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松散无聊的故事,都可以无视了~
这里是“海洋”。
一望无际的,纯白色的的“海洋”。
从很久以前,不是就有所谓“云海”这样的说法吗!
白云的波动,就像是缓慢而温柔的波涛。云层之上那金黄的太阳,令人真切的感受到那些崇拜太阳之神的人们,所拥有的感情。阳光为温顺的云儿给予了褒奖,赏赐她穿上了一件纯金的衣裳,就像那,古希腊传说中,贵为全国之宝的黄金羊毛。
这一切,简直是在梦境了。
那么,从远方驶来的那艘不可思议的船,又是来自谁的美丽幻想呢?
这是一艘正宗古代西方样式的大帆船,唯一的不同的地方,就是原本应该树立在甲板上的帆,却被移到了两侧,看起来就像是鱼的两鳍。被空出来的甲板被占据了一半,用以建造了更多的房间。
“淑君号”是这艘飞行船的名字,甲板的一侧,虚和悠瓦正在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悠瓦喜欢一动不动的望着船下如棉花丝絮般的云层被船身分开,化为一缕缕仙女们的飘带;而虚在欣赏着美景的同时,也享受着船上的广播里放出的,正在由一个男中音独唱的的歌剧。
“虚你喜欢的音乐还真是广泛呢。”悠瓦用两只胳膊趴在栏杆上。
“嗯,我个人比较偏爱歌剧和爵士乐。”虚背靠着栏杆,看了看更高的天空,又闭上了眼睛“不过只要是好的音乐,我也并不太拘泥于风格。只是……”
虚睁开眼,冷冷的看着远处飞来的那些二战时期样式的战斗机。
“如果我正在欣赏喜爱的音乐时被打断了,这么做的家伙的处境,恐怕会变得有点危险。”
“是啊。”悠瓦轻笑着回应。
“救命啊!救命啊!有空贼啊!”
“什么,空贼出现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唉哟,快奔命吧!”
“打雷了!下雨收衣服啊!”
“笨蛋,这里是高达多少米的高空啊,你这是要我们往那里逃!”
同样注意到空贼存在的其它乘客,一下子慌乱了起来。不过好像有奇怪的声音混在里面。
这时,传来的船长的声音:
“请各位乘客不要惊慌,本公司早已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本次航班特意配备了两名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战斗飞行员,他们一定会保护各位的安全,请放心吧!那么,就请各位为这两位勇士献上热烈的掌声壮行!”
占据了原有甲板一半的房间在前方被打开,缓缓出现了两架造型夸张的战斗机。
在群众们热烈的欢送(?)下,他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
“好厉害……”
“……是啊。”
虚和悠瓦由衷发出了感慨。
只一架飞机,不到三分钟,就把他们全灭了。
把护卫解决掉后,剩下的空贼开始毫无估计的盘旋包围了整首船……
“啊~啊”虚用一只手捂着脸叹息着。
在跳上了一架敌机的机翼后。
悠瓦那边比较稳妥的抢到了一架战机后和敌人周旋。而虚这边——幻说虚最近她的脂肪增加了应该多运动。
“如果不是你这几天吃了那么多的圣代,我会这样吗?”
“哎呀呀,大小姐您就当是调剂一下心情嘛~”
虽然讨厌无意义的战斗,但也非做不可了——开玩笑,这可是关系到体重的增减哦!
从对面飞过来了一架飞机。趁着两机相互接近的一刹那,虚劈掉了原本站立飞机的机翼,跳到了下一架羔羊背上后整个贯穿了它并降落到了正下方的飞机身上,踢了一脚飞机让它强行改变了轨道之后撞向了三架措手不及的敌机,在爆炸之前跳到两架飞机之间的虚让其中一架慌忙改道,结果撞到了远方在一大片森林包围下,支撑着一大块怪异山石的两只石柱的其中一个,爆炸了。
就在虚准备用刀刺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架飞机的驾驶舱中的空贼时,对方却抢先急忙打开了防护罩,慌慌张张的指着飞行船的方向。
虚不禁稍稍的睁大了眼睛——这个飞行员,是一个类地精!
按一般教科书上的知识来说,它们是人体改造的不良遗产之一,曾经是或祖先是人类的它们,看起来和魔幻小说里所描述的地精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又存在着不少不同的地方,比如说它们身上并没有那种恐怖的恶臭,而且拥有小说里的真正地精所没有的,及其坚固的身体,坚固到即使是经过刚才那样撞上岩石和身受爆炸的洗礼,顶多也就是断几根肋骨什么的。
曾经作为镇压西南部茂密森林里的贝尔梓加复国独立军的精锐的它们,任务完成后由于长时间没有战争以及群众莫名其妙的极端厌恶敌视与恐惧,导致了它们最终在阴吉历554年迎来了这样的结局,
集体销毁。
想不到,这里居然还有残余。
因为幻的存在,完全不担心对方暗算的虚,顺着对方的指向望去、
她看到了,飞行船底部发生爆炸,开裂的大口带着滚滚的浓烟下坠的那一瞬间。
对方有内应……啊。
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飞行船也被从远方飞来的几架大型飞机拖走了。
考虑到完全不知道这里是那里,没有路线可走,即使劫机也不知道油量够不够等等等等之类的因素。虚十分干脆的敲了敲那个类地精飞行员的脑袋,让它把自己也跟着带向它们的大本营。
类地精们的基地,居然就正在之前被虚打掉的飞机撞到的那座岩山内部。
不知为什么,虚和悠瓦被特别安排到了一间房间。
实际上这里的牢房,说起类型的话更像是软禁那一类的,除却没有自由之外,条件甚至比一般的旅馆更好。而虚和悠瓦的那一间,要形容的话简直称得上是“富丽堂皇”了。
难道身份被发现了?特别的待遇不禁让人心生疑惑。
就在这时,门开了。
“哎呀呀……嗯?虚呢?”
推开门的瞳疑惑的歪了歪头。
“我说长成那副尊容的类地精怎么可能混得进人群,放炸弹的内应就是你吧!”
等到被悠瓦按在地上用蜡烛台的尖刺指着才发现对方的存在时,已经太晚了。
“瞳,你在这里做什么?”
面对冰冷的质问,瞳把一只手搭在头上,就像是扶帽子一样,从容的笑着回答:
“打工。”
我要去打工。
在咏春曾经还活着的时候,瞳的确这么说过。
但是谁也没想到,她会跑去从事空贼这么有前途的工作。
“学校呢?”
“唉呦,我的大小姐,我就是交不出学费,才会出来打工的啊!”
“胡扯,”悠瓦抢道“政府不是最近都下达指令说不用交学杂费了么,那么点钱,以你的收入怎么还会交不出钱?!”
“悲~剧啊——”瞳毫不做作的表演了海带泪是怎么流出来的“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买的股票跌了是没办法的事情。不信你可以从我衣服左下边的口袋里拿出来一个股票查看器自己看啊。”
悠瓦将那东西交给了虚。
“第三十二个,你看们没骗你吧?嗯……虚?”
不知为什么,虚突然静止不动了,她就那么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然后,昏过去了。
“喂?虚?虚!难不成你也买了那只股吗?振作点啊虚,醒醒啊喂!虚——!!!”
“啊,她说话了!”
“……上这艘船就能过河了吧?给你,三个铜板。”
“河?什么河?!虚你要去那里!”
“啊啊,那边的彼岸花真漂亮啊。”
“原来是冥河吗?!!!”
“喂,不可以啊虚,不能上船啊!”
“……啊?还要三块面包和7000金元宝?拜托哦怎么可能会带着那种东西啦,什么,你要我自己走去?我又没有海尔靴不可能的啦~干什么臭老头,你有种再说一次,让你再死一遍哦!”
短暂的沉默。
“啊。”像是把电源重新接通了一样,虚突然把眼睛睁开了。
显得还是有些失魂落魄的她,喃喃着说:
“……碰到纯爷们儿了。”
瞳在悠瓦之前一把激动的紧紧抱住了虚。
“呜呜,太好了,虚你要是再晚醒一点我绝对会被当场肃清的!太好了!呜!”
身后的悠瓦眼中精光一闪。
“好了好了,”事件的中心一脸的淡然“如果不想那样的话就协助我们从这里离开。”
听到虚这么说,瞳有点犹豫了。
“……嗯,虽说有点不近人情,但是虚你的事情其实也不算是急事吧。让你就这么简单的离开对我来说有点困难诶。而且它们一般是绝不会杀害或着虐待人质的,只要不多的赎金,如果能证实确实家境不宽裕的还会免收赎金,基本上最多只待一个星期就会保证把人质们安全送回去,它们在外面可是保持着某种怪诞的良好口碑哦。而且想要劫机逃跑也是没办法的,因为除了这些类地精没人知道这里到底是那里。到时候我只要跟首领说你们是我的朋友,过一个星期你们就能到达接近原目的地的某处了,所以——拜托虚你就当是休假,稍微忍耐一下吧。呐,呐?”
“你好像误会什么了。”
面对着说了一大串理由的瞳,虚依然淡淡的说。
“啊?”
“我的意思是只要离开这些类地精就好了,就算是山下也没关系,你做的到吧?”
“虚不要小看它们哦,它们的志向是成为空贼王呢!”
“可以吗?”
瞳有点没辙的挠了挠后脑勺。
“这下面还有个村庄……”
“不必。”
“你这是怎么了,虚?”瞳疑惑的看着她“真是搞不懂你诶~”
“没什么,就像你说的,我准备当作是一次休假。”
看着这样的虚,瞳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也只有耸耸肩,笑着说:
“那么,祝你休假愉快。”
所以,虚和悠瓦被丢在了茂密的森林中望着星星发呆。
“啊——我应该要点吃的东西的。”
虚突然恍然大悟的说。
“嗯——”
睡梦中,隐隐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枕着什么奇妙的东西。丝一般顺滑,像是枕在云彩上,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适宜的温度和让人全身都跟着变得软绵绵的舒适,真想就这么永远睡下去。
虚惬意的动了一下,准备睁开眼睛——这种不寻常的舒适,可不能就这么呆呆的享受下去,你以为虚是那么没有防备的人吗?
预备,注意口令,倒数5秒:5、4、3、2、1……
还是再睡五分钟吧……
给我睁眼啊!
旁边的悠瓦还没醒,虚扶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
不仅有床,而且她们现在正处于一个简陋的屋子里。
正疑惑着,突然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循着声源,向门外望去,太阳照射出的影子出卖了慌忙躲藏起来主人。
“……哪个,我并不是什么坏……呃,您是谁?”
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的主人,怯生生的把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
居然是一个小女孩。
身穿古朴楚服的她比虚的年龄还要小,不超过10岁的样子。金色的头发也许是由于营养不良的关系,显得缺乏光泽,但翠星石(?)一般的大眼睛,则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从这间屋子来看,她应该是一个人住的,真令人惊讶。
虚在心中微微讶然的看着她。
女孩那对貌似狐狸的双耳和尾巴,害怕而又好奇的动了两下。
“看到我们在你家附近睡觉,以为是遇难者,所以就把我们带回来了?”
听了女孩的解释,虚简明扼要的反问了一遍。
对方乖巧而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
沉默。
……呀哈哈,的确啊~现在想想如果那个时候一不小心躺到村子的前面,不会被围观才怪咧!
幻你闭嘴。
无视在自己脑内一边肆无忌惮玩着“猎人怪物”一边和自己捣蛋的幻,虚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察觉到目光的后者赶忙抬起头来礼貌的等待着。
——总之先问问看名字吧。
“X-21。”
少女毕恭毕敬的回答。
……
哎呀,不是挺有趣吗?
一旁的幻诡笑着。
“住宿之外的事情不劳费心,可以,叨扰您一阵子吗?”
也好。
“咦?”听到虚这么说,少女不出所料的表现出了惊奇的样子。
早料到了。
正准备在说些什么,女孩却先开口了。
“可,可以啊,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呵呵,虚,你觉得会发什么什么呢?反正我挺期待的。
“那么,就叨扰您了。”
不知道诶,你这个怪人。
呵,这样,才有趣啊,不是吗?
——————————嘛!总之就是这样咯~YEAH!我是作者——————————
闲来无事的林间散步。
这片森林,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想象中的爱尔兰一般——无边的森林被清幽的寒雾所包围,天气大多数时候总是阴天,造成了一种薄雾轻纱般的神秘感,清冷的感觉宛如一首哀而不伤的凯尔特风格歌谣,悠然的飘向远方。
这里,简直就是游吟诗人们完美的灵感源泉了。
而然这美妙的地方,却传来了蟾蜍们的叫嚷。
循着声音望去,几个年龄在十一二岁的小鬼抢夺走了X-21的柴火,此时正互相丢着她的一个小包,以此来欺负她。
“喂,你们在干什么!”
悠瓦生气的呵斥到。
受到了惊吓的小鬼们,丢下了小包之后尖叫着逃跑了。
真是无聊而夸张的反应。
虚走过去捡起了小包,递给了从刚刚就一直低着头的女孩。
“这里面是什么呢?”
虚尽量不让语调听起来过于生硬——她其实并不太擅长如何与比自己还小的孩子相处。
“……是夏铃果,可以让旅行劳累的人快速恢复元气的调料。”
这样啊……
虚不自觉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
“不”女孩摇了摇头,乖巧的回答“没关系的。”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连咱家都不禁喜欢上她了——幻又在一边多嘴多舌。
“那个,悠瓦小姐,刚才,也非常的谢谢您!”
“啊啊,不,那没什么的。”
在悠瓦慌忙的摆着手时,虚却在想别的事情。
很明显的,这个自称X-21的女孩,由于那不属于人类的耳朵和尾巴,过着被孤立,欺负的生活。如果从一开始就是这样,那她是由谁养大的?
“诶?我一出生就这么大了啊……虽然这几年还是长高了点的啦……”
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我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哦。”
女孩指着一个比一般的成年男子还要高大,落在小溪里,有些许脱落的金属巨蛋说道。
如来如此,培养皿啊。
这么说来,这孩子也是为了战争而制造出来的战斗生命体啊。
虚侧头看了看一旁的女孩。
呜哇,这简直就是《最终兵器幼女》嘛!
嘛……
虚盘腿坐在草地上,并招呼悠瓦和X-21让她们也坐了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来聊天好了。
“那个,虚小姐是从外面来的,请问,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呢?”
女孩的尾巴期待的啪嗒啪嗒甩个不停。
“嗯——”稍微想了一下,虚挑了一块合适的金属板,抓起一把沙子后将它们均匀的倒在了金属板上。只见她快速的勾勒了数笔,便画出了漂浮的云朵,滚滚的波涛,逃避危险跃出水面的飞鱼,正在觅食左顾右盼的水鸟。
是海!
悠瓦惊叹的说;“原来虚你还会沙画啊!”
而作画者,只是一边描绘,一边缓缓的叙述。
女孩的眼睛睁的老大,里面散发出的耀眼光芒,是新奇和期待。
虚让她闭上了眼睛,又做了进一步的描述,让她去想象,去体会,去交融。
悠瓦也不知不觉的跟着做了。
她差点克制不住的喊出声来。
明明闭上了眼睛,眼前却呈现出了一片明亮的世界,远方周围闪耀飞舞着无数的六角星,远远的环绕着自己飞翔。隐隐约约对这陌生的一切感到熟悉,是什么呢——啊,对了,这不正是自己小时候,那美妙的童话故事所描绘的世界吗!但是显然,眼前的这一切要更加的伟大,更加的浩瀚,更加高深莫测,森罗玄妙。自己在飘,不断的飘向上空,飘过金黄的麦田、飘过蔚蓝的大海、飘过幽绿的森林、热闹的城镇、寂静的村庄、广阔的草原、纯白的冰原……
体内的某种东西从心中进裂而出,与万物融合,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切,又或者说——宇宙,成为了自己。
…… ……
“呼——小小姐的问题可真多。”
话虽这么说,虚的脸上分明挂着愉快的浅笑。
提了太多问题的好学生已经睡着,虚和悠瓦也已经正在洗澡。
“呐,虚,你今天给X-21……讲那些东西的时候,我……”
虚打断了她“具体讲解请以后参考哲学方面的神秘主义——我也很累。”
“呃……我还有一个问题。”
那是,关于虚这两天的行为。
可是在提问之前,虚便摇了摇手,止住了她。
虚抬头直视着与城市里完全不同的星辰夜空,静静地,良久,才“哈啊——”的叹了一口气。
不想说么?
也罢。
反正,我……只需保持忠心就可以了。
这么对自己说着,却忽然觉得不甘起来。
悠瓦自己还没有察觉,其实自己和虚,早已不是那种普通单纯的主仆关系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发现而已。
看着同样的夜空,悠瓦也不禁小小的,叹了一口气。
太沉闷了。
“唉呀,你们两个这个样子,放松的下来才怪咧!”
咱家不喜欢。也不希望虚总是这样。
“幻!”
起码这么好的时机,不懂享受的人就是傻瓜。啊——真是的,忍不住了啦~
“这回就是来不战斗、超松懈、好好玩的,干嘛这样啊!嗯~悠瓦,不如咱家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嘿嘿嘿!”
“什么!?”
“——其实虚啊,嘴上不说,心里超嫉妒你的那里的哟!”
“等一下,幻,你要干什么不要靠过来!——咿!”
“嗯哼~质量果然不错,嘿嘿嘿嘿又白又嫩富有弹性细腻嫩滑人间极品哟……”
“住,住手!哈啊!不要碰,讨厌,那,那里是……”
“竟敢比咱家的还大,真是可恶!”
“不,不要……”
“哇哈哈哈哈,你叫啊,叫啊,你叫也没有人会理你的噢嚯嚯嚯嚯嚯嚯嚯嚯……!”
—————呜哇,上面的物体,发出来没问题吗?——————
—————不知道诶,这是那些大人物决定的啦。——————
———————————好令人担心喔———————————
————————就是说啊,感觉好忐忑诶—————————
—————————话说回来,您是谁啊?—————————
———————————我是分割线啊———————————
——————咦?真的吗?!我也是分割线诶!———————
—————————真的好巧喔!好神奇!—————————
——————哈哈,这就是所谓命运的的相遇啊!——————
我曾经有意放弃去大学的机会,准备读军校去回报祖国。但是我那身为庄园主的父亲不同意,之后我加入军界的志愿也由于这位好爸爸的阻扰而失败了。我觉得自己学文不会有什么出息。和父亲争执不下的我,留起了小胡子,暂时过上了少爷生活等待时机。
那些乡下的小姐们事实上是十分迷人的,在清新的空气中汲取书本上的智慧,我不是指摘,请原谅我的个人之愚见——不过她们确实比那些城里的姑娘小姐们,哦~天哪!你知道的——要好多了。
虽然我对此一律不敢兴趣就是了。
一天到晚,我总是过着忧郁烦闷的生活。除了狩猎与书本,周围的一切都不能使我提起兴趣。当然也包括那些美丽聪慧的小姐们。
直到那一天。
朝霞在东方闪耀,清晨,我在金色的云下,骑着马,带着波尔卡——那是一只漂亮的好狗,准备去村南边的猎场去打猎。
而就在这时,波尔卡突然冲进了一旁的林子里,在听到一声女孩的尖叫之后我连忙呼喊着:“波尔卡,老实点!”一边赶了过去。在看到那人并没有受伤之后我才安下心来。
受到惊吓的一位年轻的漂亮姑娘,从她的服饰来判断,她应该是隔壁庄园,与我父亲交好的普罗霍罗夫老爷的下人。
“请放心吧,好姑娘,我的狗不咬人。”
我安慰着她。
“不行啊,少爷。” 姑娘害怕而又害羞的说“瞧您的狗,它多凶呀!”
“您要是害怕,我就陪您走走,好吗?”
“哎呀,瞧您说的,我是一个下人,怎么能管得了您呢?你自便吧。”
“那好,”我脱下帽子,向她鞠了一躬,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敢问小姐芳名?”
“哎呀,瞧您说的,”她又说了一遍“我是提拉洛夫的菲娅·薇拉莫伊琳。”
外族人的名字——不过对此我并不在意。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
和我想的一样,她是普罗霍罗夫老爷的下人,一个农民的女儿,来这里采蘑菇的。在交谈的途中,我发现他是一位非常聪明有趣,并且相当可爱的小姐。虽然我对她依然没有起过什么想法,但是却衷心的想要和她成为朋友。可这时她却说再和我在一起,就不能给家里采到蘑菇了,她的父亲一定会打她的。于是我只好向她告别,不过在那之前我们约定,在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再在这里见面。
分手后,我惊奇的发觉自己竟然第一次对打猎失去了兴趣,疑惑的我带着波尔卡回到了家中,可是一股奇怪的感觉却一直缠着我。我心不在焉的和父亲说话,他因为我居然没有顶嘴而感到万分惊讶。在他惊讶的目光下我的心中才是更甚百倍的讶然。最后我终于弄明白了,是早上那遇到那位小姐,她的身影总是浮现在我的脑内。我不断找些理由为自己自我解释——可就是没想到常人早该想到的那一条。
第二天早上,太阳甚至都还出现,我便兴冲冲的穿戴整齐,骑上了父亲平时只准自己一个人骑的,全村跑得最快的好马,顾不上波尔卡,就带上了三只火枪和一把马刀,飞快的向我和菲娅约定见面的地方奔去。
老天,我这是怎么了?
由于去得太早,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用马刀在一棵比我稍矮的树上用小刀刻字——这简直是疯了!当我刚刻完《三字经》,准备开始在另一颗树上刻《一之使魔》时,菲娅终于来了。我连忙收起小刀,向她打着招呼走了过去。
“嗨,早上好,菲娅小姐。”
“您好。您刚刚在做什么呢?”
“嗯?啊,哦不不不,没什么!”
“是吗?”菲娅疑惑的向那里望了望,当然我没让她发现任何事,最后也只得耸了耸肩。
“好了,让我们走吧。”
“是的。”
这时,我注意到她的脸上蒙着一层不安的忧郁阴影。
“您怎么了?您的脸色不太好。”我问。
她回答说她有点后悔,因为一个良家女孩这样和一个陌生男子这样相处,未免显得过于轻浮,她请求终止这段交往。这令我感到十分惊讶,要知道,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不应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在来说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要做的是,施展我的口才尽量的安慰菲娅,让她打消这种不必要的顾虑。
最后,菲娅终于同意,在她的同意之下,由她来决定时间和地点,我才能和她见面,平常的时候,我不能去到她的村子里去找她,不能打听她。
我当然答应了她。就在我准备发誓时,她笑着用食指抵住了我的嘴。
哦,天啊,菲娅,她是多么迷人的女孩啊!
到那时,我已经完完全全的明白了我对可爱的菲娅的感情。我爱她!是的,我爱她,我爱她爱的发疯!说来见笑,不到两个月,我简直就已经神魂颠倒了!而菲娅呢?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她也爱我,她·爱·我!哦,天啊,上帝啊, 这是多么美好啊,我眼中的世界变得多么美丽啊,但是这所有的美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菲娅的万分之一!
我们沉浸在幸福中,可是我俩只见那显而易见的距离也是如此的令人忧郁。
恋爱中的人是疯狂的,这时的我,自信可以为菲娅做一切,也可以为她抛弃一切!所以再一次会面时,我紧紧的我住了她的双手,激动的对她说:
“我们私奔吧!”
她一听这话,一双大大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她难以置信的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您在说什么呀,这,这怎么可能呢!哎呀,这,这……”
“不,菲娅,为了你,我可以奉献一切,这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只要你点个头,我就马上准备,我……”
不等急切的我说完,同样爱我,但显然比我更有理智的菲娅慌慌忙忙的逃离了我的身边。哦,可怜的姑娘,她一定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那之后,我头一次在和菲娅的秘密会面后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家中。啊,就在这时,一心为我着想的好父亲一脸愉快的,腆着他的大肚子以像他这样的体型令人惊讶的速度快步走了过来。他一见我,便兴冲冲的一把拍了我的背:
“哈,臭小子,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还在想着龙骑兵的制服?”
“喔,别这样,爸爸。”
“嘿,告诉你个好事吧,我和普罗霍罗那个老家伙谈好了,让你和她的女儿结婚!”
“什么!?您……”
父亲用手制止了一把跳起来的我:“哼,她的女儿可是个难得的美人,又聪明。这可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你们结了婚之后我们两家的财富就从此就只属于一个姓氏了,所有的财富,就都归你了!”
他快步的走到门外,在我有所反应之前便一把锁住了门:“哈哈!你别想逃,哼,不对你使用强硬态度你是不会就范的!”
我无力的用双手撑在地上。
恋爱中的人,是疯狂的。
“嘿,有人吗?”我敲着门。
“什么事,少爷?”
“盖德,去跟爸爸说,我想通了。”
“啊哈!整整一天,嗯,你终于想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向着发声大小的父亲,我毕恭毕敬的递过去了一盒在首都读大学时期,朋友送我的稀有珍贵的特制蜡烛,不但蜡的颜色漂亮,而且不同颜色的蜡烛点燃后还有许多不同的奇妙效果,怎么久了我一直不舍得用。
“爸爸。”
“嗯,怎么了,我的好儿子?”
“我想,把这盒蜡烛送给普罗霍罗的小姐,以此——来增进好感。”
“嚯,嚯嚯嚯”父亲惊叹着“好啊!很好!!太好了!!!霍特,你马上把这盒礼物包装好了送过去,注意,你的表现一定要显得礼貌得体,明白了吗?嗯,很好,嗯很好——我的儿子,也终于开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离开大笑不止的父亲,我用手紧紧捂住的了自己的脸。
…… ……
几天后,我们被邀请去参加普罗霍罗的小姐的葬礼。
不用我说,想必您也猜到了,我送过去的那盒蜡烛有问题——我在里面掺进了在大学里学会调制的毒药。而仵作对于这位可怜小姐的死因判定是在这样的冬季,人们在家中总是靠在火炉的季节,十分普遍的死因——煤气中毒。
哈,煤气中毒?!现在,在这里,为了自己的一几私欲便谋杀了素未谋面的无辜者的凶手就在这里啊!在这真心与私语混杂的送葬队伍里啊!就是我啊!
我,就是杀人凶手!!!
我的良性不断的折磨着我,可是,可是……
我不是说过了吗,为了菲娅,我可以做出一切吗?!准备已经在暗地里做好,我要和菲娅,我亲爱的菲娅一起远走高飞,我要和菲娅一起生活,我要让菲娅幸福,我要,我要……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哭嚎,打断了我的思想——是普罗霍罗,这可悲的老者,现在看起来更是苍老了许多,我打从心底里觉得对不起他,可怜他,却又怪他为什么当初和我父亲立下了那个愚蠢的约定。
这位可悲老者的嚎哭,是这些天来一直挤压着的悲痛,在棺材终于被抬来的这一刻,终于爆发而导致的。
再次,对他致以自己深深的,无声之歉意。
然后,我把目光移向了棺中的普罗霍罗的小姐——这可怜的人儿,遭受了父辈们的强加意愿,又不明不白的因此而丧命,我将永远的记住她,以此来折磨我自己的良性,来向她谢罪。
其实不管说些什么,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假惺惺。
我看向了棺材,直到这时我才看到,我看到了,看到了在那精致的棺木中,在鲜花的环绕包围下,我的菲娅,静静的躺在其中。
我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哎呀呀……这还真是……”悠瓦感叹着。
“菲娅就是普罗霍罗的小姐,还真有戏剧性啊。”虚品了一口杯里的红茶。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询问了一下X-21衣服的来源地,被告知是从西南边捡来的布料改制的之后就去转了一下。
结果却遇到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怪物。随着怪物密集的方向一直前进,居然发现了一个大概有数十年历史的废弃实验室。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里并没有被“废弃”。
这里的主人——一个操纵着这里一切的,被放置在重重防御之下的大脑。派据称是他以前身体改造过的躯壳,一个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的年轻身体,彬彬有礼的接待了虚和悠瓦。
“在那之后又经过了一些事,最终我虽然终于进入了军界,得以为国效力,不过却没有上战场,由于是大学生,我被安排在了科学研究的部门,并且最终在生物兵器上有所突破。他们在这个隐秘的地方给我配备了这一整栋研究室,让我为他们为他们生产生物兵器待命。不知该怎么评价,由于我心无他物,一心只想着为国工作,我现在只一心为国,我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国家,甚至,抛弃了自己的良心……我爱她——我对祖国爱的程度也许已经更甚过了对菲娅。所以我的生物兵器不断更新,旧的就作为原料粮食或者直接丢到野外,在此请容我为让两位小姐受到了它们的无礼行为而道歉……”
她们愉快的同博士交谈着。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显得是那么的和谐,融洽。博士甚至答应为她们制造出能够从这里从容飞走的飞机。
最终,在礼貌的互相道别后,虚和悠瓦整了整衣服,在第二次道别后,离开了博士的研究室。
在回去的小径上,悠瓦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尚能看见的研究室,心情复杂的感叹到:
“天啊……”
虚低着头,默默的看着脚下的青青绿草,一言不发的走着。
实际上,博士和他的同伴们为之奉献了一切的那个国家,差不多在180年前就毁灭了。
“算了,你们两人打起精神来吧,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和瞳还有小小姐X-21一起去玩的吗!打起精神来!Fight!冲啊!!!”
突然出现的幻,斗志高昂的笑喊到。
——说的也是。
我们可是来放松的。
那么,走吧。
到达约定的地点,X-21已经甩着忽悠忽悠的尾巴等在那里了。
“啊,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不久,瞳也赶了过来——她在之前已经见过X-21。
“好了,全员到齐,那么……”
瞳环顾了一下众人,带头举高了双手,欢呼了起来:
“Let’s go!”
“喔——!”
“……虚你叫的太平庸了!再有激情一点! come on!注意激情,激情澎湃,春……好了好了我知道虚冷静点把刀收回去好吗这样的你很可怕诶一点都不可爱喔妈妈会哭的喔冲动是魔鬼是魔鬼啊……!!!”
明净的水面,碧波如洗,浅水处清澈的能直看到底,深处则宛如一面蓝色的魔镜,反映出天空的朵朵白云,这,仿佛就像是在梦幻的天空之城上,俯瞰那脚下的云层。在这美丽的错觉面前,虚……
面色发青,四肢僵硬。
“哇——南方真不好啊~感觉好像可以理解祖先为什么动不动就南侵了。”
在这纯净的自然面前,维京人的后代悠瓦也不知不觉说出了略显危险的真心话。
“嗯?虚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诶……”X-21有点担心的看着她。
虚摇摇头,怎么看都是勉强的笑了笑:“没事的。”
“喂,虚,不如我们今天抓鱼回去吃吧。”
瞳向着这边兴高采烈的挥着手。
“哇,虚硬的像石头一样!”
“才才才才才没有,看我这灵活的动作,嗯,没错,我很灵活,非常灵活!”
“呜哇,虚坏掉了!”
X-21都要哭出来了。
“虚,接住哦。”瞳一脸幸福的抛过来一条不小的鱼。
正在让人联想到上世纪电影中的宛如手工艺品般的机器人相似的“灵活”姿势后退的虚,下意识的接住了鱼。
“咿!”
啊——那条鱼化为天边的流星了。
“你干什么啦虚!”瞳不满的质问。
“嗯?虚?为什么没反应?”
“难不成,虚……”X-21战战兢兢的问。
“不,不是的!”
还没说出来就否定,虚前所未有的显得心虚了。
“虚~你怕鱼啊?”
瞳的笑容不知为何得好阴险啊。
“吼吼吼,这可真是这可真是……”
警觉到阴谋的虚,转身准备逃走,不曾想却踩到了脚下的烂泥,一下子跌到了水里。
咦,为什么水会这么深呢?
把头露出水面,发现不知为何自己处在湖中央。
原来如此。
……嗯?
湖中央?!
“怎么回事难不成那个地方有传送门吗喂!”
啊咧?踩到陆地了?
奇怪间低头看去,却发现了一条超过十米的身影……
远处的瞳和悠瓦在往这边喊着什么。
“虚加油啊,挑战极限抓到这个湖的主人回去吃火锅吧!”
“噢噢虚你要挑战自己惧怕的鱼吗?好胆量我崇拜你哦~虚你放心我回去后一定会四处宣扬你的事迹的!注意——关键是腰部的力量!”
“你这家伙在喊什么怪东西啊!?虚——你会永远活在我的心中的!”
“虚你真是太~MAN不太~WOMAN了!!!”
“Fight!”
那两个家伙……!
不过,现在不是管哪个的时候。
虚直勾勾的盯着脚下的那玩意儿……
惊天地,泣鬼神。
即使是现在,记起那遥远的往事,虚那时的英勇矫健的身姿依然会清晰的浮现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信仰。
……少来了,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了吗?
当湿漉漉的虚一脸惨白的会到岸上时,只是淡淡对两人说:
“你们,把那家伙给我抬回来……”
生存本能感到威胁的瞳和悠瓦在一瞬间打了个冷战。
“虚,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
而虚只是递给一人一根细绳:“把这个系在脚上再走。”
“……哼嗯!”
不禁抽噎起来。
“去吧。”
“……是。”
冰冷的目光注释着犹如壮士断腕般悲壮下水的两人,在她们游了一会儿之后,那令人恐怖的目光之主牵着绳子,下达了简明扼要命令。
“幻,电。”
看着脚下口吐白沫,不断抽搐的两人,虚俯下身姿温柔的摸着小狐狸的头说道:
“哎呀,你看,不做热身运动就下水可是很危险的,你可前往不可以像这两个姐姐一样哦。明白了吗?”
小家伙像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如捣蒜。
虚露出了愉快温暖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呢,能让小孩子明白了保护自己的道理,一两条人命根本算不了什么啦~哈、哈、哈。
明明不可能,幻还是分明的感受到了自己流下的冷汗。
趁着虚不注意,瞳用颤颤巍巍的声音,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X-21说:
“千万……不要变……成,像……姐姐一样的大……大人哦……”
X-21,默默的向她们敬礼,致以自己最崇高的敬意。
瞳和悠瓦安心的微笑,看起来就像是牺牲自己拯救了地球的英雄们……
勇士们安详的闭上了眼睛,脑袋一歪……去世了。
放心吧,你们会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以上是作者的扯淡,现在瞳和悠瓦两个正精力充沛的把这家伙吊起来打来打去打来打去打来打去……
最终,大家还是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同伴之间的玩笑,根本不可能会构成问题。
要问为什么,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
因为,我们是同伴啊!
下午5:00,悠瓦和大家呆呆的望着天上慢慢飘过的云彩。
“我突然觉得自己能够做什么大事!”
她突然说道。
“哦,是嘛。那今天就你来做晚饭好了。”
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嘛,也好——那就去做吧!
悠瓦干劲十足的挽起了袖子。
10分钟后。
“悠瓦的厨艺怎么样啊?”
“……好得没话说。”
“诶~我有点期待了呢!”
20分钟后。
“有点慢哦。”
“嗯……”
“那,哪个,再等等吧,一定,一定马上就好了。”
30分钟后。
“我有一头小毛驴呀我从来也不骑……”
“……”(望天)
“……”(不安的左顾右盼)
50分钟后,愤怒的群众冲到了做饭的空地。
她们发现,在一堆原本根本压根不存在的东西旁边,悠瓦正像是匈奴人、土耳其人、蒙古人、突厥人那样,正像是所有的游牧民族那样,盘坐在地上,好像在坐着什么东西……
“啊啊,虚,瞳,你们放心,我马上就做好了——这个称。”
“称?”
“啊啊,没有称怎么能准确的知道材料的多少呢!做完这个我马上就开始做镊子小勺平底锅以及……”
悠瓦一脸“你们就放心吧”的灿烂笑容。
6:00。
“嗯~悠瓦做得饭果然不是盖的!”
“而且……刚好6:00整呢。”
“我觉得……即使等了这么就,好像也值得了……”
“呵呵,X-21哟,也只有像你这样好的人,才会等了整整3天还会觉得值的人啦~”
——没错,现在是6:00,不过,是三天后的6:00……
这期间,悠瓦不仅跑到博士那里去挑战山猪王;还跑到盛开食人巨花和灭杀仙人掌等各种危险植物,位于森林东方被称为“死亡植物园”盛长着各种恐怖植物的危险地域中心,只为了在那里取一罐香料;最夸张的就是跑去伏击类地精,在一棵树上等了一天,就为了一袋子胡椒粉,结果从瞳的口中得知好像还留下了——“村子东南边好像有什么奇怪东西出没”闹得类地精和人类村民人心惶惶的传言……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说到就一定要办到!做事就一定要认认真真去做!这是尊严问题!!!”
在德国生活了6年的某人一副义正严词,大气凛然的样子。
回到餐桌。
“……不过,为什么有一半的菜都是香肠……”
“要,要你管啊!”
“那,哪个,请千,千万不要吵架啦!呜……”
无视闹哄哄的一旁的发言,虚一言不发的吃完了自己面前最后一根Lange Rot,开始默默的品尝起丹麦特产的蓝罐曲奇来。
…… ……
“……好吃。”
————————————啊咧,感觉不佳啊————————————
“……然后,乔特姆的勇士,虹霜之游侠,格林姆的巨汉——戈林校姆赶跑了霜巨人,赶走了一直被白雪覆盖住藏起来的庄稼粮食,但是,由于他付出了许多的努力身份劳累,再加上他的大胃,索取了许多了粮食,所以,每当大雪过后,我们那里本来就饱经霜寒的粮食,非但没有像别的地方的粮食一样被大雪覆盖后长的更好,反而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了。”
晚上,吃过饭,泡过温泉,这群悠闲的让人牙痒痒的家伙居然聚在一起,在夜空下说起故事来了,悠瓦,这个在衣服内侧的左边藏着一本《安徒生童话》,右边一本《北欧神话故事》的家伙,把小狐狸搂在怀里,诉说着自己还不到五岁的时候,祖母给她讲过的那些听来听去其实也就那么多,但是,却从来听不厌的神话故事。
然后,幻开始八卦了。
“悠瓦,不如你来讲讲和维斯金的罗曼史好了——嘿嘿,早看出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
“诶!?”
“哦耶!哦哦哦!”
瞳也在一旁起哄。
虽然开始的态度很坚决,可是不一会儿,被弄得满脸通红的悠瓦,终于屈服在了对方的淫威之下。(咳咳,不要想歪了小孩子在场呢!)
“啊,我和悠瓦之间以前的事情啊?”
在同一片星空下——的厂子里,维斯金和夏尔依然在努力勤奋,坚持不懈的(被迫)工作着。
“干嘛突然问这个啊,你这……算了如果你肯用可爱的表情来求我的话我就讲个你听!”
“还是算了。”
“首先当然要摆出像这样……”
“听我说话啊喂!”
“哼!”维斯金双手叉腰,一脸“真是受不了你啊”的表情。接着又抬起了头,仿佛可以看见那水泥顶外,那浩瀚无穷的星空。
受他的影响,夏尔也不禁抬起头,仰望起来。
“真是的,就讲给你听吧。那是,好几年前,我比现在的你还小时,曾经,我还是一名枪骑兵时的事了。”
似乎,真的能看见什么呢。
一边继续着工作,维斯金一边开始缓缓的叙述起来:
我作为枪骑兵的日子,度过在一个名为“伯尼切特”的小镇里。白天出操,演练;到了晚上就轮流在各人的房子或是在一个叙利亚人的饭馆里打牌,喝潘秋酒。周末喝伏特加。一直喝到一个个烂醉如泥,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梦见无数的军服在眼前晃来晃去……
我们的副团长,是一个27岁,虎背熊腰的家伙。团长,也只有22岁呢!所以在我们看来,副团长可以算作是一个老头儿了。他因为曾经在大城市里服过役,在加上人生的阅历深浅不同,所以在很多方面,他总是威严的教导我们,而我们也恭谦的乐于听他的训斥——即使他说话刻薄,脾气暴躁。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尖酸刻薄的话,我们的关系可以说就像是亲密的父子或者说是兄弟。我们不时会在一起谈话,无话不谈,而且态度诚恳并总是十分愉快。
我,和我们团,就这样一直过着这样每日不变而又从不乏味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我们镇又被调来了一个团。
他们是一个步兵团,全部都是来自北欧大陆,日耳曼血统的维京人。分为男营的盾牌斧兵,和女营的长枪兵。
很快的,这些质朴而剽悍威猛的维京男人就和我们产生了某种共鸣,这是产生于我们共同的性格——即把勇敢看作人类最高尚的品格。
至于那些姑娘们,哦,天哪!我们那儿还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多的年轻漂亮的少女们呢!可是,那万恶的团长却让我们专门为女孩们建立了一个营地,要想从我们的营地到达那里就不得不闯过整个有层层阻碍的城镇。只有在每逢周末举行集体宴会,或者极个别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见她们一面。
我是在一次为副团长拿东西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悠瓦的。
那时,我正在往回跑,刚巧看见她好像正和卫兵说些什么。因为女兵很少会自己主动跑到我们男营来,所以我就稍微停了一下,想听听看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您再说一遍,您找谁?”卫兵问道。
“……我找哪个哥哥!”
“谁?”
“哎呀,”女孩急急忙忙的样子,在原地都要跳起来了“哪个,就是哪个哥哥嘛!”
“哪个?”
“哪个,就哪个!”
“到底是哪个!?”
“呜……”悠瓦一脸挫折的不断往我们的营地里指着“哪个嘛,我就是要找哪个哥哥嘛!!!”
…… ……
后来,在集体宴会里在碰到她的时候,才知道她那时要找的是我们的炊事员,她们女营的一些材料用完了,要管我们这边借,于是就派她来了。可是,她却忘了“炊事员”这个词要怎么说——我们哪个小镇普遍说俄语。
于是,她只好站在门外,欲哭无泪对着我们哪个尽忠职守的好卫兵不断的喊着:
“就是哪个,就是那个哥哥嘛~呜……”
不管怎么说,我对这个可爱的女孩从此产生了好感。
后来,我们那时还只能称作友谊的感情不断的加深,渐渐的,我发现我的心情停留在了一个暧昧不清的层面。其实,比起正式的恋情或是婚姻,这样的感觉,却更能令人感到心跳……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每一天每一天,时间每一小时都过得那么快,每一秒都过得那么慢,这一切只因为,您想那一天快快到来,让你得以见到她一面,和她谈一会儿话,那怕只见一面,那怕只聊几句。你也会获得巨大的满足,你看什么的不一样了,你听什么也都不一样了!然后,在这一切的结束后,你又开始急切的,简直是慌慌张张的开始新一轮的等待了……
后来我便不满足一星期仅仅一次的会面了,我偷偷的约悠瓦出来,用部队里的摩托车载着她到处乱跑瞎转,到邻镇的夜市一起去吃东西,玩耍,简直就像是真正的情侣一样了……
但是,我们最多也就仅仅做到这样了。反正我们哪个年纪,就是那样啊……嗯……该怎么形容呢……说不清,道不明,就像,就像未来一样,让人感到害怕,同时却又不失甜蜜……
总之,就是这样吧!
呵呵,那时啊,我还总是天真的以为,我们做得一切都没有人发觉,是完美的天衣无缝呢!但现在想想,好像,真的有那么几次,忘记了拔掉机车上的钥匙、留下了小小的痕迹……像这样的错误,我的战友们,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些呢……
——啊啊,我是多么的幸福啊!
可是,渐渐地,我却发现,副团长总是显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有好几次,我主动走过去,想和他好好谈谈,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他却一直明显的,刻意的躲着我,我一走近他,他只要情况允许他就会躲得远远的。就这样,我们这种怪异的状况竟然整整持续了好几个星期!
最后,还是他自己走过来,告诉了我实情……
“我……也喜欢上悠瓦了……”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不,这里不是那种人心肮脏的城市,副团长没有用什么阴谋,没有以他作为副团长的权力来阴谋陷害我。
我们堂堂正正的决定——用决斗,来决定一切!
当然,当然。我们知道,决斗是被政府明令禁止的,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一定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但是,这里不是什么大城市,说是城镇,只不过是个比村子大一点的偏僻小地方。我的意思是:天高皇帝远,去他的军事法庭吧!
我们在深夜的郊外一直酣斗不停,决斗的剑不仅擦出了火花,我甚至清楚的看到刀锋相交所持续提高的温度使金属融化出了一颗像血一样鲜红发亮的融滴,隐身在一旁的草地里!
我们一直打啊,打啊,可是直到最后,我们也没有分出谁胜谁负。
本来,我们可以一直怎么打下去,直到胜者的产生,可是一个战友同志,在这时赶来了。当然,区区一个人,是不可能打断我们的决斗的,真正打断我们的,是他带来的消息:
维京人的部队,在一个小时前就接到命令,被全部调去攻打凉宫了!
“诶?凉宫城……就是哪个迤逦兰斯坦的首都?!据说攻打它那座城市的三百二十万人最后只有三个人活下来,那座城市本身也被彻底从地平线上消失,被称为‘本世纪最恐怖的战役之一’?!!”
“嗯,没错。”
笑容从维斯金的脸上消失了。
“……”
但是,如果就这样了,他也就不是维斯金了!
“哟!”他坏笑着搂着夏尔的脖子“干嘛啊,怎么反而你是一脸消沉的样子啊!啊?”
没等对方回答,他又接着说到:
“喂,等把这破活儿干完,我们就留下离开这里吧——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所以我们才要出去历练啊!”
“可……”夏尔好不容易挣扎着能说出话来“可是,为什么要等到把这列火车修好呢?”
“嘿嘿……”
“啊!维斯金的表情……好鬼畜!”
“HOHO~想死就直说,我会成全你的啦~嘿,告诉你吧,其实这列火车啊,有不少让人想不到的隐秘地方的零部件其实是列车长的私人黄金做成藏起来的,而且外表伪装的就更普通的铜没两样。其实,我原本早就想趁什么时候换了它们然后再把罪状推到你头上的……”
发表了惊人的发言。
“可……最后列车长一定会仔细检查的啦!”
“没关系,哎呀~我家的**儿呀,就是好!哈哈,夏尔,把我的手风琴和伏特加拿来,今天我们就干到这里,现在好好预先庆祝一下吧!呀吼~!!!”
“那……我们之后去那里?”
“还用问吗,当然是去接大哥回来——我早就计划好了!”
再一次,没等夏尔回答,维斯金就接着说到:
“喂喂你知道吗,大哥被关的哪个城市啊,到时候会举办一个超~大型的漫展哦!到时候啊……”
夸夸其谈,言语无尽如大江滔滔,落地飞沫似星宿之海!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
“……还有西方系列……”
“听人说话啊喂!”
“……啊~萌啊,好萌啊……”
“够了,你这个宅人!”
“……到时候啊,KISS KISS 小魔女也会……”
“——不要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悠瓦小姐,好可怜……”
……到时候……到时候……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啊——悠瓦!
——————————接下来是女子部,哈罗我是分界线一号——————————
“啊~悠瓦,真没想到,你……”
咬着手帕的瞳,眼睛止不住的湿润起来。
“呜呜,悠,悠瓦,哼嗯,小姐,呜呜呜呜……”
善良的小狐狸早已泣不成声。
而虚,则只是静静地品了一口从斜背包里带着的红茶叶冲出的茶,若有所思的,望着漫天的繁星。
————啊咧,悠瓦和维斯金讲的,真的是一个故事吗?哈罗我是分界线二号———
又是新的一天,刚刚苏醒的森林里,小小的身影又开始在晃来晃去了。
小狐狸在采苹果。
“呵呵,红红的,好漂亮!就像是……”
就像是……就像是什么呢?
啊!
她突然想到了。
——就像是,虚的眼睛一样。
想到虚,女孩小小的心里,一下子充满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天真无邪的甜甜的笑容,在稚嫩的脸上绽开。
还有悠瓦,瞳……想到这里,小狐狸更开心了。
嗯,就多多的摘一些苹果,送给大家来吃吧!
小小的身影,开始忙碌起来。
“嗯,给我的苹果?谢谢哦!”
瞳拿走了一个苹果,高兴的问: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尽量帮你哦,嗯——把你的房子换成一个更好的怎么样?”
可是,X-21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便礼貌的告辞了瞳。
“苹果,给我的,呵呵”
悠瓦高兴的摸着X-21的小脑袋:
“你今天想要吃什么?姐姐帮你去做!”
对于悠瓦友善的建议,X-21也礼貌的谢绝了。
怎么回事呢?明明悠瓦姐姐,瞳姐姐都对自己那么好,可是……
小狐狸低着头,停下了脚步。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会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寂落呢?
不!不管了!
她摇了摇头,又重新振作起来,向着一个斜坡走去,在那里洒下的树荫下,虚正在休息。
毫无顾忌躺在地上的虚,头也不抬的接过了递来的苹果。
不知为何,在虚去咬它的一刹那,小狐狸的心就像是第一次面试者一样,紧张起来。
“嗯,挺不错的,还有吗?”
虚轻描淡写的问到。
“……”
X-21的稚嫩脸上,白皙的皮肤被染上了一层绯红,仿佛害羞似的,她低下头,但最终,她带着幸福的笑容抬起头来,兴高采烈的回答:
“……是的!”
天空中,朵朵的白云,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姿态,让人不知不觉的着了迷,它们是那么的安详,只要一抬起头,就会发现,它们就在那里,从未离去,喜欢上它们的人,或许也大都像它们一样,向往和平,知道如何享受,这短暂而漫长的人生吧。
看着,看着,连自己的心仿佛也变得和它们一样纯白无暇了。
下一次,给大家带些什么好呢?
想着这些那些有的没的,止不住的摇晃着身子,却又害怕惊走带来这美妙时刻的妖精小姐,X-21无声的笑了起来。
—————————会不会太悠闲了呢?哈罗,我是夏天———————————
“这可不行啊~虚教你狐步舞和吹笛子,悠瓦给你讲故事教你做饭,我不教你点什么果然总觉得过意不去啊~”
带着纸和笔的瞳,看起来有点困扰的看着乖巧的认认真真听她说话X-21。
“不会啊”X-21高兴的说:“瞳姐姐肯和玩,和我一起走路,和我说话,我就已经感到很高兴了,当然,瞳姐姐肯叫我东西我更开心呢!”
“咦?瞳姐姐你怎么了?”
一脸纯真的小女孩歪着脑袋,关心的问。
“不,没,没什么,你等我一下……”
瞳捂着自己的脸,为自己的未来一阵阵的担心。
最后,满脸青线的她躲在森林里的一个阴暗角落,开始抱着头不断的对自己自我催眠说:
“我不是宅啊我不是男的啊我更不是妹控啊我不是宅啊我不是男的啊我更不是妹控啊我不是宅啊我不是男的啊我更不是妹控啊我不是宅啊我不是男的啊我更不是妹控啊我不是宅啊我不是男的啊我更不是妹控啊我不是宅啊我不是男的啊我更不是妹控啊我不是宅啊我不是男的啊我更不是妹控啊………………”(P.S:无用)
好不容易回来了。
“咳咳,好了,我们继续。为了不然你以后受那些蠢(村)民的欺负和能够在这片森林里更容易生存,今天我要教你的是防身术!虚,特别是悠瓦的那种战斗方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完全不适合你,你适合的,是像我这样,注重敏捷和观察力,善用智慧的武术!”
“是!”
“嗯,很好!”
瞳满意的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呀~耳朵好好玩哦,触感好奇妙,呀呀~)。
“嗯嗯——请别,别再摸我的头了啦”小狐狸止住了瞳摸着自己脑袋的手,小小的声音里透出小小的心虚“会长不高的……而且……人家,也不是小孩子了!摸,摸头这种事,人家是不会感到高……嗯~嗯,嗯……”
瞳的心理防线眼看着就要被攻破了!去吧!瞳!去做!去做你每天没人的时候一个人蹲在阴暗的墙角里想的那些事情吧!!!
…… …… ……
啊哈哈,瞳你干什么啦不要把手往那边弯会断掉的啦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哈!你以为我会就怎么善罢甘休的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明明就还是个小孩子嘛~”
瞳努力动员集中着全身最后的意志力!
“人……”
小女孩拳着双手,手心向内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小小的志气被稚气未脱的可爱声音努力的大喊出来,同时却又由于不可避免的微微胆怯而微微湿润了眼睛,这一切,简直要令任何人窒息了:
“人,人家马上也会长大的啊!!!”
啊~我看到了萌之神——by维斯金。
沮丧的瞳忧心忡忡的回去自我催眠(无用)了,小狐狸的自卫武术课,只好中止。
“啊”小狐狸看到了瞳掉在地上的纸和笔,懂事的她马上赶了过去,却得到了那些东西都送给她的答复。
“真,真的可以吗?!”小狐狸大大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呵呵,呵呵,来画画吧,要画什么呢?”趴在草地上的小狐狸,引以为傲的柔顺尾巴高兴的摇来摇去。
洁白的画纸上,倾泻出了同样纯洁的孩子,五彩斑斓的天真。
———————嗯,虽然美好,但是差不多也该迎来了终结吧!———————
嗨~大家好,现在在您面前的森林里,那群灰压压的正在移动的东西是类地精——我们的大人物。
现在,类地精的头头,我们的大英雄正对着善良顺从的村民们训话。
现在,请容我来报告一下虚等人吃饱了没事干没事找事查明的,关于这些类地精大老爷和这些人类村民们的资料。
这些村民的祖先是贝尔梓加复国独立军的其中一个大队,而大老爷们则是派来镇压他们的精锐的一支。
精锐们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轻易的打败并被俘虏了这只独立军。
一切都很顺利,大家也都保持着比较轻松愉快的心情。
似乎除了独立军的想法外,一切都很好。
英雄们正准备回到家乡,却在这时收到了限于自己回去的弟兄们发来的信息:
他们被社会歧视,排斥,甚至有传言说等到他们全部回去后……
就把他们全部销毁。
愤慨的类地精们,被自己的祖国拼死效力的类地精们,只因为鼠辈们的屁话,就落到了这般田地。
于是,他们赶着这群战利品,在这里建立的基地,凭着自己的所能,为了能做得更长久而压抑着内心的悲愤,只让它们一点一点,但是从不间断的释放,释放!它们抢劫,破坏,每一年每一年,每一代每一代,全力的,无力的,报复着这个国家!
报告完毕。
P.S:本报告和本次内容没有丝毫关系,纯属作者随便写写的产物,它的用处基本上就是拿来完全无视。
类地精头头很伤心,因为他被人背叛了。
瞳在一夜之间偷走了他全部财产。
所以他在这里发动群众,打算通过人民雪亮的眼睛,坚决严惩,不放过一个反动派!
这时,一个年青人走了出来,即使故意挺直了身板,还是不能够掩饰好声音其中的心虚:
“可是,现在早已是这里的收获季节了,之前您也发动过我们做了一些事情,再像这样耽误下去的话,我们的粮食就……”
不等青年把话说完,他的左边侧脸便由于巨大的压力而变形扭曲,整整有三颗牙齿飞了出来。
他向后横飞了好几公分,载到了地上,整个脸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貌。
他的面部所受到的那巨大压力,来自类地精头领的铁拳。
随意的在衣服上蹭了蹭血迹,他一言不发,而是散发出比任何语言都更加可怕的气势,冰冷冷的目光如尖刀般在受惊的人群心里令人痛苦的划过。
没有人再胆敢说一句话,甚至连去把哪个年青人拖回人群的胆量也没有。他们只是低着头,宛如受到恐吓的动物般瑟瑟发抖
类地精头目很不高兴,他再一次挥起了巨大的拳头。
慌忙后退的人群中发出了绝望的惊呼。
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再去攻击人类,而是一拳锤向了身旁的树木。
战栗的大树抖落下的许多的叶子中,有一片特别大的。
“……你,是谁?!”
盯着面前的女孩,类地精首领的目光里,闪耀着凶狠的光芒。
—————————啦啦啦,啦啦啦!哈罗,我是卖报的小画家!—————————
不经意的听到对虚她们不利的发言,虽然很害怕,X-21还是决定隐藏在树上,偷听这些人的对话。
可是,自己却被发现了!
在听到随从的耳语后,类地精头目看了看X-21,不屑的笑着说:“喉,你就是哪个怪胎啊!”
“呜……那……”
“什么?”
“咿——!”
不行!光是对话,对方的气势就已经完全超过覆盖了小小的女孩,眼泪在眼眶里止不住的打转,一下子就要冲出来了!
“哪个,能不能……请您,放过瞳姐姐她们……”
“你说什么!你知道她们在那里吗?!快给我招!”
面对粗暴的类地精头目根本与怒吼无异的质问,X-21一下子向后跌坐到了地上。
突然,她感到一阵愤怒,这是由于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无力而对自己产生的愤怒。现在的她,为什么这么无能,不能守护虚,做不到任何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受害,看着自己受害,自始至终,只能像一片随时都可能被吹走的叶子一样瑟瑟发抖。
可恶,可恶……可恶!
X-21悔恨的闭上了眼睛,不甘的泪水滚烫的像火,划过了她红润的脸颊。
“要是,我更瞳姐姐学了那些武术就好了,要是,博士哥哥给了我什么厉害的发明就好了……要是,要是……”
要是……我有力量就好了!
这么想着的她,突然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般,睁开了眼睛。
火,火一般的奇异符文,盘踞在她的瞳孔里,散发着鲜艳的光亮,符文的拥有者,却像是扯线木偶一般,失去了生命的气息,留下的,只有机械版般的冰冷而艳丽的色彩。
红光,从她的眼中冲出,在一瞬间,就击倒了眼前的所有类地精,刚刚还是显得如此刚猛无畏,无坚不摧的巨大身躯们,就像是受到了攻城车的撞击,向后飞倒在地上,再也一动不动。
做完了这一切,X-21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她已经变回了哪个柔软的女孩。
啊——忘记说了,其实X-21是独立军最后的法宝,他们强迫当年的一个天才科学家做出来的威力强大的利器,只不过,他们不知道完成一个需要在培养皿等几十年……
以上——依然是废话。
这时,一直以来不断被欺压,从来就只能低声下气永远抬不起头来,饱受类地精之苦的农民们,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对着将自己的枷锁打开,推翻了压迫自己的苦难的,一个最多不超过十岁的小女孩说:
“……妖……”
“妖怪啊!!!”
“快,快滚,你这个杀人的魔鬼!”
看到对方不回击,更是得寸进尺的向着柔弱的女孩开始丢去石子。
他们怒吼着:
“你以为只有这些粮食,不靠类地精大人们,我们活的下去吗?!”
“而且,没有类地精大人们的庇护,你要我们拿这里的那些怪兽怎么办,我们根本拿它们没办法,我们会被吃光的!!!”
“就是啊,虽然类地精大人们对我们很粗暴,但是,你怎么能杀人他们呢?!”
“杀人魔鬼!”
“没错,杀人魔鬼!!!”
人们喊叫着,可怕的怨念诅咒,恶意,这才像是真正的魔鬼,包围着软弱无力的女孩,害怕的泪水模糊了实现,眼中的一切仿佛都改变了——喊叫的人们,旁边的树木,石头,周围的一切都扭曲了,变形了,就像是黑色的火焰在燃烧,鬼魂有着尖锐的鲜红色眼睛,天空也变成了血红,云彩更像是是乌黑的细长细长的烟……
孤单,恐惧,无助……种种的负面感情袭上她的身体,侵入她幼小的心灵。
好可怕,不要,我不要,好可怕,好可怕!!!
X-21无助的捂住了耳朵,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切都停止了。接着,传来了一阵冰冷,但是却令人安心的的触感,然后,这奇妙的触感,紧紧的抱住了她。
睁开眼睛,是虚。
悠瓦和瞳也在一旁。
虚看似依旧平静的面庞上,仿佛可以将一切吸进去的有魔力的眼睛,直视着人们。那双宝石里,隐隐好像有令人难以察觉的火焰在燃烧。
被它们盯住的人们,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身体甚至连战栗都不敢了。
冰冷冷的虚牵着依旧不住抽噎的X-21的手,不再理睬村民们,默默地离开了。
这时已是黄昏时分,在太阳西沉的最后的时刻,它本该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展现自己最后的辉煌。此时却被浓厚的云层遮住,过深的云层阴惨的颜色和云洞里透出的光亮,造成蓝色的云与白色的天。那被照亮的云层,由于周围同伴们的反衬,显得格外圣洁,使人相信,无情公正的天裁者,正默默的伫着天剑,清浊皆吞地注视着眼下的一切。
“……那,这些要怎么办?”
面面相觑的人们,过了良久才大梦初醒般,看着眼前数也数不清的类地精尸体。
埋掉呗。
“唔~嗯,可恶,所有的类地精都死掉了吧?”
“余伦迪斯,别在那儿扭你的腰了,过来帮我把这个抬起来!”
“该死!”
虽然嘴上抱怨,活儿可是依然要做,一点都不能偷懒。如果不埋,不仅会造成出入村子不便,而且还会找召来森林深处的各种可怕的动物,没有类地精的保护,这些村民简直比鸡还好捉。就算,类地精们坚硬的身体使最贪婪的野兽也难提雅兴,时间一久等到它们开始腐烂,无尽的蚊虫的困扰,之后的瘟疫,一下子就会毁了这个脆弱的村子。
“……不过,话说回来,这的确是所有了的吧?”
不知是谁问了一声。
“嗯,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么,它们原本的基地,现在我们拿去用也没关系了吧?”
一阵沉默。接着,爆发了欢呼。
不必再为野兽和恶劣的天气所担心,不必害怕类地精的欺压,舒适的住房,食物只要去抢就好。虽然他们事实上谁也不会开飞机,而且别说找谁去换东西了,连怎么出这片森林都不知道。可是——这些都不在他们的概念之内。现在他们的大脑里所知晓的,就只有一份巨大的连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利益所带来的兴奋。在他们的认知中,现在的状况,就像是奴隶获得了成为神的机会!
他们激动的都要流下泪水了。
对于不久前才怒斥大吼过的X-21的愤怒,这时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他们甚至连这个人都懒得记住。
开玩笑,谁会去怜悯眼前这些丑陋的怪物,类地精,要不是它们的尸体会带来麻烦,鬼也不会去理它们!
这时,他们却发现,有一个类地精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不,不是一个,不少的类地精都慢慢的,出现了微微活动的迹象。
他们,没有死。刚刚只是被击晕了而已。
梦想破灭了……
一切的一切,刚刚的激动,兴奋,憧憬,美好的期盼,现在都变成了泡影……
……吗?
怎么可能啊!
村民们飞快的加速了作业的进程——这些家伙看样子苏醒过来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村民们发了疯一般,眼睛里冒着火,像猪一样的扑哧扑哧喘着粗气,斗大的汗珠得不到任何人的理睬,他们把坑不断的挖深,挖深,把类地精们丢进去之后又飞快的用泥土与沉重的石块盖在类地精们的身上,直到那里被堆起了一座坚实的小山,他们依然毫不停歇,就像他们拥有无穷的力气一般……
活埋。
斥责别人是杀人魔鬼,向别人丢石子的他们,现在上演了一出怎样精彩动人的喜剧啊~哈哈,令人愉快,令人拍案,绝对精彩,哈!可是各位,这动人的演出还未结束,帷幕还远远不到落下的时候哟!
“……喂,它们的财产,我们是平分没错吧?”
“当然!”
接着,人们又进行了一些讨论。不过塞万提斯没心情听下去,在这里常见的浓雾里,水气与他的汗珠向结合形成了更大的汗珠,划过他现在内部飞转的速度我敢说绝对令人会联想到太阳系里飞速运行的行星的脑门。
平分,它代表着什么?
它代表着分的人越少,每个人的利益就越多。
明白了?
反正是在浓雾里,谁也不会看见,只要说是一个类地精醒了,之后再说已经把哪个类地精已经解决掉就行了。
很简单。
简直没智商。
于是,塞万提斯悄悄的,向着隔壁的哪个人的脑袋,举起了手中的铁锹……
然后,被身后的安鲁斯卡划掉了脑袋。
接着,安鲁斯卡被贝尔刺穿了头颅,杀他的人也很快被震碎了颅骨……
这里,展开了比赛第一,其它第无限的屠杀竞赛。
Yahoo~,热闹的结局,不过还有些人还没死呢,这便意味着,好戏依旧没有上演完毕!
——真令人期待不是吗……啊哈哈哈哈喀喀喀喀喀喀、咳咳,咳、咳咳咳咳!
在我们的勇士们还在自相残杀,砍死自己的兄弟,敲碎妻儿的头颅(刚好以后换个更好的)时,有不少聪明的人士早已冲向了类地精们的基地——俗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啊哈,展现在这些人眼前的,即使是垃圾,也是他们不敢想的珍宝,这巨大的幸福几乎要冲昏他们的头脑,他们挣扎了好一阵才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尽快想方设法的把柔软的神奇的东西(枕头),顺滑的也许是传说中的丝绸(遮尘布),黄灿灿的一定是黄金(黄铜)拿走。总之映入他们眼前的一切,都要尽可能的席卷而走!即使是在搬运这些东西的途中,他们也在不断的盘算着,要如何把这些稀世珍宝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就在他们还在努力的试图把他们的好东西搬出去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基地的外面,其实在阴沉的云层来时就有只是无人知晓的预兆,现在终于实现了。
——刮大风了。
大风,吹过空旷村落,这里以不再有半个人影,只有孤寂,照料着这里的一切。
大风,吹散浓雾,显出小山旁,自相残杀最终暴尸荒野的兄弟亲人,在一番热烈的盛会之后他们永远的相拥而眠。
大风,大风,大风吹过村庄,吹过树林,吹向了类地精们曾经的基地。这里在时间与自然的合谋之下,经过了以无人知晓的长久岁月,此时,这块看似巨大坚固的山岩,早已不似最初的它,自从虚砍断的飞机冲冲倒了它的其中一根支柱,剩下的一根早已独木难支!大风,大风,来吧,吹呀,冲向了缝隙中,扩大它,破坏它,来吧,来吧,大风,大风!!!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可怕的巨响,这巨大的山岩轰然倒塌,激起的漫天灰尘久久的掩盖了它的身躯,大地也随之颤抖。至于里面的人们,则迎来与这所基地的前主人们相同的命运。
黑暗,吞噬了一切,吞噬了村庄每一间的草房,吞噬了森林里全部的树叶,吞噬了倒塌的基地所有的山石棱角。
狂风呼啸,天上,挂着一轮血红的圆月。
—————————— 啊——今晚的月色,一如既往的美丽 ——————————
“呀,呀。”
瞳轻轻的发表着感慨。
X-21已经安顿好,正藏在别处休息。
“你的感慨,就只有那些吗?”
虚对于地面上的一切显然觉得索然无味,她只是怔怔的,盯着月亮出神。
“我可不喜欢那些类地精们和他们的奴隶啊——对于讨厌的人,在脸上挂着微笑,在心里吐着舌头,在背后握着匕首——这才是我哦~”
“这番话,我可是会记住的。”
“呵,起码现在,我不讨厌虚哦。”
一阵沉默后,虚叹了口气:
“……差不多,假期也该结束了吧。”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绝对必要的事情要做。
X-21抽噎着,红扑扑的小脸上再次划满了泪痕。
“……呜呜……我……我真没用……我……结果却……呜呜……”
支离破碎的语言,更让人心生怜悯之心。
“不,并不是你想得那样……”
“可是……”
“的确,你作为一件兵器来说,并不合格。”
“………嗯。”
“可是,我却为此感到高兴啊。”
X-21没有回答,事实上,她甚至连哭泣的忘记了——因为,虚紧紧的抱住了她。
“……虚?”
好一会儿,X-21才怯生生的问道,不过,虚却并没松开她的手臂。
“难道不是吗?”
虚继续说到:“虽然我们无从知晓,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这样自欺欺人的想,当初制造你的那位科学家,正是希望你能避开战争,生活在和平里,做一个像样的‘人’,才把你设定成这样,让你培养出来需要数十年,让你拥有这样品德,善良的天性,让你……如此的美好呢?这样的自欺欺人,有什么不好的呢!”
虚抱得更紧了,而X-21依然没有言语。
她只是,同样的紧紧抱住了虚。
之后是悠瓦,再之后是瞳。
言语,此时早已经不需要了。
第二天。
特制的飞机已经准备好,只剩下最后的告别。
“当然,你也可以让博士为你也做一套让你能到达外面的世界并成功生存下去的器械,但是你要知道:‘你美丽是因为你还没有因为世事而劳累,纯洁是因为不知世间的邪恶,善良是因为天真过头……如果你做好了觉悟,你大可以自己出去……只是,你就把这当作是我的私心吧——我不希望这样……’”
留下了这样的话,和只要可能就一定还会回来的诺言后,虚缓缓地登上了飞机。
“X-21,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没什么是永恒的。但是,起码有些东西,可以陪你一直到最后。”
X-21好像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也还是止住了。
她只是默默的,看着飞机起飞,慢慢的开始加速,渐行渐远。
突然,有什么东西,缓缓的落了下来,在X-21与生俱来的知识里,这种东西,好像叫“雪”。
这就是雪吗?白白的,一尘不染,纯洁无瑕。像云一样,却又比云要让微微透出一阵伤感,缓缓落下,化为冰凉的水,蒸发了,消失了,让人呆呆的看着,不能再思考。比云要现实,比雨要浪漫,只想看着,看着,就这么看着。烦人的事情更烦人了,直想把它们被抛弃,这样,心灵便变得和这雪儿一样了。白白的,一尘不染,纯洁无瑕。
这样的景象,X-21恐怕一生,也永远不会忘记。这样,这一切,虚,悠瓦,瞳和她们带给X-21的一切,就会永远的,保存在她的记忆里了。
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啊啊,什么时候。我变成一个爱哭虫了呢?不行,我一定要变得更加坚强才可以。
然后……然后……
然后,在虚下一次来的时候,让她大吃一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