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天天玩弄少女还欺负一些平民百姓,光是名声都已经败坏了,别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厌恶,谁还敢和你在一起。
不过这些话,黑袍男子并没有说出来,只能在心中暗暗吐槽。
或许这点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黑煞,既然公告已经发出去了,那么希莱雅再怎么逃都没用。”
“和希莱雅相亲过的人都被披上银月教教徒的身份,只要不是笨蛋都懂得选择,希莱雅最后只能属于我的。”
“属下明白,这就去把希莱雅绑来。”
黑煞缓缓起身正要离开,却被江歌叫了回来。
“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呢!”
“为什么一定要派我们的人去,你去把银月教的祭司顾瑶叫来,既然她们说能够帮我得到那个女人就应该让她们来完成,况且这还是她们出的计划,既然失败了她们应该负全责。”
“是。”
黑煞应了一句,直接向着门外跃去。
银月教尽管被披上了邪恶的象征,但还是一只强大的蛀虫,他们依附在三大帝国之间不断腐蚀着他们。
没多久,一位身披银月长袍的女子来到了总管府。
坐在会客厅的顾瑶静静望着眼前的少年。
“你们银月教的事情好像没有办好,希莱雅跑了,据我的所知的信息那个希莱雅好像会魔法。”
“所以需要你们去完成你们并未完成的任务。”
“那是自然。”
顾瑶点着脑袋,想要获取白帝城只有先从总管这里入手。
总管管理着各大行业的食物流线以及经济,只要通过这位昏庸的小总管江歌,慢慢的白帝城商业,要不了多久白帝城大部分将会是她们银月教所掌控。
当然这些对于银月教只是顺带的事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复活邪神。
银月教创始者——鲜血玫瑰,已经成为了过去。
等到那位邪神复苏自己将会主宰这个银月教凌驾于三大帝国之上。
俗话说,不想当教主的教徒不是好教徒,而她则是一名非常好的教徒。
“洛兰,你去把白绝兮直接解决了。”
当着江歌的面,顾瑶直接对着洛兰命令了起来。
夜色微凉,谈完一切天空已经蒙亮,顾瑶披着银月长袍缓缓的离开此地。
现在大半个白帝城的商业已经流入到她的手中,而这些可以为银月教提供源源不断的教徒。
白绝兮沉蒙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饭菜,不知该如何解决眼下的问题。
希莱雅的实力是很强,但是她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着自己,或是保护着他的家人。
就算她能击败唐炎,她还能击败白帝城的城管吗?还能击败白帝城的城主吗?
击败唐炎最多只能算是二阶法师以上,并不代表是无敌的存在。
一级之上还有二级、三级,在之后还有二阶,二阶之后就是白玉阶。
要知道整个斯卡帝国白玉阶的一共有着数千名,白玉阶之上就是浅神境。
就算她是浅神境也不可能帮助他对付整个帝国的。
所以提升自己,或者离开此处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白绝兮将目光放在白橙和白姚的身上。
“父亲,我觉得我们这里风水不好,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风水不好?怎么会?感觉这里挺好的,你看你不是没事吗?”
白橙停下手中的筷子,褐色的瞳孔紧盯着白绝兮。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是他从昨天晚上就已经回到家中看来不算什么大事。
也就是说,他银月教教徒身份已经洗白了,那么眼下目的就是让他早点成婚。
这是他和他爷爷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绝兮啊,你看你现在也不小了,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的心情,只要你能快点成婚不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吗?”
“父亲,成婚这是还是算了。”白绝兮苦笑了一下,他知道白橙的想法,就是快点让他和希莱雅成婚。
但希莱雅是银月教教徒啊!跟她成婚这辈子都要受到追杀,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显然不是。
白绝兮沉默了几秒,将碗筷缓缓放下,走到白橙面前。
“父亲,你跟我来一趟。”
话音落下,白绝兮直接向着一间空荡的屋子走去。
屋内,白橙坐在床上,看着还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绝兮顿时急了起来。
“绝兮你把我带进屋子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能快点成婚让我省心我什么都答应你。”
还是成婚。
白绝兮再度无奈的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将真相告诉他。
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白绝兮深呼了一口气,开口道:“父亲,希莱雅其实是银月教的教徒,我的罪名已经贴在城中,罪名是和银月教教徒有关联。”
“父亲你是知道的和银月教教徒有关联的人几乎都是死罪,严重的甚至还会连累家人。”
一时间,白橙沉默了起来。
之前脑海中所幻想的一切美好顿时崩塌。
希莱雅是银月教教徒,而自己儿子的罪名并没有摆脱,所以他昨天是逃出来的。
“父亲我们离开这里换一个身份重新生活吧!”
白绝兮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心中最不想说出的事情。
其实他也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是母亲所留下的证明。
但是现在不离开是真的不行,白帝城的刑法可不是开玩笑的。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他们在白帝城也没多少存在感,只要换个身份被发现的概率不会太大。
“行吧。”
白橙深呼了一口气,强烈的眩晕感使他几次差点跌倒但都被白绝兮及时扶起。
两人再度回到餐桌之上,只不过这次两人都没有再说任何话。
吃完晚饭,希莱雅来到白绝兮的房间当中,她觉得有必要和白绝兮聊聊。
既然当初自己和白人杰立下了赌约,那么自己就有必要完成赌约。
哪怕白人杰已经死亡了。
见到希莱雅的到来,白绝兮抬起脑袋微微盯着她。
她是他在众多相亲者中最美的一位,也是最为危险的一位。
也难怪书上为什么说玫瑰都是带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