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晚上,薛子文满脸疲惫的合上车门,刚刚他去托人询问能否将玉石从河中打捞出来,得到的答复是捞上来的几率微乎其微,一想到这里,他的神色有些黯淡,那些玉石是他的祖母传给他和他的兄弟的,据说也是从老一辈传下来,妥妥是传家宝级别的宝物,没想到却断在他手上。
都怪柳安安这个女人!不过罢了,她现在在自己手上,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还债,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时候该去检查一下小女仆有没有认真工作了。
“呼~呼~呼~”看着沙发上熟睡,还不时哼唧几声的小女仆,薛子文面部肌肉抽了抽,额头上冒出数条青筋,正当他想要去摇醒沙发上与周公见面的少女时,少女的一段梦呓止住了他的动作。
“别,别打我,呜呜,钱还给你们,我、我不卖了!还有、还有你,臭房东!敢扔我东西,早晚有一天让你付出代价的。”少女似乎是做噩梦了紧皱眉头,一双被白丝包裹的小脚丫不安分地在沙发上乱蹬。
“喂,柳安安,醒醒。”薛子文将手伸向柳安安的小脸,想要捏住她的脸晃醒,当他的手快要接触到少女白嫩的肌肤时,柳安安突然娇声大喊,
“别过来!”
“嗯?”这家伙难道是醒着的?薛子文收回手,看向柳安安。
“别过来,别过来,你、你是警察,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把这些还给你。”
听得出来,对方这是梦到自己了呀,薛子文继续观察。
“你、不要过来呀!”少女似乎越发不安,小脚扑腾的也越来越厉害。
“唉。”薛子文将目光转移到那双乱蹬的小脚,其实他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是个足控,他所欣赏的女人脚部都十分完美。
薛子文轻轻捏住了那双雪白,并小心将那双纤巧秀美捧起,少女因为做噩梦的缘故脚弓弯曲,完美的呈现其让任何足控心迷意乱的曲线,轻握于手中,即使隔着丝袜,薛子文也能感受到其细腻温软。
“她还没醒吧。”薛子文感受着手中迷人的曲线和温润的触感,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于他的脑海中,听说女生的jio都是香香的,要不要验证一下,心中在思考,可实际上他已经做出了行动,然而他的鼻子还未凑到玉足边,忽然感觉手中的jiojio抽动了一下,薛子文一抬头,玉足的主人正满脸惊恐的看向他。
一时间空气似乎要凝固了。
薛子文以迅雷不及掩耳松开手中的温软,而柳安安则不停的往后退,蜷缩在床的一角。
见到少女没有发现自己的癖好,薛子文舒了一口气,随后便面色严肃道,
“这就是打扫的卫生?这地面这么脏你是没看到吗?”
听到薛子文的语气渐渐冷下来,柳安安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声喏诺道,
“看见了,对、对不起,我只是太困了,你懂吧,很困很困。”
“别给我找什么借口!”薛子文忽然大声呵斥道,看着柳安安那委屈要哭的模样,薛子文只觉得心中涌出一阵快感。
怎么回事,我可不是抖s啊,薛子文心中有些纳闷,难不成自己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不过欺负她可太有趣了,有了这种想法,薛子文板着脸继续道,
“错了就该接受惩罚,而不是只想着逃避,你是个大人不是小孩,柳安安女仆。”
“唔......”柳安安心如死灰,放弃了负隅顽抗,在这里她讲道理是不可能占据上风的,就凭她是小偷而薛子文是被偷的人。
“过来,趴我腿上。”薛子文在床沿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安安赶紧趴下。
“......好吧”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退路了,柳安安只能乖乖任命趴在薛子文大腿上。
这家伙一定是想趁机吃自己豆腐!柳安安心中狠狠道,因为她能感觉到她爬上去时,身下的腿微微张开,这就使得她的白兔正好被压在薛子文的腿上,希望这家伙别做什么奇怪的事,柳安安心中默默祈祷。
可她还没祈祷完就感觉下身一凉,
“喂喂,你在干什么。”柳安安柳眉倒竖企图翻过身来,但却被对方的手掌牢牢固定在大腿上,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裙摆被掀开,白丝也被拉到大腿处。
完蛋了,弟弟与自己同住20年都没有毕业,妹妹才来几天可就要毕业了,面对即将承受的破瓜之痛,她只能将内心的恐惧化作言语吐露出来。
“薛子文,你这个禽——呀!”
柳安安正准备将心中的愤懑吐出,却被一声清脆的拍击声打断。
“薛子文,你——”柳安安羞怒交加,但又因为无法动弹,只能捂着脸用粉拳去锤薛子文的大腿,但这显然对男人不痛不痒。
不用去看柳安安也知道背后的情景——娇嫩似雪的翘臀上被纹上了红色的掌印。
呜,又被打屁股了......柳安安的美眸失去了往日的色彩,今天她的自尊被那个可恶的男人打碎洒了一地。
滑,弹,软,这是薛子文的第一感受,那么继续惩罚吧,薛子文虽然面上依旧是冷冰冰的,但心里早已怪笑出声。
“啪!啪!啪......”薛子文使出了连环巴掌,效果拔群!
“嘤咛。”火辣辣的刺痛感从下半身传来,再加上被男人看到敏感部位所带来的羞耻感,柳安安小嘴一皱,低声抽泣起来。
但早已沉醉于这弹软手感的薛子文并没有注意到这微小的动静,等到他的手指都能感受到娇嫩的肌肤红肿时,薛子文才停下来。
“惩罚,呜嘤,惩罚结束了吧。”感受到没有巴掌再落下后,柳安安勉强转过头,泪眼朦胧地小声道。
“嗯?嗯。”眼见腿上的人哭的梨花带雨,薛子文想了想觉得继续惩罚下去也不是太好,薛子文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柳安安已经红肿的小屁股上挪开,点点头。
“嘶。”柳安安本想从薛子文腿上爬起来,可谁知轻轻一动,刺痛感就不断从下半身传来。
“唔...”柳安安没有办法,只好用眼神祈求薛子文将她放下。
“怎么?对我的腿这么恋恋不舍?”薛子文打趣道。
“请、请您放我下来。”柳安安觉得自己已经将姿态放得很低了,但薛子文只是轻轻拍拍她的香肩,懒洋洋道,
“你还是老老实实趴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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