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落烟还是诺言的呆愣愣的看着薇妮丝,薇妮丝手握着一把散发着光的剑,莫名的有一种神圣感,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崇敬之心。
一转眼的功夫薇妮丝突然就大变样了,这分明就是开挂了,该说不愧是拿着主角模板的人吗?
这颗数值再怎么好看又有什么用,主角只需要触发一个被动技能就可以翻盘了,数值什么的都是假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落烟还是诺言都对薇妮丝羡慕嫉妒恨,明明她们才是穿越者,该拿到金手指的人不应该是她们吗?
都过去了这么多年,穿越者福利呢?金手指?影子都没有看见,这样看来的话,她们才是被送来给薇妮丝当福利吧!
没有人会去理会这俩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女孩,薇妮丝在被动吸收这些愿力后,隐藏在世界底下的夹层也因为失去了这些愿力的支撑顿时破碎,薇妮丝也在同时间醒了过来。
在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她蔚蓝色的瞳孔中似乎有一道道如同彗星的光芒划过,这些彗心就像一个又一个的被承载的希望,落入了一个可以帮人达成愿望的湖中,为这原本平静的湖水掀起了一阵波澜。
现在的勇者剑虽然拥有大量且强大的能量,但是这些能量只徘徊在勇者剑内,并没有传输给薇妮丝,所以她起司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掌握这股能量,就像利兹也无法掌握比他还要强大的太阳一样。
她们都一样无法掌控比自己强大太多的力量,勇者剑不把能量传输给薇妮丝是为了她好,因为薇妮丝还承受不了这股力量。
这些愿力都是过去的强者遗留下来的执念,这些强者单拎一个出来都比现在的薇妮丝强上太多,虽然这些强者留下来的都只剩下残念,但是量大啊,积少成多也是不容小觑的。
薇妮丝看了一口气,这些愿力终究是她依靠别人才勉强收集过来的,所以这些愿意并没有真正的承认她勇者的身份,只是因为有了一个领头羊所以才选择相信自己。
她现在的状态最多只能算是“半觉醒”,并没有完全的觉醒,她虽然“看见”了那个夹层,但是还不能操控里面的愿力。
这次只是因为侥幸有一个愿意帮助她的人存在,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就算泰瓦拉大陆是受「奇迹」眷顾的世界,可是并不代表奇迹会无时无刻的发生,只是概率比较大而已。
但愿这些力量足够让她抗衡这颗太阳吧,薇妮丝抬头望向头顶的太阳,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她自己也知道这很难,所以其实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在以前这些强者都还活着的时候,都无法对抗这颗太阳,而现在自己只是掌握了这些人残存的愿力而已,又怎么能去应付这颗太阳。
所以到头来她还是需要一个强大的人的帮助,薇妮丝牛头看向了一直呆愣愣的蹲坐在一旁的安迪,在场只有它的力量最接近五阶,哪怕现在薇妮丝掌握着无比强大的愿力,也没有把握一定可以打得过它。
薇妮丝咬咬牙,觉得有些牙酸,她不喜欢去求人,但现在她也不得不去求,毕竟这是危机的生路,她只能放下这些纠结了。
薇妮丝暂时不去理会逐渐快要压到地面了太阳,风沙被太阳上发的能量波动荡起的沙尘从她的身边经过,去唯独无法靠近她手中的勇者剑。
她也不去顾落烟和诺言诧异的目光,而是自顾自的来到了安迪的身边,她望着安迪高大的身躯陷入了沉默,安迪就算现在蹲着在地面,也比站着了薇妮丝高一些。
看着这个压迫感极大而且还无比灵活的身躯,还有了解这是个拥有自我的傀儡,薇妮丝就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那个创造者是一个天才,无论是在机关术还是傀儡术的造诣都动到了非常夸张的境界。
这个傀儡拥有十分强大的力量,所以薇妮丝才更需要它的帮助,现在没有时间让薇妮丝说废话,所以她直接直入主题:“安迪,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见到安迪没有任何反应,薇妮丝皱了一下眉头:“如果我们不合作的话,我们就都得死在这里,你知道吗?”
哪怕薇妮丝已经用半威胁的语气去和安迪说话,安迪也还是无动于衷,呆呆的看着地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它现在一定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薇妮丝也不是一个泥人,被人这样不理不睬也是有了一点脾气,眉头也皱得越来越深,要不是还有一点修养在身,她现在或许都已经破口大骂或者直接动手了。
不过看在对方也算是掌握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薇妮丝也还是耐着了性子,薇妮丝烦恼的下意识卷起了头发。
现在的问题是安迪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就算薇妮丝有千言万语也不可能劝得动安迪,所以她现在最主要的是让安迪可以好好的听自己说话。
薇妮丝原本还在思考,这个时候勇者剑持续性散发的能量波动干扰了薇妮丝,她被打断后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她下意识的盯着勇者剑。
看着看着,薇妮丝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事情,脑海中灵光一现,划过了一片空白的脑袋,她瞬间知道要怎么说服安迪了。
薇妮目光一闪,轻描淡写的直接对安迪抛下了一颗炸弹:“你现在应该是在纠结你的傀儡师为什么抛弃你吧,不如你亲自去质问她如何,我觉得她应该还没有死。”
听到这句话了安迪终于有了反应,望着地面的目光一晃,就像触动到了某个机关一样,瞬间抬起了头盯着薇妮丝,同时一只手抓住了薇妮丝的手臂:“你有什么证据,如果知道你骗了我,你会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薇妮丝被安迪的动作弄得有些不适,不动声色挣扎一下发现挣脱不了后,于是便放弃了。
但是薇妮丝的脸上还是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神色:“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