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稚儿

作者:不气馁 更新时间:2023/3/9 17:28:51 字数:3023

记得妈妈领我去幼儿园的时候,那天天气也很好,凡是我认为天气很好的日子,阳光都是金色的。记得幼儿园的旁边是一片枯黄色的长草和凹凸不平的烂泥土铺成的地面,地面上以及往里延生的一条路则都是长着小人一般的树木,枝干乃至躯干给孩子当武器都正好,一点也不大的体型。

那好像是中着什么,但具体是桃子还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值得一提的是,幼儿园边上有一家银行,西山中村据我所知的唯一一家银行,一直都存在着,直到幼儿园关门了也都在,但是直到我应该是高年级的时候需要学费打款了才真正走进过。

当天我妈可能是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的幼儿园,我对此没有任何依据。

进去的时候整个非常热闹,全班的孩子都在打闹,就像是菜市场一样,不过这里比菜市场亮许多。

我看到妈妈和老师说了会儿话,反正就是入学的步骤,可能我当时进幼儿园是晚了一段时间的吧。

等到妈妈把我带进来又走了之后,我也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吵,一开始觉得挺刺耳的。记得一开始就和一个孩子混在了一起,仅仅只是因为一开始打招呼然后有话聊,我看上课那一排桌子后面就有滑滑梯之类的设施,当时也有参与。

刚进来的时候看他们在那里玩,就觉得有意思。

然后我一想,表妹他们一家应该不是我刚进幼儿园的时候就来的,也许他们只来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想想表妹的年纪肯定比我短啊,那么我即便上完了幼儿园,她也没有入学那就一点都不奇怪。

来我家,估计也就是不到半个学期的事情。

然后,等到当天放学的时候,妈妈就来接我回家,天空当时还是有些金色的绽放。

忽然想起来,实际上离开奶奶家来到西山陪爸爸妈妈住之后,有过好几段的经历。

实际上刚来到的时候,是住在一座隔着一片就是西瓜田的三楼房屋居住。

不是木头,而是在西山也有一片比较常见的石灰砌墙的房子。听妈妈说我爸爸有一段时间就是种西瓜的,然后我想就是不种西瓜了,好像还是将西花田给卖了,之后换地方住了,第二个住处当时也是挺不错的地方。

三层有阁楼的屋子,比之前的还要大一些,而且是顶着光的。

之前种西瓜那块地记忆中背着阳光,端着凳子坐在外头根本照不到太阳。而且因为本身有一定高度,伴随着太阳升起落下一些时候影子会被压长,以我当时的个子一眼望过去,都是阴影。

后来换了地方,虽然我妈说我现在住的好了还是怀念以前那没用的西山的旧居木屋,我想想其实还是第二个住的地方好,面靠太阳,门外还有一段好长的坡道才通大路,阳光照射下来一把小米什么的东西往地上一铺,一晒,满目金黄,十分阳光,让人心情都好的。

记得当时住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做过傻事。

一天正午差不多的时候,刚吃完饭,妈妈和隔壁的婶婶聊天,我一蹦一跳得上楼,在走完相反相见的两道楼梯还差两阶到楼上的时候,我一个踩空摔下来了。

这一摔和滚差不多。

所以伤的最重的是脑袋。

其实会摔下来不是因为不小心,是我快要走到楼上还两阶的时候想着,脑中想象了一下摔下去的场景,从楼上滚下去的场景,当时我向着这个方向,有意这样做,然后我就记得我一脚踏出去就在空中没踏落,然后就摔下去了。

滚了好多台阶摔到半途,我痛苦得哭着,这不还有一半台阶吗?我顺势滚动了几下,让自己又从这里摔下去直到一楼的平底。

然后我好像连脚都摔崴了,身上缠着绷带很长时间妈妈带着,连走路都难。

我记得妈妈和邻居婶婶一直很好说话的,我妈妈是挺开朗的人,所以她总是让我见到认识都人要打招呼,我想这个婶婶可能是我不认识的老家畴路村的某个远方亲戚吧。

记得这个婶婶在我缠绷带那段期间有烧玉米给我吃过。当时对于烫的东西很苦手,食物烫就是那种特别幼小的时候会对自己造成的特别糟心的麻烦事了。

我记得住在这第二个房子的时候,还有过找朋友的经历,想不起来前因后果,只是有个朋友从那个房子走出去可能要十几分钟的路才能找到。

有找过好几次,当时天气总是很好的,关于那段时间住的日子,天气都很好。

后来,我想那家伙应该是搬家了吧。直觉。

幼儿园的话是分为大班中班和小班的。

刚进去的时候自然是小班,小班的规矩就是每天中午一定要睡觉,为此我妈妈野给我买了专门的被子,如今忘了是什么颜色的了,但是印象中对比其他人都分外好看。

不过在那个时候,还很小的时候我就觉得,那种有炫酷logo或者图案的最好看,比如说,奥特曼,其实至今也这么觉得。

当时应该是打地铺,被子是一人一条的,但是午睡的时候你会有个同桌。

那哪里还睡得着呢,于是无论老师在不在都是窸窸窣窣,虽然我毫无疑问一直是个很平凡的家伙,但是当时却是被重点注意的对象。

因为我睡觉的时候太能说了,根本不睡觉,当时没有细想,总之见我不乖训,就把我换到了对面去睡。

当时通过对外开放的教室往里的一扇门,看上去可以当做储藏室的地方,左边放置着一整排的木箱,对面则都是石质斑驳的地面。

所以安排孩子就是一些睡左边的箱子上面,一些打地铺睡地上。

因为我不乖训,就给安排到了箱子上去睡。

我记得换了个位置之后我还是很能说,然后我就被三番两次得继续转移位置,一下上一下下,一下上一下下。

其实究其原因是因为当时的两个老师都以为我犯上作乱,一个给我换了位置之后,另一个老师过来以为我自己换的于是给我换回去,我也不说。

于是连着两轮,直到他们看到对面的人,说了清楚大概当时最后是被换到了箱子上去睡吧。

应该是我当时等他们走了之后还有把头缩在被子里面和一个后来记到现在的同学。杨华国。

当时上幼儿园的时候,其实本质上应该是只有大班和小班的概念。

因为中班和大班印象中都不需要午睡,不需要这么笼统的午睡,他们可以直接趴在桌子上睡。

在那之前,小班完全睡觉的时间会有一部分用来给他们放硬碟片观看。

观看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奥特曼和假面骑士black。

当时真的很想看啊,结果每次吃完饭,那些大班就会像大哥似的将我等小班的人给驱逐去睡觉。

记忆中应该是偶尔有听到过,一听声音就让人心潮澎湃的,放的估计就是奥特曼之流。

记忆中当时老师也会拉着推车的黑板来教写字。印象中一开始学习好像还不是很难,这些字体都挺有记忆的。

然后我就印象非常深刻得记得,从中班开始布置作业,当时属于是每天早上来到幼儿园上课的时候盯着黄色本子上的题目瑟瑟发抖,感觉阳光一点也不温暖,眼前一片混黑,止不住落泪,还是没有哭声的那种,脸蛋也涨红,产生煎熬的情绪,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逃避的情绪也是在那个时候产生的。

当时我因为无法答题,就想着求助于别人,一门心思将想法转移到这种取巧的方面,有个离我家不远做了很多年同学但关系从来没有铁过的同学叫林奇龙,当时早上早到就等着他。

说起来我来的早,他总是来的晚点,可能只是因为起的早吧,因为他距离幼儿园比我家更近,起来转个弯就到了。

所以妈妈特地叫晚一点也有可能,她家看上去似乎也不用像我家那么起早贪黑,不过印象中他家也是有织布机的。

当时一条街走下来家里基本十之八九都有织布机,都做织布这一行。

他来的时候我会特别招呼他坐我旁边,可能当时也是因为他和我被分配同桌,所以我菜特别亲近他,然后我会问他问题,也是有给予过我答案,但是不可能送佛送到西的,归不归西是我的事。

于是,他总会在上课之前做别人的位置上去,说些事。虽然只是小孩子,但感觉说事的态度和无论哪个年纪的大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他一走,我就是望眼欲穿了。

完全没有办法,感觉也是因为当时的关系,话少了。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没有人劝导的时候,自己也不外向不主观,自己认为悲观的同时也断定想不到答案,所以就会想别的办法,比如说寻求他人帮助或者摆烂想些开心的事情,但是如果这个人比较沉闷什么都不想的话,那么就会变得很不会说话也不愿意说话,成为无能又沉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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