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鲁系,好像噎着了。
刚刚吃的火腿肠太香了,结果一个没注意就吞了一大口。
呼吸不了了,给我水...水!Please!
可少女还沉浸在捡猫的喜悦中,握住了我手的同时用手指在前爪的缓冲区轻轻rua着。
这是在干什么啊,喂!变态!
虽然想这样直接说出来,可是根本发不出声好吧,那根火腿肠还堵在里面。
“真是卡哇伊呀!肉球也真柔软,呼呼呼....”
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是我向天空中探出的求救之手。
少女疯狂地rua着我的脑袋和手心,脸上的微笑逐渐偏离了正常的画风,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怪物要爬出来了。
【脑内小剧场】
宁静的原野,清爽的微风。
天空蓝的出奇,白云飘得很高,青草的味道很香,草原的羊群很肥,牧民帐篷里羊奶酒的味道也香。
白无聊赖的小丘比们正和落单的蝴蝶玩着鬼抓人的游戏,一旁的炭炉上还有烤着的羊肉串和堆满的冰阔乐。
一切都很美好。
这时天空突然就暗了下来,一个瘆得发慌的声音把玩耍的小丘比们全部吓成了木偶状,瑟瑟发抖的它们三三两两地抱在一起。
蓝色的风暴从远处越靠越近,风暴的中心是短发少女流着哈喇子的扭曲笑脸。
快跑!
聚会的小丘比顿时一哄而散,惊弓之丘私下奔走呼号,惶惶不得终日。
据悉,各别小丘比在事后采访中出现了明显的应激症状。
By:此画面由战地记者小丘比、抽象派和鬼畜区小丘比顶着恐怖的草原龙卷风,向大家实况转播。
画面一整剧烈地摇晃,闪动的屏幕出现了裂纹,一个呼吸后只有满屏的雪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的它熄火了。
画面外还有声音传来,摄影师小丘比被卷走了!
不!!!好歹留下本体摄像机啊!
窝曹....尼玛,说话带着颤音的摄像师小丘比终于绷不住了。
“你们也一起下地狱吧!”
“哎?”
摄像机小丘比抓住了战地记者小丘比的尾巴,战地记者小丘比下意识地拉住了鬼畜区小丘比的衣领,抽象派小丘比被后者拽住了脖子。
“快放开我啊!”
“就是就是,后面的不要拽我以巴了。”
“放弃吧,然后乖乖一个人去吧。”
“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所以,我们一起去吧,无论是风暴的中央还是地狱的尽头。”
坏掉的摄影师小丘比和它的伙伴们手拉手一起被风暴吞没了。
Over,剧终。
被夹在少女怀中的我努力将脑袋从那越勒越紧的夹缝中探出,试图逃离少女可怕的魔爪并获取充足的空气。
是的,丘比也是需要靠空气生存的。
但此刻的我就像那离开了水溜达溜达就被大鸟叼走的鱼儿,生死全在那人类少女的一念之间。
换而言之我彻底被她拿捏了。
眼前越发昏暗了,模糊的视野里,少女的脸上却还挂着可爱到崩坏的痴汉脸。
人类少女,哦solo西。
可嗖,没人性,鬼畜,丘比的敌人。
带着最后的怨念,我的眼前彻底黑了过去。
“ta da yi ma!欧卡桑。”少女欢快的声音从玄关传到了客厅中开放式的厨房。
“欧卡伊纳塞,优,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吗?”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中传出。
“为什么这么说?”少女歪着头,不解地问道。
“打得,妹子拉稀哦你今天的声音,平时都有点死气成成的,还总是抱怨着社团活动太累了。”
“哎???我平时是这样的吗!哈兹卡西,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呢。”
“优,水也烧好了,你去换身衣服就可以去洗了。”
“嗨!”
哒哒哒,脚步声上楼后,消失在标着“室冰优”的房间门后。
“奇怪的孩子,难不成又捡了什么东西带回家了吧。”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头上被浇了一股暖烘烘的液体。
液体,暖的,有人的气味。
马萨卡?
不对,不对,不可能的。
我暗暗在内心否决了这个想法,或者说我根本不敢再往那个地方继续考虑。
怎么说也不可能有人在我头上撒尿吧?
是吧?
谁来回答一下啊!
给你磕个头!
不对,不对,根本不需要猜测。
像我这种智慧与外貌并存的丘比,只需要依靠我健全而聪慧的大脑链接一下丘比手册就能知道。
提问:
我记得记忆的最后是被一个拥有资质的少女当成猫捡了回去,半路上被火腿肠噎住了,随后昏了过去。
在这种情况下会有被人当街尿尿的机会吗?
手册:
请孵化者具体描述一下昏过去时的感知。
我: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
手册:
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类当作生理机能停止而放弃的可能性高于80%;
评估测算当前地区人类随地排泄的可能性低于3%:
人类在动物尸体上排泄可能性0%。
综上,得出结论:孵化者猜测可能性极低。
那我就放心了。
谢谢你,手册侠,你是我的超人。
因为你,我才能勇敢地拥抱美好的生活。
另:该地区动物排泄可能性高于80%,请孵化者纳入考虑。
晚了一步.....
“哇!!!吉米酱,小猫可不是尿盆啊,快点住手!”名为室冰优的少女一把拽起了正在标记丘比的柴犬。
黄色的犬类恶魔,丘比的敌人,人类少女的恶仆,地狱的看门犬。
啊,是挥之不去的耻辱感,被狗当成平时的尿盆了.....
世界还是毁灭好吧,对吧。
对吧!
【脑内单机剧场】
泪在心底流个不停,汇聚成小小的湖泊。
狂风骤雨扑打的湖面上,一片孤舟、一根鱼竿、一只丘比,独钓这满湖的泪水。
啊,原本就已经很脏了,现在还被浇了尿。
泪水好像也变黄了。
即使像室冰优这样喜欢小动物的人士,也不免愣了会儿,露出了一丝难色,围在黑色的丘比旁边一时间觉得难以下手。
呼!没事的,这就去带你洗香香。
室冰优用毛巾轻柔地包起黑色的丘比,将它带入了充满蒸汽的浴室。
我在哪里?
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提问了。
久远到有些模糊的记忆,黄色头发的女孩也曾与我一同在同一间病房里,大人和医生不在的时候我们会挤在同一个白色的病床上。
我们拼着小丑鸭的拼图,幻想着它变成黑天鹅的样子。
可那究竟是谁的记忆?
明明该是难忘的珍贵回忆,却为何,为何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