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歌真是有莫名其妙的……”这样尴尬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清许空率先打破了沉默,老实说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呀……吾辈倒是很喜欢,不过也算是15年的老歌了。”
“15年算老歌吗?不过,时间过的好快……”
这样一想到15年已经是8年前了就一直奇怪的违和感。
“喂喂。”
“这样吗,嗯,我知道啦。”
“呃,是吗,好。”
凌雨带着有些欣喜的表情挂断了电话。
“是严打来的吗?”
“啊嗯,的确。”
“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今天会回来,而且有件事想要你帮忙,不过具体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不过应该和羽衣有关,还有就是……”
“是什么?”
“他说他发现,钟宇心的羽衣不会吸引那种怪物,但是不知道具体原理。”
啊啊,那的确是一件很值得欣喜的事,毕竟朋友脱离了危险嘛。
但是,为什么笑意这么浓……
“还有,严这次回来以后又要离开了。”
已经变成邪笑了啊!
“所以……你为什么笑的……这么。”
清许空在心中反复推敲,却没法拿定一个好的词去形容对方。
“现在,吾辈和少年是恋爱关系了吧?”
“是……为什么问这个?”
清许空突然觉得有一股寒意涌上脊髓。
“咕咚……”清许空发觉,对方正盯着他的某个部位看。
“那个……凌雨……?”
“吾辈觉得骨伤必须好好休息一周你觉得呢?而且吾辈离开了少年就无法正常生活了,所以……继续请假吧少年?”凌雨的脸上依然微微带着一层绯红,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
“啊……?我倒是觉得你很有精神的样子……”清许空下意识的坐了起来靠在了墙上。
清许空陷入了相当恐怖的境地。
常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那,这五百岁的应该算什么……?!?
“呼……”凌雨叹了一口气,抬手间暗色的能力飞出。
后方传来啪嗒的关门声,由于上次被凌雨破坏掉的门锁一直没有维修所以清许空一直是拿凳子挡住,而那只凳子现在充满了暗色的纹路。
那是凌雨施加在上面的重力。
窗子自己动了起来咔哒关上,窗帘也被拉在一起。
房间变得昏暗了起来。
像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样,凌雨伸手用力的推拉窗户,但也只发出了轻微的卡卡声。
随后拿出了她自己和清许空的手机全部关机然后锁在了桌子内。
“这样就不会被打扰了吧?”
“我说……要不再稍微……呃啊?!?”
在清许空说出“微”的瞬间,视野便开始大幅度翻转。
再次睁开眼睛,只能看到昏暗的天花板了。
脸上传来丝滑冰凉的感觉。
“啊,抱歉,丢到你脸上了。”凌雨有些抱歉的说。
“所以说,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
清许空单手拎起那块布料,却发觉是某块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干什么,你这绝对不是故意!是找茬吧!”
清许空激动的支起身子怒斥对方,可突然间有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如果,那个东西刚刚在自己的手上的话,那凌雨的身上还剩下什么呢?
稍微有些白的肤色,位于那缓缓山坡上的顶部的一抹粉红,南下所见的细微瀑布。
从平常见光的部位到衣物下的隐私部位此刻全部一览无遗。
清许空慌忙用手遮住眼睛,但手腕处却像是被人用老虎钳钳住强行被打开了。
凌雨充斥着整个视野,她脸颊泛红,双眼湿润诱人,微微吐出微热的空气挑逗着清许空的心情。
“咕啾——”狭小的房间内传来水声。
清许空失去了氧气的供给,舌头伸进来交缠着,接着吸走口腔里的水分又送来水分。
“唔嗯——哈啊♡”
短暂的喘息后,清许空想要转头逃离对方的暴虐行为,可是却被手从后脑勺抱住固定好后再次热吻。
“噗啾♡——咕啾♡”
“少年的泉水是何极的甘甜~♡”
清许空则是觉得头昏眼花,脑髓似乎是要被燃烧殆尽。
“慢着啊……”清许空发出不安的哀求。
“吾辈,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哦?♡但是,少年比较是害羞的孩子,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让吾辈来主动一点了吧?!?”
“非常感谢!但是我没有那种想法啊……啊啊啊!”
凌雨的脸再度袭来,这次是全身都压在了清许空的身上,某个部位因此变得相当难受,像是吸足养分的幼芽一样高昂的抬起了头,想要冲出眼下的束缚。
“唔姆♡啾咕♡”
清许空的脑子里已经变得乱七八糟,柔软的嘴唇,不断袭来的甜蜜香味,以及压在身上的柔软肢体。
“也是,少年是男孩子,自尊心会比较强,所以让少年来选择吧?”
凌雨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分开了嘴唇,距离近到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啊……好。”
“少年是选择吾辈来夺取少年的第一次,还是少年来夺取吾辈的第一次呢?”
“这俩个选项根本没有区别吧!”
“呼呼,那就由吾辈来做选择吧……?♡”
清许空的手被凌雨拽了过去,手背则是碰到了凌雨的某个部位。
好热,而且湿滑,有些黏黏的感觉。
绑好的皮带被抽开,裤子被直接拉下,虽然有一种终于不被束缚的畅快感,但是清许空有一种莫名好想要哭的感觉。
已经嫁不出去了。
————————————————————(略血腥)
醒来之时,周围只剩下尘土的味道……
这是哪里?
夫君……?
眼前是铁制栏杆做成的门。
自己……被关起来了?
被谁?
门外逐渐有火光缓缓靠近。
缓缓站起,向前方走去。
“呃啊——噗通”
女子倒在了地上,脖颈传来剧烈的疼楚,回头看去,才发现墙上的锁链正于自己脖子上的铁圈相链接着。
“这算……什么啊?”
不过这种东西是困不住她的。
淡蓝色的能量缓缓从身体上涌出,化作刀锋的形状,轻而易举斩断了铁圈。
现在,很危险……
女子将羽衣收入体内,将设定改变为尽最大力维持生命的模式。
羽衣变成了白色缓缓收回。
留下部分蓝色的羽衣攒在手中形成刀刃的形状,斩断了铁门上的大锁。
“噗噜——”
啊……?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好疼啊!
有什么对着正在推门的手所在的位置砍下。
反射着微弱火光的铁栅栏上沾满了鲜红的物质。
“唔啊啊啊啊!”
缓缓看向自己的手臂,小臂之下的位置早已空无一物,地上则是滚落着某个熟悉的东西。
那是——自己的手臂。
羽衣迅速发挥了作用,断口处的疼觉被瞬间屏蔽,血也在一瞬间止住。
现在把断口拼凑起来的话……应该可以恢复如初!
女子弯下腰想要拾起断肢,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呢?只要把这个吃下,就能拥有差不多的能力了吧?天女陛下?”
魁梧的男性笑着看着女子,身后的手下则是安静的如同石像一般。
“而且看来,应该不能同时攻击和治疗呢?”
他提起那只手臂的断口,凑到鼻尖稍微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咀嚼着血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子的惨叫回荡在狭小的地牢内。
“如果逃走了的话会很麻烦,就让她再也不能走了吧?”
意识到这句话背后含义的女子颤抖着倒了下去。
“不要,不要啊!”
——
“嘁……”又回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呢?
女子坐在窗台上,漠视着街道上的人群,古色古香的衣着按道理应该很吸引人,但此刻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似的。
她缓缓回头看了看那扇紧紧闭上的窗户微皱了一下眉头。
“快要……快要,完成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