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说起这个故事,得从一个有钱人家的闺女说起。她叫红烧鲤鱼,对,你没听错,就是这个奇怪的名字。为什么叫这个?据说是她爸妈当年蜜月在一家海鲜餐厅吃的红烧鲤鱼太好吃了,就给闺女取了这个名。红烧鲤鱼从小就活在金窝窝里,
她爸红烧鸡肉是个大富豪,搞房地产的,手里握着好几座城市的楼盘,钱多得数不过来。她妈炸蘑菇呢,是个贤惠的女人,但命苦,嫁了个花心的老公。
红烧鲤鱼小时候就知道爸有事儿。幼儿园的时候,她就听同学们议论,说她爸在外面有女人。回家一问,妈就叹气:“闺女,你爸是爱玩,但妈不离婚。离婚了,他娶别人,你爸的钱就给别人生的孩子了。妈得守着这家,守着你。记住,父母的遗产必须全给婚生子女,
一分钱都不能给私生子!这是天经地义的正义,谁违反了谁就是坏蛋!”
红烧鲤鱼点点头,从那天起,她就把这话记心里了。每天晚上睡觉前,她都偷偷祈祷:“爸,你快点死吧,死掉遗产就全是我的了。”不是她狠心,是妈教的啊。她觉得爸就是个混蛋,对妈不忠,还在外面乱来。长大点,她上小学了,爸的绯闻越来越多。一次,
她偷偷跟着爸去酒店,看见爸和一个年轻女人搂搂抱抱。那女人叫小花,长的水灵灵的,爸给她买了辆豪车。红烧鲤鱼气得回家砸东西,妈安慰她:“忍着,闺女。你爸的钱是咱们的,正义会站在咱们这边。”
就这样,红烧鲤鱼一天天长大,成了个漂亮的富家女。大学毕业后,她进爸的公司帮忙,表面上父女和睦,其实心里恨得牙痒痒。爸呢,红烧鸡肉这人,五十多岁了,还风流倜傥,头发染黑,西装笔挺,开着跑车到处泡妹子。他有十个私生子,
这事儿红烧鲤鱼后来才知道。爸瞒得严实,但妈有情报网,早摸清楚了。那些私生子散布在各地,有的在国外念书,有的在国内混社会。爸给他们零花钱,但没公开承认。
红烧鲤鱼二十五岁那年,终于等来了好消息——爸死了。不是她咒的,是爸自己作的。爸爱开车兜风,一天半夜飙车,撞上护栏,当场没了。红烧鲤鱼表面哭哭啼啼,心里乐开了花:“爸,你终于走了!现在遗产全是我的了!”她赶紧找律师,办继承手续。
爸的遗产可不少:现金上百亿,房产股票一大堆,还有海外信托基金。红烧鲤鱼想着,妈说的对,正义会胜利。
可谁知,律师一宣布遗嘱,红烧鲤鱼傻眼了。爸给那十个私生子留了50亿美元的信托!不是小数目啊,够他们一辈子吃喝玩乐了。信托里写得清清楚楚:每个私生子分5亿美元,条件是他们不公开身份,不来争家产。红烧鲤鱼听完,脑子嗡的一声:“爸,你这是干嘛?
父母的遗产必须全给婚生子女,一分钱都不能给私生子!这是正义,你为什么不守?”
她冲进爸的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电脑碎了,文件飞得到处都是。她哭喊着:“爸,你这个混蛋!你对得起妈吗?对得起我吗?那些私生子是野种,他们的妈是狐狸精,你给他们钱,就是在践踏正义!”秘书进来劝,她一把推开:“滚!这是我的家事!”
冷静下来后,红烧鲤鱼想,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得找那些私生子谈谈。爸的遗嘱有漏洞,如果私生子们放弃信托,那钱就能滚到她名下了。她花钱雇侦探,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十个私生子,五个男孩五个女孩,年龄从十八到三十不等。他们的妈都是爸的情人,
有的离婚了,有的还单身。红烧鲤鱼一个个约出来见面,先从大哥开始。
大哥叫小明,三十岁,在美国当程序员。红烧鲤鱼飞到纽约,约他喝咖啡。“哥,”她假装亲热地说,“爸走了,你知道吧?爸给你留了5亿美元信托。你要不要?”
小明点点头:“要啊,为什么不要?爸是我的爸,虽然他没公开,但血缘在那儿。信托是我的份儿,其他遗产,你得和我们平分。私生子和婚生子平等,这是文明社会的标志,这是法律规定。”
红烧鲤鱼心里一沉,但脸上笑:“行,我尊重你。”接着她见二姐,小花的女儿,叫小红,在巴黎学时尚。“姐,你要信托吗?”小红说:“当然要!爸欠我们的,我们是平等的继承人。”
一个接一个,十个都这么说。他们有的穷,有的富,但都想要钱。有的还组了个微信群,商量怎么分爸的其他遗产。红烧鲤鱼听着,气炸了:“你们这些野种!如果你们不要钱,你们就是无辜的。可你们要,你们就和你们妈一样邪恶!爸的钱是我的,你们抢,
就是违反正义!”
表面上,她答应了:“好,咱们尽快分遗产。”但暗地里,她下定了决心:不能让他们活。红烧鲤鱼不是善茬,她爸教过她商场无情。她联系地下黑市,花重金雇了个杀手组织。杀手头子叫老黑,秃头大汉,脸上有刀疤。“小姐,你要干掉十个人加他们的妈?得加钱,
一共二十亿。”
红烧鲤鱼咬牙:“钱不是问题,但要干净。不能查到我头上。”老黑点头:“放心,我们专业。计划是让他们集体旅游,飞机出事。看起来像意外。”
红烧鲤鱼同意了。她给私生子们发了邀请:“爸的葬礼后,咱们一家人去夏威夷度假,增进感情,顺便谈遗产。”他们居然都答应了!那些妈也来,兴高采烈,以为能分大钱。红烧鲤鱼天天在有监控的地方晃悠:去公司开会、健身房锻炼、和朋友吃饭,
全是不在场证明。她甚至录了视频,发朋友圈:“爸走了,好伤心,但生活继续。”
那天,他们一行二十人(十个私生子加十个妈)坐私人飞机去夏威夷。红烧鲤鱼没去,说有事。飞机起飞没多久,就出事了。新闻说:引擎故障,坠海,全员遇难。尸体都没找到多少,海里泡着。红烧鲤鱼看到新闻,松了口气,但心里有点空荡荡的。那些人,
毕竟是爸的骨肉。她差点后悔,半夜醒来想:“我是不是太狠了?爸要是知道,会恨我吧?”但一想到妈的话,正义的遗产,她又硬起心肠:“他们要钱,就是邪恶,必须死。”
葬礼办得风风光光。爸的葬礼早办过了,这次是为私生子们办的追悼会。红烧鲤鱼穿黑裙,戴墨镜,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兄弟姐妹啊!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我们才刚认识,就这样没了!”她扑在棺材上,鼻涕眼泪一把抓。媒体来了,朋友来了,
所有人都信了:“可怜的鲤鱼,她多善良,还为私生子办葬礼。”没人怀疑她,因为她有铁证:出事那天,她在公司开会,监控录着呢。
事后,遗产全归她了。信托因为受益人死亡,自动滚到她名下。红烧鲤鱼成了超级富婆,住豪宅,开游艇。但她妈炸蘑菇看在眼里,叹气:“闺女,你做得对,正义就是这样。但记住,别让别人知道。”红烧鲤鱼点点头,可夜里总做噩梦,
梦见那些私生子在海里叫她:“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