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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不行！”
即使夏梓夜发出了悲鸣，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一并流下，千凪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有时还会用唇堵住夏梓夜的嘴，使得她的低吟都被堵在喉咙中发不出声音。
那之后千凪便没有再对夏梓夜动手，而是真正的开始帮她擦洗身体，每一处都用玫瑰与乌木的沐浴露清洗了一遍。
还在失神中的夏梓夜就像一具木偶，任由千凪摆布。
从清洗身体到擦干身体，再到吹头发，最后千凪像摆放一件易碎品那样把夏梓夜轻轻放在了床铺上。
玫瑰与乌木的甜香味道替代了夏梓夜身上原本蓝风铃的味道，她的呼吸还有些紊乱，身上的温度也渐渐在空调房内降低，大脑这才重新开始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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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鸣声来源于千凪正在吹自己的头发，黑色的发丝随着吹风机的强力风而四处飘动着，光是去看千凪的背影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很纤细的人，无论是手臂还是腿部，都与力量感无缘，但夏梓夜是知道的，千凪的一拳恐怕能否打死一个成年人。
纤细，却能在用到的时候显露出结实的肌肉。
这是不是有些不符合能量守恒啊，夏梓夜本想这么说，但既然都在萨兰市了，好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吹风机的轰鸣声停止时，千凪爬上了床，并且将夏梓夜拥入怀中，她轻声说：“等明天带你去医院做完治疗我们就去寻找那些失踪名单里的人，夏梓夜应该还是第一次去西部吧？”
千凪已经不知道在夏梓夜面前说了多少谎言了，但她并不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谎，就算夏梓夜记起来了全部，对千凪来说不过是过去的复刻罢了。
“我，”夏梓夜鼓起勇气，“我可以不去医院吗？”
“为什么？夏梓夜的病还没有好吧？去治疗也是应该的。”
“那些物理治疗只会让我失忆，其他地方一点变化都没有。”夏梓夜的语气很平静，她平躺着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与房间内的华丽吊灯。
“那个可以让你忘记不愉快的记忆，比如不温柔的我，”千凪凑到了她的耳边，“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而且我认为啊，主仆才是最稳定的关系，尤其是在这座城市。”
“那为什么是我。”夏梓夜没有疑问，只是很自然的说出了心里的话，想必以前的她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没想，千凪的回答只是很简单的“对你一见钟情了，这样可以吗”。
“可你说过……”夏梓夜的嘴张到一半便不动了，“说过不懂得爱的。”
“所以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好好疼爱你，你现在还想继续做吗？如果不想的话就闭上眼睛睡觉。”
千凪的声音低了一个八度，使得她听起来本就有些沙哑的声音更加低沉了。
夏梓夜嘟哝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便闭上了眼睛。
现在大概已经到了凌晨三四点的模样，反对去医院这件事还是早上再说吧，现在的千凪看起来是真的很有可能再把夏梓夜压在身下，然后变成这下今晚谁都别想睡的局面。
大抵是千凪几乎折腾了她一天的缘故，夏梓夜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中午千凪烧的两个菜还没吃完，尤其是红烧鱼，千凪说过晚上可以吃“烫饭”，但只有糖醋排骨是拿出来吃了的，米饭也是重新蒸过的。
这一次的黑暗意识中没有出现潘洛斯阶梯，也自然不会有夏梓夜想要寻找的回忆，只是一片黑暗罢了。
也没有去想离开这里，离开千凪的事情，大抵是真的累了。
被推醒的时候，夏梓夜还没能反应过来，她睁开眼便是千凪那被阳光笼罩住的灿烂的笑颜。
阳光很是刺眼，但夏梓夜还是能够看清千凪的表情。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平静的。
“夏梓夜早上想吃什么，我是做了吐司和培根煎蛋，虽然很简陋就是啦，不过我倒是很喜欢这个组合，牛奶和豆浆你要哪个？”
千凪的声音听起来比昨晚清脆了不少，大概是睡了一觉之后把昨晚的一切都忘记了，她今天又是崭新的一个千凪。
那怎么可能，夏梓夜不用仔细去想都知道，这不过是千凪众多面孔中的一副罢了。
“我要豆浆好了。”夏梓夜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