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为什么总做这种事，不做那种事。”
结束侍奉的黛伊，一边用手擦嘴，好奇问道。
“你的身心还没有准备好迎接我的进入。”
瑟雷斯体贴的为她送上手帕。
他心里其实是有一个明确的，针对黛伊的调教方案的。
所谓“予取予求的奴隶”，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瑟雷斯是真的在按照这个目标，逐步调教黛伊。
身体上的调教和心灵上的调教相互交织，同步进行，相辅相成。
虽说现在的黛伊，看起来很乖很听话，但真让她去做些出格的羞耻PLAY，她还真不一定能答应。
叫她一声“小金毛”，还羞得满脸通红，这明显是调教力度不够，仍需努力奋斗的标志。
简单点说，调教的最终目的，就是要通过各种手段，来最大限度的拉高黛伊的心理承受能力，同时近乎完全的抛弃掉羞耻心和道德感，使其无论是在侍奉，还是其他任何方面，都能成为一名真正予取予求的好奴隶。
当然，这也不代表着说，必须要把黛伊调教成完全抛弃自我，空洞麻木，任由瑟雷斯摆布的木偶才算成功。
过犹不及，真到了这一步，其实是算失败了。
没脑子的木偶人遍地都是，随便用魅惑之术洗洗脑，就到手了，何必劳神费力得去调教呢。
就在这时，温妮带着托兰回来了。
温妮在前面走，托兰则是满脸幽怨地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跟在后面。
“堂堂天命之子，居然混成了小跟班，真是有够丢脸。”瑟雷斯甚是好笑地摇了摇头，同时快速整理了一下仪表，迎了上去。
黛伊怕露馅，没有去迎，快步溜回去了。
“买了什么回来？”瑟雷斯拦住两人的去路，笑问道。
温妮面无表情的上下审视了瑟雷斯一番，目光最后定格在对方的腰间，黛眉随即微微蹙起，满脸嫌弃地低声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搞定黛伊后，居然先用来满足色欲。”
“你总不能指望我，对她像对你一样，从头开始慢慢来。”瑟雷斯笑容不减。
温妮虽是心有不齿，但瑟雷斯说的话确实没错。
黛伊按理本应是敌人，对待敌人，自然不能和对待情人一样。
念及此处，温妮没再反驳。
“托兰阁下，我有事想向你请教。”
瑟雷斯偏转目光，态度诚恳地说道。
他很在意托兰的“虚伪神性”。
“非凡特性的事，我无可奉告。”托兰白了他一眼，拒绝配合。
这种特殊的非凡特性，往往关乎到自身的底盘，不能轻易示人，不愿意告知是理所当然的。
瑟雷斯非常理解，所以也没用强制手段，逼迫她配合。
“大公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他只想弄懂自己的疑惑罢了。”温妮适时地出言调和。
同时，她又伸手接过托兰手里大包小包的食材，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托兰能稍微满足下瑟雷斯的要求。
“温妮，你干嘛总是向着他！明明我们才是朋友！”
托兰眼见着挚友老是胳膊肘往外拐，有点急眼，忍不住的跺了下脚，表情也是气鼓鼓的。
这个动作和神态，小女儿姿态十足。
不过，托兰没功夫去在乎瑟雷斯的目光和想法。
因为对方只要有脑子，肯定早就察觉到她的真实性别了。
来到伊洛萨庄园后，她虽然刻意压抑着嗓音，但没有继续再用假喉结。
而且，昨晚上黛伊还和她们睡在一个房间，只要不蠢，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吧！
“我们当然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你愿意帮朋友一个忙嘛？”
温妮一边吃力地提着袋子，一边努力维持着和蔼的微笑。
托兰看了看温妮，又偏转目光，看向周围的花草，她眠了抿嘴，又咬起下唇，背在身后的双手相互揉捏，这模样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正在纠结着要不要认错。
温妮看在眼里，不由地哑然失笑，接着开口道：“大公没有强迫你，说明他知道其中利害，也很尊重你的意见。”
“既然如此，你也可以拒绝他的某些提问呀。”
这番话一方面是给托兰点明了瑟雷斯虚心求教的态度，另一方面，是在给托兰兜底，间接地请求瑟雷斯，如果对方拒绝回答问题，请不要继续追问。
瑟雷斯读懂意思，于是配合着点头道：“你有权拒绝。”
“好...好吧......”
疑虑被打消，托兰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她又看向温妮，认真道：“仅此一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温妮不仅救过她，这一路走来也一直在照顾她，这人情，和救命之恩，都是要还的。
温妮的请求，她会尽可能地去满足。
哪怕是帮助自己不喜欢的人。
“谢谢。”
瑟雷斯微微躬身，向温妮致谢。
“塔尼波波。”接着，瑟雷斯抬手一挥，示意守护大阵把食材送回厨房。
下一秒，绚烂的光芒笼罩住温妮手中的袋子，将之传送到了厨房。
“你想问什么，太过分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托兰看向瑟雷斯，语气不耐的再度强调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瑟雷斯莫名的讨厌。
即便抛开姐姐的死来说，她还是无法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去面对伊洛萨家族，面对瑟雷斯。
这种难以言明的，仿佛天敌相遇时，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异常真切和强烈，就宛如宿命般的纽带连接着彼此。
这让托兰异常的别扭和困惑。
以前明明是没有的，直至那天上午，在旅馆前，看到和温妮并肩归来的瑟雷斯的刹那，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宛如决堤之水般，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我什么都不想问，我只想和你打一架。”
瑟雷斯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出乎意料的要求让托兰明显一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公才成为非凡者几天？”
托兰不置可否的笑了起来。
在她看来，刚成为非凡者的瑟雷斯，根本不可能完全掌握自己的能力，更没法和她这个早已踏足非凡者一年之久的人相提并论。
“你只管和我打，受伤了不用你负责。”瑟雷斯摇头，神色依旧严肃。
他有对游戏全职业最顶尖的理解，和贤者之血里，大贤者巴德尔冈数千年的实战经验为根基，根本不在怕的。
“好！”见对方不是开玩笑，托兰立刻端正心态，严肃起来。
“为我们清空场地。” 瑟雷斯打了个响指。
只见周遭景象扭曲虚幻，下一秒，三人同时出现在一片空地上。
“你用什么武器？”瑟雷斯问道。
武者体系的基本特性之一，就是能够迅速掌握任何武器。
所以说，对武者来说，武器基本是样样精通，只有手感，和打击感的区别。
“长剑。”
托兰话音刚落，一柄长剑顿时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呢？”
托兰握住武器的同时，看向手无寸铁的瑟雷斯。
“我是武器大师，最喜欢用路灯，但是这里没有，所以不用。”瑟雷斯摇头，认真道。
“路灯？”
托兰一脸茫然，“还有人用路灯打架？”
“额...好吧，即便没有路灯，你也可以换一件武器，不然容易受伤。”她又立刻把话题拉向正轨，劝解道。
“没有趁手的，空手打就很好。”瑟雷斯再度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
见对方坚持，托兰不再多说，她沉心静气，绷紧身体，进入战斗姿态。
温妮也自觉离开场地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