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太容易沉了,为了不至于文章沉的太快太久,我把一章的内容分成了至上一章到这章再到下一章的三章。请原谅我吧!另外,如果尊敬的诸君有任何意见和建议的话我都会满怀敬意,诚惶诚恐的收下的,谢谢!感谢一鞠躬!
操场上,一个戴着魔镜,看起来仿佛被失败之神俯身的中年人呆呆的望着天空。甚至对于校门外早已将学校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的众多警察完全视而不见。
虽然他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可以拿他的照片来当百科字典里“MADDAO”(废材大叔)图解的家伙,但是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他的周身竟然开始显出一种奇特的气质,普通的MADDAO决不可能拥有的,沧桑而略带颓废,更多的是摄人心铉的气势。
“来了?”MADDAO说话了,仿佛在对一个早已熟识的旧识说话一般,他的眼睛依旧盯着天空,没有移动丝毫。
“嗯。”从树后走出来的虚点了点头。
接着,MADDAO举起左手反接住了咏春从背后突然袭来的拳头。
“噢~”MADDAO不禁发出了赞叹“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好的体术,居然能和我长谷川圣人的拳力拼的不相上下,而且看起来也没经过什么特别的人体改造,果真后生可畏。”
“长谷川,还圣人?”咏春带着挑衅的笑容向后跳开“从来没听过嘛~什么后生可畏,只不过是你太老了啦大叔!”
带刺的话语与虎虎的拳风向着MADDAO,哦不,应该是长谷川圣人飞快的冲来。
“哼” 长谷川圣人轻哼一声,灵巧的接连闪过咏春连续的急速连击后不急不徐的说“孺子不可教也,你的家长没叫过你要尊敬长辈的吗?”说完还老气横秋的感叹到:“唉~现在的小孩真是……”
在听到“家长”两个字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咏春的身形奇怪的僵硬了一下,因为很快这份僵硬就被她接下来的多飞脚给掩饰过去了。
随咏春再一次的大喝,又是一阵凌厉的冲拳向着长谷川圣人袭来。
应付咏春攻势的同时,长谷川圣人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目光移向了虚:“你不参战吗?”
对于对方的问题,虚仅仅报以同样的冷眼,不作任何回答。
“哼,也罢,”长谷川圣人把目光重新瞄准了面前的咏春“那就先解决眼前的障碍吧。”接着他又叹了一口气,对咏春不无惋惜的说:
“其实你的资质是非常好的,如果单单只论拳术,我可能还及不上,但是……”
虚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其实在一开始,这场眼前这场争斗的结果就已经决定了。虚根本就没想过让咏春打赢以夺人性命为专业的职业战士,她只不过是想让咏春来确定一件事而已。
在虚睁眼的那个刹那,她已经挡在了咏春的前面,为她化解了长谷川圣人接下来的攻势。
当然,只要虚察觉咏春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不管那是什么,只要条件允许,虚就绝对不会让它再在这个世界上多存在超过60秒!
“但是,经验不够,你想这么说……是吧?”虚把长谷川圣人的话接了下去。
少女的眼神,变得宛如无底的冰窟一般。
在学校的外围,密密麻麻的警察彻底的包围了整个校园,看上去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全城所有的警员都被调到了这里。
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毕竟这可是自从江都的那位年轻的新提督上任以来,第一次发生的有人携带炸弹并企图绑架人质这样的重大案件啊。
自从那些愚蠢的学生与“炸弹魔”交手后,陆上,水上,所有的警察以及城市驻军都紧张的注视着学院前空地上发生的一切。
本来只要用狙击枪很容易就能解决掉那个犯人的,可没想到犯人居然丧心病狂的在自己体内安装了同步装置,只要犯人的心跳一停止,不止是整个学校,就连学校周围的许多警员,估计都会被大约3t重的炸药发射到北西伯利亚的!
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无形的超质量秤砣,重重的压在每个人的心上,
压得人心情沉重,重的人喘不过气来。
而那些突然冲出来的学生更是令人冷汗直冒,心跳加速的令人不禁联想到当年在有四台监视器的中考上作弊时的情景!
啊!就在这时,人们惊讶的发现,那些学生竟然和犯人宛如早就伙同好了一般不慌不忙的向着教学楼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死角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共识?不,这不可能吧!?
但是连给警察们更进一步思考的时间也没有,一辆外貌彪猛的越野车的突然从教学楼后以宛如豪放派诗人欧阳修般的剽悍气势横冲直撞的冲了出来!
在校门口外筑起沙袋掩体的警察们自然是首当其冲,“犯人要逃走了!”这个念头出现在警察们的脑海之前,他们的手指已经扣动了扳机——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单纯只是因为他们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所造成的恐惧所导致的罢了。
而那辆汽车的玻璃似乎是防弹的,密集的子弹对这个肆无忌惮的钢铁疯牛完全无能为力。接着它无视被自己撞得人仰马翻的警察们,开始在马路上毫无顾忌狂飚起来,以卷起旋风的速度飞快的试图逃离警察们的视线外。
而被撞翻的那些警察们,所幸有着沙袋做缓冲,倒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毕竟是被一台汽车给撞了过去,一个个被撞的七荤八素,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地上被跌落在一旁的无线电,传出了大队队长歇斯底里的咆哮:“给我追!给我追!!!”
犯人似乎逃跑了,虽然派了大部分人去围追堵截,但为了预防犯人使了什么手段,学校依旧留下了不少人看守,毕竟那几个奇怪的学生实在是有点令人在意。
毕竟对方只有一个人,无论怎么想这次都太小题大做了。警察A想着,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他现在正在执行着巡逻的任务,目的是为了避免犯人有潜藏的协助者,开车吸引警方的注意力,而主犯自己则神不知鬼不觉的趁机逃走。
不过,这个炸弹魔也太失败了。切,原本以为很棘手的案件,想不到居然是这样乱七八糟的结局,亏我当初还那么紧张。那家伙该不会其实根本就不是炸弹魔,只不过是个想出名想疯了的白痴吧?
警察A无聊而略带点扫兴的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可恶,昨天不应该通宵打PRG的,而且还因为最后撑不住睡着了结果错过了最终结局……
江都实在太过和平,搞得警察们也都太过松懈了。
他不知道,几乎就在自己打哈欠,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同时,虚和长谷川圣人还有瞳从背后的阴影里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快速的穿过了街道,然后同时越过了围墙,进到了那幢屋子的庭院里。
自然更不会知道,他们接着还简直就好像早就预制了未来一样,在其他同伴刚好松懈的那一刹那,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眼看着再过不久就要突破包围圈了!
而在另一边,负责追捕犯人的队长,就是那个虽然说出来很失礼,但是脸不得不承认长得很像猪头的那个。
在经过好一番围追堵截,好不容易把对方给追上之后,穿的和科幻小说里的机器军人一个德行的军警们紧张的举着透明的特制盾牌,小心翼翼的躲在警车后面窥视着被包围的那辆犯人抢夺的轿车。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在一瞬间让所有人都呆掉了——一个哭着鼻子,满脸惊惶失措的女学生颤颤苛苛走下了车。比起说是可怕的炸弹魔,相信绝大多数人绝对会选择相信她是被恶魔劫持的可爱公主才对。
这个女孩,就是咏春,她可怜兮兮,怎么看都是一副标准的受到了惊吓,极度不安需要安慰的可怜少女样子。这时,只听得咏春抽泣着,短短续续的哭诉道:“我……呜……是被迫的……不按照……他……说得做……呜呜……(抽泣)……炸弹会……会……”
现场的大部分年轻善良,身心健全的男性警员们在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啊啊~好可爱,好想保护她,可恶,太可爱了!!!”的邪念啊不,是……嗯,对,豪情壮志,反正没差啦。
但是在猪头队长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刚才那场堪比新好莱坞超级动作片的追车大战。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学生,再想想刚才那场刺激过头的追逐戏,还有那隐隐约约听到的毫不顾忌形象的狂妄女孩笑声……
“老子的青春谁也挡不住!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戏剧社金牌社员苏咏春连着哽咽了好几次,才苦苦撑下看了那个猪头队长涨得越发像猪头的脸后,所带来的超喜感必杀笑弹轰炸攻击的威力。
再回到虚等人的那一边,在包围圈靠外侧的一幢大户人家的豪华民宅内,虚脸不红心不跳的从用四百年樱桃木做成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普通人只能在云外镜里看到的珍贵茶具。然后往茶壶里面注入了从印尼安德西亚进口(关系价:888羽币一克,无建议零售价)的名贵红茶。
把红茶倒进众人的茶杯后,虚优雅的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细细的品味着饮茶所带来的享受。
瞳则是直接又冲了一壶再加了冰块,以夸父当年饮尽大河广湖之势豪爽的对着壶嘴一大口一大口的灌着。
而长谷川圣人嘛,在听到虚所说的红茶的价格后,已经完全还原成了MADDAO,现在只要看一眼手里的红茶就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哭出来的可能。
“好了。”强忍住心中的悲愤,西拜把头转向虚问到:“你刚才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谈,还把我带到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企图?”
“喝茶,顺便兼职给你做一下心里辅导。”
“哈啊?”
“不收钱的啦~”
“不不,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
“我是问为什么?”
“哦,这个啊~”虚优雅的喝了一口杯里的红茶,放在了一旁的红木小圆桌上。
接着,虚突然一脚蹬地,竟然在一瞬间便将自己与长谷川圣人原先的五公尺的距离一下子归零!
不过要是现在就惊讶的话那可就太早了一点。
面无表情的虚,一巴掌给了长谷川圣人一记漂亮的耳光。
“什……”
长谷川圣人还没来得及惊讶完,虚的第二击、第三击,以及后面令人眼花缭乱的耳光盛宴已经让西拜的眼前充满,不应该是之剩下一片白光了。
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天马流星耳光”?!
“白痴啊你!”虚一边不停的抽西拜的耳光,一边面部毫无表情波动的说:“我是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让你自以为完全绝望了,不过那关我鸟事啊,你心情不爽就往自己的身体里装炸弹,还在我的学校惹出那么大的骚动,这就算了,关键是你居然敢打搅我睡觉你知道睡眠对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吗?!自己不爽就去骚扰别人……”
虚停下攻击,毫不客气的直指着长谷川圣人的鼻子训斥到:
“你丫小学生啊!!!”
接着,虚给了长谷川圣人华丽丽的最后一击。
长谷川圣人在这一刻,他那在半空中优雅的旋转着的身体化身为了竹蜻蜓……
之后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长谷川圣人才重新恢复神志,然后又用了好几十秒,他才又丑陋的挣扎着站了起来。
好样的,长谷川圣人!你不愧为人中之龙,不死小强!全世界的MADDAO都看着你哦!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哦!
而虚则毫无罪恶感的看着地上的西拜抽搐,等着刚才跑到厨房里去做三明治瞳回来准备分一杯羹。
重新站起来的长谷川圣人并没有像漫画里似的再出现任何过激的反应,而是默默的拉过了一张椅子,彻底放弃了似的垂着头瘫坐了下去,用落寂的语调问:“你说我不是真的想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1秒,2秒,3秒,4秒,5秒。
5秒过去了,虚并没有做出回答。
长谷川圣人疑惑的抬起了头看向虚,然后开始确认自己的下巴到底脱臼了没有。
并不是虚殴打的结果,而是由于过度惊吓.
尊敬的诸君,你们见过有人会——悬浮在半空中,周身还被一层半透明的碧绿色球体像保护罩似的包围,头发不仅变长而且还变成金色的,在被和“保护罩”同样幽绿的如同符咒一样的奇怪图形所覆盖下的瞳孔也由黑色变成了血红,更重要的是——虚身体上的某些部位一下子从 “纤细少女”变成了“爆CUP”!——这样子的吗?没有的话就好好抓紧时机体验一下吧,现在虚就是这副鬼样子。
话说一下子从 “纤细少女”变成了“爆CUP”,虚你在那道光环中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变态发育啊!
但是最最不得了的,还是当数她的嘴角竟然还带着一副奇妙的阳光灿烂的微笑。
阳光灿烂的微笑。
阳光灿烂的微笑……
阳光灿烂的微笑?
阳光灿烂的微笑!
不,不可能,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虚!!!
可是除却外貌的些许改变,依然可以肯定这确确实实是虚本人没错。
怎么回事?长谷川圣人的额头不禁流下了一丝冷汗——当他看到虚的笑容时,不禁一阵头晕目眩——“虚”天真可爱微笑状的杀伤力,很好很强大!
“来……来……来……来者何人!”长谷川圣人晕晕糊糊的摆着一个迎战的姿势,但是无论怎么看都只让人感到滑稽而已。
而这时以解除了“保护罩”,双脚已着地的“虚”则绕有兴致的观察着长谷川圣人的奇妙反应,并性质昂然的做着分析:“嗯……由‘来者何人’这样提问方式看来他的思考模式一时还跟不上来,不过还不到严重的地步,起码他想要表达的还是正常人的反应。”
遇到这种事还能“正常”才是“不正常”吧。
不过就在“虚”把食指抵在嘴唇上做着如上的分析时,她却发现长谷川圣人的话原来并没有说完。
“来者何人……人……人山人海……海……害……害祸乡里……里通外和和颜悦色色字头上一把刀……”
“前言撤回——已经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虚“一脸无奈的摊开双手,怂了怂肩后又拉起了一边的袖子,一派轻松的说:“也许尝试把他再打晕一次,看他下一回的反应也许回好一点……”
说罢,她带着一脸阳光健康的笑容举起了右手。
“等等等等一下!停手,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所以请快点停手吧!”
“喔~奇迹般的在一瞬间恢复了理智呢,这就是所谓的生存本能吧?呵呵!”
“够了,告诉我,你,你到底是谁!”
“呵呵” “虚”依旧保持着笑容,彬彬有礼的回答到:“初次见面,貌似吓倒您了真是十分抱歉,咱家的名字是‘幻’,事先说明,咱家……
不是人类。”
“什……么?”
“‘她’说得是真的哦。”瞳的声音从一旁的一棵树上传了过来,她就像第一次在虚和咏春面前出现时一样盘着腿,嘴角依旧带着同样的微笑,不过她的眼神,这一次却多了一丝诡异的光芒。
居高临下,俯瞰着一脸惊讶的长谷川圣人和泰然处之的幻,瞳继续说到:“幻是虚的表哥在虚8岁的时候移植到虚的体内与虚的脑部相连,可感知并调节虚的精神的芯片。”
“嗯”幻也补充到“除此之外,咱家还有增强她的战斗力,水火不侵的防护罩,GPS,让她拥有超强的再生能力,还有改变一定的外貌——这点你刚刚见识过了,以及许多其他的功能。嘿嘿,只要条件允许,虚一个人就能连着攻下七座城哦!”
“这……”一丝冷汗从长谷川的侧脸滑落下去,虽然对方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但是他的心中依然不可抗拒的慢慢的生起了一股恐惧——那个家伙,居然连自己的表妹也能忍心改造成这样可怕的活人兵器,光是在脑中那一闪而过便被慌忙制止的想象就足够令他感到一阵可怖的不寒而栗。
“疯了,你们真是疯了!”西拜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那具躯体,不禁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仿佛它不是属于一个人类的,而是一个……
“怪物,对吧?”幻依旧笑着,但是却显得有些勉强。
“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样的哦,你一定是以为主人把虚改造成了为己所用的工具吧,不对哦——其实主人是为了救她啦~不过,这事说起来还真有点长……”幻开始了解释:
“噹噹噹噹!少女秘密日记之虚的隐秘过去——不得不说的故事大公开!!!啊啊阿等一下虚不要把咱家关掉!”
对着无语的长谷川圣人,幻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正式开始了解释:
“实际上,由于某些虚不想解释的原因, 虚在原本生活的本家里,一直过着被虐待的生活。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一直竭力维护,恐怕在出生的那一刻起她便早已夭折了……”
“嗯!?”
“别打断别人说话”幻不满的对长谷川圣人抗议到,还没等对方有所反应便又说了起来:“嗯……一开始,虚被她的父亲——唯一保护她的人,还能好好的把虚守护在怀中。但是从虚4岁开始,由于越来越大的压力,虚终于还是被生生夺去,丢到了地牢里。”
“这就是她那过白的皮肤与那身高是那种低海拔的原因哪~”瞳在一旁多嘴多舌。
“由于原本生活的本家突发瘟疫全家暴毙,趁着这个机会虚的父亲——虚唯一的精神支柱带着那时才8岁的的她,一起来投奔她欧罗洛克州桑月郡的表哥。直到那时虚才得以摆脱持续了好几年的被虐生活。”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投奔她的表哥?”长谷川不禁置疑到。
“你是笨蛋吗?”幻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西拜“虚的表哥是谁?”
“啊……”长谷川在一瞬间明白了,虚的表哥是带领着原中元国精英部队的“焱攸”全体“叛国”的中元国头号被通缉者,在加上与之敌对的各种组织,如果说在本家受虐待是地国,那去投奔虚的表哥简就和把一只脚踏进地狱没什么两样。
“可是……为什么虚的父亲不干脆就和虚就这么开始平静的生活,而要去投奔虚的表哥去过与危险相伴的生活呢?”
“因为他们是从隔离区来的,只要查一查他们的ID马上就会暴露身份的。”
“隔离区?”
“七年前的那场大瘟疫,还记得吗?”
“就……就是那场肆虐半个荆北州和四分之一荆南州将近一年的大瘟疫?!”长谷川圣人不禁失声叫道。
“没错,要不然你以为虚的家人为什么会突然暴毙而亡的。嘿嘿,现在流传的关于虚过去的情报可真是少的可怜。”
“哎呀,瞳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的嘛,从那儿知道的?”
“秘~密。”
“等等,不要把我撇下!据我所知,那场瘟疫政府不是很快就介入了吗,并且还找到了一部分有抗体的人并利用他们体内的抗体解除了这场瘟疫。按情形来说虚和她的父亲应该是属于有抗体的那一类人吧,就算呆在隔离区里也没关系啊,为什么还要冒险跑出来?”
“嗻、嗻、嗻。”瞳的手指就像倒着看的摆钟一样左右摆动着,一脸“你太天真”的样子:
“真是的,资讯不足最悲哀了,其实那些人啊……”
瞳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心平气和的说“大部分都是被政府杀掉的啦!”
“What!?”
“反正中元国的人有那么多,死掉一些刚好还能为国家减负。”
未等惊愕的长谷川圣人有所表示,幻便把话接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补充说:“这是当时虚和父亲碰巧路过一个正在被屠杀的村子时,负责消灭那个村庄的长官一边笑一边剔着牙时说的。”
“当时,听到他说得话后,他所有的下属们都跟着他笑了,
整个村子到处都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怎……怎么可能,为……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为什么!”
“因为在当时有一个富可敌国的大家族在那里发现了他们手下企业生产所稀缺的矿物,就给了政府一大~笔钱。你也知道荆北州是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绝大部分是穷人的偏僻地方,要等那群‘东西’搬家,接着给他们赔偿费然后还要给它们找新的定居点等等等等这一系列程序还是相当的麻烦,于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天才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让“东西”们交高额的……叫什么“三花钱”,鬼知道是什么意思,本来也没有意义,交不出钱来的下场嘛,就是……”
“Death。”
这个词虚无飘渺的从幻微启的嘴唇里轻轻的飘了出来,就像一缕缕绝望的黑雾,悄无声息的将人涌入怀中,渗入人的心里,拖着你,直到深渊的最底层。
“这算什么政府!?”长谷川圣人恐惧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在他的眼里不断的扭曲,变成了一个个鲜红的妖怪,对着他不断的发出令人发疯的嘻笑,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像崩塌了。
站立不稳的他最终双手撑在了地上,脑内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狂叫着:
逃走!
逃走!
快点从这里逃走!!!
而幻和瞳无视长谷川的反应,继续讲着令人瑟瑟发抖的故事:“在虚被囚禁的那段时间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那个嘛,哎呀,她从4岁的时候就被丢到他们本家的地牢里,不光如此,本家的人有时一连几天不给她饭吃,然后再送给她参着玻璃渣或者是混着慢性毒药的馊饭。又或者就直接几天不给饭吃。”
“哇啊,这可真不得了呢!”
“就是啊,有时在饭和菜里又有不同家派的人下了不同的药,结果便是虚不得不有时要承受左半身被丢进冰窖,右半身被扔进火炉之类的恐怖体验呢!”
谈论着如此令人浑身战栗的事情,可她们的样子却像是在闲谈主妇一般悠闲。
“话说虚的父亲可真是伟大呢——为了陪虚,就在地牢露出地面的一点旁修了个连说是畜生栏都嫌简陋的小木屋,大部分时间就这么陪着虚,得知虚的遭遇后由于被其他人监视着不能带一些特定工具,竟然每当夜深人静时凭着一双肉掌生生给挖出来一条暗道!由于牢里也不时有人巡查,虚并不能出去,但最起码她能安心的好好吃饭了,那个时候她可是好好的痛哭了一场哦~噗噗噗!
而然~虚并不知道,他的父亲由于就连饭菜的量也被管制,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虚的父亲大人每天只能在林子里与野兽们抢时吃。直到有一次不小心吃到有毒的果子差点完蛋了这件事才在两人之间真相大白,为了父亲,虚毅然决定父亲给的饭菜只吃最低限度的量,有时实在受不了便去吃地牢中的小动物与昆虫,最后虚的那间牢房就这么变成了动物昆虫们公认的禁地,除了一些智力低下的家伙外到了那里都会自动绕行呢,——唉~这是怎样的父女情深啊哈哈哈哈!”
“嘎嘎嘎,你这么随意说些有的没的虚不管吗?”
“没~问题,”幻坏笑着甩了一下手“咱家让她睡着了啦。不说这个我们继续,虚的家人看虚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事,增强的恐惧心让他们加剧了对虚的迫害,像什么在她睡觉的被子里放上吸血的虫子或是细针啊——绵里藏针真实版哦。此外还被活埋过十三次,假装地牢里失火准备烧死她两十次,放瓦斯六次,此外还有等等等等各种不断花样翻新的招式,他们的想象力实在太令人赞叹了!”
“其中虚最讨厌的就是被活埋了——想象一下,梦中醒来后突如其来的惊恐,狭窄的空间和浑浊的空气,黑暗所激发的本能的恐怖,还有作为您棺材的箱子外隐隐约约不知名的虫子的声音——呼,天哪,像这样的事情虚居然体验了十三次!我感动的真是都要哭出来了!”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长谷川圣人终于发话了,他几乎是怒吼着质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能用如此愉悦的口气像闲谈似的说出口,无论怎么想都太奇怪了吧?!
……你们,真的是人吗!”
“本来就不是啊。”
对方的回答是如此的平静,让长谷川圣人觉得自己就像被愚弄的个傻瓜一样,不过在怒气上升之前,另一个声音说:
“不过,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吗?”
是瞳。
“?!”
“说真的,虽然虚本家的人的做法的确很过分,当和我们所处的‘那个世界’的手段比起来,还是太小儿科了!”
“长谷川圣人,我知道你离开‘那个世界’其实已经好几年,这次不知为何金盆洗手后又复出的你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的‘那里’变成一个怎样的地方了吧。”
长谷川说一句便要奉还十多句的两名少女,此时的脸上呈现的,是这个年纪的她们本绝对不该拥有的凝重。
摄于对方突如其来的巨大存在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压力,长谷川圣人真的是在一瞬间,虽然数十年来的经验让其仅仅只有一瞬间,但是在那一瞬间内,他甚至完全忘记了呼吸,甚至几乎要站立不稳了。
“告诉你吧,在现代,‘那个世界’的人们平均年龄是27岁,然后,按概率来说他们在一般情况下会在4年内死亡——我的意思是——你在大和国所熟悉的那个时代早就过去了!那个时代所谓的什么‘任侠’、‘仁侠’早已经是一文不值的臭狗屎了!!!”
平时总是嬉皮笑脸的瞳在突然表现的严肃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当下,展现出了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魅力与魄力,令人完全不能将现下平常的两者联想为同一人,让人不禁惊叹她竟也有这样的一面存在。
“我们经常要接触的——比刚才那些事还要恶毒,扭曲,毫无人性几十倍、几百倍、几千倍的事物,有时是看着,有时是自己亲自动手……就算抵制也不得不接受,因为不接受的话就生存不下去啊!如果想要在‘那个世界’立足,活下去就不得不接触,接受有时甚至还要学会的技能啊!”
“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们也不想承认它,我们装作这个样子,以此来激发着心中厌恶的情绪,一想到一不小心就会不知不觉的对它习以为常,我就……开什么玩笑,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由于流露了感情,语气也同样变得激动的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绝决“我会自行了断自己!”
而幻则是略显哀伤的说道:“虽然主人很珍惜爱护着虚,默默的不让虚知道的爱护着她,尽可能的不让她接受到阴暗面,但即使我们用尽全力,有些事也是无法阻止的,既然无法阻止让她接触,也决不能让她……一部分事习以为常已经是最糟糕的底线了,以此在往下……绝对不能了!”
即使是厌恶之极,还是要故意去加深心中痛苦的程度,因为不想去适应,害怕变成接受那一切的自己,所以即使被人误解,体会着无人理解的痛苦,也要坚持的这种觉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啊!
面对着稍稍敞开了自己心扉一部分的两位少女,长谷川圣人以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心情,再次深深的感受的了自己的愚蠢。
“呼~”
幻吐出一口气,重新对着长谷川圣人展开了笑颜,
那不再是令人不安的诡笑,而是令人安心的缓和笑容,
那样的幻开口说:“我们再开始吧……”
“嗯。”
在心中正式打点好的长谷川圣人笑着,颔首到。
“很好。”对于长谷川圣人的反应表示满意的幻点了点头,继续开始了叙述:
“一开始,本家大人好像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暴露杀害她的企图,可是慢慢的,他们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终于有一次,他们趁着一次虚的父亲不得不离开的空档,在冰雪肆虐的一天把衣着单薄的虚用细绳绑住,吊在一个放慢危险鱼类的池塘上方,并且用浓眼去熏她的眼睛。这样,为了眼睛不被熏到就要挣扎,而每摇一下身子,都会有把本身就不够结识的绳子弄断掉进池塘的危险。
接着,他们互相打赌她到底是先冻死,还是掉进池塘被饥饿的鱼群吞噬,亦或是就这么吊个几天最终被饿死渴死。
但是虚既没有冻死、也没有被吞噬,当然更没有饿死渴死。相反,从本家的屋中几天来再没出来过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人再来到本家。
就在奄奄一息的虚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遗忘在这冰冷的天地间,孤独痛苦的死去时,虚的父亲回来了。
他马上救下了虚。接着在本家的屋中迎接他们的,是保持着临死时惨不忍睹的挣扎姿势,面孔由于痛苦而极端扭曲变得丑陋不堪,除却虚与她的父亲本家全体共94人的遗体——‘两荆大瘟疫’爆发了!
在那之后,虚和她的父亲一起逃到了南方准备去投奔虚的表哥,过着虽然有些提心吊胆,却觉得安心愉快的生活,在虚的记忆中,那段父女两清贫但也和平的日子算是最光明的回忆了。
(顺便说一下,由于之前在本家的艰苦生活,虚也变得在那时根本就没有我的情况下,只靠盐,水,偶尔一片菜叶和一点糖,就能活下去的便利又省钱的体质呢!呷呷。)
虚本来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和父亲就这样永远,永远的安稳的生活下去,那就是那从未奢望过任何事的虚的小小的幸福,小小的希望。
然后,绝望。
在一个十字路口,为了救被绊倒的虚,,父亲与虚调换了处境,虚亲眼看着为了救她的父亲在自己的面前被卡车活活碾死。
那一切的前后只有短短的几秒种,但夺走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女孩的几乎一切已经足够了。
然后,她被主人接回了家里。
到了主人的家中,遭受了过度打击的虚把自己反锁在了阴暗的房间里,用被子裹着身体,决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不过只保持了很短一段时间就被主人像猫儿似的给揪出来了,主人抓着她的双肩质问她:
‘你以为像这样消沉下去,救你的父亲会高兴见到吗?!你要是死了,准备怎么和在地府的父亲说,啊?!告诉你,你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给我做好只有一口气也要挣扎着活下去!为了不辜负你的父亲,好好活下去!你是那两个人的后代诶,生活越是逼迫你,就越是坚强,即使是强装硬撑的也要嘲笑它,直到有一天将它完完全全的踩在脚下,狂妄的嘲笑着这玩意儿,骄傲的去见你的父亲啊!在那之前……
绝对,绝对不要死啊!’
主人像是一松手虚就会消失了一般紧紧的抱住虚,这样乞求到。
作为回应,虚也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表哥。
但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不能发出声音,也看不见东西了。
也许是过大的打击,也许是本家的虐待所留下的后遗症,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就是变成这样了。
然后主人就花光自己积攒多年的积蓄的一半,加上好几个星期废寝忘食的努力奋斗,于是便有了咱家——“幻”。
幻的使命,就是在虚有强烈的负面情绪波动时,尽可能的对其进行吸收删除,可是有一些东西咱家发现是不可删除的,这些错误文件不断的积累,而且我发现由于不明原因咱家不能报告这件事,终于有一天,咱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咱家想这能够解答为什么咱家区区一届电子系统能够拥有感情这一问题了吧——你这家伙其实早就想问了吧,咱家可是早就看出来了哦!呜呼!
其实我在吸收负面情绪的作业力量十分有限,于是表哥又对咱家进行了一系列的改进,增添了许多便利的能力。
虚的体质本身就先天性的优于常人,加上我之后更是如有神助,比如说除却击中不能说的某些部位以及使用少数方法比如使其缺氧过X小时,虚是怎么也不会被杀死的,而且也能适时的去掉痛感等一些感觉,想要拷问虚是完全没用的,还会被咱家偷偷的送信求援,把她的头砍下来X小时也不会有事(当然这些X代表的时间都是不同的而且都是是禁忌事项),就算挑断她所有的筋脉咱家也能帮她长回去哦!唉呀~总之咱家真是太神了!!!
其实这些之前都简单的说过了啦~除此之外咱家还能随意改变虚的一部分身材(像什么变成爆Cup啦)与样貌,便装逃走简直易如反掌哇哈哈哈!”
对着插着腰洋洋得意,畅所欲言,为所欲为的幻,瞳问道:“你这么欲盖弥彰的说着,暴露的东西可不少呢,就不怕我或者长谷川泄漏出去吗?”
“没问题,只要你们那一个一有那个打算,就把那人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用又湿又霉的裙带菜活埋起来。”
“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它的!”(信誓旦旦,异口同声)
“很好!虚的故事到此结束,让我们热烈欢迎长谷川先生讲一讲他的故事,欢迎!”
突然发出这样发言的幻,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咦?啊?诶?”突然被指名,长谷川圣人一下子又变得不知所措了。
说真的,您好像越来越逊了哦。
“我?”
“你。”
“嗯……”烦恼了一阵后,长谷川圣人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始诉说起他的故事。
“真是的,这里是心灵故事坦白交流会么……不管了,我要讲了哦!”
“放心吧,我们早就做好觉悟了,不管多无聊的故事我们都有六成把握不睡着!”
“为什么啊!为什么一开始就认定是无聊的故事啊!!而且不睡着的把握只有六成,太低了吧,还有四成到亚平宁半岛去看斗兽表演了吗?!”
“不是四成,是九十四成。”
“干,他妹的!百分制哦,我扁你哦!”
“好了啦~快点开始吧,‘逊’哥儿!”
原本长谷川圣人貌似还要爆发,可是慢慢的,他的脸色越来越平静,最终变成了无奈,是平淡忧怀的声音,从他的嘴中慢慢的飘出:
“说来惭愧,我以前并不是一个顾家的男人,而是一个只知道为了首领和他的组奉献一切的男人,真是可怜了阿初,明明家里的男人还在,却如同只能孤独一人一手拉扯起我们的女儿,操持家里的一切。
事实上,就连阿初怀上孩子到女儿出生,我都一只在外地为了首领进行西关东地区的势力镇压远征。”
“你还真贱诶。”幻毫不留情的指责到。
“没错,我是贱人!”而长谷川圣人也没有任何的反驳,紧咬着双唇的他正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生在福中不知福、直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就是这样的贱人,世上也有很多这一类的人啊——拥有的时候对此毫无察觉,以为自己一无所有,不停的抱怨,自己做错事用比自己更糟的比,钱啊家世啊这些东西就一直想着比自己好的,等到拥有的被剥夺了才明白过来,毫无用处的悔恨不已,有的人醒悟了,有的人则继续怨天尤人……
而我是属于以为自己除了尽忠外一无所有,也不需要再有什么贱人,直到我得知——阿初由于不堪重负倒下的消息。
但我慌慌忙忙的赶到医院时,阿初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面对着昏迷不醒的阿初与年幼哭泣的女儿,我才终于明白自己是一个怎样愚蠢而冥顽不灵的贱人了!”
长谷川圣人说着说着,又突然一下子无力的跪倒在了草地上,斗大的眼泪在眼中越积越大,无辜的青草被紧紧的篡在他的手里,一下子就被扯了出来被握得不成形状,可恶,男儿有泪不轻谈到底是谁说得啊,站出来!
“那之后,我下定决心,退出了组织,想要好好的补偿我的女儿,可是她却完全不领情,总是敌视着我,生活上也尽最大限度的不依靠我——当然我对此没有任何的怨言,像我这样的父亲,不我根本就不够资格成为父亲,也不够资格成为丈夫……像我这样的人,即使被怨恨被诅咒也是应该的……但是一直这样,一直这样,已经多少年了,我和女儿连一次像样的对话也没有过……我已经撑不下去了,已经,撑不下去了!”
长谷川圣人这条可怜虫在地上悲苦万分的用拳头捶向了地面,被激起的土石飞得老高,落在地上,碎了。
“我这次,被人拜托来杀死虚,其实一开始就没准备活着回去,我买了高额的保险,打算在最后扮演被炸弹炸死的被害人,将保险金留给我的女儿,起码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不说你的女儿会要这笔钱的可能性有多大。你这么做,起码头上套个便利袋啊,拜托,你这个样子早就曝光了好不好,领不到钱的啦~你这个炸弹魔白痴!”
对于长谷川圣人带有自爆性质的发言,幻的回答依旧是如此的毫不留情,只有挑刺的成分。
“哈……你以为这副德行是我的真面目吗?”听到幻的话,长谷川圣人第一次像站在上位者般发出了嗤笑“就给你们看看吧——我的真面目!”
“禽兽啊!!!”
“……拜托,不要发出让人误解的发言。”
“谁叫你个MADDAO竟敢对青春亮丽的咱家发出嗤笑啊。”
“喵的你就不能学学瞳么,你看她从刚才就没插过嘴了多好啊干她是那百分之九十四哦!”
“好啦好啦,我会安分点的啦,喂喂,瞳也醒醒!”
如此说着,幻又故意对着长谷川圣人做了个像猫儿般造福观众的讨好姿势,再加上刚刚睡醒睡眼朦胧的瞳——啊啊,可恶这不根本就是恶意卖萌吗!(请各位自行脑内补完,或者您能送一副图来就更好了,“各种意义上的”一鞠躬)
面对着故意让自己想生气又生不起来的两人,长谷川圣人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了。
我好同情你哦,“逊”哥儿。
长谷川苦笑着问:
“就那么不想让我称心如意么?”
而幻则带着天真活泼的笑颜回答到:
“呵呵呵,我、才、不、要!”
对此,也只能报以苦笑了吧。
虚的脸上所露出的那天真美好的笑颜,真的是带着能令任何人怦然心动的魔力呢。
“那你就看着吧……”长谷川圣人说着,在不知道那儿乱入而来的以慢动作白鸽以及极具震撼效果的背景音乐下,他摘下了魔镜,
连着脸皮。
是塑胶面具啦~
嗯?刚才飞过去那只黑黑的是乌鸦吧?
不,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面具下的脸,看起来不会超过30岁的样子,飘逸的黑色秀发下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年轻爽朗的面庞,眼神内略带的忧郁则突显出一股成熟的魅力,这两者相互间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的美感。
“怎样?”
就连声音都变成由于丰富的人生经验而显得酷酷的那种“销魂”声音了。
简直令人“骄躯一颤”呢!
“呃……”
考虑了半晌,幻一本正经的认真说道:
“我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在世界选美大赛上看见了穿比基尼的慈禧一样。”
“不,请理解一下,”瞳在一旁打圆场“借用在某网站的网友的发言好了——
‘朝夕相处的老婆变成了电饭锅’,这种冲击太大了啦~”
“真失败~”长谷川圣人仿佛要演悲剧歌剧一般将一只手搭在了额头上“我现在的心情啊,真是……”
“囧,句号”
这就是长谷川圣人的想法。
一阵沉默后,三人都轻轻的笑了起来:
“……好无聊。”
“嗯哼,是啊。”
“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好了。”长谷川圣人说。
“哦?你不准备死了?”幻笑着问道。
“嗯,我原本已经意志消沉,打算放弃了。但是,当听到虚的故事后,我就觉得像我这样随随便便就要死,光是有这种想法都挺对不起虚这样的人呢,和曾经经历过那种事情的虚比起来,我这点情况又算的了什么呢?
和处境比自己差的人比时,不能只知庆幸与幸灾乐祸,更应该学会激励自己啊——我打算再努力试试看,即使是最坏的结果,我想现在的自己也能够坦然面对了吧。
呵呵,其实变成现在这样,就是你们给我讲故事一开始想要得到的目标吧。”
对此,幻只是笑而不答。
“谢谢你们,瞳,幻,还有……虚——在这之中你付出的其实才是最多的吧。”
幻头上的金发一下子变成了黑色——现在的身体主导权好像已经回到了虚的手中。听到长谷川的发言,虚双臂交叉的低着头盯着地面,不坦白的说:“谁,谁管你啊……只不过是给你讲了个故事而已,听完后你是振作还是当场死掉我,我才不管呢!”
“是吗?”长谷川圣人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长谷川,有时候觉得你才是这世上最囧的生物。)
虚用低着头用余光看着长谷川圣人,最后想是认输似的叹了口气,说道:“虽然这世上有一部分人习惯思考负的一面,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喜欢看到美好的事物吧。”
如此说着的虚,最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用长谷川圣人的话来说的话,就是如同散落的樱花般,轻暖温柔的笑容。
看到这副画面,长谷川圣人先是一愣,接着,也回应以发自真心的微笑。
是吗?这就是你帮我的理由啊。那我也……
决不能轻易的辜负它啊!
“不过,你再随随便便这样,可是有危险的哦。”由于担心,长谷川圣人忠告说。毕竟虚也算是生活在‘那个世界’的人,在那里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阴谋黑暗,绝对不是掉以轻心的人可以活下去的地方。
当然,虚可没他想的那么单纯:“谢谢你的忠告,但是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没防备的女孩吗?”
对此瞳当仁不让的担当了解说:“其实由于幻的原因,虚一开始就知道走廊里的那些数量多得夸张的雷根本每一个是真正放了炸药的,从那时开始虚就觉得有蹊跷了。”
“再之后和你交手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吧?其实她是故意假装败给你,她的真实实力还要在虚之上。在你给予她看似最后一击的那几拳,虚在承挡时发现那种力道完全不会致人死地,最多也就是昏过去而已。”
“是这样啊,难怪我那时觉得那孩子的力量与她散发出来的气势不同……但是,仅凭这样就下结论未免还是操之过急了吧。”
“嘛,因为我们发现在你之后有一个更大的BOSS嘛~”
“因为幻发现,虽然地雷是假的,但是学生脖子上的项圈炸弹可全都是真的啊!”
“咦?!”闻听此言,长谷川圣人一下子诧异起来。
“呵,你果然不知道呢。哪,雇你来的人是谁?”
“你是说……”
还是那句老话,别吃惊的太早,还有大BOSS其实就是,我想尊敬的诸君早已才出来了吧——没错那就~是——江都的提督大人。
就是那个平常有事没事老是穿着一身白色礼服,举止优雅,满头金丝的衰锅(方言:帅哥)
沙卡哈路!
“就是我啦!”
站在对面屋顶的沙卡哈路趾高气昂的发布了如此这般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