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大人,您的病人……”愚人众的下属战战兢兢地敲开了实验室的大门,满脸的视死如归。
“让她进来。”被称作博士的男子没有回头,“要是动到了什么,就去竞技场上吧。”
“是!”喜出望外的男子如同风一般地跑开了,一看就有当火之债务人的能力。
“我想想,好像是叫科莱,对吧。”博士转头看向那个绿头发的小女孩,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气场还是实验室常年的冰寒,总感觉女孩的样子拘谨的离谱。
“是,是的……”
“嗯,魔鳞病……”博士没有再看向她,而是找着一些实验材料。
“难搞。”在心中低叹一声,没错,正如同广大原神玩家,自己在一个十连出了六命钟离后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林天启连作业都不写直接躺平,果不其然第二天在上学路上遇到一辆卡车把自己瞬间创飞。然后莫名其妙的到了提瓦特大陆。
与直接穿越成角色不同,他穿越的对象是一名魔神,在熟知一切剧情的条件下把还在教令院上学的多托雷直接和自己融合,并且强制用磨损抹掉了对方的灵魂。后来的剧情也是歪的没边,他根本没被逐出教令院反而登上了大贤者的位置,在大慈树王扑街之后以教令院不适合做实验为由离开,导致自己得到了个“荣誉大贤者”的称号,再然后在做禁忌知识有关的实验时被乱逛的丑角发现,拉进了愚人众。
按理来说一名魔神当个统括官问题也不大,但多托雷死活不肯,最后还是和原剧情一样成了次席:博士
再然后多托雷还把少女和散兵拉进了愚人众,与原剧情再度不同的是,丹羽被多托雷救了一命,在告诉他雷大炮造出来后是为了什么,丹羽也在多托雷“晓之以理”的手段下让雷大炮加入了愚人众,成了散兵。
总而言之,自己终于洗白了前世最喜欢的角色(我是博士的狗),人生完满。
但是……
“把这个女孩的母亲叫进来。”博士取出了实验台上的一根试管,将一些黑色物质倒了进去。
“听说您找我,博士大人。”科莱的母亲比上科莱也好不到哪去,眼前的可是愚人众的大人物,就算把她灭了都没人会说什么。
“两种手段。”博士言简意赅,“要么打魔神残渣,要么做外挂装置。”
“请问……”科莱的母亲刚想发问,博士又开口:“魔鳞病本身……算了,你们也听不懂,总而言之这个小家伙体内元素量过高,要么直接打残渣换器官直接痊愈,要么做个外挂装置吃药压制。”
“你们选一个。”博士的耐心仿佛消耗殆尽,没有再看向母女二人。
“对了,前一种方法可能非常痛苦。”旁边的一个愚人众士兵小声地提醒,毕竟曾经有些死刑犯被博士带去打魔神残渣,最后一个好好的人只剩下一滩了。
“哪……我选择第二种。”科莱的母亲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惹面前的男子不高兴。
“随你,果然人类都是不敢尝试的家伙。”将手中的一个装置和药片扔给旁边的士兵,博士自顾自的离开了。
“对了,这个女孩算是样本,不用收费,每年来至冬体检就好。”
—(一条分割线)—
至冬:冰皇皇宫
“几位。”多托雷的出现让在场的几位执行官开始窃窃私语,毕竟博士的本体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次出现恐怕是有什么要务。
“我的朋友,好久不见。”一旁的潘塔罗涅倒是直接迎了上来,在潘塔罗涅还在璃月时两人就已经有交往,并且为了帮他获得岩元素的力量,多托雷还特意帮他做出邪眼,而这个发明无疑大大提高了至冬国的战力。
“嗯,好久不见。”一向高冷的博士向富人点了点头,便站在了丑角的身旁,值得一提的是,哥伦比娅早就放飞自我,趴在博士研究的可移动桌子上睡觉……不对,是唱歌。
“各位,许久不见。”冰之女皇在几人闲聊的间隙出现在王座上,无数的冰花挡住了执行官的视线。
“愿为陛下献上我等的忠诚。”丑角上前一步,与博士弯下腰,而其余的执行官则单膝跪地,以表忠诚。(少女在睡觉,别理她了.jpg)
“吾等将拉开反抗的大旗,首要的任务则是……”冰之女皇顿了顿,“神之心。”
“吾等,愿为陛下取来。”丑角和博士倒没有什么意外,但其余的执行官(不包括少女)明显有一刹那的迟疑。
“我等还需布局,几天后,就是计划正式执行之日!”冰之女皇落下这一句话就润了,只剩下漫天飞舞的冰花。
“走了,哥伦比娅。”博士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整个桌子带着哥伦比娅回了她的房间,随后一个人离开。
“散会吧,各位。”皮耶罗莫名有些头疼,但多托雷和哥伦比娅都有神明的实力,也就随他们去吧。
至冬,郊外
“还在跟着吗。”多托雷看了眼身后的哥伦比娅,毕竟一张桌子在天上飞怎么看怎么显眼。
“关于禁忌知识,你了解的如何了。”哥伦比娅没有睁眼,如同仙乐的声音响起,头上的小翅膀仍旧在不断的扑腾着。
“你睡觉还带着桌子飞的?”多托雷内心有些无语,“临门一脚,但找不到方向。”
“正常,毕竟大慈树王也因此而陨落。”哥伦比娅对这个结果倒是不奇怪。
“所以,你来不会只是问这个吧……”多托雷看着哥伦比娅,这诡异的画风让她更加无语。
“随你,不过这个你可以收下。”哥伦比娅将一个小球放在桌子上,其中散发着洁白的光芒。
“多谢。”多托雷也没有矫情,直接让一个切片把东西带走研究。自己仍旧面对着冰原。
“你说,我们有机会赢吗?”
“不知道,我只是个学者,谁知道天空岛上的那位不会是很好的材料呢?”
“可是,那是天理。”
“我明白,但一切事情,不都是要做了才明白吗。”
“就像,禁忌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