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烟终于恍然大悟,果然这次她的直觉没有错,白蚌果然就是一个关键性的道具,虽然把白蚌说成一个道具有些失礼,但是如果以白蚌是一个钥匙的角度来看,说它是一个道具也的确没错。
落烟还是有些不解:“既然你就是那把钥匙,那个老家伙就更不应该把你干掉吧,他还不把你当宝贝一样呵护?”
“呵。”白蚌发出了一声嘲讽属性拉满的冷笑声,落烟仿佛看到了一个人翻了一个白眼,白蚌鄙夷的说道:“你是傻吗?难道那个人偶师还不可以再离开这个沙漠后就把我干掉吗,又不是说一定要把我在沙漠内干掉。”
“更何况,你别忘了我还可以解封埋藏在这底下的东西,这东西可是那个人偶师的死对头留下的,对那个人偶师有巨大的威胁,说不定他宁愿自己离不开这个沙漠,也要把我这个可以解封的钥匙给摧毁。”
落烟尴尬的笑笑:“这我怎么知道嘛,我这还不是以为你这把钥匙要解除封印需要经过你自己的同意,我怎么会想到你连这点控制权都没有?”
白蚌总感觉落烟好像在阴阳自己,而且它还可以拿出证据来,如果白蚌有脸色的话,恐怕现在已经黑了吧。
白蚌大骂道:“你们人类果然是一群阴险狡诈的声音,明明我没有损伤你们任何的利益,你们去跑过来祸害我了,在见到你们人类的那一刻,我就应该躲着,不应该出现!”
白蚌的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对人类的痛恨与后悔,后悔它当初的天真,以为陆地上的两脚兽和海底下的那些小生物一样的纯粹,可惜在发现不妙的时候就已经太迟了。
“咳!”落烟很想表示在白蚌身边还有一个身为人类的自己,它在自己心底吐槽还好,可是直接在落烟脑海里这样骂,也让落烟感觉它是在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反驳回去。
最后只能咳一声掩饰一下尴尬,安慰自己这只是不想惹急白蚌而已,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怕了它,一定是这样。
可是越是这样安慰自己,落烟的心里却越来越不服,为了发泄于是嘟囔了一句:“我觉得就算你藏起来了也还是被发现,当初在那个池塘的时候,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到最后还不是被我们找出来了,没有一点难度。”
也不知道落烟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量虽然不大不小,但是却恰巧被白蚌听到了,白蚌突然去看起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类是不是都在针对自己,要为什么它久违遇到的一个人类都可以那么气蚌。
“当时如果不是我感知到一股神异的气息,对我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把我从沉睡中唤醒,从沙土底下浮上来,你们怎么可能找到我,就算把整个池塘掀了也不可能!”白蚌不服输的反驳。
与此同时,回想起来之前在池塘的事情后,白蚌突然发现自己这一次好像也是被好奇心害死的,和它在那片温暖海洋的经历不说十分相似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都是因为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之后就不由自主的被人发现了。
忽略掉白蚌吹自己的本事有多大,落烟还是对白蚌口中所说的神异气息比较感兴趣:“神异的气息?所以这个气息到底是什么东西?”
见到落烟完全没有想要理会自己想要说的重点,白蚌无奈了,或许是因为气到它已经进入到了另一个境界,它好像突然之间就顿悟了。
如果这个世界的文化和落烟曾经的世界相同的话,它就会想要说一句:大师,我悟了,我就不应该和这个混蛋人类计较这么多。
白蚌无言的说道:“算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不过我看应该就不用猜应该也能知道答案了吧,你这家伙肯定就是在故意气我!”
落烟假装没听懂白烟说的话,一脸茫然的看着它,一双无辜的眼神仿佛在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别随便就诬赖她哦。
白蚌真的是被落烟打败了,无奈只能强装心平气和的解释给她听:“那股神异气息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当时感受到一个非常亲近而且难以形容的敬畏感,感觉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这个气息。”
“可是当我浮上来后,却突然发现这股气息突然就消失了,甚至找不到一丝痕迹,只是隐约感觉那股气息就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
“不过就你这家伙,我不用想也知你肯定不会有这种令人臣服的力量,可能是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吧,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运气。”
白蚌有些羡慕了,看落烟迷茫的样子就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样的东西,说明这个东西说不定就是她意外得到的,能得到这个东西完全就是依靠运气。
“从我身上传来的?”落烟不解的喃喃自语:“我身上能有什么东西,不就一个火铳和损毁的黑手镯而已嘛,能有什么东西?”
落烟又不像薇妮丝,有白手镯自带的空间,在落烟身上带不了太多的东西,真正的“身外之物”其实就只有衣服和前面提到的两个东西。
落烟进入了回忆之中,按照白蚌的形容开始排查,结果没想到还真是让她发现了一个类似的东西,如果说她身上有什么东西会散发这样带着明显特征的气息的话,那就只能是那个东西了。
此时落烟的脑海中只剩下几年前的一个画面,在薇妮丝成为帝姬那天,教会的权杖突然出现一个就连薇妮丝也不知道的契约,烙印在了她们两个人身上。
从那之后薇妮丝就警告过落烟不要随意提起这件事,薇妮丝自己去调查,有没有调查处什么结果出来落烟不知道,反正落烟的确是快吧这件事情给忘了,如果不是今天被白蚌提起,或许这个契约就会被她彻底抛在脑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