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啊?”
刚被沫如凤扔进储物戒指的陆伯云茫然的环顾着四周。
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奇特的房间之中,这个房间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这些杂物随意摆放在这个房间之中,就像是垃圾场一样,他的头顶上还悬浮着一个天花板,一个用来照明的天花板。
这个房间很大,那种一望无际的感觉让陆伯云放弃了对这个房间的探索,他只是在这些如同垃圾一般被堆叠在一起的杂物之中寻找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默默的坐了下来,然后思考着下面该怎么办。
他很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儿,他只知道自己应该是被沫如凤关到什么地方了。
而且他有预感,自己一会会被沫如凤给狠狠地xx一番!
不敢想,那种事情绝对不敢想啊。
他想要寻找一个出路,想要逃离沫如凤。
于是他便起身向四周走去,想要看看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是否有可以出去的大门。
走了好久,陆伯云都没有找到一处可以出去的地方。
在这个鬼地方,无论他走了多远,或者他走了多久,他的身边始终是那些堆积的杂物。
精疲力尽的他无奈的坐在了一个盒子上,放弃了想要找一个出口逃离的想法。
但还没有等他休息两分钟,他就感觉自己的头顶一阵晃动,然后有一丝阳光透过黑暗照射了进来。
长时间没有看到阳光的陆伯云被刺激了一下,连忙捂上了他的眼睛。
等他把手从眼睛处慢慢地拿开时,一副绝美的容颜映入眼帘。
那正是化了淡妆的沫如凤,正在用她那双美丽的凤眼不断上下打量着他,那种眼神…
陆伯云很熟悉,那种几乎算得上是“炽热”的眼光当中包含着足以让陆伯云止不住打颤的情欲。
陆伯云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的喉头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吞咽着口水,而且他又看到了沫如凤不断舔舐着自己的嘴唇。
这可把陆伯云吓坏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知道沫如凤想要对自己行那种不轨之事!
而他,现在正处于沫如凤的在姹女宗的一处休闲房里,这里人迹罕至,而且窗帘已经被拉了个严严实实,唯一可以出去的门也被锁死,甚至这整间房间都被沫如凤下了什么不知名的禁咒,反正整个房间都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气息。
陆伯云知道,自己今天指定是要交代在这儿。
“你为什么离我而去?”
沫如凤率先发话打破了这份安静。
陆伯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嘴唇微微翕动,想要再说些什么为自己开脱。
“我…我…我不知道…”
而沫如凤可没有这个耐心,听他慢慢解释,她挑了挑眉,依旧用那冷若冰霜的语气自顾自的说着:
“很好,哼哼,很好。”
同时的眼神愈发炽热,由于龙息的作用让她渐渐地开始焦躁起来。
“那个…沫仙子…我…我只想做个平头老百姓,我不想…”
陆伯云见沫如凤不回话,还以为她是在犹豫着什么,以为沫如凤良心发现的陆伯云怯怯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一番话会给他招来怎么样的祸患…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沫如凤一把给拽了过去,又一下子就把他给压在了身下,然后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陆伯云的眼睛,他们二人目光的距离没有超过一寸,陆伯云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呼出的浊气。
沫如凤冷冷地说着:
“还在执迷不悟?好,今天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的主人!”
说着,沫如凤便一把就把他扔在了床上,然后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
可怜、弱小、无助的陆伯云只能一步步的看着沫如凤慢慢地向自己走来。
夜,静。
然而姹女宗的主峰之上的一个偏僻小屋似乎是不太安静。
对于某个不幸的家伙来说,这个夜晚将会注定令他难以忘却。
多年以后,面对众多仙子,天才科学家陆伯云依旧会想起仙子们强制自己的那个遥远下午。
“沐如凤仙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逃跑的……”
一脸恐惧与慌张的陆伯云眨巴着他那双能够挑动女人心弦的眼睛,用一种带有谄媚和讨好的语气巴结着眼前这个身姿绰约,目光灼灼的妙龄少女,希望能借此来讨好这个少女,不让她对自己做那种可以将他“吸髓敲骨”的事。
但他错了,他错得一塌糊涂。
面无表情甚至还带有一丝愠怒的少女看见他那求饶的眼神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悸动。
玛德,世上怎么能有如此帅气的男人!
但她依旧不动声色,用那种可以“杀人”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这个满脸写着“害怕”的青年。
她的腹部已然升起一团邪火,不知为何,她体内的筋脉血液以及灵气迅速游动,她的整个身躯已经炽热起来了!
“不要啊不要,不行啊不行……”
“嗯!嘛!啊!”
这个小屋内发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没人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睡梦之中的仙子都纷纷夹紧了大腿,在梦中和情郎快乐着。
话说那陆伯云被带回了姹女宗后就被迫接受了沫如凤的敲骨吸髓,浑身酸痛的他再次醒来时已经发现是正午时刻了。
“吗的,这沫如凤,长得是人畜无害,一脸纯洁无瑕的模样,做起这虎狼之事确实是比禽兽还禽兽,希望她练功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
一脸口水的陆伯云顾不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如同散架了一样难受,一个人坐在一动就会发出“嘎吱嘎吱”声响的床上恶狠狠地诅咒着沫如凤,一边将早已破烂不堪的麻布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与其说是“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倒还不如说“披”,这些腹黑的仙子早就把他不当人看。
而他只是她们的炉鼎罢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长的又清秀帅气,人尽可妻的小绒布球罢了。
他被囚禁了,又双叒叕被囚禁了。
被这些几乎要黑化的病娇仙子囚禁了无数次,他甚至已经记不得这究竟是第多少次了。
一次?两次?十次?
他不知道,他忘了,他不想去知道。
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又被沫如凤给囚禁了,囚禁在这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
此时的他已经完完全全被沫如凤给囚禁了,今天的饭菜都是沫如凤亲自送来的,而且这个房间的禁制据说没有沫如凤根本就打不开!
无聊的他就坐在板凳上,呆呆的看着坐着,从自己的包裹里摸出那把枪后这才发现原本组装好的枪械已经散落了一些零件。
看起来是被人蓄意破坏的?
陆伯云有些疑惑,他立马就想到了沫如凤那家伙…
可恶!
但是他却对她无可奈何,只能在这里坐着,就这样呆呆的把玩着这缺少零件的枪械…
就这样无聊的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了屋子外面的声音。
几个不知道从哪被这些仙子抓回来当炉鼎的男弟子正在大肆谩骂着她们,犀利的语言同样在强烈的谴责着她们这无耻的暴行。
“放开我们!你们这些妖女!”
“有本事来和我们斗法啊,暗中埋伏算什么仙子!”
陆伯云被这声音勾起了好奇心,听起来似乎是男人的声音,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除他以外的男人,按耐不住好奇心的他扒在那窗子上,用眼睛瞄向屋外。
只见两名衣冠不整的男子被绳索给捆了个结结实实,如同被游街示众的死刑犯一样被几位姹女宗的女弟子给压着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这两位男弟子看起来也算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但在众女弟子的簇拥下显得格外的狼狈,口里的谩骂也显得格外的无力。
“放开我们!你们凭什么抢人?我们好歹也算是玉剑宗的人,有本事和我来决斗!”
那个看起来年龄稍大一些的男子明显不服气,虽然脸上还带着丝丝伤痕,但依旧掩盖不住他的狠戾。
陆伯云不由得感叹原来这个女尊世界的男人也算是阳刚,不像他想象中的那种阴柔。
“好啊,俊哥哥想和小女子斗法呢?那大家就先放开他吧,正好这里也算是宽敞。”
听到这位玉剑宗的男弟子想要比试比试,那位为首的女弟子嫣然一笑,随后示意那几名押解着这位男弟子的女弟子放开他。
众女弟子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于是相视一笑后放开了这位叫嚷着要决斗的男弟子。
那男弟子被放开后,把自己身上捆着的绳子扯断后才舒缓起自己的筋骨,缓了好一会后才看着那名为首的女弟子缓缓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妖女,我们来比试比试,如果我赢了,你们就放我和我师弟离开这里,不要再来骚扰我们!”
他对面的那位女弟子继续微笑着,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狡诈,随后反问这位男弟子:
“那…小女子赢了呢?”
那位男弟子也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昂首挺胸的他扬起了头颅,随后豪迈说道:
“输了,我就任凭你们处置!是杀是刮我不说一句话!”
“好!”
那位女弟子一听到“任凭处置”这四个大字后,心中不由得狂喜,这也意味着她不用向宗门请示使用炉鼎了,而是可以直接使用!就算欺负坏他长老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这个宗门的炉鼎也就只有几十号,而那最优质的炉鼎——陆伯云只属于宗门长老的女儿,也就是那个天骄沫如凤!
身为修士的她们并不是那种清心寡欲的贤者,长时间的修仙让她们心中诞生了不少“心魔”,只有对着这些“炉鼎”发泄才能去除这些欲魔。
而姹女宗作为天女大陆第三宗,其人数高达万人,一般根本就轮不到她们使用炉鼎,现在有这好事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飞走?
于是这位女弟子二话不说便答应了那位男弟子的决斗请求。
“师哥,就靠你了!”
那位师弟在姹女宗女弟子的包围下喊出了这一句包含着所有希望的话语,现在他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师哥身上,他知道这些女弟子的欲望是如何地强烈,也知道自己一旦落入她们手中就会遭受何等“毒手”。
因为现在这些女弟子便已经对自己上下其手,甚至有些恬不知耻的家伙把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物,尽情的揩着他的油。
重燃希望的他强忍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在众女的包围之下看向已经准备好决斗的师哥。
是被压榨还是逃出生天,一切都由这场战斗来划分。
战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