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梅城吗”子川初拉住马辔头,停在山坡上眺望不远处的梅城。梅城原是阿勒曼帝国所属梅城大主教的领地,后来独立为帝国的自由市,梅城距离港口城市布莱不远,因此商业发达,自身也算是中等城市,由于过去发生过一段时间瘟疫,有点缺人,现在只要入城就直接是三等市民,城市还会保护你不被领主缉捕(很多都是农奴逃亡出了庄园)。于是初带着女仆汉娜,以及全部家财(两匹马,十一个半金币,银币若干)自信地进入了梅城。
轻轻松松解决几个魔兽之后,第二场测试也结束了,只要经过第三场也就是入门大比后,招生就圆满完成了。但是子川易这是却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件事实——被雷风土甚至冰克制的水灵根可能是所有灵根中实战能力最弱的,大比进不了前十,就成不了内门弟子,内门弟子不仅可以直接拜入各个大长老门下,还能自由进出大部分宗内禁地,如炼丹房藏书阁之类,听说藏书阁中不乏有上古和其他大陆的古籍,也许会对自己开发那个时间之神神格有些帮助。
仔细研究了比试赛程表,易发现,凭他炼气后期的境界和战法,所担心的应当只有最后两场。可以说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前面的杂鱼后,易要面对的将是两个难缠的对手——封锋和雷磊。
萧晓见状也走过来,和易交流了这二人的情报,封锋是风灵根,使剑,家中有长辈是清风宗长老,他也善使宗门招牌清风剑法,十七式已掌握四式。雷磊是雷灵根,家门是军中将,自己则善使雷罡拳,雷贯手等,也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最近的活计是越来越难做了”“是啊是啊,最近那些大队伍开始争抢任务,扩招人手,我们这些单打独斗的可要越来越难混喽。”冒险家公会今天还是这么吵吵闹闹。子川初旁若无人地走到前台,和招待兼会计交接任务,领取赏钱。“那个是新人‘兹促安促’吧,有着二阶武者实力的独行侠”“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去加入哪些大团队,怕不是因为性格孤僻,跟人处不来?”“别乱说,上次有人在她目前瞎比比,直接被她用奇怪的身法解决了”。子川初回到家里,汉娜已经做完了饭,端到桌上,和初一起用餐。初谈到,“最近我准备拉起一个小队伍,兼职当冒险者和佣兵,当战士的确实不缺,但是队伍里的法师有点难找,最近教会的实习牧师不太乐意和佣兵产生关系,非官方我也没有什么渠道,对了,我让你去教堂的事怎么样了”汉娜急忙放下碗筷,恭恭敬敬地说“大人,神父给我测过了,发现我对光和暗两元素的亲和力合格,允许我进入教会学校学习魔法”“嗯,那么半年后,我们的队伍就能开张了,还有,你以后改口叫我老爷吧,大人感觉怪怪的”“遵命,老爷”
封锋感到有些大跌眼镜——自己的对手竟提着一柄长枪上了台,长枪在军中十分常见,但修仙者多半使剑或不使,子川易也不多废话,直接一记“电光毒龙钻”往前一戳,封锋勉强接住。一寸长一寸强,武家诚不欺我。打着打着封锋突然感到不对劲:自己和他同境界,风系身法加持下的自己怎么会比不上一个水。。。“你很幸运,第一个见到了我自主研发的‘水行术’”易一枪把他挑飞,有些得意地说“本质上说,是一种类似于‘脚底抹油’降低摩擦的法术。”获胜者,子川易。
雷磊见到这一幕,神情有些变化,但是还是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到了两人站上擂台,雷磊也不多废话,直接一记“鸣网”打了过来。“这种大范围远距离的法术,真的是一个还未筑基的初期修士能释放的?!”台上台下都在惊叹。子川易也没料到对手这么不合常理,一时陷入了苦战。
“柔化之术!”易也不多废话,直接使出又一自研法术,通过控制体内水分,来使身体软化,从而钻入小间隙或规避攻击。反手使出一记“浪逐”,一阵巨浪向雷磊扑过去。雷磊也毫不示弱,一记雷罡拳破开巨浪,直指子川易。“看来子川易进不了前十了,这招他挡不住,没办法,谁知道竟出了雷磊这种妖孽。”
让人万万没想到,雷磊冲得好好的,居然。。。摔倒了?雷磊突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正想爬起来,脖子旁就多了一个枪尖,“子川易获胜,真是没想到”宗门大长老们议论纷纷。“不是的,他不是凭的运气”一位样貌是二十出头的男青年的长老突然说到,“看好了,他之前释放的法术只是佯攻,真实目的是为了打湿地面,然后他让地上的水转化为一种类似于胶水的状态,通过这个才成功绊倒了雷磊”“变胶水?这个法术我还真没听说过,是我孤陋寡闻了吗”“可能是吧,但是炼气期就能开发出这种新法术的人,依我看不比那个雷磊差。说好了,这个弟子我预订了”“行吧,季师弟”季机大长老也十分满意。
前十比赛基本就是表演赛了,各位都是将来的内门弟子,又是同年,点到为止就可以了。易还和萧晓打了一场,结果败了,虽然自己放了些水,但是,易偷偷看了她一眼,怀疑她放的水要更多,自己的经脉现在还有些烧灼,这种功法。。。算了,不要乱加猜测。
庆贺环节结束,接下来他们这些内门弟子要去拜师了,除了固定讲师的课,主要就在师门下学习了。
台上的各位大长老们依次挑选完自己心怡的弟子,现在只剩子川易一个,宗主示意季机“可以上了”季机长老正准备起身。突然传来一句清冷的女声“子川易吗,我要了”“谁敢跟我抢人?”季机又惊又怒,需知他是宗主之下第一层次,平时宗主也要敬他这个师弟三分,转头看向发言者,却顿时没了任何脾气。“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