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的过去与不完全的现在

作者:狐·神 更新时间:2009/6/30 15:28:20 字数:0

太久没登陆,好像被删号了,这里是改了名字的《逝国》……我有好好悔过和更新内容的啦。

总之,请各位多提宝贵意见,感谢一鞠躬!

虚是一个棺材子,即由死人所生产的婴儿,自古以来便被认为是不祥的象征。

在父亲不顾众人反对养大虚的过程中,虚一直生活在阴影中。家族本家里的所有的人都鄙视着虚,甚至从来没有人正眼看过虚。

最后极度自卑的虚就连自己也认为她是个会带来厄运的灾星,她将母亲难产而死、后来整个本家由于瘟疫全部暴毙而亡,只有她和父亲幸免于难,甚至与虚稍微接触过的人如果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虚也会认为那是自己造成的。

极端痛苦而悲伤的虚把自己锁在了阴暗的房间里,拉上窗户,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仿佛只要一打开门或者是窗户,外面的无辜的人们便会受到自己的牵连。虚只能每日每夜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伤心的哭泣和无助的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虚不止一次的想到了死,但虚的父亲,这个被虚认为是全世界最强壮,最温柔的,最重要的的是,他是唯一不被虚所“影响“的男人。他给了虚活下去的勇气,在黑暗里无时不刻的陪伴着虚。

虚从来不会,不,应该是从来不敢奢望些什么,虚只想和父亲这样永远,永远平静的生活下去。

可即使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最终也没能实现。

在虚8岁的时候,父亲准备去投奔欧罗洛克州桑月郡的表哥。

在穿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虚“啪”的一下跌倒了,跌倒在马路中央。

虚呆呆的看着,虚呆呆的看着回过头来的父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紧接着他紧张的对着自己大叫,他的嘴巴张的很大,但虚却听不见他在喊些什么。接着,虚的父亲冲了过来,将虚一下子推到了马路边上。

而虚的父亲,在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后,与虚的距离是那样近,近到触手可及,而然又是那样远,远到永远也无法再能触及……

“当”的一下,虚的头被表哥敲了一下。“居然睡起觉来了哪,如果你有那个闲空最好还是先快点把工作完成吧!”

“嗯?”半阖着眼睛,迷迷蒙蒙的虚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刚好及腰长的马尾辫在身后随着头的运动而摇来摆去,略微清醒了一点后的虚稍带点迷茫的小声喃喃到:“是梦啊……”

自从虚的父亲被车撞死后,虚就一直被本来父亲所要投奔的表哥所收养,那之后已经过去7年了。

关于虚的表哥,他是个奇怪的人。

虽然不知道实际年龄,但是目测大概只有20多岁的他总是穿着一身华丽以至于虚华的古式和服,头上包着一个蓝色的头巾,绑着绑腿,背上还背着个拥有诡异眼睛图案的木箱。说真的,就像个卖艺的。

除此之外,有着出众相貌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掩盖不住高贵气质,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不禁令人联想到不染凡尘的贵族。

但在那之前还是让人觉得像卖艺的。

开始虚天真的以为表哥或许只是有异状癖而已,但是虚没过多久就发现,其实他的真正身份其实是统治着不知因为何因被国家抛弃,原本是为了应对第六次世界大战而培养出来的原中元国超精英部队,“德列西” ——而现在则是国际第三大黑社会组织“焱攸”的少帅——当然它过去的一切现在都是对外保密的。

对于这个怎么看都像只有初二水平小说设定一般的事实,表哥没有半点要隐瞒的意思。

这个异状癖将军。

当然发现了表哥的真面目后,虚开始也和所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一样,感到害怕和不知所措,而报警这种事又是绝对愚蠢而不可行的。

但是当度过了开始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后,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样久而久之虚居然习惯了。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和一只看起来整天都在睡觉的狮子关在一间笼子里一样,开始一天到晚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可时间一长警惕心也就慢慢淡化,变得麻木了。

到了后来虽然不是出于自愿,虚甚至成了表哥帐房的其中之一。

虽然情况或多或少会不一样,但生活中估计有不少人都有本质相同的经历——也许不知不觉,你已经对身边的一些陋习恶事习以为常,麻木不仁了也说不定呢?

每次想到这里虚便不禁一阵感叹。

停止了回忆,虚拍了拍脸清醒了一下,用她那总是看起来半睡不醒的眼神——因为这眼神,使她总给人一种颓废的感觉,无比幽怨的看了看笔记本电脑里那堆积如山的帐单。

“可恶,为什么在我放假的最后几天帐单会突然冒出这么多啊!话虽这么说,为什么会有每个公民12岁开始就必须开始工作才是最奇怪的啊!”虽然虚嘴上抱怨着,但手上却没有丝毫的停息,开始熟练的敲打起键盘来。

实际上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在大部分时间虚总是这样,因为只要本人愿意还是可以变换表情的,而且虚本人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感想,所有也从没找医生看过。

自从12岁开始变成表哥的帐房,到现在已经3年了,15岁的虚早已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不过虚并不认为这是件好事。

这时,电话响了。虚用脑袋夹着电话一边交谈,手指依旧一边在键盘上快速的舞动着,进行着高效的计算,俨然一副能干的女秘书的样子,不过谈的内容就……

“哥,电话里有个叫宋金刚的说下次在来登客栈交易,还说这次的货保证纯。”虚在经过简短的谈话后像表哥汇报道。

“知道了。”表哥优雅的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告诉他我会派波罗特金去的。”

“哦。”虚在用专业而不失礼貌而的回复了对方后挂断了电话。

对于这种对话居然已经习以为常,的确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虚不禁叹了口气。

已经11点了,帐单却没有减少的迹象,明天就开学了,却要熬夜,真麻烦。

这时,房间一角的云外镜开始播报今天的晚间新闻。内容主要是飞行船相撞发生的事故,还有新兴起的山贼团伙,闹市区突现的恐怖袭击事件什么的。最后,漂亮的主持人小姐笑容可掬的开始和特邀嘉宾――几个所谓的“专家”讨论起了近日来在离江都较远的北方城市清雅溪发生的连环杀人案。

清雅溪是著名的无良城市,真正恶党的天堂,各种恶势力林立于此。城市的实际控制者也是由势力最大的三个组织——大陆西边的默拉人建立的“克莫拉格利家族”、中元国北边苏莫国斯京人的“莫斯格勒酒店”、以及势力最大的组织,也就是表哥的焱攸——共同掌管,知道内幕的人们称其为“联盟”。

国家之所以没有去治理它,是因为那些恶党会很聪明的将他们“收入”的一部分上交给朝廷派来的官员,那分金额远远超过了那些官员的原本俸禄。

“好说好说,只要不把事情闹大,随你们怎么样,我只要能拿到钱就行。”代官大人快乐的如是说。

当然,对外部那些不知情的家伙们来说,清雅溪也只不过是一个治安差的没人想去偏僻烂城市而已。

而就在这无法无天,秩序混乱但却又保持着微妙平衡的清雅溪,却有人想要打破它的平衡。

在一个星期之内“联盟”的所有成员组织中,都有人受到了不明身份人物的攻击,从手法来看可以判定为多人作案,而目标则一律是中高级的干部。

对于这些神秘的杀手,“联盟”下达了金额高达40万羽币的悬赏令。主持人还煞有其事的放出了那张悬赏令。

但上面对通缉者的描述,比在考试时差等生写在考卷上的字数还少。对于这个的原因是“凡见过凶手的人,都已经死了。”

还真是个很有噱头的原因啊。

不过虚一点也不在意。原因很简单,虚不认为这会和虚扯上半点关系,毕竟虚只是个帐房,连最低级的列兵也算不上,按中元国法律,像虚这种级别的人,要是没有和表哥的特殊关系,恐怕连抓都懒得抓。而且虚相信“这事和自己无关”这种思想绝对也是这世上大部分人想法。

更何况虚对自己的事都应接不暇了,哪还有时间去管这呢。

“可恶,为什么在我放假的最后几天帐单会突然冒出这么多啊!”

第二天,虚半死不活地拖着还有一半沉浸在梦中的身子走在了上学的路上。

两边清一色统一规划的红顶白房子不禁令人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在前进,由于是放假后的第一天,街上来往的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一副如同在大冬天被强迫从温暖被子里揪出来的表情。而体形略矮的虚她还不得不稍稍再把步伐加快一点。

“哟!”就在虚自暴自弃的准备听天由命,进入梦游状态时,有人突然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虚转过头来一看“什么嘛,原来是咏春啊。”出现在虚眼帘里的对方,有着一头令人看起来莫名舒服的棕色短发,漂亮的脸上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是一个给人印象很有活力的女孩。正是虚的同学,苏咏春。

这个名字并(据本人说)没有丝毫侵犯咏春拳命名权的意思,不仅如此,而且咏春家实际上还是咏春拳的正统继承人呢。

对于这个怎么看都像只有小四水平小说设定一般的事实,咏春没有半点要隐瞒的意思。

看到虚的反应,咏春不高兴的嘟起了嘴“什么叫做‘什么嘛’,你这算什么态度啦~?”

不过她的抗议换来的最终也只有虚的呵欠罢了,这时咏春才发现虚变成了稀有动物。

“哇,虚你变成熊猫眼了哎!你的工作还真辛苦呢。”

“唉~”虚无奈的叹了口气“谁知道在假期的最后几天居然会突然冒出来那么多数据,啊~我已经燃尽了,化为纯白色的灰……真是的,我不行了,帮我把佩刀拿一下。”虚说着便把那把刀柄末端还装着一个像音叉一样东西的佩刀递了过去。

“这样好吗?”咏春接过虚递过来的奇怪佩刀问。

“有什么关系。如果世道太平的话,怎么会有平民出门必须要佩戴非火器武装这种变态的法律啊。我看也只会适得其反而已。”

“我指的是你毫不在意让女孩子帮你拿东西这件事。”

“……”

“啊哈哈,开玩笑的啦。”咏春打着哈哈,接过了虚的佩刀“虚你也真是的,虽然法律规定每个公民12岁开始就必须开始工作,但大家都只是打打零工而已,像你这样晚五朝八工作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呢。”

还没等到虚回答,愉快的少女又突然指着前方快乐的喊到“啊,看得到贡普拉了哦。虚,我们快走吧!”话音未落,便不由分说的拉着虚欢快的向前跑去。

虚所生活的城市叫做江都可并非浪得虚名,全城其实建立在桑月郡东部最大内湖潘长湖中一个巨大的孤岛之上,水路密布,纵横交错。而贡普拉,就是这座城市里最便利的交通工具。

在前方一个在用铁栏杆围住的小型码头外,搭乘贡普拉的人正在一个一个的接受着佩戴步枪的卫兵的检查,登上一艘就像被拨开的黑色豆荚一样通体修长,外围镶嵌着金色优雅花纹,内侧鲜红的贡普拉。

“叮――”绿灯亮了,虚和咏春顺利地通过了检查。

上了船后,虚啪的一下就陷在了柔软的羽绒垫子里,咏春也乖巧的坐在了虚旁边的座位上。

当岸上的卫兵挥手示意可以开船了之后,原本懒洋洋的靠在船尾叼着竹签的滑手便一下子扶正了遮住眼睛的帽子,拿起长桨,开始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滑了起来。

贡普拉在滑手出神入化的操控下灵巧自如的快速穿过河道而又一直能与擦肩而过的船只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身旁的景物飞快的宛如录像倒带一般飞快的向后退去,令人目不暇接。

不过长期生活在江都的人们对此早已习惯,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的反应。只有几个外地来的乘客对此惊叹不已。

所以如果你想看一个人是不是最近才来江都,就区看看他坐贡普拉的表现吧。这可是江都专用的辨认外地人技巧哦~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呢!

虽然一般来说这一点就算你知道了也一点用也没有。

“哪哪,虚。”坐在一旁的咏春往虚的身边靠了靠,想要借此因其虚的注意。

“嗯~?”仰望着天空怔怔出神的虚把乌黑的眼球慵懒的移向了咏春。

“我从以前就很想问了,为什么我怎么找要找不到滑手的武器在那里啊?虽然他们的力气确实都很大,但我想这也并不能因此就成为不带武器的理由吧。毕竟法律都有明文规定了。”

“哦,这样啊。”虚听了咏春的疑惑,不以为意的提起手的指了指滑手手中的长桨“看到他手中的那个桨没有,其实只要把桨杆转一下它的末端就会弹出枪头变成长枪。而且每天的工作都成了最好的练习,他们能把船操控的如此灵巧可不是光靠的蛮力的哪。”

“哎~,这样啊,虚懂得的事情还真多呢。”

“只有没什么用的事情知道的多啦。”

“不会哦,我是真的觉得虚很厉害哦。”咏春天真烂漫的对着虚崭露出了如阳光般的灿烂的笑容。

“哦,是嘛。”而虚则故意装着视而不见的把视线故意重新移回了天空。

这是每天虚都要经历的事情,虚对此并不讨厌。

因为咏春是虚那比世界第一大沙漠的降水量还要少的朋友中的其中之一。

朋友少的原因很简单,不,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根表哥的职业一点关系也没有,关于这一点虚隐藏的非常成功。

实在要说的话原因也很简单,主要是在学校里虚平常总是在睡觉,而且除了和咏春在一起之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因此给人造成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的缘故。

虚可不是不良生,只不过表哥在虚上学前无视中元国的教材教导虚,结果导致明明只是高一的虚已经是高三的水准了。工作又不像其他人那样比较闲,晚上不能睡觉,白天当然要拿来补眠咯。

而当难得有时候虚醒了的时候,如果咏春不在,虚总是喜欢望着窗外想事情发呆,这时虚的眼睛就会自然而然的自动转换成空灵的三白眼,与其说空灵不如说是空洞。也就是说会让人不知道看向那里从而变得觉得虚是在盯着自己。

小时候也有这样的经历吧,觉得学校挂着的伟人照片不管从那个方向看都像是在盯着自己,其实这不过都是视觉错误罢了。

而据咏春说被虚的三白眼盯着是件很可怕的事,即使是她到现在偶尔也会觉得心里毛毛的。

至于班上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班上人人都对虚避而远之,连虚所的坐的座位——最后一组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四周也被刻意空了出来。

虽然咏春也劝过虚,不过对此虚并不以为然。如果光是这样就退避三舍的话,根本没必要把这样的人当作朋友,直接pass掉就行了。

就这样,开始还有一些女生会向虚示好,现在除了咏春,班上的同学甚至是老师都尽量对虚敬而远之了。

不过虚对此好像完全不在意,就这样在学院里一直过着除却咏春会来找她外,完全我行我素的一匹狼式生活。

正当虚的思绪又要飘远的时候,斩岛的声音又把虚拉了回来。

“喂喂,虚你听说了么?”

“什么?”

“就是转校生啊转校生!”

“不知道。”

“据说这次的转学生可是从大陆西边的意塔尼亚来的呢,”咏春无视虚的反应,开始自顾自的介绍到“听说啊,她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银灰色的呢!名字也和我们这里的不一样诶,好像叫做……嗯……对了,‘伊尔寇寇’!虚你不觉得这很令人兴奋吗?”

“一点也不。”虚直截了当的回答。

看到虚实在是提不起劲,不满的咏春重新坐好,无趣地一只手拖着鼓起的可爱脸颊,默默望着两旁飞快倒退的景物。虚知道咏春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便真的低落下来,并没有去理她,因为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就正中了咏春的下怀。

所以虚也冲归沉默继续仰望天空,不远处的一大片白云旁,学校里同样洁白的钟楼高高耸立。

“哟~总之,就是这样,好,新学期开学典礼到此结束,请各位同学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尽快回到各自的班级。”

在经受完同往常一样穿着一身白色巴洛克式的皮革制服,挺着大肚子的“白皮猪”校长的超级无敌催眠演讲大法的洗礼后,同样穿着黑色巴洛克式制服的“人类公敌”教导主任终于宣布了解放的赦令。

虚回到教室后,一边想着“人类公敌”今天终于也做了件好事,一边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双手在胸前摆好,调整到最佳姿势——开始倒头睡觉。

到了中午,虚习惯性的伴随着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声醒来。一睁眼便看见在教室中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成了一堵人墙。“搞什么啊,又不是超市里的减价大卖场,你们是看见便宜货就会奋不顾身冲上去的家庭主妇吗。”虚在心中吐槽着,但也对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抱着一点点的好奇。


(在网上淘的虚——子的画像,虚可不是虚子哦,只是在在下心目中长得比较像,当时偶然看到虚子时还吓了一跳呢!呀~话说回来虚子也挺不错的啦)

这时,人堆里的咏春发现了正在朝这边看的虚,“哟~!虚!”她欢快的挥了挥手。一听到虚的“鼎鼎大名”,刚才还显得兴高采烈的人们表情顿时如突然进入了冰河纪似的冻僵在了脸上,接着就一下子如被摩西分开的海水一样自动在虚的面前分出了一条路,露出了位于中心坐在座位上,略带惊奇的看着这一切的转学生。

前后只用了不到3秒钟,喂,太夸张了吧……

“她就是伊尔寇寇啊。”虚心里想着。正如咏春所说,皎月一般美丽的脸上长着一头宛如流动的水银一般的长发及瞳孔,一身黑色的哥特式礼裙的包裹下是犹如白玉一般细腻如脂的白皙皮肤。周身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天生丽质般的优雅气息,看起来就像从天而降的雪花一样晶莹剔透,美丽无暇。

伊尔寇寇对着虚文雅的从左上至右下方斜着点了点头,行了一个标准的点头礼。而虚则对她只是正常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又对着咏春摆了摆手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后,便毫不停滞的向门口走去,因为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那就是——吃饭。

“浪费时间是罪啊。”吃过午饭,在学校里走动了一会儿后,虚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把脸陷在叠起的双臂间,无视周围自顾自的想着“人生苦短,人却还要或自愿或被迫的浪费掉如此之多,任由其白白流走,等到为时已晚才翻然醒悟,抱头无用的苦恼浪费更多的时间。啊~啊,人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珍惜自己的时间呢?浪费时间是罪啊。嗯……话说回来正在这么想的我感觉也是在浪费时间呢……”就这样想着想着,虚又一次睡着了。

虚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由于桑月郡和中元国其它的大部分郡教育体制不同,每天下午只上两节课便会放学。所以此时教室里已没有多少人,只有少数参加社团的人仍留在学校,咏春由于也要打工所以并没有等虚。记下黑板上不做就会有很多麻烦的作业,回家社的虚默默地提起书包离开了学校,向着家中那光是想想就让人眩晕的工作走去。

不过在工作之前,还有一件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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