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检查一遍会场的紧急出口吧!”
“是!”
演唱会会场内,李警官正站在人群中井然有序地调动着警员去处理会场的安全事宜,总不能将所有事都交给零度嘛。
好巧不巧,零度刚好也回来了,李警官倒是没啥反应,因为早些时候就已经在现场确认了零度会来帮忙的事了。
“啊哈哈哈零度回来啦,跑出去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啊,我看你既然都打算登记了不如干脆加入到警方这边算了……”
只见李警官一脸笑嘻嘻地跟零度闲聊起了日常,生拉硬拽愣是把零度拉到了没人的地方便瞬间收起了笑容,说起正事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只是想要给自己喜欢的歌手搭把手而已!”
“你认真的吗?!就没考虑过自己这么任性会捅出多大的篓子吗?”
“我只是一介普通人,为什么要考虑这个?”
零度完全没有想听劝的意思,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气得李警官差点就要直接给他一拳,不过现在零度的存在事关重要,暂时还不能动他。
【冷静,他可是能够在众多追查之中隐藏至今的存在,不可能真的不经大脑做出这种决定!】
确实,零度很任性,自我主义,这点李警官早在之前就已经领略过了,但是零度精明的一面他也是见识过的。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零度肯定是想让结果往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吧,毕竟就零度那性格应该不会把自己扯到这么麻烦的事情里!
想罢,李警官不禁叹了一口气,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些拥有力量的人没几个正常人,难不成就是要不正常才容易变强吗?目前看来好像就是这样!
“总之,你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我就这么理解吧!”
“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哦!”
李警官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结束了对话,他能做的只有期待零度的表现了,多做任何举动都有可能让兽人那边出问题,虽然还不能说完全没办法,但这样是最稳妥的一种!
李子阳失踪的事对他的影响姑且还没完全恢复,不过……
【反正也有后备方案……】
虽然零度大概也猜到了李警官的想法了,不过现在主要目标并不是应付警方,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而且……
【来了吗。】
“零度先生~”
好像是掐准了时机一般,李警官刚走远,芙蕾雅就找了过来,而且身边没有任何保镖或是经纪人之类的存在,按道理来说为了保持形象应该会准备相应的人员避免产生绯闻才对。
而且,虽然不能感受到杀意,但是那股强烈的违和感还是被零度给察觉到了,嘛,零度本身似乎就已经料到这种事了!
“午安,芙蕾雅小姐,但是没关系吗,为了我这种人特地跑出来,演唱会的彩排工作应该还没完成吧!”
一反常态地,零度摆出了一副绅士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对着芙蕾雅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明明之前经纪人还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做才对,难不成零度对芙蕾雅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吗?
“啊呀,零度先生真是的,不用这么恭恭敬敬的啦,叫我小雅就好啦!”
“若您不介意的话,也称我做零度便可!”
“嘛,好啊,零度!”
“感激不尽,小雅!”
奇怪,氛围相当奇怪,明明两人的语气都相当客气,但空气中却总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味!
【你也差不多该动手了吧,在犹豫什么?】
“呐,零度!”
正如零度所料,刚才还像小女孩一般芙蕾雅突然丢去了那股稚气,眼睛忍不住地弯了起来,嘴角上扬的角度也大幅度变化。
明明看不到皮肤,却好似看到了那深藏于绒毛之下的红晕,明明只是正常地看过来,眼神中却仿佛虽然都要浮出什么东西一样!
“请问有何事,小雅!”
零度相当配合地回答了对方的呼唤,然后下一瞬间,芙蕾雅的身姿早已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零度怀中的四耳兽人少女!
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样突破了零度那只有少数强者才能接近的距离,零度与身前的少女对上眼神的时候,对方那毛绒又纤细的玉手已经在零度的腰间肆意横行,毫不收敛地脱下了零度的外套,随后双掌便在那后庭上牢牢固定住!
随之而来的,是嘴中扩散的一股温热,巧妙地撬开了那完全没有防备的獠牙,与深藏于那之中的被粘稠包容的存在交互!
嘴边纤细密集的毛绒紧贴于两人之间,这是零度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两人才缓慢分开,交错过的双唇还弥留着一些细长又粘稠的晶莹,好似在证明刚才的事并非梦境一般!
随后,刚刚“突袭”完零度的少女先一步柔弱地喘起了粗气,再次眯起眼睛摆出了刚才那种让人有些适应不来的笑容。
“人家啊,最喜欢零度了呢,所以零度也会为人家做任何事的对吧!”
那是,一股难以抗拒的感受,好似来自不可违抗的女王一般,一股脑地窜进了零度的脑中。“要为她努力,要为她行动,要为她而活!”类似于这样的想法一瞬间全涌入了零度的脑海中!
下一刻,零度仿佛断线木偶一般,冷不丁地低下了头,放下了方才还举着的手。
【成功了,果然,就算是你也反抗不了,这就是我的无敌的权限!】
【那家伙,对了零度做了什么?】
【“被簇拥的女王”,是芙蕾雅的专属权限!】
在一旁观察的炽焰急得差点就要冲上去,心影倒是挺有闲情地做起了解说。
那么,受到“被簇拥的女王”影响的零度,之后会怎样呢?
◆ ◆ ◆ ◆ ◆
“辐煞大人,请问你真的觉得芙蕾雅这么简单就可以控制住那个零度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氛围比较合适,地下室似乎已经是这些阴暗的家伙的标配了,好几十个兽人都挤在了这么一间差不多只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地下室里,有吃东西的,有举重的,有玩游戏的,有刷手机的,每个人都做着不同的事!
不过,虽然这些兽人表面看起来毫无秩序,却几乎不随时注意着某个躺在沙发上盖着漫画书休息的被称作辐煞的兽人。仿佛随时等待着对方的指令一般,纷纷向他投去那种仰慕的眼神!
但是,有某个兽人是例外——萧云。只见他一个人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像是骨笛一样的东西,完全没把辐煞放在眼中。然而,即使是这样的他……
“没必要在意太多啦,既然是和辐煞‘商量’过的人,那就不可能做得出超出辐煞意料之外的事,在场的人都明白的吧,没有人比辐煞更懂得人心了!”
其他人虽然没有接话,但也纷纷眼神示意表达了赞同,即便是萧云这样吊儿郎当的人也会给出这般评价,可以看得出这个叫做辐煞的人确实有点本事。听了这么多话他本人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
“确实,我从来没见过能够不被辐煞大人操控的人。”
“不,还是有一个人能让我预料不到的!”
本来那个兽人还想着附和一下夸一下辐煞,结果一听到夸赞的内容辐煞立刻就坐了过来,用着平静的语气反驳道。
把书移开了才发现,原来这家伙脸上也包着绷带,那刚才盖着书的意义是什么啊?而且,因为缠着绷带的缘故,一时间只能看出对方的偌大的耳朵这个特征,其他的眼睛和花纹什么的也都被绷带还过去了。
“就是你高中碰到的那个家伙对吧,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零度!”
萧云依旧不以为然,继续摆弄着手中的骨笛,辐煞倒是也没特别放在心上,继续把书盖在脸上睡了过去。
【不过,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