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姜南枝拒绝,那水酒落入她的口中,亦晴如葱白的手指掠过她的嘴庞,亦晴装作不小心的模样摔倒在她的怀中,顾盼秋水地说道:
“抱歉,公子,奴家脚下有些不稳。”
“没事的。”
姜南枝扶起她,亦晴荡漾着一滩秋水的桃花眼,声调清丽:“公子不准备吃掉奴家吗?”
姜南枝瞬间宕机,眼前尽是白花花的一片,惹人遐想,鼻尖尽是女子处子香,不由得飘飘然。
如果她此刻是男子时,恨不得把眼前的妙人扔到床上,好好办事!
可惜她不是,不怪那些男子,要是她,她也挡不住。
亦晴看着眼前人窘迫的模样,凝眸透露出都是狡黠,像是一只诡计多端的狐狸,站起身来,身子前倾,脸庞落在姜南枝的耳旁,唇珠轻启,轻轻咬食她发红的耳朵。
旖旎撩人,话语娇媚地说道:
“奴家还是处子哦!”
姜南枝直接没救了,慌忙地离开座位,慌张地说道:“亦晴这等事情还是循序渐进,我还是看姑娘抚琴吧!”
亦晴伸手想要落在眼前人的肩上,姜南枝后退了半步,她莞尔一笑,走向瑶琴,笑问道:
“公子,想听什么曲?”
“林间乐?”
“羽衣霓裳曲还是十八摸呢?”
姜南枝总感觉眼前的女子不正经,隐隐地有种调笑自己的感觉,还有后面那曲是什么鬼,正色地回答道:
“阳关三叠就好。”
“诺。”
亦晴坐落在瑶琴前,抬手抚琴,豪迈而夹杂离别的琴调勾勒出的长河落日圆,十里送别亭的意境,她的余光打量着姜南枝略显阴霾的脸庞,心里呢喃道:
“两人是即将要别离吗?”
姜南枝心里呢喃道,虽说女子有点不正经,但琴艺还是不错的。
半盏茶之后,琴音渐渐进入末尾,亦晴调戏道:“公子,不进行点别的事情吗?光听抚琴好像太过清流了。”
她只想吐槽,陈落,怎么还不进来呢!
姜南枝笑着说道:“听姑娘的,我们再喝点酒如何?微醺才有干事的意境。”
“公子,还真是风月优雅之人,来此的郎君们不是急色登床就是动手动脚,公子倒是风趣了许多。”
“姑娘,客气了。”
姜南枝心里狠狠地吐槽道,如果我有能力的话,现在我们也应该在床上,恨我不是男子。
亦晴坐在身旁,抬手斟酒,想要喂酒时,姜南枝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喂酒奴家可好?”
“额......”
她看着亦晴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此刻却是我见犹怜,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能说一句:“好吧!”
姜南枝的杯中酒喂给亦晴,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模样,她有点发毛,怎么感觉自己更像是青楼的秦倌儿,她才是大爷。
喂酒间,亦晴微微**她的手指,如同羽毛抚颈,撩人至极。
眼眸里尽是妩媚和风情,姜南枝一激灵,杯中酒洒落出来,薄酒落在她的轻纱衣裙间,白皙胜雪的肌肤荡漾着水珠,莹莹暖光下点缀着旖旎的气氛。
姜南枝慌忙擦拭她的衣襟,亦晴狡黠一笑,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波涛汹涌处,嬉笑道:“公子也是蔫坏呢!但奴家这里随便让公子摸哦! ”
说话之后,一壶清酒由亦晴右手抬起,从脖颈处滑落下来,微微靠近,两人脸庞近在咫尺,话语甜腻:
“公子喜欢这样吗?奴家在公子的手中随意揉捏就好。”
亦晴亲吻她优雅的脖颈,脖颈微凉。
姜南枝直接是大脑爆炸,手中柔软,那视觉感的冲击以及女子那般色而不淫的动作看得人面红耳赤,脑子混沌。
再加上这逐渐旖旎而燥热的气氛,她直接推开亦晴,口中说道:“姑娘,你在这待着就好,我出去透透风。”
亦晴摔倒在地,微微起身,大笑道:“逗弄女子还真是好玩呢!”
侍女正好进来,帮她整理衣裙,姜南枝跑出门外,正好在门外栏杆处看见陈落与女子们相谈甚欢。
顿时气不打一来,她在旁阴阳怪气道:“陈公子,在这青楼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了?”
“南枝你出来了?事情办得如何?是不是逛青楼,喝花酒很好玩呢?”陈落眼底尽是狡黠,表面却是腹黑地询问道。
那些青楼女子看着姜南枝,隐隐憋笑。
“那女子不正经,我不喜欢。”
“嗯?在这里,有正经的女子吗?人家本来做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反正我不习惯,她们在笑什么?”
“在笑你是女子啊!”
姜南枝惊愕道:“她们都知道了,那位亦晴姑娘也知道?”
“人家从第一眼就看出来,我说过人家是专业的。”
姜南枝伸手扭着陈落的腰间,他出声道:
“南枝,痛,痛,痛!”
“是不是你告诉她们的?”
“没有,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出卖你呢!人家一看你的脖颈之间没有喉结,人家就会明白了。”
姜南枝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再次反问道:“当真?”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呢?”
她放开陈落,正好亦晴两人推门走出来,微微躬身:“见过公子,两位请进,我再为两位公子倒杯酒?”
“多谢,请!”
姜南枝脸色依旧是绯色,两人坐在梨花木桌前,亦晴抬手倒酒,陈落将一袋银子放在侍女的手上,正色地说道:
“麻烦姑娘如此服侍了。”
侍女在旁取出一锭银子,随后给到陈落,亦晴娇笑道:“无妨,逗弄女子也挺好玩的,你说呢,姜小姐?”
亦晴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姜南枝慌张地回答道:“让姑娘见笑了。”
她眸色温软,没有再逗弄她,反而把目光落在陈落那俊秀如玉的脸颊上,娇笑道:“公子,其实我想逗弄一下陈公子是怎样的,毕竟是长公主看重的人啊!”
陈落闻言咳嗽出声:“这个就不用了吧?”
亦晴指带手帕,轻轻地擦拭他的嘴角,明晃晃的桃花眼甚是好看:“怎么能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