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把黑色方块挂在嘴边,用舌头舔了舔,“呐,知道我想要什么咔?终于让我找到了,哥哥。”
“为什么你要撒谎说杀了父母呢,你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什么咔,吵死了”
一把手术刀从她手里飞出,直接刺进了我的左胸上部。
“咔哈,差点就正中红心,呜,BADLUCK。”
她,是玩真的,刚才我要不移动一下,可能就死了,我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怎么样呢,哥哥大人一定会入我公司的游戏里进行测试吧,人家可不想在这里直接在这里把哥哥大人削碎打包咔。”
未来眯着左眼眼,用口咬住衣领,从中扯出一条黑色的宽塑胶带,上面挂着各种手术用的工具,在灯光的反射下能看到其中几把还粘连着新鲜的血液。
我吞了口唾沫,现在的未来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姑且问下是那家公司的什么游戏吧。
不过,未来在一家游戏公司就职,真和玲香之前形容的很不协调啊。
“那,是那家公司的,什么类型的游戏呢?”
“终于想通了咔”
“不,我只是先问问”
“没有选择的余地咔”
“你先说下可以么”
“哈啊,好吧,听好了咔”
未来把黑色方块用两只手的十个指头架住,放在胸前。
“GhostMuller”
同样的字母也以绿色的发光体现实在黑色方块的一个面上。
“哪啥游戏?恶灵杀手?”我坐在地上,面露难色。
“公司名咔,简称GM公司,是世界上技术最厉害的游戏公司!”
“,,,没听说过”
“呼”
未来像泄气的皮球似得。
“那Fight
Life Of Over Mod总该听说过吧!!这可是传说级的游戏咔”
我摇了摇头,未来脸上现出稍许烦躁。
“难以置信,哥哥当了这么久的网游宅,居然没听说过FLOOM咔”
“确实没听过啊,,,”
确实我自从瘫痪后一直在窝网络世界里,对各种知名网络游戏都有所了解,但是妹妹提到的那个游戏和那家公司,还真的是第一次,,,好像,,,
“等等,未来,你再把那个游戏的名字说遍”
“哈啊,好吧,F-L-O-O-M,FLOOM咔!(未来快速的用英文读出)”
这个,好像在哪听过。
“FLOOM,,,”
我默念了几遍。
FLOOM!莫非是!?
“未来,你说的那个叫FLO,FLOOM!!是么?!”
“咔嗯,哥哥大人看来知道啊,FLO~”
没错,是那个FLOOM。
早在数年前曾轰动宅之里世界的可不能游戏【FLOOM】,据说这游戏的通关者能获得一笔特殊的财富、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根除一位指定对象体内的星痕症病毒(当然可以指定自己)的特权,并且能得到一张特别的通行证。当然,这些听起来很玄幻,尤其是根除星痕症之类的,这可是连现阶段拥有世界最高科学技术和军事实力的星痕卫队都做不到的事,一个游戏公司能做到么,基本没人相信。
但是,人就是这样的生物,面对巨大的诱惑,心里会暗示自己去相信。
据说有大量的玩家涌入这款游戏,其中不乏受到世界各国巨富、政要雇佣的游戏顶尖高手。
但与之相对的事也同时发生了,世界各地不断发生人口失踪事件。
后来,FLOOM被匿名人士用视频爆出有真人秀的屠杀表演,联系它出现后大量的失踪人口,马上被国际警界盯上并被找到了作案证据。
再后来,它被禁止了,所有相关人员都接受了国际刑警的调查。不过,据说结果是无法找到这游戏的主办方等等而不了了之。
虽然基本销声匿迹了,但还是能从个别地下论坛中看到有玩家宣称自己正在玩这游戏,当然,没人信就是了。
没想到,未来居然会和这个危险游戏扯上关系。
“怎么样,心动了咔?这可是对于游戏爱好者来说千载难逢的体验机会呐”
“,,,不,那个游戏太过危险,而且,,,”
不管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还是为了不让玲香再去操心,我的直觉都告诉我,不能去接触那个游戏。
“呐,尝试一下就会迷上的哦,那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GAME咔~”
妹妹盯着我的脸越来越红,如同醉酒一般,感觉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星痕症发作了吗?
“扯开那游戏的问题先不谈,未来,你体内的星痕症发作了吗?”
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电视里对星痕症患者的描述,一旦发病,有的会将内心里潜藏的感情扭曲极端化。
这个词的出现,让未来呆愣了一下,但接着,未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手术捻子直接插进了我的大腿,而我则发出痛苦的叫声,后肩砸在地上。
“哥哥大人还真是话多呢,果然,在选择之前,还是得治疗一下,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咔,哎,没想到哥哥大人这对残废的腿居然还有感觉,如果把腿上的大动脉用这捻子抽出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妹妹笑着趴在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握着捻子在我腿中转动,不断制造出直达脊髓的巨大痛苦。
“不,不要这么,做。”
我忍耐着巨大的痛苦,“果然,你感染了星痕症,我必须把你送去治疗,只有这样,你才能恢复正常。”
但,这句话似乎引发的反效果。
“啊哈哈哈啊,啊哈哈,治疗?我正在治疗哥哥咔,啊,舒服么~”
未来搅动更加剧烈,样子如同审讯犯人的老手,而按住我腹部的手的袖口里,伸出了一个金属小勾,“干脆把肠子也拉出来吧,啊,忘了,还要拍照纪念咔,我真是的。”
面对妹妹逐渐逼近我肚脐的金属钩,我的手,我的手居然不能动弹,可恶,给我动啊。
妹妹的笑容,与我带有恐惧的眼神,形成了明显的对比,那是无力阻止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的弱者表情。
还真是嘲讽,曾经被当做非人类、站在街区暴力顶点的男人,弱者这个词曾经和我完全绝缘。
“呐,我还等着听你的答案呢,可别中途死掉咔。”
肚脐上传来了金属冰冷的感觉,完全无法用力,我咬紧了牙齿,瞪大着双眼地望着妹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