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雌性人类,变了很多呢,说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洁菲尔轻巧地将双腿收了回去,随之身体前倾,将脸凑到了江荀耳边轻声这么说道。
洁菲尔说话时并没有情绪上的起伏,虽然并不像西娜唯那样像是完全不带感情的念白,但也大差不差了。
清冷,没错,江荀想起了这个形容词,现在的洁菲尔,让他想起了刚接触时的洁菲尔。
面对这样的洁菲尔,加之她又一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江荀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啊?哪里变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
江荀不敢怠慢,即刻回答了有些越贴越近的洁菲尔。
“哼?装傻吗……”
洁菲尔并没有保持着刚刚的清冷,而是在听完江荀的回答以后,有些不悦地又坐了回去。
接着伸直了腿不断用靴子撞现在所坐椅子的椅子腿,椅子传来的些许震动,像是警告江荀一般,或许是因为这个动作,这位吸血鬼小姐顿了一会没有继续说话。
这一会儿的停顿,不清楚是在等江荀接茬还是,又想做些什么。
或许吸血鬼小姐深谙审问“犯人”的方法,此时的停顿就是为了达到让江荀心慌的手段。
而被这位吸了好几次血的江荀此刻确实是有些惶恐不安,毕竟他并不知道这位姑奶奶突然这样是为了什么,或者说又想做些什么。
“不过,装傻至少也该装得‘聪明’些吧?明明拉着手走进教室,硬要说什么都没做过的话……”
没有停顿多久洁菲尔又把脸凑近了江荀的耳朵,这么轻声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荀总感觉洁菲尔贴近自己说话时,那温热的吐息,时不时就会打在自己的脖颈处。
“那是那孩子怕迟到太久才拉着我的手腕跑进教室而已啊?”
江荀有些无奈的解释道,不知从何时起,他好像就经常性的被其他人拉着跑来跑去,甚至有些时候都没办法抵抗,还真是麻烦的事,但好像又没什么办法能改变这个现状。
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事会看错倒是没问题啦,但是这孩子为什么突然会在意这种事情呢?
奇怪……
“不见棺材不落泪吗,那么去到雌性人类所群居的地方也是什么事都没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啊……啊?”
雌性人类所群居的地方是什么鬼的说法,吸血鬼吗?不是,这孩子大概是想说女生宿舍吧。
可这她怎么知道的……
不对,不管这孩子是怎么知道的,没做什么就是没做什么啊。
“真的没发生什么啊。”
怎么感觉这段对话也似曾相识的样子……?
“不过,这位吸血鬼小姐,先抛去我有没有做过什么不谈,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哪里?难不成您太在乎我了,所以在实时跟踪我吗?”
“笑话,本……我怎么会需要跟踪一个小小的仆从,我早就说过了,只要我想要找到你,你根本无处可逃,只是这种层次的消息,我需要用这么麻烦的办法获得吗?”
“那是怎么……”
“吵死了,仆从,你并不需要知道我是哪来的消息,现在,你需要告诉我的,只有,你到底做了什么会让那个雌性人类,从最近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变成现在这样,就在你去过雌性人类所群居的地方之后,在这期间,你做了些什么。”
心事重重……这孩子,啊!难道是担心芙儿?
不枉我帮她们牵线搭桥做朋友,现在这样实在是令人欣慰。
“啊,如果说担心的话,还是直率一些对本人说好一点,拐弯抹角别人也不能知道你的心意啊。”
“哈?你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吗,仆从?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难不成会错意了,不能吧?
“额……”
“不管怎么样,把你去雌性人类所群居的地方,做了什么,一、字、不、差、的、说、过、来,不然的话,今天应该没人阻止的了我。”
洁菲尔一字一顿地下达了她的最后通牒,然后幽幽地朝着江荀脖子上哈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找好角度吸血。
江荀被洁菲尔弄得有些全身发麻,怕真的因为本就没什么事,而落得个不太好的下场立刻开口说道:“真的没什么,我去找她不过只是想道个歉而已。”
“哦?”
洁菲尔眯起了眼睛,又靠到椅背上,用靴尖轻敲江荀的椅子,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除此以外就没什么了。”
江荀认为这根本也没什么好说的,除开对芙儿的担心外,江荀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这位吸血鬼小姐为什么会执着在这件事上。
“道什么歉,难道你之前对她做了什么吗?或者换一种说法说,你做过什么对不起那个雌性人类的事情?详细说说看。”
洁菲尔大小姐似乎来了兴致,手指轻点脸颊,靴子继续轻撞着椅子腿。
可惜江荀现在没胆子转头看看这位吸血鬼小姐的表情,不然虽然看上去是微笑却毫无笑意的表情一定会让江荀更加心颤。
“呃呃……”
这要人怎么说?
江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究竟为什么道歉,或者说他就算想说也觉得表达不清楚。
而且真要算起来,芙儿还打从一开始就拒绝了他的道歉,还说过江荀根本没对她做什么根本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事。
那么这又能让江荀从哪里找一个对不起芙儿的事情说出来呢?
“嗯?”
在江荀尝试着想组织一些语言混过这次的对话时,洁菲尔的耐心似乎也被消磨殆尽了,靴子比起之前多用了几分力,狠狠地与椅子腿撞出“咚咚”的声音。
“仆……”
“那不重要,希泽安图亚·洁菲尔·德古拉大小姐,倒是有一件事,我一直忘记和您说了。”
“我有一件事必须得到您的帮助,希望您能答应我。”
就在洁菲尔正想发难的那一刻,江荀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哈?重不重要不由你决定,仆从,而且我为什么要……”
“这件事只有您能帮助我,就是,希望希泽安图亚·洁菲尔·德古拉大小姐,您能为我空出一些时间,与我一起,和我母亲见上一面。”
江荀并没有理会洁菲尔在说什么,而是自顾自又说了下去。
(这段时间现实里的事情非常忙碌,完全没空顾及到这边,几乎没空码字,但又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更,也许会让人觉得这本书已经似了,于是尽力码了一章证明一下,咱还活着,呃……至少也是个活死人吧。总之抱歉,OZT,如果之后稍微空闲下来了的话……算了,还是不立什么flag了,嗯,我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