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吗？没问题。”江衡之应道，“会有奖励吗？”他看着师尊那双华贵的丹凤眼，轻笑地问道。
“当然。”江阖月抬起头，宠溺地答道，自己连人都他的了，又怎么会介意奖励什么都呢？
“可是，不说斩杀凶蛇的奖励，为徒侥幸突破化神，也总该有些奖励吧？”江衡之似是期盼地问道。
“嗯……方才……我已经……”江阖月差点也忘了这件事，清冷的脸染上了红晕，磕磕碰碰地回道。
“方才那是做戏罢了，可算不上奖励。”江衡之笑眯眯地打断道，“师尊可莫忘了，答应衡儿的事儿。”
“好吧……”江阖月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又似是期盼，“衡儿想要些什么？”
“就是……”江衡之佯装思虑了一下，亲了一下师尊的唇儿，用手压了压师尊的肩儿，又找到一处坐下。
“好……”江阖月的脸红得通透了，从耳根、连脖子、经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处，似乎连身上都冒着热气。
江阖月似是忍辱负重般，慢慢走到衡儿的面前，身子在衡儿的面前，慢慢地跪了下去，双腿合并在一起，臀儿坐在白嫩嫩的小腿之上。
只见江阖月素手解开了衡儿的道衣，用双手捧住了随之弹出来的朖儿，略微犹豫了一下，便俯首下去。
——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衡儿的身儿早就不染尘埃了，只是过于大了些，即使江阖月早就无需吐纳了，可依旧感到强烈的窒息感。
带有耻辱的感觉，在江阖月的心中汩汩流淌，可分明又有一种被征服，被蹂躏的快感。
我是傻了吗？江阖月在心里这般想。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衡儿喜欢，那便再满足些他好了……
唔……似乎又涨了一圈，衡儿分明是她亲手照顾长大的，可他的朖儿，是什么时候变这般大的？
唉……衡儿是真的长大了呢。
感觉到衡儿在压她的后脑了，她便知道方才有些分心，让衡儿感到不满了……
为什么……我明明是他的长辈……为什么要这般跪着……跪着给衡儿……
江衡之看着师尊，好似羞耻，又好似满足的眼神儿，心里便又轻飘飘了几分。
其实这种事情，对江衡之来说，带来不了多少的快感，可是，这种事儿带来的征服感、占有欲，却是无与伦比的……
看着在旁人面前清冷孤傲、遗世独立，修为惊天动地，无人胆敢直视的师尊大人，百依百顺地雌伏在自己的面前，替自己做这种事儿，这种感觉……
“未曾听闻，师尊还喜好吹箫，真是雅兴。”江衡之正色地说道，“不知徒儿的箫，是否符合师尊的品味？”
“唔……哼……坏人儿……”江阖月呜呜咽咽地说道，“我不……”
江阖月刚欲拒绝，江衡之便挺了挺身子，把她想说的话又堵了回去。
“！！！”
半晌后。
“接着。”江衡之开口道。
“哼……唔！”
江衡之堵住了师尊的小巧嘴巴，不让她吐出来。
……
不知过了多久，洛申怜的声音传进了洞府：“宗主大人，我可否进来？”
“可。”
洛申怜进了宗主的洞府，只见宗主江阖月一脸正色地在江衡之的身侧，似乎是在嘱咐他修行之事。
“宗主、小衡。”洛申怜冲江阖月和江衡之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清平宗一向如此，绝没有什么复杂的礼节，只要心中懂得尊卑便好，哪怕是有一位最普通的宗门子弟，偶然遇见了宗主，也只需打声招呼，点头示意便好。
或者说，清平宗的天之骄女们，都各有各的骄傲，各有各的矜持。
“申怜姐。”江衡之笑着应道，“师尊正在教导我，如何除残去秽呢。”
“申怜。”江阖月点了点头，脸上不见异色，依旧是清冷孤高的样子，“该与衡儿说的，我已说过了。”
江阖月看向江衡之，叮嘱道：“去探望一下太上长老，然后就可以启程去鸾鸣林了。你总有需要一个人面对险阻的时候，但清平宗永远是你的避风港——去吧。”
江衡之应下，似是留恋般说道：“师尊不必担忧，衡儿不日便回。”
于是，江衡之看了一眼师尊，便转头跟着洛申怜离开了洞府。
“衡儿……”江阖月依依不舍地盯着江衡之离去的方向，深深地叹了口气。
上次有这般不舍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在阿姊离开哪天吧——多久了呢？
此番前去，江阖月不会降下灵识，随身保护他，也不会用灵气覆盖鸾鸣林，在江衡之遇到危险时，撕裂空间，降临到江衡之的身边。
江衡之已经成长了，总有离开清平宗远游的那一天，虽说以江阖月的修为，无论江衡之在何时何地，她都有能力保护江衡之。
但她不愿，她虽然没有育人的经验，但她也知道，不能把衡儿培养成温室里的花朵。
——嗯，即便衡儿确实很美。
抛开情理不谈，她还有另外担忧之事。
关于亘虹，绝对不是封印松动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逃了出来。
所以，江阖月还是必须得守在清平宗，以防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毕竟她守护在主界的第一线。
……
“申怜姐，怎么了？”江衡之御着剑，见洛申怜面露忧色，开口问道。
“没什么呀～”洛申怜一下子便恢复到了巧笑倩兮的样子，抑扬顿挫地说道：“怎么了？是小衡想我了？还是想勾搭勾搭我呀？”
“不……”江衡之摇了摇头，道，“只是愿为申怜姐分忧罢了。”
“分忧？”洛申怜笑得花枝乱颤，“不用啦不用啦，小衡衡只管照顾好自己，申怜姐就高兴了哦～”
“嗯。”江衡之抿嘴笑了笑，“不会辜负申怜姐的。”
“到了。”洛申怜道，不知为何，她感觉无聊的赶路的时间，竟变得如此快速。
太上长老洛悯尘的山峰，相比于宗主，还要更靠西北些，山峰并不高，外面栽着万紫千红的花朵儿，有许多蜂儿蝶儿在其中飞舞。
“娘，我们来了。”洛申怜在洞府前驻足了片刻，开口传音道。
“诶呦呦！”一道幼小的身影从洞府内冲了出来，直挂在江衡之的身上，抬起圆圆的大脑袋，狠狠地在江衡之的脸上亲了一口。
“哦哦哦，还有小怜呀，要娘亲也亲小怜一口嘛？”洛悯尘舒服地坐在江衡之的手臂上，靠在江衡之的怀里，又好似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人，抬着一只胳膊，算是打过招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