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患有面盲症的虔诚教徒,从小就生活在教会里。
我的能力也不差,所以年纪轻轻的我就达到了教会的高层。
本来一切很顺利…直到这个小子的出现。
他是一名孤儿,在一天寒冷的冬天下毫无预警与他的母亲出现在教堂门口。
当发现他和他母亲时,他母亲早已冻僵,而他已经极度虚弱,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教会常出现这种情况,尤其是大型教会。一般来说教会会把孩子和母亲一起下葬,毕竟能不能救活小孩是未知数。
时间和成本,还有心血浪费后迎来的一场空,对于教会来说也是一种严重打击。
但这次教宗却心血来潮,把圣剑拿来。
一块看不出剑的形状,生锈的长方形铁块。
说实话,我是不相信那块生锈的铁是一把剑。话说他们哪位把衣服换成教宗的衣服,我也直称教宗无误。
眼见教宗一脸严肃地握着长形铁末端较细的部分,宽长的部分对准了小孩。
「啊…不要!」我意识到教宗想做的事,打算阻止时,铁块砸到了小孩。
没有可怕的情形发生,生锈的铁块碎裂,化成了光片溶入了小孩的身体。
小孩本来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微弱的呼吸声也开始稳定。
「这小孩名字就叫宙斯,你负责照顾。」教宗指着我说道。
紧接着,教宗离开了,也没有理会我的意愿是否愿意。
就这样,我成为了保姆。
我踏着生气的脚步,把小孩从他母亲怀里拖出来。
欸,他是这么小的小孩嘛…
我领着他破旧的衣领看着他,衣服虽然破旧,但都有仔细缝补、整理的痕迹。
这家伙有3岁吗?感觉像2岁…营养不良吗?
「里欧…里欧,里欧o凯斯!」一名神官在我身后叫喊
「是…啊?你是…」我在脑海中搜索着有用的资讯。
「干…我是你上司!就叫你认人认人,别认衣服!」神官在大吼大叫着。
我双眼充满疑惑地看着他,脑海里继续搜索着上司的名字。
「干…又把我名字忘了!我是XXXoXXX,记住了吗?」自称上司的神官喊着。
「哦。」我把小孩夹在腋下,嘴里随意的回应,
我想起来了,他是一名抓着鸡毛当令箭的上司,总是喜欢把小事化大,大事化祸。
所以他的情报是无用的情报、无用的东西,不用特意去记。
我把小孩丢到医务室里,交代里面的人要好好治疗这家伙。
他们的表情有点令我意外,尤其在我说完教宗怎么用圣剑救人后,他们一脸崇拜。
「放心,里欧大人。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一名治疗师说着,另外几名治疗师疯狂点头。
「噢,那交给你们了。我去出任务。」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所谓的出任务不过是借口,当保姆我才不愿意呢。
我随手承包了几名拍档的任务,准备好来一个长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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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过我头顶,我躺在沙滩椅上,享受着阳光与海滩。
不愧是先进的世界 - 奥布妮,这种享受生活的方法也想到。
正当我打算走进蔚蓝的海水时,一队人出现在我身后。
看着他们生气的样子,我应该是认识这堆人,可惜我想了几秒钟还是想不起来。
「干!臭小子,你又忘了!我是XXXoXXX,是你的上司!我们上个月才见过!」带队的人怒吼着。
哦…鸡毛上司。我脑海里蹦出了这一句。
「我说你啊,教宗不是让你看住那小子吗?你倒好,到处游山玩水啊?一做完任务就不见人影啊?」鸡毛上司脸色铁青,每一句话都是用吼的方式说着。
耳朵好受罪啊…
「我!找!你!找!得!好!轻!松!啊!」鸡毛上司见我没反应,每一个词都咬着牙关,青筋暴露的说着。
我耸耸肩,就是想避开你们才一做任务就跑到无影。
这次失策了,不应该早一天通知委托人。唉…
「果然没在听…把他带回去吧…」鸡毛上司的面色脸黑得比炭还要黑。
他的一声令下,一队人像捕捉小兔子那样扑上去。
「神/经!」我看着那群扑过来的人,震惊的喊道。
很快,我就被那群人当成逃犯一样压制在地面,他们还很贴心的扣上了禁魔手铐。
不是…真把我当犯人了?!我满脸写着疑惑。
很快,我坐着马车、听着鸡毛上司的废话来到教宗面前。
我以为教宗会把我免职,或者受到其他惩处,但是没有。
我只是被判禁足一年,我松了一口气回房间后,有个小子像人偶一样乖乖坐在我房间的椅子上。
根据推测,这小子就是那个被圣剑砸的小子吧…
「呃…你是那个圣剑的小子吧…」我看着他衣服样式,不像神官的花纹、也不像教宗穿过的花纹,应该很好认。
「宙斯。」小子毫无感情的说着。
「哦,你记得以前的事吗?」我挠头说着。
其实我觉得父母给的名字挺重要,因为是他们给的第一份礼物。
小子摇了摇头。
「看来是砸坏脑袋呢…」我无奈的耸耸肩小声咕噜着。
我看了看我桌面堆满了课本,此时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早一天通知委托人”这件事。
「我的教法很简单,只教,会不会是你的事。」我叹气说道。
看宙斯没反应,就知道他压根没懂!
接著,我说我的,他发他的呆。
「听懂了吗?」我看著他那双清澈愚蠢的眼睛问道。
宙斯摇摇头,他看着我,又看了看桌面上的本子。
本子一片空白。
我拍了拍脑袋:我傻了我,他不过是个3岁小孩,怎么可能会理解我说的话。
「我会努力。」宙斯小声的说着。
我摸摸宙斯的头,以表示对他努力表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