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行情不太好,又赶上疫病,怕是得亏本甩卖了。]刀疤脸的男人一脸凶相,正发愁着盯着眼前铁笼里的小“畜牲‘’。后者眼神空洞,和人类略有不同的部位耸拉着,没有什么生气。这些商品的样子很让男人满意 ,奴隶就应该有奴隶的样子,想到这他不禁又因另外一个“畜牲”而烦躁起来。这个有点特殊的小家伙是他花高价从同行那买来的,本来是看她卖相不错,毛发也是稀少的黑色,没准养几年还能卖给那些上流人士,捞一笔大钱,谁知道好吃好喝供着,身上竟然带着名为治愈的祝福。主流说法上称祝福是神赐的天赋,无论是怎样的祝福都能让持有者拥有使用魔法的力量,可是下贱种族不需要祝福,那是对神的亵渎,更何况一个会魔法的奴隶根本不会有人愿意买,带来麻烦是一方面,普通的奴隶契约也约束不了她。不过这家伙不知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除了对吃的和疼痛有点反应外,连话也不会说。
<喂!怎么躺着不动,给我起来。>刀疤脸今天不知怎的实在是心烦,要不是山寨给人端了,现在还过着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的畅快日子,哪里还用得着到这当给人点头哈腰的奴隶贩子。
猫耳少女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叫喊,气息微弱地咳嗽着,和往常一样的鞭子抽打过来,疼痛已经成了习惯。
<反正你这家伙也死不了,今天就让我好好教训你一下。>对于她那正在自愈的伤口男人见怪不怪继续不留余力抽打,从知道这东西已经卖不出去开始,她就成了发泄的工具。就算是祝福也是会有极限的,更何况女孩最近近乎没有吃任何东西,衣服洞口下皮开肉绽,脸上也布满血痕,治愈已经不管用了。
猫耳少女最开始的记忆便是关于这狭窄,冰冷的空间,有人会送来食物,有时候很久都没有吃的,然后就是难耐的饥饿感,她没有时间的观念,肚子空空的就睡觉,只是某次饥饿几经将她叫醒,她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这种陌生的情感让她害怕,她感觉生活一开始并不是这样子的,但是她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样。今天意外的,那人没有带食物过来,手里拿着长长的绳子,还有难闻的醉醺醺的味道。他开始对着她说一些难听的话,并像以前那些人一样打她,久违的疼痛让她停止了哭泣,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身上的一些伤口消失,就像不相信眼前的事物一样继续拼命抽打,她疼得晕了过去然后又被抽醒直到男人用尽了力气离去。然后现在他又回来了,比之前更加凶狠,她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疼,接近死亡却也有些轻松,这次,大概一切都能够结束了。
‘’别给老子装死,我买你回来不是要你待在这躺着的。”刀疤脸踢飞了眼前一滩血迹上的“尸体”,她没有飞多远就撞上了铁笼的栏杆,不见一点生的气息。
“真是倒了血霉。”男人扔了没用的"尸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边心疼他那浪费掉的本金。庆幸还有些足够赚钱的存货,日后也得找个机会和坑他的同行讨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