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将我埋好。"那人虚弱道。
苏墨三下五除二的将土重新埋了回去,挖土难,重新给它埋回去到底简单。
那人在土重新埋回去后就露出衣服舒服的表情,就差叫出声了。
"歪歪歪,赶快给我说啊。"苏墨看不惯他的样子,对着他的头狠狠踹了两脚。
"我也不清楚。"没事后他的傲娇脾气又出来了。
他是爽歪歪了,苏墨则是暴怒,"什么叫你知道?"
一阵拳打脚踢后,那人哭泣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半年前我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就来到这里了,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是幽冥宗的人?"苏墨看他哭哭唧唧说的话实在是不像幽冥宗的弟子。
"我是。"那人终于不在哭泣,郁闷的说道。
"那你是真惨。"被人埋在这里,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你挖出来?"
"说实话,刚才你越挖我就越,虚弱几分,仿佛要死了一样。"那人似乎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一下子就把话匣子给打开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将我埋在这里,我一定要将他抓过来,先将他也埋起来,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叽里呱啦了一大推,无疑不是在问候将他自己埋起来的祖宗十八代。
苏墨听不下去了,"你这样是没用的,都是邪修,他不一定会在意自己的祖宗十八辈,你可以尝试骂他自己,也许效果会更好。"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觉得苏墨说的有道理,接着就是一阵辱骂。
苏墨听的无趣,因为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根本就没有新意,而他自己呢,也是骂的口干舌燥。
"停下吧,既然你都这样了,不如成全我,怎么样?"苏墨还是想着自己的那三亩地。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你那三亩地,你难道就不觉得我可怜吗,你不想帮助把我就出来,不愿意帮助和我一起报仇吗?"
苏墨掏了掏耳朵,"不是,这些都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没有将你挖出来已经是善良了,你还想要我做些什么,要不你发发善心,将你的血给我浇地?"
那人脸都黑了,不在和苏墨说话,苏墨没有自找无趣,也没有继续将他挖出来,不是因为苏墨善良。
而是因为那人是别人种下来到果实,虽然不知道活人会结出什么果实,但是如果自己破坏了别人的果实,那别人也能毁了自己的果实,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一切都在念丝谷的规矩之内。
之后苏墨再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既然都没有人,自己是不是可以放飞自我,学习针线哥,苏墨心里不禁冒出来这个念头。
不行,不行,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苏墨否决了,最后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洛青的身边,早知道之前和师尊一起去买灵水了。
现在不禁完了三天,还得在花七天去买灵水,"师尊,我没有办法了,我们买一点灵水去吧!"
"不用,你朋友在你昏迷的时候来过,送了一点灵水给你,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你用了。"洛青给了苏墨一个惊喜。
"师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洛青难得俏皮道。
苏墨无奈,没有想到洛青也有调皮的时候,不过确实有一番别样的美阿。
洛青看见苏墨的表情,"怎么你不服,现在你猜一猜那灵水放在哪里,猜对了我就给你!"
洛青说着还挺了挺自己的**,似乎就在说灵水就在这里面,"对了,我没有放在储物戒中奥。"洛青提醒道。
"娘子,不要闹了,赶快给我吧。"苏墨实在是不想啊,最后什么都摸不到,自己再一副'猪哥的模样,实在是不划算。
"不嘛,你赶快猜一猜。猜对我,我就给你一个奖励!"洛青给苏墨抛了一个媚眼,十分诱惑。
"那我猜在这里。"苏墨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样子,将自己的手伸向洛青的软绵之中。
眼看苏墨就要得逞,洛青后退一步,躲了过去,"你猜错了,灵水在这里。"洛青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来,灵水就在其中。
苏墨撇了撇嘴,果然就是如此,每次都是这样,不过苏墨却是被吃的死死的,除了**那里都不选。
洛青娘子走了,师尊洛青回来了,苏墨就这样继续浇水,这些灵水不多不少,刚好足够两亩地的。
"对了,还没有问,是谁送给自己的,自己在幽冥宗还有朋友?"索性,洛青就在身边,随时可以问。
"就是你说的那位奇葩哥,还有杜玉妃。"
原来是他们,自己好像在幽冥宗也只是认识他们,不过既然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自己下一次就不叫他奇葩哥了。
对,下次见到他,我就问一下他叫什么?
浇水完成了,下面就要是播种了,种什么好呢,苏墨问了洛青的意见。
"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不过我听说幽冥宗念丝谷里面种什么就会得出什么!"
"种功法能得到功法,种灵器能得到灵器,种人还能得到人吗?"苏墨有一点不相信,这根本不符合原理。
"理论上是可以的,所以当初我就说不要把你的头发和指甲给他们,虽然只有一点,但是不知道能种出来什么,到时候再种出来一个小苏墨来!"
苏墨听的脸都绿了,洛青现在不过是马后炮,现在才告诉自己,当初劝自己也不过是自己给了之后才说的。
不过既然都已经给了,苏墨也没有办法,他不信就靠一个头发和指甲就能种出来什么逆天的东西,就算有,自己也是正版,受洛青保护。
洛青笑着看苏墨,到现在苏墨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体质的恐怖,只是一个指甲头发不过只能种出提升体质的果实而已。
不过洛青看着苏墨难受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为自己的恶作剧成功感到高兴开心。
苏墨则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