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兄,别来无恙。还有各位同仁,我也向你们问好。”光州知县江南身着官袍,向房间里的众人问好,穿着官服的他在翠香楼里显得格格不入。诸葛玄笑眯眯地说,“江南兄也别来无恙,好了好了,别堵在门口了,弟兄们还得去耍呢,有什么要紧事我们两个谈谈就行。”江南只是向众人作揖致歉,“抱歉了诸位,我来此地确实与你们有要事相商,要耽误你们一点时间了。”众人被搅了兴致,心里很不痛快,但是对面毕竟是本地知县,多少要给一点面子的。“你说吧!”
江南神情严肃,“诸位,我在光州为知县已近两年了,无论是上司下属,还是城里同僚,我都非常熟悉。光州的魔教势力确实是存在的,还策划或几次刺杀,我的县丞就是三个月前为其所杀。钱粮官我也认识,绝不是那种会放火烧仓的人,况且此事事关重大,朝廷查下来,就是知州知府也不能免责,他绝不敢干这种事。”
易在一旁插了一句:“那魔教刺客应该抓到了,问出什么没有?”江南遗憾地摇了摇头,“不,他是被用秘法奇毒所杀,希瓦魔宗的手段。”众人听闻脸色大变,希瓦魔宗以毒药,蛊虫等魔功闻名,下手令人防不胜防。易暗想,“这等手段不去暗杀高官,反去杀一个小小的县丞是为何?”江南转向诸葛玄,长揖下去,“诸葛兄,我请你帮助我侦破此案。”
在江南的讲述下,诸葛玄的过往经历揭晓出来。诸葛玄出身名门,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就在大理寺中担任要职,以善于侦破疑难案件文明,江南作为他的同年,与他交好。但是诸葛玄在一次办案中,不听上司同僚的劝阻,把这件疑点重重的案件查到了底,获罪于一个大人物,结果犯人只是被轻轻处罚了一下,诸葛玄却因此被诬告陷害,被贬谪为随军长史。
“唉,前尘往事,莫再提及。”诸葛玄脸上只是微笑,“和光同尘,平平淡淡才是真,何必追求什么真相?粮草的事最多就是贬官一两级,惹上魔教,说不定命都没了,况且此事本来与兄台你也无关,不如别追究此事,好好吃吃喝喝玩玩。”
江南神色诧异,声音中带着点悲愤,“诸葛兄,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你不愿意,我自己一个人也要把魔教间谍找出来!容我先告退了!”说完,江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诸葛玄嘀咕道,“江南老弟性子还是这么急啊。”众人一时之间还是有点懵逼,直到易提醒一句:“还玩不玩了?”才反应过来 “是啊,这人莫名其妙的,不管了,反正我们先去享受享受再说。”“不过这个希瓦魔宗。。”“怕什么?”一个军官掏出自己的药囊,拿出银针分给大家,“这个我家里长辈从五毒宗要来的银针,可以检测天下一切毒。”众人收下,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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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这样最好”子川初对毛奇的防御方针表示赞同。毛奇认为,据乡下城堡和梅城城防是可以,但是农村会被掠夺,应该把防线设在默河南岸,默河是布莱途径梅城的必经之路,宽二十米,平均水深五米也使得卢德人不能趟水过来,必须乘坐渡船,这样我方就有了“半渡而击”的优势。毛奇非常兴奋,他还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建一个临时堤坝,暂时放水淹没北岸。此外,毛奇还想用火攻烧毁敌人的渡船,为此请求初能不能设法造一个比火箭更好的放火兵器。初答应在实地考察后给出一个答复。
与此同时,梅城却出现一个打扮非常奇怪,举止也不正常的人,在四处晃悠。“这就是梅城吗?比布莱城小了不少啊,,但没有逃窜,反而想正面抵挡我们?有意思,就如你们所愿好了,反正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不过这个哈伦亲王,我得尽快把他带回去才行。”这个举止怪异的人在大街上喃喃自语,可是周边的市民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地从他附近走过。
在前线视察的初向塞维茨和亚瑟交代了一些重要事项,“亚瑟,如今你我都已经是四阶武者。我们加上皮特主教以及其他比较强悍的三阶武者和法师,配合预先备好的法阵陷阱,杀死两三个五阶不成问题,不过杀招还是要多练,堤坝放水的主意可以用,现在就准备吧。虽然军队勉强有五十万,但是火绳枪估计最多只会有一万把不到,火门枪五万把。嗯,铁不够了,那就把教堂的大钟和库里的铜钱融了,造铜炮好了。今天?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我来陪你练一练。”看着准备充分的军队,初也有了信心,不出意外卢德人只能铩羽而归,或是被打的落花流水。
然后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回到城里,初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可是四处看看,只看到市民们在各忙各的,偶尔有人停下脚步,向领主初打一声招呼。是错觉吗?初决定谨慎为好,发动外视之法,以神念搜寻四周,果然有人!而且这个实力——初流下冷汗——大约等于六阶武者。其身上施加的特殊法术会使周围人很难察觉他的异常,而那个斥候还在问东问西,时不时向初看过来。初假装啥也没发现,心想:还好,他不可能知道我用神念探查他,我得佯装成一无所知,然后去联系皮特亚瑟想想办法。子川初正准备改变脚下方向时,那个斥候却直接向初这里走过来了。“您好,领主阁下,请问您见过一个叫哈伦的卢德人吗?当然我知道他可能更改姓名,乔装打扮成阿勒曼人了,这是他的画像,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