下。
「啊!」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外貌像谁了。
「你认错人啦~」
「骗人也不找个好借口!你以为我会信吗?!我才不会认输!」
「可是你根本动不了吧?」
「唔……谁、谁说的!只要、只要我想!哼!」
「是啦~只要你想~我当然知道。」
奥萝菈从梅瑞狄斯身上下来,躺到她旁边。
「不过你确实是认错人了好吗……嗯?呵……」
感受到其他人出现奥萝菈让梅瑞狄斯坐起来。
「你说的是她哦~」
「诶?」
一名与现在的奥萝菈几乎相同的少女出现在床前,这让梅瑞狄斯以为自己眼花了。
此时,对方先开口了。
「为什么变成我的模样?」
「巧合啦~也不是完全一样不是吗,你看,眼睛更亮哦~」
「……」
「怎么了?」
「没什么,你随意吧,不过目前我在桑德兰德城,你最好别这样去。」
「你在做什么?」
「准备小规模的演练而已。」
「我拒绝。」
奥萝菈一下子就明白了阿露菈要做什么。
「我只是来救人的,可不是为了和你玩什么游戏哦。」
「是吗?那你问问她怎么想的。」
两人的目光一同指向梅瑞狄斯。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用管她,我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外貌而已,我之前可还在联盟那边送过你一颗转移水晶呢!」
「呃……该不会是芙丽洛斯小姐?」
「答对啦!叫我名字就好,另外……」
奥萝菈打量了一下梅瑞狄斯。
「就算你对自己身材很自信,我们还是同性,但你这样好吗?给你的命令应该是配合我吧?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自由活动才对。」
「诶?」
梅瑞狄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红着脸把自己裹在被里。
「为什么?」
「「嗯?」」
「呃……我是问为什么芙……奥萝菈会来这里救我,还有那位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外面却没人发现。」
「我的话,因为保护你们的贵族把求救信送到埃弗利文王都了啊,然后因为各种原因我就来这里了。」
说完奥萝菈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阿露菈。
「她……你不用管了,当成我妹妹就好。」
「……」
梅瑞狄斯没说话,显然什么都没听明白,但奥萝菈不管这些,继续说下去。
「我要直接把你带走,嗯……需要确保敌人追不上来,所以现在恐怕不行,需要找个更好的时间进行,有问题吗?」
「有。」
「嗯?」
「我不能走。」
「什么!」
奥萝菈看向阿露菈,那边虽然本就没什么感情表现,但至少无论多么微弱她都能看出来,然而现在却完全没感觉到阿露菈惊讶,也就是说她早就知道梅瑞狄斯会这么回答了。
「怎么回事?」
她来回看着两人,可梅瑞狄斯支支吾吾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什么?」
「她只是因为你来救她不好意思说而已。」
「我知道……唉,不问你了。」
奥萝菈摇摇头转身抓住梅瑞狄斯的肩膀。
「发生什么了?」
「这……」
梅瑞狄斯欲言又止,最后看着奥萝菈的眼睛下定决心。
「我不能放弃其他人自己逃跑,已经有不少人在决斗表演中为了不让我受伤放弃抵抗甘愿被我杀死了,为了终结这种悲剧,我们一直在计划着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