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稀疏平常的一天,发生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
教学楼的走道上,一名学生正努力追赶着另一名学生,嘴里还喊着一些话。
“wc,你要不要脸,我就上个厕所的功夫你把我早饭全薅走了。”
“说什么呢,这明明是你孝敬给我的……诶wnm。”
脑袋一沉,宋逸风突然跌倒在地。
眼看到朋友倒地,夜歌马上加速冲过去,将逸风扶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醒醒,…………,就摔一跤怎么还TM昏过去了,你碰瓷我是吧。”
………………
“嘶~”,医务室内,逸风捂着脑袋,头昏昏沉沉的,但在那之中又隐约有着一丝清明感。
“你们这些学生也是不令人省心,毛毛躁躁的,还好没摔出什么毛病”,医生边走边说到。
“您说的……是……我这……是”
在医生转头的瞬间,宋逸风又倒在了床上。
“???,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
“好大儿,还不感谢感谢你爹,你拿我早饭,我还扶你去医务室,这不得给我磕一个。”
“……”
“诶,我听说学校旁边那家鸡公煲感觉还不错,要不你请我这一顿饭,就当抵这一磕了。”
“……”
“……”
“不是,我说这么多,你好歹应我一下呗。”
“……”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好歹说一下吧,一句话不回,这有点过分了啊。”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再不会像从前那般行事,你会做什么呢,夜歌。”
“怎么突然问这么沉重的话题,如果这样的话,我也许会认命,又或者去反抗吧。”
“你这不就等同于没说吗”,笑着摇了摇头,“那便…这样吧。”
(我接受,毕竟你也是我,不是吗)
(不着急,你先接受这段记忆,一段时间后再给我答复)
心中的声音刚落下,逸风整个人便开始抽搐,双手抱头,好似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我nm,你不刚刚还在医务室吗,怎么出来一会又犯病了”,夜歌手忙脚乱地将逸风背起,又往学校冲去。
“不……不用了,没什么大碍。”
“你管这叫没什么大碍,你整个人都像过热的发动机一样了。”
“真…真不是什么…大事。”
“啧,死鸭子嘴硬。”
………………
说来奇怪,快到医务室的时候,逸风体温急速下降,恢复正常,整个人也渐渐平静下来,一切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放我下来。”
兴许是感觉到了逸风语气的变化,夜歌放慢了脚步,将逸风放了下来。
“你…真没事吗?”
“没事。”
“真的?感情你是来耍我的?诶,别走这么快啊,还没说请不请我吃饭呢。”
“呼……行吧,就去你说的那家。”
………………
“嗯,这个真挺不错的,你也多少吃点啊。”
“不了。”
“怎么感觉你怪怪的,话变少了,人也变得有些冷漠,现在居然还不干饭。”
“……”
“不就请顿饭吗,别不开心了,要不…我送你个东西,就当回礼了。”
向包里摸索,一支通体雪白的圆珠笔出现在夜歌的手中,顶部还镶嵌着一颗透明的珠子。
“这把笔是我父亲送我的,虽然看上去挺普通,不过,据说有人摸那颗珠子时它发光了。”
“所以你这把笔送给我是要认我做义父吗”,逸风笑了笑说到。
“你总算是正常了,刚刚那副样子真把我吓到了”,夜歌轻轻拍了拍胸膛,好似真的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不对……,我淦,谁要认你做义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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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如果有什么问题还望各位读者指出,我会尽力去加以改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