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位衣着性感,身材妖娆的女郎就迈着碎步走到二人身边,最后在薛子文的身边坐下。
女人媚眼如丝,缓缓弯下腰露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沟壑,她红唇轻启,用极其魅惑的语气道,
“帅哥要不要陪我喝一杯呀,说不定——”女人顿了顿,忽然抓起薛子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继续道,
“会有好事发生呦。”
“啧。”薛子文立刻抽回手,一股廉价的香水味钻入他的鼻腔,男人剑眉一皱,指了指身旁的唐征,有些厌恶道,
“你去找他吧,他好这口。”
薛子文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欺负柳安安欺负惯了,面对这种级别的诱惑他居然毫无波澜,连一点想入非非都没有。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羞恼,自己可是酒吧有名的交际花,一般人掏许多钱自己还不乐意陪呢。
算了,猎物还有一个,只不过没第一个帅罢了。
她转向唐征,挺了挺胸膛,朝他暗送秋波,正当她想要开口时,却见唐征忽然伸出手掌,做出一个拒绝的手势,同时嘴中也中气十足地吐露出一个词。
“哒咩。”
这下女人懵了,作为一名交际花,她的许多技巧都是在网上和一些日本的名师学习的,她的那些老师在工作时往往会喊出这个词语。
女人懵完紧接着就是怒火中烧,自己舍下身段破例陪这俩玩玩,结果一个直接拒绝,一个跟自己要qj他似的。
因为生气,女人脸色难看,即使是抹了厚厚的粉也挡不住。
你们等死吧,这么不给面子,老娘这就叫人阉了你们。女人狠狠剐了两人一眼,刚想回头走,手却被拉住。
“这位美女,我改变主意了。”薛子文微笑着将她拉入怀中,女人刚想说什么,却直接被薛子文打断。
“别说话,让我好好享受享受。”说着他的手便向女人的峰峦袭去。
“你——”女人刚闭上双眼,想让自己沉溺于**中时,却忽然感受到胸前的那双手又缩回去。
她抬头想问问怎么回事时,却对上男人那冰冷的双眼。
“我享受完了,你可以走了。”说罢,男人便不再看她了。
什么嘛,这家伙绝对是个阳痿男,不是阳痿男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呢。女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扭着屁股离开了。
“靴子,你刚才干什么?突然**大发?还是说真的痿了?”唐征不解地问道。
“滚犊子,你看这是什么?”薛子文伸开手掌,他的手心躺着一个小徽章。
“这是?”唐征看到后脸色骤变。
“对,他们的人。”
“那我们——”唐征朝薛子文使了个眼色。
“就是你两个小子刚才调戏我的女朋友是吧。”人群中忽然钻出一个光头,满脸横肉,长的那叫一个凶神恶煞,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纹身和那小徽章上面的纹路一模一样。
“给她跪下道歉!”光头声色厉俱道,看起来极其吓人。
“哇哦,好吓人啊。”薛子文双手抱住身子做出一个好害怕的动作,而唐征也轻笑一声,面色诡异道,
“这是你的女人?哦怪不得呢,我说你头上怎么是一片青青草原呢。”
“你两个小子找死。”光头话音刚落,一个酒杯便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与玻璃碎片纷飞的还有他的牙齿。
一看薛子文动手了,他身旁的小弟也嚎叫着朝二人冲过来。
“咔嘣。”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薛子文捉住一个人的胳膊,向内一拉又向外使劲一推,男人的胳膊竟然直接折断。
“看招!”一个老六绕道他的后面想要偷袭,薛子文十分轻松地侧身躲避,随后抓住他的脑袋与另一个人的脑袋狠狠撞在了一起,来了一波现实版的“强手裂颅”。一见到这家伙这么生猛,一些充当打手的小弟围在一旁不敢过去,薛子文对着他们,一脸鄙夷地倒竖起大拇指。
在看唐征那边,就直接的多,这家伙直接抡起凳子,十分轻松的击倒好几个人,正当他抡的正起劲的时候,椅子终于不堪重负,四分五裂了,留在他手中的只剩一个凳子腿。
不过这也没关系,唐征的眼中闪过一丝火热,他直接将凳子腿当成警棍,全部往对方的脸上招呼,没一会儿,一堆鼻青脸肿的人就躺倒在他的周围。
“怎么,就这点功夫?”唐征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再围过来以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
“一群怂b。”
“啪啪啪。”鼓掌声忽然传来,众人都停下动作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一位身披黑衣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出。他眯起双眼,缓缓道,
“两位好,鄙人名叫东野一郎。”
“什么鬼,怎么是个鬼子。”唐征有些疑惑的小声询问。
“不知道。”薛子文摇摇头,这突然出现一个鬼子他也有些懵。
见二人没有说什么,东野一郎淡淡道,
“阁下的伸手实属难得,所以我给阁下两个选择第一,被我们杀死,第二加入我们。”
说着,他露出手指上的戒指,戒指上刻印的正是那不知名的纹章。
“这到底是什么纹章?”
“我也不清楚,师傅什么都没告诉我。”
两人还在小声交谈,那东野一郎一看两人无视自己,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冷声道,
“我再给你二位10秒的时间。”
“不用了。”薛子文冷笑一声,打断了他,接着他从腰间抽出手枪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枪口朝天。
“砰!”一声枪响,酒吧的大门直接被一脚踹开,许多持枪的武警如潮水般涌入,枪口全部指向东野一郎。
“束手就擒吧,小八嘎。”唐征快活地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东野一郎并没有在意唐征用蹩脚日语的辱骂,而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们是警察啊。”他抬起头,双手举高,但还是目光灼灼地看向薛子文和唐征。
尽管男人已经投降,但薛子文却觉得危机感并没有消除,这是他的直觉,而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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