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某国。
“叮!铛!”
远处的人挥着银亮的细剑弹开子弹,理了理大礼帽,向不断开枪的男人步步紧逼。
“别过来!你知道我开枪会引来多少人吗?!”男人面色铁青,子弹打完了,瘫倒在地,四肢颤抖。
那人整理了一下燕尾服,仍旧优雅地慢步走来,嗒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地上男人的死亡倒计时。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礼服男面具下的那张嘴终于不再保持沉默,清冷的男声响起:“一百人,一百次。”
“等一下,我没听懂!等一……”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掐住脖子提起来,“咔……咳啊……”
“你让一百多个人的人生……以各种残忍的结局结束,他们都希望你去死……”面具绅士凑近男人耳边,轻轻地说着,“他们有一百多个,那么……你去死一百遍好了。”
咔嚓!
男人的脖子被掐断。
绅士面具下的双眼亮起银光,男人的脖子恢复了原状。
男人的眼光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恐……又随着咔擦一声,男人的脖子再次拧断……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九十九次。
绅士将男人扔下,男人在绅士的诡异力量影响下仍然保持着清醒,这十分钟,仿佛是一百年……
“最后一死,恭喜你,然后……你梦想加入的PIONEER只是一群自大的中二病而已。”
绅士将男子抓着头提起来,猛地砸向坚硬的墙壁。
“轰!”
墙面裂开无数大口,绅士身上只有面具沾上了血,绅士用纸巾擦掉面具上的血迹,向着豪宅大门走去,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复古高级轿车。
……
三个月后。
Z国某市。
一名艳美的女子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忙碌着……
【他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组织,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刻展开戒备!】
女人作了回复: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一定要注意低调保密。】
【明白。】
“唉……soul teaser,这么一个人,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杀掉一百多人的呢……是个很厉害的TRS吧,有没有加入的可能性呢……”
“没有……我会杀了他的。”
……
萧尘靠在江边的栏杆上,望着映红江流的远方的夕阳,打开一罐可乐,一口气灌了下去。
“我好想你们啊……”
他坐到长椅上,静静待了很久。
“初然,楷林……你们还活着吗?”他翻看着手中的笔记本,那是一本小说,他和楷林一起写的小说。
“萧尘!”褐发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回家吧……”
萧尘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走了回去……
“我只是想他们了。”
回到家门口,他闻到一股浓浓的怪味。
怎么回事?
他拉开门,红色的液体从门下渗了出来,将台阶一层层染红……萧尘看着门内,呆住了……
“爸……妈……不,这不是真的!”他连忙回头看向萧瑶。
“萧瑶”露出疯狂的笑容,将脸凑近萧尘。
“瑶……瑶瑶姐?”萧尘瘫在地上,双手撑地不断向后倒退着。
“萧瑶”抬起手,此时的动作像提线木偶,在夕阳与鲜血的映照下格外诡异。萧尘突然觉得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
迷糊中,萧尘仿佛回到了过去。
那时候……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走来走去。
“扫……扫完了,初然在哪里……”萧尘擦擦汗,发现自己的妹妹已经靠着扫帚睡着了。
“辛苦你了啊,趁你睡着,嘿,帮你把地扫了哟。”
少年的头发很长,快要把耳朵遮住,双眼皮,柳叶眉,长得好像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他轻轻抱起那姣小的身躯,打开妹妹房间的门,让她躺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接着来到妹妹扫的区域。
“欸?好干净,她已经扫完了啊。”萧尘这才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阴影中走出一个黑发金瞳的少年,眉眼弯弯,他微微笑笑,小声说着:“不用谢啦~”
毕竟在这么一个死气沉沉的孤儿院,能碰上你们这样有爱的兄妹俩,也没那么无聊了。
……
“昨天谁吃了我的巧克力?忘在食堂了。”院长在食堂里轻轻敲着桌子,像是开法庭一样。
为了点巧克力就把孤儿院的孩子全部集合,院长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看了谁烦。
“自己承认哦~不然集体惩罚。”
好像……好像,难道是我捡到给初然的那颗吗?
萧尘心里一紧,如果这时候不站出来,自己的妹妹一定会受累的。
初然,哥哥站出来,你可千万别……别因为哥哥承认啊……
一个女生突然说:“肯定是初然吃的!她昨天就扫食堂!”
初然的脸一下子就惨白了……
哪怕只是与孙昭有一点小过节,也不至于这么针对我吧……
萧尘内心很想把孙昭打一顿,这个孙昭,经常欺负初然,还是院长第一号狗腿子。
初然一想,哥哥这时候肯定会站出来,所以……她已经下定决心,想用自己的方式,让哥哥好过一点。
她的脚尖动了一下。
而下一秒,她的心仿佛冻住了。
“嗒嗒。”
两个男生站了出来。
一个是萧尘,另一个是……一个黑发金瞳的少年。
一头短发细而浓密,自然地卷曲,眉毛舒长而仿佛有刚硬感,而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
金色的眼瞳仿佛初升的太阳、流入模具中的液态黄金,将灯光巧妙的反射着,仿佛有精密的纹路,仿佛机械表的内部结构。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牢牢吸引。
他轻轻把萧尘推回去,很轻松自然地走上前,说:“我吃的,很好吃。”
院长觉得有些奇怪,感觉对这个孩子没什么印象。
而接下来院长的反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你……你还要吗?”
萧尘内心全是问号……
喂喂,这是什么操作……
院长平时动不动就……
想到那些,萧尘的眼睛就稍稍黯淡些……
金瞳少年很轻松地答道:“不用了哦,谢谢。”
好阳光的声音!
院长的眼睛里似乎在冒爱心?
少年只是巧妙地完美利用了她的XP。
于是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没人比这座孤儿院的人更清楚,孤长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内心无比恶毒,根本就是看上皮囊,绝对不可能对什么人产生真诚的感情。
那个少年内心也很清楚吧……真勇……
他确实清楚,这才敢去。
但仍何人对他的印象却淡化得很快,院长也一样,除了萧尘和他的妹妹。
他们起初也产生了遗忘现象,但强行让自己记住了这份人情。
没人对此感到奇怪。
又是一天。
食堂里。
初然带着哭腔走来。
“哥哥……饭被孙昭洒了。”
萧尘夹起菜喂给初然,初然摇摇头想要躲开,萧尘早已料到,硬是抓住她不放。
“乖……没事的。”
萧尘笑笑,可是这次初然坚决不吃饭,像一只小老虎一样。
“哥哥!这次你也必须吃!”眼神里有不容反驳的坚持。
萧尘愣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
又是一天。
院长望向少年,微笑起来:“一天不吃饭,活增加一倍,可要好好干哦?对了,你好像也负责这周大厅的卫生呢,真是不走运啊。萧尘。”
一天不吃饭,看似没什么大不了,实际上这一天要干的活非常多,而且少年时期需要更多的营养,总是会饿得非常快,若是姐姐来得晚一些的话。随后等待他的,便是如同地狱般饥饿与疲惫。
萧初然的眼角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个时候可不能哭啊,院长最讨厌听到谁哭了,她会火冒三丈,然后找人发泄脾气,照目前形势来看,多半都会是哥哥。两兄妹的目光交叠在一起,萧尘轻轻地摇了摇头。
“初然乖,再哭可就成大花脸了。”萧尘满脸温柔地捏了捏初然的小脸蛋,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食堂处。
萧初然迈着小碎步来到一个窗口前。“初然啊,你哥的事我听说了,我今天多给你打点啊。”
吴老伯,他长得虽然有些凶恶,但其实心地善良,他当然知道这家孤儿院的险恶,但他也无力改变,只能尽自己的努力让这些孩子过得好一些。
“嗯,谢谢伯伯。”初然乖巧一笑,端着看起来没多少实际上够吃一人半的饭菜来到一个角落里,小眼看向四周叽里咕噜转个不停,发现没有人看向她后,她深吸一口气,随即赶紧拿出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小手悄悄地在桌子下方和餐盘处来回捣鼓着。看着渐渐少下去的食物,她心里开心极了。
“哎,这不是和咱院里头号神经质猛人耍得很好的初然么?”
孙昭在不远处冷笑着,端着食物走了过来,她就是院长第一号狗腿子。至于为什么说萧尘是狠人,纯粹是因为他的意志在这些小孩子中可以说是最坚定的,有时工作手上划开一个大口子都能紧要牙关自己缠着绷带,然后继续干活的神经质猛人。
初然猛的一惊,这家伙又来捣乱了,得赶紧藏起塑料袋来,若是被她举报给院长,自己和哥哥就都没有吃的了。她赶紧思考着应该藏哪,直到她将视线往下看……
食堂角落里,孙昭一脸坏笑地看着初然,只要她发现初然给萧尘带食物,她就立刻上报院长,将他们全部惩罚,她不由得一脸期待地望向初然。
然而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初然面无表情地大口吃着饭,嘴角处都还沾着点米粒,餐盘里的食物如同风卷残云般迅速一扫光,随后头也不回地端着餐具离开。
“搞什么啊这妮子?居然没有还嘴。”孙昭一脸疑惑地看向初然的背影。
等到初然走到没人的地方,她观望了下四周后,小跑着来到萧尘所在的宿舍。男生女生的卧室其实也就是一个偏大点的房间,这些孩子们几乎快背靠背地睡觉,环境很不好。
初然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书的清香味扑鼻而来。
“你怎么来了?”萧尘一脸疑惑地看向初然,手中还捧着一本书。
“哥哥!又在做题呢?来快先吃饭。”说着从肚子附近略微宽松的大衣处取出了一个塑料袋,还是热乎的。
尽管初然百般掩饰,但萧尘仍然注意到她白白的肚子有些被烫的发红。
他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到初然面前蹲下,轻轻撩开大衣,缓缓地吹气。
“下次别这么做了,身体被烫得不舒服怎么办?”半天,他站起身来,开口说道。
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哥哥已经吃完了。
“谢谢,初然。”萧尘微笑地看着她,眼中尽是温柔。初然很开心,笑颜如花。
时间过得很快。
萧尘已经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工作。他瘫坐在地上休息了会儿,汗水打湿了衣服,他感到有些不舒服。许久,到了孩子们的吃饭时间,他站起身来,朝着孤儿院的一个小角落走去。
孤儿院的一处角落。
一个少女站在铁栅栏外,她左手拎着一个小提包,右手拿着一个塑料袋,正百无聊赖地盯着栅栏上的小虫子玩。
这个女生长得很清纯,妥妥的一个美人胚子,樱桃般的小嘴,长长的睫毛,两只笑起来如同月牙般的眼睛,脸颊上依稀可见的酒窝,略微曼妙的身材,乌黑的秀发。实际上她在学校里也的确是校花。
“萧瑶姐。”萧尘走到萧瑶面前的栅栏处打着招呼。萧瑶眉眼含笑地看向他,但看到萧尘最近似乎过得不是很好后,收起了笑容。
“这家孤儿院也太不人道了!小孩子怎么能干这么累的活。”说着,萧瑶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些纸,穿过栅栏,向萧尘伸去,萧尘心领神会,将身子往前一探,任由着面前的少女为自己擦汗,
“我们家可以收养你的哦,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萧瑶一脸不开心,小嘴嘟起来。
“抱歉,初然必须得和我一起,她是我最爱的妹妹,我不能抛下她。”萧尘低下头,一脸歉意。萧瑶望向萧尘,不禁长叹一口气:“唉,我也向爸妈说了这件事,他们也联系过孤儿院的院长了,但他说初然妹妹已经有人领养了。我们家只能收养你一个人。”
萧尘一听,猛地一惊,连忙抓着栅栏问道:“谁收养了初然?”
“不知道啊,这不是我们家能顾问的,院长说这牵扯到很多,不方便透露。”萧尘低下头来,双眸涣散。萧瑶见状,连忙把塑料袋递给他。他伸手接过,低声说了声谢谢。随后,便靠着栅栏给萧瑶姐讲着数学题。
没过多久,天色便变得昏黄,夕阳余晖洒在天边,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边,黑夜不久就快要来临了。
“我看看,这里啊,呃……三角形的相似,这样啊,先在这里作一条高,然后延长这条边,连接起来……”
不合时宜的咕咕声传来,萧尘罕见的难为情起来。起初萧瑶听得很认真,但后面就开始神游天外来:到底为什么萧尘弟弟这么厉害啊?难道孤儿院都全是天才么?上次初然妹妹都会做我不会做的题,好羞耻啊。
回过神来,她注视着萧尘正认真解题的侧脸,眼中似乎有着小星星闪耀着。
两年前。
那时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孤儿院却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喂!那边的!快帮我捡一下球啦。”萧瑶双手叉腰,圆萌萌的小脸一摇一晃的,站在栅栏外,小脑袋抬起来,高傲地看着院里的男孩。
“……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睛里没有任何一丝情感的波动。无声,萧瑶感到有些诧异,在学校里,她可谓是众星捧月,男生,老师,甚至是女生都喜欢她,她不但长得很漂亮,而且心眼也善良,成绩又好,虽然有时会给人一种颐指气使的感觉,但也不让人感到反感,最多是有些傲娇。
她好奇地打量着栅栏内的那个男孩,然而就是那一督,让她的呼吸差点骤停。
男孩的额头上有着伤痕,看样子是摔倒导致的,脸上隐隐有两条泪痕,背后的几条狰狞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浸湿了一小片衣裳。他的腿脚看起来有些不便,似乎是被打过,脚步踉跄,脚裸处一青一紫的,略微肿起。
“你没事吧?”本性善良的她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景,于是弱弱地问。
“…… ”男孩无声,只是转过头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朝着远处走去。
“呃……那边那个……额,等下!等下!”男孩疑惑的地转过头来,发现有一个黄色塑料瓶精准地向他飞了过来,上面还卷着一些绷带和一袋棉签,男孩忍痛伸手接住,低头一看,瓶子上有两个大字“碘伏”。
“还好没砸到他,否则就尴尬了,”萧瑶长舒一口气,随后说道,“这是我练习排球受伤时用的药品,你用棉签蘸上涂在伤口,然后用绷带包裹住,防止感染啊,下周这个时候我还回来的哦,排球就送你了!好好珍惜啊!”
话音一落,她便离开了。男孩一怔,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似乎是在关心他,这还是继吴老伯和妹妹外,第三个关心他的人。男孩终于长叹了口气,小声的说了句:“谢谢。”即使对世界再失望,他也会选择活下去,因为有人在看着他。
一周过去了,约定的时间将至,男孩侧靠着墙壁,正看着天空发呆。
“嘿!小不点!”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男孩透过栅栏看去,她果然来了。
“上周的……碘伏,呃……谢谢,感觉好多了。”男孩弱弱地开口道。“嘿嘿,没事儿,看这个,你瘦得皮包骨头,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萧瑶抬起手来,递了一个袋子给男孩,他打开一看,似乎是饼干,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气涌入他的鼻腔,唾液忍不住地分泌,双手就要向里面伸去,但手停在了半空中,男孩犹豫了一会儿,手收了回去。
“喂喂!人家好心给你吃你还担心里面有毒吗?”萧瑶小嘴一嘟,一脸不满。“不……你是个好人,不会害我,我只是一会儿再吃。”
说着将袋子收了起来。一阵无声,过了一会儿,男孩拿出作业开始写起来,萧瑶好奇地瞧了一眼,发现这个比自己小的男孩竟然做着初一的题,而且资料也和她一样。
“我叫萧瑶,你呢?”
“我还没有名字……”
“啊?那和我姓?”
“………”
“可以?”
“好的,萧瑶姐姐。”
……
少年在大雨中奔跑,怎么都不愿意停下。
“初然!初然!”
他回到宿舍,发现初然不在……
一个孩子弱弱地说:“她被孙昭带走了。”
然后他四处找寻。
他全身都快淋湿的时候,一把伞打在了他的上方。
是那个黑发金瞳的……
“是你?!”
“你的妹妹已经回去了,刚刚回去,那……你有没有兴趣见见孙昭呢?”那金发黑瞳的少年拿出一张帕子,给懵逼的萧尘擦了擦头。
“谢谢……上次也……谢谢!你是谁?”
那人拉着萧尘便走:“我叫楷林,很奇怪的名字吧?不必在意。”
“我叫萧尘。”萧尘跟着他一起走,在一片百米草坪上前行,走到一棵大树下。
在那里,孙昭双手被绑吊在树上,咬牙切齿地看向二人,不停地想挣扎下来。
“你干的?”萧尘问楷林。
“没错,看到坏人干坏事,把小姑娘吊树上,我就把坏人吊树上了。”
“混蛋,你迟早要死!”孙昭大喊。
“觉得自己有理?”楷林的目光很平静,甚至在微笑。
“你知道我有多惨吗?!”树上吊着的女孩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这个刚来的懂什么!”
“我比你惨,那个小姑娘也比你惨……你惨,那和你把她吊在树上淋雨有什么关系,你也尝尝被吊的滋味嘛。”
“你就不看看她有什么问题吗!”
“她没做错什么事呢。”
和别人争执的时候,一定不能显得暴躁。
接下来孙昭说了一句经典超级羞耻的台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就活该!弱小就是原罪!”
“好老套的台词……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是吧?你还是想说自己可怜?求我同情?你也不同情一下别人嘛……啊——”他伸了个懒腰,“这两句话我最讨厌的,可怜是因为她的弱点,有弱点并不代表她有什么该被别人恨的地方,有弱点并不代表有罪,别人有弱点也是别人自己恨自己,并不代表你要恨别人,你欺负一个比你小两岁的女孩纯粹是因为好玩,不要偷换概念。”这已经有点庄子的节奏感了。
“你……你你……”从讲道理上孙昭一点都没有胜出的可能,于是……
“你就不想想我有可能是被协迫的吗?!”
“不,你是因为每次你欺负她后,院长都会给你糖吃才这么干的。”
“你怎么知道……”
“拜拜……对了,稍等。”楷林把手指放在了孙昭的眉心……
这之后就不太记得清了,总之,与楷林成为了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