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一下,请把上一章最后一句的【好像】给改成【就是】。除了拿行囊和殿后之外,我的地位有和没有是一样的,至少在前往佛寺的路上我的参与感无限接近于零。
一个群体里往往总会有几个边缘人,大多都是没做什么事,没说什么话,没有什么存在感。而我现在的情况和边缘人差不多。但我作为他们的救命恩人之一不应该是被众星捧月的吗?啊现在苦当工具人又是什么情况?
啊,原来方琳已经把众星捧月的位置给领了啊?那没事了。
路上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我也不想说,麻烦请理解一下边缘人看到一群人有说有笑但插不进去话的心酸,我相信你应该会懂那种很想融入群体但却被人嫌弃只好装作“我不屑于与你们这群小屁孩为伍”的感觉,至少我现在就是这个样的。
倒是快到佛寺的时候,方琳抱着的那个昏睡了不知多久的小女娃醒了。大概是娇生惯养有钱人家的小姐吧?不然一般人家哪儿会娇弱成这种样子的。
然后你猜怎么着?方琳被她给骂了一吨。我离得远,只听到了“贱民”丶“下人”丶“丑八怪”等怎么想都和方琳完全不搭边的词汇,就很莫名奇妙。
虽然小女娃骂人也没到多大声,也不会用太粗鄙之言,但夹杂在话语里的愤怒还是能听出来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愤怒的就是了。
稍微靠近了点听了聴,才知道是嫌弃方琳她身上脏-虽然塞在手办箱里的她明显更脏就是了。大概是方琳她身上的衣着实在是有点寒酸吧?脏倒不至于脏。
这种【以貌取人】(划掉)以衣取人的行为自然引起了大量小孩的不满,纷纷出言维护“琳姐姐”,但明明是三十来个小孩的声援,结果还真叫吵不过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本来这三十来个小孩对方琳的了解就不多,能为她辩护的内容自然也少,甚至少到瞎吹都救不回来,也就只能单方面被语言输出。这小女娃声音虽不大,但却异常的对有穿透力,能轻松的在在茫茫声海中轻易的认出来,这也造就了她一嘴三十的资本,才能不至于被其他人的发言声给盖过。
而于那些反驳的声音,她则很机智的用了“必胜三寳”-【没文化】丶【没眼光】丶还有【没内涵】来作模版统一回复,就是使劲的欺负其他孩子没进过所谓的上流社会。不得不说此召效果极佳,在口辩的战埸上几乎百战百胜,甚至引得一些男生直握拳头,可能真打算让其尝尝“没文化的拳头”。
而她唯一的一次败北则是拿方琳的红眼睛当话题,说她红眼睛丑不拉几的。但嘴审美的话那能用“必胜三寳”吗?觉得好看可不是一句【没见识】就能推翻的,更何况方琳的眼睛绝对是漂亮的那种。此言一出,便引来了孩子们大量的批评。
但总体而言,她还是说到没人还得上嘴,虽然有两个人从头到尾压根都没答理她,但也不碍她在孩子堆里称霸。
她的眼睛左右横扫,然后非常不幸的就扫到了我,她的眼神由惊喜,转变到雀跃,再到两眼放光。
我感觉非常的不妙,这小祖宗可千万别对我搞什么花儿活啊。
她缓缓的靠了过来,连着的便是大量的目光望向了我。
很像女神倒贴凡人男主的场景,但这个女神却更像个无理取闹的菜巿场大妈。
不妙不妙非常的不妙,这架势罢明就是要坑我来着。
她走到我的跟前,弯腰抱头,异常的庄重,却令我更加担忧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女子墨莹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妾身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望公子成全。”
“…哈?”
以身相许?以身相许!?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刚刚讲了些什么?
“公子我我什么都会做的,上至暖床下至同房, 都可以的,如果你…你想干一些不能言喻的事情也 不是不可以。”见我久久没有回应,她又再加一把火。
我敢打赌她自己都不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是能乱说的吗?还是说我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了。
“如,如果公子…”
“好了,墨莹姑娘,我知道了,不用说了。救你只是出于好心,我并不求回报的。”我连忙打断她的话,生怕她语不惊人誓不休。已经有不少的小孩用着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了,再这么被她乱讲的话真不知道我那原本就很低的风评会掉到哪去。
其实边缘人也挺好的,我很知足的,真的。所以能别看我了吗?我求你们了,乱说话的是她又不是我能不能不要用一副看精神病的眼神看我啊。我是无辜的啊。
结果她先是思索半刻,然后便带着半分的哭腔哭诉着“夫君是不是不要我了?心里就装着那个寒酸的狐狸精侍女了是不!?不就是穿着个破烂衣服装惨嘛,我…我也可以的!只要让夫君的心留在我这边…”
这都哪跟哪啊?
至于她口中的“狐狸精”侍女,则笑盈盈的抛下了句“见她这么亲近你,就归你照看着好了。”,然后就带着其他的小孩先行一步了,只留下这个小祖宗给我看着。
方琳,其实我觉得你和她更亲近一点,所以能你来看着她吗?
这货现在正粘在我手臂上呢,和树袋熊差不多。她可能觉得这样很萌吧,但我只想说小祖宗你能不能下来啊啊啊啊啊!你知不知道你很重的啊?
甩不下来,劝不下来,也不可能直接抠下来,主要是因为抠不下来。那咋办?只能带着了呗,但重量平衡被强倾向了右侧,那真的连走路都不好走。以致于我比大部队慢上了好几分。
更折磨的是,她还时不时嘴里吐出几句“夫君你可要保护好小女子啊”之类的话语,但我明显不是听到小女孩的哀求就**上脑的料-年纪再大一点就不知道了,那我没试过。总至这一路下来,那可谓是纯纯的身理加心理的双重折磨啊。
“所以说,到底是谁教你的用以身相许来报答救命恩人的?”我非常的不解,即便相较很久以前来说女人的地位得到了很好的改善,但至少基本的妇德也要注意一下吧?
“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子的吗?有什么问题吗?夫君?”
…我现在特别想问候一下是哪位人材把轻小说当儿童读物给她看的?
“以后别这么做了。”
“夫君这是想独占妾身一人吗?放心好了,我的心,只独属于夫君的。”
我满头黑线,干紧转移话题,也顾不着劝说了,自己身体更要紧,气坏了可就不好了。
“所以说你能下来了吗?”
“不能,我要永远的和夫君在一起!”说完就抱得更紧了,甚至搞得我连整只右手都麻麻的。
和这小祖宗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不要和她说话,我默默的总结了一个结论。
带着个树袋熊进寺的造景虽然非常的奇特,但还不至于引得旁僧注视,倒也减了我不少的压力。
方琳似乎已经和玄根大师相量好了孩子们的去向,此时此刻的她正座在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椅子上,沐浴着在天井透下的橙黄色日光,见我们这么久才终于来了,便挥了挥手作招呼。
自然,这个动作也被小祖宗看在眼里。
因为距离稍远,所以她开足嗓子,大声的喊道:
“狐狸精!你是拆散不了我和夫君真诚的爱情的!”
游荡的僧人,扫地的僧人,静座的僧人,无一例外都看向了这十九岁的“夫君”和他那看着只有七岁的“妻子”。
我想,这就是社会性死亡吗?
钱岳风评惨遭被害*2。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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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只白蛉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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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不错,之后就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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