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平贺!”福本背着单肩背包,从背后拍了一下才人的肩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用的什么办法,能让老师给你们假期,但是你们真要请那么多天?”
“嗯。”才人缓缓地抬头,望着远处,福本眉头微微皱起,暗红色眼睛里忽明忽暗。
“你有心事?”
“没有。”才人很干脆的回答了福本。
“你个死家伙!到底怎么了啊?你这样子不可能没事啊!”福本用力摇晃着才人的肩膀,看着这个他认识又不认识的,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这事你最好别管,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
一句话,如同洪钟一般撞击在福本的脑海里,等回过神来,才人和路易兹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看他们是想逃课吧。”信河慵懒的声音在福本耳边响起。“那种人,不管也罢。”
……是逃课吗?福本看着才人消失的地方,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心中一点一点慢慢的扩大,他总感觉,平贺这次的请假,跟他失踪一年的事有关系。突然,他跑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啊?不是说了不用管吗?”信河大叫着追了上去。
“你也好奇吧,老班?”福本边跑边说,“明明只是个高中生,但那种眼神,看向周围景物,看向那个外国女孩的眼神 ,却是如此成熟。平贺失踪了一年多,在这期间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他已经变得我们都不认识了!”
“他是变了,但是……”
“那就去看看吧,平贺改变的原因。”
福本笑着拉起信河的手,指尖微凉,但手掌却很是温暖,一头黑色的短发随意的飞扬着,信河看着他,任由福本拉着自己跑得飞快。
“笨蛋……”信河暗自骂道,“你个爱管闲事的笨蛋……”
平贺家宅——
“他们俩,究竟在干什么啊?”福本烦燥的抓着头发,此刻他和信河正躲在巷子口的拐弯处。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躲起来啊?直接去问他就不行了啊?”信河烦燥的推着眼镜。“我作业还没做完呢!而且我家回家是有规定时间的……”
“嘘……”福本遮住了信河的嘴巴,指着才人家门口:“你先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再去问嘛……”
信河顺着福本的手看去,差点笑出声来,“那是什么怪异的装束啊?”只见才人穿着一件金色滚边束腰长袍,外面还套着一件纯黑的披风,而露易兹则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短裙,相同的,外面也套着一件暗紫色的披风。
“他们这是……cosplay吗?”
“天知道,不过我也知道了,他们俩跟本就没有什么急事,请假只不是逃课而以!”信河已经气炸了,她“噌”的一下从墙后冒了出来,但才刚探出来一个头,就被眼前的景像震惊得定在了原地:
才人平举着右手,此时此刻,平时戴着的黑色露指手套早以不见踪影,整个手背被一种纯净到极致的蓝光包裹着,随着刺眼的蓝光,信河竟看到一把
暗金色的长剑在光中显现了出来。
“我是不是眼花了……”信河的声音不再像平时那样平静如水,甚至还带着一丝颤抖。
“不,你没看错。”福本也从墙后站了出来,严肃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平时的嬉皮笑脸,“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既然又不太好的预感,那还不赶紧阻止他再做些什么!?”信河拉起福本手,快速的向才人奔去,但同时两人也看到露易兹从斗蓬中拿出了根像极了漫画中法杖的短杖,口中缓缓的念叨着些什么。
世界之门啊……倾听我的诉说吧……
扇近乎半透明的“门”在半空中现显出来,在“门”的另一边,没有柏油马路,没有高楼大厦,有的只是,绿茵茵的乡间小路。
“走吧……”才人挽起露易兹的手,抬腿跨入了门的另一边。
“给我等等!”
才人猛的回头,这个声音他认的,是福本。
“笨蛋福本,你不能慢点吗?!”信河跑得气喘吁吁,但她没有注意到眼前脚下的石头。
“哇!”
信河尖叫着跌向才人,连带着福本一起摔进散发着蓝光的圆形光阵。
“等,等下啊!我们可没打算过来啊!”
福本拼命挣扎着,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蓝光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空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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