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风」之外,现在又出现了听他们对话又像是某个新的奇怪组织「白鸽」,这个「白鸽」又是什么来头?目的又是什么?
从刚刚他们的所有对话来看,关于这个花紫翎也是「白鸽」的人,只是她似乎也并不知道,鸩为何而来,为什么就突然要引他口中的起所谓「混乱」?
而且鸩把「预知」作为目标这件事,从花紫翎的反应来看她似乎也不清楚,那难道是鸩一个人的想法吗?或是说是「白鸽」并没有想让花紫翎知道这件事的意思?
江荀想不透,原本一个「风」的目的是什么江荀就很难弄清楚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白鸽」而「白鸽」中似乎还有很多种不同的声音,那就更难弄清楚了。
只能希望如果可以找花紫翎回答这些问题她能为自己解开一些疑惑,只不过不是现在。
江荀自认为已经很用心在听他们的所有对话了,只可惜这种信息量含有很多的对话本身就很像几个人在互讲谜语,不知道其中一些信息就很难完全听懂明白。
就比如「凤」是谁?
从花紫翎被称为百灵,然后「毒药」被称为鸩,倒是不难猜测这也是一个代号,可很难猜测「凤」于「白鸽」中究竟处于何种地位。
又像是花紫翎的「灵言」,这大概是她的能力,此刻似乎被封印了,这个能力的作用是什么也很难揣测,但这也不算是重点毕竟花紫翎现在能力无法使用,实在在意的话,在事情解决后也能再问,更重要是被「烟火师」称为「毒药」的鸩,他的能力江荀现在不清楚,而如果要救下花紫翎的话应该是不可避免要与他交锋的。
那么关于鸩的能力的情报就显得尤为重要,毕竟他可以封印花紫翎的能力也说不定也可以封印自己那本就鸡肋预知能力,虽然恶魔之种不知道会不会有所不同,不过如果可以封印的话,自己这边的战力就真的只等同于三个普通人了,那样的话想救下花紫翎基本上就等于是空谈了。
想要知道「毒药」的能力是什么,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大概只能问花紫翎,可现在的状况姑且可以算是很紧张,鸩也大概不会停下来等着花紫翎慢慢把他的能力讲个明明白白。
而他本人似乎也并不想解释他的能力是什么,不然刚刚「烟火师」问他就已经回答了。
鸩摇晃着他那管墨绿色的溶液靠近江荀三人。
江荀知道此刻唯一能作为筹码的就是江荀自己,因为「烟火师」和鸩的交易并不是被着江荀达成的,所以他也听的一清二楚,「烟火师」和鸩谈的条件是不给「预知」造成致命伤,也就是说江荀可以确保鸩不能杀死自己,换言之就是除非鸩想与「烟火师」撕破脸皮,不然江荀他都能够肆无忌惮的充当肉盾角色。
于是江荀轻轻挣开时安雅紧牵着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将花紫翎和时安雅护在身后,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这是现阶段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预知」想必你也听见了我和「诡雷」的对话了吧?现阶段我并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我现在的目标只有百灵,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你让一让吗?”
鸩走到了江荀面前,很有礼貌的这么说道,脸上挂满了笑意,可江荀却只能从那张笑脸中感受到寒意。
可江荀此行目的就是为了救下花紫翎,而且在虽然不能说是有恃无恐,但刚开始鸩肯定还是会顾及「烟火师」的,所以在想救人和有把握的想法下江荀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直接让开?
“就算你现在的目标不是我,可谁又能保证你「抹除」了花紫翎后不会转头来找我呢?”江荀这么问道,虽然现在也不该拖延时间,不过江荀实在没什么好的办法,所以打算找个机会实行正义的偷袭。
“我想「诡雷」应该能保证。”鸩这么说完后,「烟火师」就朝着向她看的江荀挥了挥手。
那家伙还真是悠哉……
其实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烟火师」也拉进来,可江荀似乎没有什么条件可以请得动「烟火师」,而以自己作为威胁这简单,只要鸩没有动那种下死手的心思,大概也威胁不到「烟火师」。
就算江荀表示如果「烟火师」不帮忙他就紫砂,这种绑架估计也没什么用,虽然「烟火师」可能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但江荀实在说不好她会怎么选择。
况且江荀不可能执行这个选项,因为他是回来救花紫翎的,不可能先把自己命给送了,真那么可能「烟火师」看见自己死之后就什么也不管离开了,花紫翎还是一样救不下来,真那样只是空便宜了鸩。
所以就算江荀很容易就能做到那样的事,也不可能会那样做的。
综上所述,如果想把「烟火师」也拉进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鸩起对自己起杀心。
“可是就算这次没把我当做目标,那以后还不是一样?反而如果我能拖到花紫翎能力恢复能获得更好的结果吧?”
江荀继续扯皮,一边想着激怒鸩的方式。
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也就只有「烟火师」像是要插手这件事的时候他的表情才出现了不悦,而现在「烟火师」插手的情况已经没了,那该怎么惹怒他呢?
“很抱歉,不过我认为你应该是拖不到那种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的确是很有把握,鸩丝毫没有在意江荀也在慢慢缩短他们之间本就很近的距离。
他的话没有说完,江荀突然喊道:“往后退,捂住口鼻。”
说完江荀同样也这么做,同时抬腿踢到了差不多鸩腰部高度,仅用了食指和拇指捏住的那管墨绿色溶液上。
正义的偷袭!
也许是鸩过于自大,他并没有任何防守动作,玻璃管掉落在地,碎裂开,墨绿色溶液在接触空气时瞬间蒸发,散做墨绿色气体朝四周弥漫,鸩神色一变,同样也在向后退。
看起来这个气体好像也会对他生效?
为数不多的情报,江荀记了下。
江荀不知道这个墨绿色气体的作用是什么,但也不可能好奇到以身试险去试试有什么效果,很快也同样退到了气体扩散不到的范围。
“什么「毒药」感觉也不过是个扔扔颜料的人罢了,不如你改个名头就叫「颜料」吧?”江荀这么嘲讽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激怒鸩。
“嘻嘻嘻♪「颜料」,我的好同伴,你的命名品味还真不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烟火师」在一旁拱火,这么说道。
鸩没有说话,手指又在空中划拉了几下,然后拍了拍「发射器」手一甩,从里面甩出了管纯白色溶液,不同于以往,他没将溶液往地上丢反而是一口饮尽。
“「诡雷」小姐,我再跟您确认一遍,只要留活口就行了,对吧?”鸩脸上笑容依旧,虽然听着很不对劲,但措辞不知道为什么却更加礼貌了。
“当然,毕竟我也很想看看这次我的好同伴到底会怎么做。”
而就在他们对话的期间,江荀突然感觉全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