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跑了出去,留下了一抹清泪在空中飘洒在地上。
“这......”
月千忆站在叶楚的一旁摇头笑道:“我感觉你太莽撞了。”
叶楚摇了摇头,这个小道士倒是有些意思,但是对于他给的批言,叶楚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就是不知道,以他的能力,是否能推算出我身上有系统的事情?
【不可能,本系统凌驾于位面之外,不可能有人算出本系统的存在!】
月千忆走向了一旁的石台上坐下,月千忆这二十年从来没有这样的放松过,一旁的两人都看着她,看着一旁林柳两人好奇的眼神突然说道:“其实我想嫁给叶楚。”
“什么!?”
林婉君的脸色一变,严肃的盯着月千忆说道:“你们可是亲的,怎么可能在一起!”
“并不是,我甚至不是叶家的人!”
“你们看姓氏也看得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叶楚呢。”
“先前那个算卦的说的对,时机未到。”
叶楚早就已经被月千忆支走了,这些话叶楚自然没有听到。
…………
云天城城之外,山头以北。
一个少女背着厚重的包裹,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一块巨石旁边,戒指转动,一堆精品灵石便摆在了地上。
几经排列之后,少女黑色的眼镜中泛起阵阵蓝色的光芒,嘴里阵阵有词的说道:
“等我回去告诉我师傅你欺负我......”
随即少女再次背上背包,双手平行举起,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随着双手不断的转动起来。
地上的精品灵石也光芒也越来越刺眼,周围的碎石和树木都颤动了起来,灵石随着气流渐渐飘起,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间穿透了少女的身子。
下一秒,周围的碎石全部落地,少女也不见了踪影。
青云宗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
只见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巨峰突起,周围还有七座略微小一些的山峰。
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蓝色,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山脚之下,摆放着一块巨石,上边的三字明显是用剑气刻上去的,远远的看着都能感受到凌冽,两边的阶梯如书画般铺展而开,一眼望去,仿佛直入天际一般。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相传云冠宗横立天下四百余年,宗门分七峰,每一峰的教学各有不同。
而此刻,最远处的山峰之上,一道直入云霄的光芒打散了天上的白云,一个少女背着小包,拿着算卦的旗子,出现在了石台正中央。
“师傅!师傅!”
喊的这小年轻,自然是给叶楚算卦的果儿,只见她将背包扔在地上,向着山峰上的小屋跑着。待到小屋门口,果儿十分熟悉的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整个人立马又矮了那么好几公分。
要是叶楚看到,肯定会说一句,我还是高估你的身高了。
果儿脱下鞋子,将自己脸上的眼镜甩在一旁摔了个粉碎,这双眼睛一出现,完全不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人,更像是一个矮小的萝莉。
“果果!吵什么呢!”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果儿一看到这这女子的出现,立马大哭了起来双脚一蹬就跳到了女子的身上:“哇!我被人欺负人啦!”
女子面容清冷,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从窗外水面上反射过来的强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但见她肤色奇白,鼻子较常女为高,眼睛中却隐隐有海水之蓝意。
“慢点说,谁欺负我家果果了?”
女子轻抚着果儿的头顶,丝毫不在意果儿身上的泥泞。
果儿抬起头,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开口说话都说不清楚:
“师傅,我十年的寿命就这么没有啦!哇!”
“什么十年寿命,到底出什么事了?”
阮依凝俏眉皱起,十年寿命可不是一件小事,果儿是可是继承我衣钵的传承,天资不是聪颖二字就能概括的。
摘下眼镜,恢复身高,别看果儿长的小,那是因为她的特殊功法,导致的容貌停留,还有四个月刚好十八岁了。
常人之命,天机楼的人轻而易举算得,可一旦接触到一些特殊人的命格,想要占卜,就会损失一定的寿元。
天机楼的人一辈子无法习武,身上的气流乃是卦师的独门,无法用来战斗。
一次性就丢掉了十年的寿命,可想而知果儿这次确实是出了大事。
阮依凝抱着果儿来到了屋内的木凳上坐下,擦干了果儿的眼泪轻声的说道:“没关系,你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
果儿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阮依凝的眉头是越皱越紧,掐着果儿的耳朵质问道:“你跑那去干什么!”
果儿更是委屈,小声的回答道:“师傅不是说占卜要从街头开始,体会百姓疾苦,然后才能终得天机之道。”
听着果的回答,阮依凝有点小尴尬,她只是说说而已,她们天机楼的人要是真的只需要这么简单就好了。
“那你今天总共给多少人算过?”
天机楼的人逢疾苦之人占卜,也可增加寿命,只不过寿命增加的少而已。
“就四卦,然后我就回来了,呜呜...”
阮依凝心里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四卦就让果儿损失了十年寿命,难道是有人故意的,给果儿设局?
这下阮依凝可就怒了,果儿是她唯一的弟子,谁敢算计她,真以为天机楼的人好欺负是吧。
“是他们自己来摊上的,还是你叫住的?”
要是他们主动来摊上,阮依凝基本上就有答案了,像果儿这样连叫卖都不会喊全的人,基本上也不会有人专门过来。
“我...…我自己叫的,就学普通人那样,说要不要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