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喽,大家好呀!今天呢,UP我就来聊聊异世界转生那些事。
好吧,有点串味了。但是读书人的借鉴怎么能叫抄袭呢,那是模仿好吧!
言归正传,在我模糊的念头里,经过弯弯绕绕我终究没能捕捉到我断片前发生了什么的印象。
而我在这个世界里出生,成长,站在比我大了几号的全身镜里看着那个粉发的九岁靓女,其间的记忆也像蒙在脑海里的雾一样朦胧。
不过性别和转生前一样真是撞大运喽!
最早能追溯到的节点,据我美貌聪慧又和蔼的母上大人描述,是我能够咿咿呀呀后的第二年春。
我分明是从识海捞了点战损艨艟样支离的宅女人生碎片,我那时心潮澎湃,两眼闪着智慧的光!随后吐露出不同以往晦涩的咿呀啁哳那样,振聋发聩的心声:“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巴...”
大脑和神经完全没有发育到支撑起我超越时代的发言的程度,也幸好如此,我血流如注的内心寥得一丝慰藉。
其后许是突如其来的社死让我逃避了现实,直到我在无意识状态,不,准确的说是游离人格代理下系统地学习完此界人类近百年才定下的通用语。我才幡然醒悟,明白自己已经是七岁的大龄儿童了。
没有所谓的私塾,我真正启蒙开始,教习写在简单莎纸上知识的便是母亲,用泪与汗水教习身体上知识的,是严苛的父亲。
后来我才琢磨到奇怪之处,我这几年觉醒了自主意识的时光里,我只见过二老,且从未踏出过房门一步,哪怕是从阁楼窗户也从未看到院子外的吉光片羽。
流畅的“公共语”交流和萌芽抽长的体格,象征着我正式接受下一阶段的教学,这时我才真正产生了活在异世界的实感。
闭上眼睛是初学者尝试用精神去探索世界的必经之路,而本天才——自然也是乖乖地按母亲的指示老实冥想。
‘出乎意料的有趣!’
眼皮确实地传来我的双眼在其下滚动的感觉,恰似开始一段长梦,“我”的意识却得以从更全知的视角打探周围,且随着精神沉浸而不断扩大到整个房子。
居住了十二载的家在我的脑海里添了不少细节:
其实饭桌的两只脚都跛了一点,只是被隆起得恰到好处的地面好好维持了平衡;壁炉连接的烟囱居然很干净,让人不由得想等火熄了再用手再探究竟;楼上父母房间的被子不像他们教导我的那样叠放整齐,嗯,这里这块沾了什么...粘稠的液体??
不,这都不是重点,虽然我也好奇那玩意儿是石楠花味的还是...打住!幻想世界经典的“元素”充斥着屋子里的一切,我需要全神贯注才能看见红蓝双色,以及部分摆设明暗交错。就比如父亲挂在墙上的那一柄长弓,是发亮的弓和漆黑的弦。
母亲很是讶异于我的初次尝试就能观想到这些,她毫不吝于对我的夸奖,我也由此听出我是具有全属性适性的天才
十二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得到心目中神明一样无所不能的母亲这般的夸赞,我紧咬嘴唇,小手不自觉在胸口处握拳,笑意逼得眉角压弯了眼皮,眼前的光景变得熹微,自然更能沉浸于心底的喜悦!
小脑袋开始扭动,带动了整个身体,小女儿的娇憨恰恰是天然又可爱。
我稳了稳脑袋,匀了匀脑浆,仰头看母亲。尽管是熟悉的笑靥,柳梢眉,桃花眼,唇角带笑,粉面藏娇。
投胎确实是门艺术活,我对着镜子臭屁的时候总是以母亲为模板,可不仅没能从尚且记得的百合本子以及写真模特里找到能上位替代母亲五官的尤物,甚至越发期待自己和母亲相同的翠色眼眸和标致脸蛋儿。
可现在的母亲,眼睛里还算是笑意,但是与我预想的“母亲的目光”不同,那不是驱散云雾的阳光,而是撕开天际的闪电。但是伴随我转生的记忆硬生生地提着我的嘴角,吊着我的语气,言不由衷:“我果然是天才呢,哼哼!”
没将这事存在心底,当在餐桌上听到可以不拘在房子里去院子里撒欢儿,我一个“双手双脚赞成”就将餐桌翻个底朝天...嘶哈,嘶,我真的是亲生的吗,我觉得我的臀围至少大了两个尺寸!
趴着挨到了第二天,好吧,其实我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哪怕是凉风与我红肿的外露部位产生了火辣的碰撞。无所谓,我婴儿般酣睡!
第一缕暖意轻柔地抚过我脚丫却不会让我觉得痒,第二束阳光就没那么好心了—它毫不留情地用它带着热意的靴子狠狠地踹了我残留着阵痛的臀部。烧灼感和痛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直冲天灵!
压抑了我整个人生(虽然只有十二年)的牢笼第一次打开,更加灿烂和多彩的世界将第一次拥我入怀,两份喜悦相互重叠,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
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连穿上小裙子都做不到,更别提去院子里可劲儿造作了…
门被推开,我自是不会觉得害羞的,因为这个点儿会进来赶走我瞌睡虫的只有母亲。所以哪怕我的后庭没有一点遮蔽,原屑宅女不以为耻!
“居然醒了呀,小迷糊?让麻麻猜猜你怎么不赖床了,哎呀,是不是你老爹他下手太狠了?”说着就有一双手覆上了我的两瓣屁股,微凉的触感却激起强烈的刺激。
可这还没结束,撩人的痒和若有若无的刺挠感突然占据了我的小脑呆瓜。这难以接受的折磨让身体的异样感受更加强烈。
“嗯~哼!?”
双手的动作快过了我的反应,但是那声娇哼…只觉得耳尖充血,再蔓延到脸颊,继而让我整张脸都被红霞覆盖。奇怪的感受和疼痛一起消散,宕机了的我也能明白这是母亲在给我治疗。
只是在枕头底下扭头瞥一眼母亲时,她复杂的目光让羞怯和恐慌在我的心里疯长。
人生乱套~我睡觉,大不了~我就上吊。
可没等我用被子加固好自己的安眠堡垒,就被无法违逆的力量拽了出来,披上了衬衫,套上吊带短裙和灯笼裤。
任我在被拖行的途中鬼哭狼嚎,母亲主张着洗漱~吃饭~锻炼不能拖延,分明对女儿社死当场后碎成渣子的玻璃心没有丝毫挂念。
喝完了米粥,吃完了沙拉,我的形象,我的自尊,我那焦土一般破败的心啊!
全在踏进院子里一瞬间,哦,都不重要了。
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精神观察下的外界更加美妙且层次感更丰富。由近及远,空气中红蓝光点逐渐稀疏,更开阔的环境下这洞察一切的视角美妙得像是欣赏一段抓耳的旋律,悠然惬意。
一只沉甸甸的大手压在我的肩头,父亲以浑厚的声音指点我:“睁开眼,记住你感受到的俯视感,抓住它不要松开!”
该如何描述这睁眼后的所见?精神描绘的世界尽态极妍,而美人自然是肉眼直观更能动人心魄。晨曦将万物点亮,缺了直观的视角,这不过是一篇平直的叙述,少了精神的辅助,这样美的景色却只能像照片一样囿于一角。
只是还不等她细细品味这其中美妙,父亲就把她的脑袋揉得左右摇晃,等不及地掏出一柄木剑,示意她学着自己练习剑术。
‘哈?啥?喂!?不是,我今天不是应该在院子里撒撒欢儿,看看花?练习剑术?’
“不要嘛,人家家不要练剑!”
“那就练长枪,找根棍子就行。”
“欸?好爹爹,我不想做这么粗鲁的事嘛~~”
父亲没有回我的话,他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
他很魁梧,即便是蹲着也要压下腰才能与我平视。没有其他的动作,我想过他会笑骂着捏捏脸,然后作罢;或许阴下脸,用昨晚那样严肃的语气和凌厉的声调呵斥;再比如不理我的撒娇,硬拉着我去完成他的要求,尽管这最是不可能的。
他看着我,不,是让我看着他。坚毅的男性面容,高怂的颧骨和宽阔的下颌,近距离才能看清的浅浅疤痕藏在绒毛下。那双浅绿色瞳孔倒映着的我,脸旁格外的稚嫩,在深邃瞳孔晦涩的意味里,除却“孩子”这一意象,我只看出来——他是我的父亲。
我的眼睛,结合了父母双方,颜色其实更贴近他。有着坚硬的质感,却有温润的流光。
他的嘴很笨,他陪在我身边的时间不及母亲,他作为村落的首长要在心里装很多事,他常常是我犯错时惩罚我的那个人。
可我十二岁了才交心地,认真地注视这个男人。
胡子拉碴的,真是不想让人贴着他的脸;眼睛里血丝那么多,就按着你的眼皮别让人心疼;嘴唇那么干,喝口水的时间都挤不出吗?我将额头紧紧地贴住父亲的额头,每一条褶皱都是我与他之间的隔阂。所以我更加的用力,仿佛那样就能抚平那些难堪的时光。
除了产婆,他是我诞生后,第一个抱我的人。是我亲人里,第一个抱着我的人。
他是第一,亦是唯一。
“好吧,好吧。人家答应你了,坏爹爹。”
‘啊,糟糕,眼泪要什么时候才会干呢,都看不清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