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师父和师姐们怎么都不见了?”
吕青凇始终找不到江阖月诸女,不由得困惑地想道。
“算了,去问问祝师姐好了——真是奇怪,大家都去哪了?明明是这么重要的日子。”
江衡之的洞府内,二人还厮守在一起。
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祝婉舒,连衡儿让她做什么都不清不楚,只是都应了下来。
“等一下……!”
祝婉舒感觉到了什么,咬着牙打起了精神,却发觉自己的衣儿都敞着,衡儿像个小孩儿似的在自己的胸脯上吮着。
“好了好了……嗯哼……不要了……”
祝婉舒推搡着江衡之,却怎么也拗不过他。
“快快起来。”祝婉舒像哄小孩儿似的说道,“青凇她应该是因为找不着人,已经快回来了。”
祝婉舒拿江衡之没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江衡之伏在她的胸脯前,只见他的脸埋在团子里吮着,手儿陷在了另一个团子里。
“你再吮又有什么用,我可没有奶水儿喂你……”祝婉舒又羞又急,额头上直冒汗。
“好听的。”江衡之的嘴里含着婉舒姐蜜枣般大小的桃尖儿,含含糊糊地说道。
“咿呀,你别咬着说话。”祝婉舒急道,“都伊你,都伊你。”
“好爸爸,好爸爸,求你了,舒儿求你了。”祝婉舒已经着急道不知羞了,若是来不及了,等青凇过来了,这可要怎么解释?
难道要和自己的小师妹抢男人吗?!
不对,衡儿应该会很喜欢自己和青凇躺在同一张床上……我在想什么呢!
祝婉舒被自己迷迷糊糊间的想法惊呆了。
“嗯,听话。”江衡之笑着说,重新挺起了腰,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干过。
“呵——呵——”祝婉舒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
江衡之正了正衣冠,又替婉舒姐将衣儿重新穿好,祝婉舒看着替自己整理裙儿的江衡之,心里居然是甜蜜蜜的。
衡儿这般折辱我,我居然还感觉高兴吗?!祝婉舒的心里又羞又恼。
……
“阿衡!师姐!”
吕青凇急匆匆地冲进了江衡之的洞府——她是可以自由进出江衡之的洞府的。
只见她心爱的阿衡正盘坐在床榻上,随着轻微的呼吸声,洞府内四溢的灵力被江衡之纳入体内,回转了数周天后又被吐出,循环不止。
祝婉舒正站在床榻的一侧,步履有些轻浮的样子,眼神中似乎夹杂着什么复杂的情感,目不转睛地盯着江衡之。
吕青凇感到非常疑惑,但也没有开口问起,只是感觉现在的祝师姐有些奇怪。
祝师姐柔媚的双眸里,仿佛是要滴出水来,双颊都是粉红的,而檀口则是微微张开的。
让吕青凇都羡慕的,富有肉感的双腿,不知为何轻轻靠在一起,膝盖之间还有微不可见的摩擦。
“师姐,我去找了师父和其他师姐,可是大家好像都不在。”吕青凇没有在意祝师姐的异样,沮丧地说道。
祝婉舒像是惊醒了一般,眉宇之间露出了不易察觉的遗憾,她像是经过了一番思考似的,开口对吕青凇说道。
“这样的话,我知道了。”祝婉舒像是方才想起的样子,说道,“宗主和申怜她们,应该正在巩固亘虹的封印吧。所以你见不到她们,也实属正常。”
“亘虹?封印?”吕青凇闻言,秀眉微蹙道。
祝婉舒笑道:“你应该见过吧?我记得在你小时候,你还死缠烂打,求着京观带你看了看呢。”
亘者,绵延不断也。
虹者,桥也。
亘虹者,顾名思义,即是绵延不断的桥梁。
它连接了主界与魔界之间,是两界互通的唯一方式,无人知道它是如何被“建成”的,或许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自上古起就存在在那里。
但事实上,从古至今也没有人穿越亘虹,抵达魔界,即使是大乘境修士,也会被亘虹排斥在外,不得进入。
所以有很多人怀疑,亘虹或许只是单向的通道,只允许魔族前往主界,而不允许人族进入魔界。
在历史上,也发生过多次,人类修士想要彻底破坏亘虹,一劳永逸的例子,可最终却都是无功而返。
所以中洲女帝封印亘虹的行为,或许也是人族对待亘虹的最好方式了。
而清平宗的使命之一,便是看守亘虹。
毕竟任谁都会担忧,魔族会不会再一次从亘虹处入侵主界。
像百花原变成尸骸野的例子,实在是数不胜数。
人族为了抗击魔族,付出了太多太多惨痛的代价,甚是连人族最崇敬的神树建椿,也烧毁于那场战乱之中。
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无一都不对其表达了深深的恐惧,哪怕再冷血的人,也会畏惧当时生灵涂炭的景象。
而当时抗击魔族的,三位最强大的修士之中,就有两位在战后下落不明,其中一位在后来被证实,已经身死道陨了。
看着抿着嘴不言不语的吕青凇,祝婉舒的心里也颇有感慨。
本来眉眼中含笑的吕青凇,此刻也变得沉默了。
祝婉舒犹豫了再三,察觉到江衡之已经入定,察觉不到外界的情况,于是开口道:“或许你已经猜到了……衡儿,他可能就有这样的使命呢?”
吕青凇猛地一抬头,盯着祝婉舒的眼睛,咬着牙开口道:“我不想阿衡做什么救世主。”
每当主界面临着世界崩坏的危险时,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展现出难以置信的天赋,在危局之前守护主界。
在魔界入侵,人族遭受屠戮时是这样;在之前,妖族祸乱,人族遭受奴役时是这样;再往前,天界动荡,人族遭受波及时更是这样。
而在面对危局的救世主中,也仅有中洲女帝姬照媖存活至今。
而其余之人,除了下落不明,便是身死道陨。
“我只想阿衡能陪着我——即使这样很自私。”吕青凇不想江衡之死。
祝婉舒叹了口气,说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万一衡儿只是单纯的天赋异禀呢?之前我也对衡儿说过,让他不必担忧魔界之事。”
“没错!一定是这样!”吕青凇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抓着祝婉舒的肩膀说。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对吧,祝师姐?”
吕青凇见祝婉舒不言不语,放下了双手,走到江衡之的身前,依恋地看着他。
祝婉舒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轻声吟道:“先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