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神之心,你倒是乐的悠闲。”多托雷看着给自己疯狂灌酒的温迪,语气中总有几分莫名的怪异。
“感觉还是卖便宜了啊。”温迪倒了倒空空如也的酒瓶,“早知道向你多要一些摩拉了。”
“呵呵,真要是那样的话,潘塔罗涅可不会放过我的。”多托雷的注意力回到了实验台,一枚新的风属性邪眼在上面闪烁着光泽。
“啧,巴巴托斯的力量果然强大。”多托雷拿起邪眼,风神之力给他带来的增幅比原来的邪眼强了数十倍。
“哎呀呀。我是不是该说,愿巴巴托斯护佑你?”温迪开启了日常的卖萌行为,该死,要不是自己是直的,恐怕真的快沦陷了,就离谱。
“呵呵,随你。”多托雷冷冷道,将邪眼收起,话说总感觉有些不对?
“嗨嗨嗨!想我了吗?”一个金发女子从半空中伸出一个头,差点直接成惊悚片了。
“没想到是爱丽丝小姐。”多托雷将自己下意识放在一个按钮上的手收了回来,“阁下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个学者这里了?
“什么小姐,叫姐姐!”爱丽丝仿佛有些不满。
“我比你大。”多托雷玩心大发。
“真的假的,温迪?”爱丽丝看着有些不务正业的巴巴托斯,眼神中有些惊讶。
“这倒是真的。”温迪双手一摊,“如果真要算年龄,他恐怕比老爷子还大了不少。”
“不会吧?”爱丽丝真的有些懵逼,自己生为长生种,寿命已经也就和魔神差不多,可这位?
“自我介绍,识之魔神。”多托雷嘴角微微勾起,“怎么样,爱丽丝小妹妹?”
“啊这。”温迪也有些无言以对,在所有魔神中,多托雷也就是识之魔神是最为特殊的。他诞生于两大王座相争时期,然而却到了魔神战争时期才拥有了自我意识。而且由于其本体的特殊性,识之魔神几乎不受磨损。(但也不是刚入学的原主扛得住的)
“嗯哼,谁说我没有办法的?”爱丽丝也没有尝试去占卜多托雷与温迪的话,而是掏出了个蹦蹦炸弹,“怎么样,小弟弟,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呵呵。”多托雷的嘴角更加扬起,一个按钮摁下,巨大的爆炸直接席卷了整个实验室。但烟尘散尽之后,实验室却是毫发无损。
“钟离的天星是这个实验室的上限。”多托雷笑的更开心了,“来,爱丽丝小妹妹,请你掏出一个天星级的蹦蹦炸弹?”
“………”爱丽丝,完全败北。
“埃舍尔,温迪,你们在吗?”门外,荧妹和派蒙刚好来到北国银行。
“额,门没锁,但小心一点。”
“有什么可小心点啊,等等……咳咳咳……”派蒙一把拉开实验室的大门,只见浓重的烟尘席卷而出,把两个人呛得半死。
“到底怎么回事啊,埃舍尔?”烟尘散尽之后,派蒙双手叉腰,满脸的不高兴。
“没什么,一场小实验罢了。”多托雷也感觉有点挂不住脸,不过这一切都是爱丽丝引起的,关自己什么事?
“嘿,你们好呀?”爱丽丝看到了两人,倒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蹦蹦炸弹?难道,你是可莉的妈妈?”派蒙刚想询问,但那红色的东西一下就勾起了她的回忆。
“嗯,砂糖和阿贝多有和我提起你们两位。”果然,在陌生人面前,爱丽丝倒是一副知性大姐姐的模样,这让多托雷和温迪都不禁翻了个白眼。
“话说,我们要不要把小可莉也叫来?”派蒙一副深思的样子后,决定把可莉从禁闭室里喊出来。
“不需要了,派蒙。”爱丽丝微微一笑,“谢谢你们的好意,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啊对对。”多托雷内心疯狂吐槽,“你这女人的正事怕不是七国旅行记还是把哥伦比娅拐去当偶像?”这个女人整天到晚都是不正经的样子,自己在至冬的切片还告诉自己,哥伦比娅差点被这个女人叫去出道了,都不知道某些人脑子里一天天都想着什么鬼东西。
“那好吧,本来还想告诉小可莉这个好消息的。”派蒙明显有些失落的样子,难道应急食品长脑子了?
“那几位,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爱丽丝赶忙离开北国银行,毕竟正要让可莉过来,自己还怎么周游世界?(多托雷:果然女儿才是意外对吧。)
“对了温迪,埃舍尔,我们打算去璃月了。”荧看着两人,说出了接下来的计划。
“不在蒙德再多呆一会了吗?”温迪脸上有些失落,但迅速就恢复了正常“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马上就要开始了。”
“请仙典仪?”荧倒是一些疑惑。
“这是璃月人为迎接仙祖摩拉克斯所举行的一种仪式。在那一天,岩神摩拉克斯会亲自降临。”多托雷看向了两人,“如果你要找寻你哥哥的踪迹,我觉得这位最为古老的神明或许会知道一二。”
“那谢谢了,我们明天就出发。”荧点点头,和派蒙离开了北国银行。
“说到这,我也要离开了。”多托雷看向温迪。
“你也不留下来吗?”温迪再度扔开一瓶已经喝空的酒。
“嗯。”多托雷点点头,“毕竟,禁忌知识的种种还需要问一下钟离,而且关于那个脑子缺了根筋的家伙我也不大放心。”多托雷说着就感觉一阵头疼。在女士带着神之心回至冬后冰之女皇却没有再让女士前往璃月,而是让自己直接过去,而且……
“你为什么要叫哥伦比娅也过来啊!”本来自己已经很忙了,要是哥伦比娅一过来自己还干不干事情了?他可算看明白了,女皇就是又要一些稀奇古怪的发明,只不过自己没脸亲自过来………
“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了。对了,巴巴托斯,你认为须弥当初的一切是否另有隐情?”
“诶嘿,谁知道呢?”
“我就不该指望你。”在多托雷离开后一道风吹了过来。
“关于布耶尔的话,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