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没错,放那里就好了,小心点别打翻了。”蕾娜莎指了指一台机器的方向,那个是过滤牛奶的。蕾娜莎一边指挥着唐歌将装有牛奶的铁桶放到位置,一边回想着刚刚唐歌做的。
一想到这她的心里泛起了些许苦涩了。
唐歌不是说失忆了吗,怎么一遍就会了,手法还那么的娴熟、温柔…
原本她都已经准备好说教的话了,毕竟自己当初跟唐歌学的时候没少犯错,不是太用力就是挤不出来,有一次还让奶牛生气跑了,差点伤了人…
唉,还想着当一回唐歌的老师呢…嗯只能怪她太聪明了,绝对不是我太笨。
哐当—
响亮的声响将蕾娜莎的思绪扯了回来,扭头看去然后…她看呆了。
金发修女一脸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头上的黑色纶巾掉在了地上,柔顺的金发和白净的俏脸上沾着白色的液体,由于重力又一点一点的滴在在胸前的大波上。
她的裙子和披肩已经湿透了,隔着黑色的布料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的玲珑的身段,一双黑色的美腿交叠在一往白色的小滩上…
离得有些近了蕾娜莎能闻到些许腥味,秀眉皱了皱赶忙走过去,也不嫌弃唐歌身上的东西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关切的问道;“唐歌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唐歌摇了摇头,幽蓝色的眼眸看向打翻了的铁桶。
“抱歉…我笨手笨脚的。”
“啊?不是我问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有受伤的,只是那个…很抱歉。”唐歌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沮丧的低着脑袋。
“这个你不用担心啦,之后我会和先生说的。”
“嗯…”
见唐歌还在为这事在意,蕾娜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唐歌你知道吗,所以事物的产生都是有联系的。”
“什么?”
“就是说今天这个铁桶不论换作是谁都是是会打翻的,这叫历史必然性,记得吗?这是你告诉我的。”
还在耿耿于怀的唐歌听到蕾娜莎的话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必然性吗?换做是谁也会打翻?不她肯定是安慰我才会这么说的。
“喏,你看那里,那个地上有一个小坑,即使今天我们不打翻今后肯定会有别的修女打翻的。”蕾娜莎搬了一个板凳踩着让自己和唐歌一样高,然后她双手捏着唐歌的肩膀神情严肃的说道;“正是因为唐歌你的这个小错误才让我们认识到那个地上的缺陷,也才能更快的改正这一点,要在失败中汲取经验而不是一味的自责,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改正。”
眼神还有些低迷的唐歌听到蕾娜莎口中宛如哲理的哲理的话后顿时醍醐灌顶,一双美眸瞪的大大的看着眼前和她一样都拥有着金发的女孩。
“真不敢相信,娜莎你居然能烁出这样富含哲理的话。”
“诶?嘿嘿嘿不是啦,这都是唐歌你以前告诉我的嘛,嘿嘿嘿。”蕾娜莎笑着挠了挠脑袋,然后跳下了板凳。
咱到底是当了一回唐歌的老师~
蕾娜莎哼着欢快的小曲儿一蹦一跳的,像是个小天使一样,治愈着唐歌的心情。
“真可爱…”
心情不在沮丧,唐歌的干劲儿再一次的被点燃,被蕾娜莎这么一鼓舞后早上的惰气都消失了。
好!现在就去找叶兰然后帮她弄干草!
“走哇,怎么停下了?”哼着曲子离开的蕾娜莎又折了回来。
“去哪?休息吗?娜莎你去吧,我现在要去帮助叶兰了。”
“你…你身上湿漉漉的难道不难受吗?”
“呃…对哦。”
唐歌尴尬的笑啦笑,然后跟在蕾娜莎去找了一趟霍尔曼先生,再得到允许后她和蕾娜莎到了浴室。
“你先去脱衣服,我去调试水温。”
撂下话后蕾娜莎进了浴室,留唐歌呆呆地站在原地。
心里感觉怪怪的,她还是第一次除了父母候这么被人照顾,而且还是个金发萝莉…
怪异归怪异唐歌还是很快的将衣服脱了,这种粘稠还带着腥味的属实是让她感到有些犯恶心。
赤裸着身子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后,浴室里的蕾娜莎招呼她进去了。
推开门里面是浓浓的热气,沿着墙壁向内走唐歌到了浴缸边…
“傻站着干啥呀,进来嘛呀。”
躺在浴缸里的蕾娜莎半露个脑袋笑着,她全然没有因为唐歌在而做什么遮掩,就这么大大方方的…
唐歌看傻了,鼻子突然有些发痒,伸手一摸后…是鼻血。
“你留鼻血啦啊,那快拿毛巾擦一擦。”浴缸里躺着的蕾娜莎直接站了起来,小手拿着沾湿点毛巾递了过来。
刚刚还只是水里会有些模糊,但现在蕾娜莎站起来了…唐歌看的…更清楚了。
眼前的少女虽不如自己一样胸怀大志,但平平点胸脯叶是别有一番风韵,下面那光秃秃的山丘险些让唐歌鼻血炸了…
见唐歌有发呆的站在原地后蕾娜莎只好亲自帮忙。
鼻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让唐歌一惊,右手夺过毛巾后慌乱点表示自己可以擦。
“那好吧,那快进来吧。”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先洗吧我一会儿再洗。”
“没事的,怕啥嘛。”
蕾娜莎笑着拉着唐歌的胳膊然后将唐歌裹着身上的浴巾一拽将其拉了进来。
浴池里金发萝莉大大方方的泡着澡享受着,而坐在她对面的金发大胸御姐却害羞的抱着过膝盖脸捂着“枕头”里。
场面有些安静,但某人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唐歌现在心里已经把九九乘法表、刑法表都背了一遍,以此来警示自己不要犯错,不要对蕾娜莎下手。
呼…要记住,有些事情看似轻而易举但实则其中的东西不是我能承担的,蕾娜莎虽然很可爱身体也这么好看,也这么诱人但我不能就这样对她说下手,那样会毁了她的…
事实上唐歌也不需要这么唯唯诺诺,毕竟FBL只是个组织,监狱也只是个房间,死刑也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上天啊!来个人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再受着痛苦辣!
“唐歌你怎么啦?一直垂着脑袋是不是不舒服呀。”
“没有没有,哈哈怎么会呢。”
“没有吗?我不信,来让我看看。”蕾娜莎笑着爬向了唐歌,后者受精了似的吓得连连摆手,“不…你你别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