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到了嘴边总是会变成低哼，而她刚张开嘴，嘴中就被塞入了异物，这下她可以分辨出来了是修长的手指。
大脑正在逐渐清醒，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恢复。
那个女声，是千凪吧，宛若天使的低语。
真的是天使吗？
夏梓夜眨眨眼，看见了雪白的床单，以及白皙的，并没有穿衣服的自己的身体。
还有来自后方的奇怪感觉。
“嚯，醒了？”
“什么？”夏梓夜还没有完全清醒，她只感觉到脖子上有异物感，她伸手去触碰的时候，右手一个无力直接倒在了床上。
左手碰到了，似乎是项圈，她想起来在医院里，千凪爬上她的病床，会要求她在床上成为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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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夜看见千凪将她的手机摆放到了眼前，黑色的屏幕在按下播放键之后夏梓夜看到了屏幕之中的自己。
这真的是自己吗？娇媚的神色与可爱的声音让夏梓夜的耳根都红了，她这下终于知道自己身体里那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和医院一样的感觉，双腿与腰部略微有些发酸，但更多的还是心中的羞耻。
“为什么要录下来？”
夏梓夜很警觉，她想到了很多不可说的事情，但扭过头去看千凪的时候，黑发少女正在微笑。
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微笑了。
千凪笑的很灿烂，她轻声说：“就是字面意思，我刚刚也说过了吧？你也不想让这些出现在动画视频网站上吧？”
夏梓夜沉默了一会儿，她转头看向窗户外面的天空，阳光照在玻璃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斑驳。
却怎么也照不进这间不算宽敞的房间，说是不算宽敞，也比病房要宽敞多了，夏梓夜是这么想的，她下意识地逃避了千凪的话。
她早就察觉出来千凪这朵艳丽的花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欣喜的花。
这一刻，她看见了黑色的大丽花，正在绝赞盛开中。
张开的花瓣快要把夏梓夜吞噬，她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自己的身体溶解在花蕊之中变成再也无法脱离的一滩血肉。
“这是威胁吗？”夏梓夜没有表情，她知道自己现在无法从这里离开，即便已经有了出逃的想法，脑海中却依旧会将现在的千凪与在病房里的千凪分开。
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怎么不算呢？算吧，不过我并不想威胁小狗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了，不可以离开我。”
千凪重复了好几遍“不可以离开我”，夏梓夜看得更加清楚了，从强大的身体与荆棘般的话语中，读懂了黑色少女隐瞒的脆弱，想必那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东西，埋藏在心底。
“我会离开吗？”夏梓夜也不确定，只是千凪的所作所为让她有些反感以至于中午吃的东西在胃部开始翻滚，尤其是在手机中的画面中看到了自己的那张脸。
到底是对千凪反胃，还是对露出了那种表情的自己反胃呢？
这次轮到千凪沉默了，她抓着项圈的手逐渐脱离，然后松开，轻咬着下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真没劲。”
千凪忽然感到了无趣，小狗的这种反应算什么？既没有感到害怕也没有反抗，这不就是提线木偶吗？
千凪最讨厌提线木偶了，和她自己一样，当她看到自己的影子时就会焦躁不安，想要把影子破坏的冲动很是强烈。
“我真的会生气，暴力倾向也不是开玩笑的，”千凪说，“亲爱的小狗，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她甚至叹了口气，把正播放到高潮部分的视频按下了暂停，连同手机关机键一起按了下去。
兴许是真的感觉到了无聊，千凪把手机放回桌面，夏梓夜松了口气，她的面无表情只是虚张声势，她也不想让那个视频给不认识的人看见。
下一秒夏梓夜的脖颈就被掐住了，双手的用力是在医院也没有过的，她被迫紧贴着柔软的床垫，半张脸都陷了进去。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害怕，你不怕我吗？我可是做了这样的事，”千凪的声音忽近忽远，“你是变态吧，夏梓夜，你很喜欢这样是吗？你看视频里的你在求着我帮你啊。”
脖颈的窒息感让夏梓夜无法听清千凪之后又说了些什么 耳鸣之后便是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及越来越模糊的视线。
纯白，眼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像最开始待着的那间病房。
等意识消失之后，便是无尽的黑暗。
即便被掐住脖颈，夏梓夜也没有挣扎，她这逆来顺受的表现更让千凪火大了。
这不是夏梓夜，这不是她喜欢的小狗，虽说应该听话，但不该是这样面无表情的，对千凪的话无动于衷？
夏梓夜没了声，也没了动静，千凪才想到药松开手，她失神地站起来，用脚尖碰了碰少女的身体。
柔软且没有任何动静。
“啊，啊啊啊……”
尖叫不知怎么就从喉咙口漏了出来，她从怒火中抽身了。
千凪下床后摇了摇夏梓夜的身体，没有任何动静，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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