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商讨,小祖宗才肯放过我的手臂,但还是得牵着手。好歹也是少了个重担吧,也算是好事。
心态已经被小祖宗磨得没脾气了,她肯退让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这还是方琳多次强调“我对你家夫君没那方面的意思。”,才换来了小祖宗稍微减少了对我的控制,我自己来劝还不管用。
只不过,虽然身理上的负担没了,但心理上的折磨还是没停过。小祖宗你都成这个惨成这个样了,就能不能不要这么讲究了好不好?
走路走到一半吐嘈这寺有多破烂,吃饭吃到一半大骂这粥咋只有粥。说了这也是别人免费的一番施舍-虽然粥里有我们贡献的一点鱼肉干就是了,她也不听,照说不误。要是单纯小声的吐槽一下那也不是不行。可你开足马力扯大嗓门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不?
好吧,她就是要这种效果,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非常的不满现况,其实这本也没甚么的。问题在于她是牵着我的啊,这么我也会引人注目的啊。本来刚刚“七岁妻子公然和狐狸精宣战”的震撼还没过去,现在还给僧人们再来一记“落魂幼妻大声嫌弃免费的好心施舍”的新闻,更引得旁人连连注目。
还是边缘人好啊!不过已经社死了,似乎也没多大了差别了吧?
因为那些孩子的关系,以至于我和方琳被迫暂驻在佛寺里,好在这里的空房够多,容得下不少人,也不至于忧心于一些孩子的去留。
有好有坏吧,好处是可以好好想想怎么能友善的甩掉这位小祖宗,但一想到要多面对她一刻鈡,就总想要不现在干脆开溜。可惜天色已晚,现在这个点出去保不齐就不知道怎么就走回来起点了。要不然我真的会开溜。
幸好在要洗浴的时候,小祖宗她终于肯放我一马,稍微遵循了一下男女有别。我是真怕她弃道德底线而不顾,非要跟着我进男浴场里。毕竞连夫君这种词都出来了,再过激的行为小祖宗保不齐真的会这么干。
说是浴场吧,其实也就只是找了块看着不错的空地,再随便用墙围上一圈,再把排水,其实就是挖个沟。就已经成形了。至于水源的问题嘛,麻烦你自己打水,水井在浴埸,请先打好水再进浴埸喔。
浴场裹头其实也没人,倒不如说一直以来绝大多数浴场都是没人的。纹石技艺的问世也无法改变水资源的缺乏,拿着好几桶水冲身的必要性明显和直接喝下肚相比简直就是浪费。如非必要,一般人也不会去想沐浴的事。
若非那群孩子被塞在手办箱里太久,身上沾满了木糠和灰尘,必须得沐浴净身了。可能地版会是完全干的,丝毫见不出浴场的痕迹。
我简略的冲洗一下身体-其实就是用木桶直接把水倒在头上而已,意思一下而已。
毕竟隔壁还有个小祖宗要侍候着,不洗快点真的怕她又弄什么妖蛾子。
但出乎意料的是,隔壁小祖宗还挺安静的,也没闹,实在有点出乎意料。
“所以你反而希望墨莹她大闹一埸了?”方琳问道。
“也,也不是。就是有点反常了?”毕竟浴场实在是有点寒酸,使用上不方便之余还得自己打水,也没有热水给你用。我实在想像不到小祖宗有什么理由不闹一通。
“墨莹她又不是生活废人,能不能别把人家姑娘想得这么糟糕啊?她可精明着呢。”她笑道,似乎在她眼里那个对她张口闭口都是狐狸精的小女娃并没有那么糟心。甚至还有正面评价。
但对于受到过小祖宗的摧残的我来说,我想不到有比面对小祖宗还要可怕的事情。
要不是她还在浴场裹头,我哪有空闲聊天?光是一句句“夫君~”就足够把你给烦死了。
“我先去看看那些孩子了,墨莹她就交给你看着了。”方琳她留下一句震撼弹,随后便撒腿就走了。
老实说,我还想挽回一下的,面对小祖宗没个伴心理压力真的顶不住。但她人早就溜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直面小祖宗。可谓是卖队友的典范。
我真心觉得面对那三十来个看着正常的孩子也比顾着那位小祖宗来的轻松。
虽说她进浴场的时间稍微有点长,但总有一天她会出来的,比如现在。
“夫君?”
你看,完了,前方小祖宗出没了!
但她似乎没看到我哎?
见她东张西望,大抵是因为佛寺里灯本来就不多,加上我呆的位置可能比较暗吧?总至她竟奇迹的没发现我。我本以为她会又吵又闹的,但小祖宗竟异常的安静。
静品的话,倒也有几分袅娜之姿。放在人均肤白瘦腰的贵族世女里来说也也算是美的有特色,至少她肤色只是像象牙般泛黄。而且不知为何有种“此女只因天上有”的疏离感?和方琳差不多。不过方琳的是因为冰冷的语气,实际相处过后其实更像是“默默付出的老妈子”一样让人暖心?而小祖宗明明行为基乎与倒贴一致。但抛开她干的好事不谈,我还是能感受到一阵被疏远感,彷佛她的倒贴行为,只是为了倒贴而已。
我并不是那些对着画像品美人,偶而可能会沾上点私货的专业人士。这些也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而已,至于这些个人想法的出处我就不清楚了。简单来说,就只是“我觉得”。
至于小祖宗,她在见不到我人后也不过只是叹了口气,随后便转身离去了。这和我所想的躺在地上四脚朝天挥舞还要仰天长啸“夫君你在哪里啊?”或者是“夫君这身尼姑服好破啊啊!”明显有着很大的差距。我都准备好直接上前唔口求她别喊了,结果整这么一出,给我都整不会了。
算盘被完全打翻的我真想问作者所以我现在得干嘛?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跟上小祖宗的脚步。一来这本来就是我的任务,二来我还真怕小祖宗到处惹事生非。毕竟现在早已入夜许久,保不齐她这么一闹,可能就有人久久不能入眠了。
幸好她只是进了厨房里,离民宿有一定的距离,也不怕她弄多大的动静。她并没有关门,所以很容易就能从外面看见厨房内部。说是厨房,其实也只放着两张大木桌和两口大鐡锅,外加一堆柴堆,甚至连灯都没有。至于你问我为何看得如此清楚?只因小祖宗她手拿着点着火光的小木条,想来是她在柴堆里随手拿的,再用自身的魔力点燃的。毕竟她看着家里有不小钱嘛,是个觉醒者我也并不意外。
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了俩个馒头,但说是馒头吧,其实已经压扁成面饼了都,还是无发酵压缩版的面饼,也就那方形和顶面上的弧度才能看出馒头的影子。
就是这种咬下去保不齐会掉三粒牙的馒头,小祖宗只用手上的火把稍微的烤了烤,随后便放进了嘴里,大力的咬下去,咬不动,那只好手拿馒头左右开扯;扯不动,就继续咬着。等手有力气了就继续开扯。
像牙都没长齐的老虎被逼吃肉。
我不了解,小祖宗她嫌弃着佛寺里的免费粥水而不顾,却啃着狗都不吃的硬馒头,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但我也想不出有甚么好法子,也只好干看着。
只见她把火把插在了木桌上木条和木条之间的大缝里卡死,又在怀里摸出一本笔记本和墨笔。左手拽着馒头肉,右手则拿着笔写字。看她随意抽动的手,却也不像是写字的样子。但她眉头紧皱,手重重的握笔,又不似是随意的涂鸦。倒看得我云里雾里,真想直呼“你到底在干嘛?”。
“施主你不进去吗?”
玄根大师他拿着托盘盛着碗热粥,见我在门口窥视,非常配合的暴露我的位置。我也只好连忙回应“刚来,刚来。”试图掩盖自己的虚心。
“你们俩个倒是进来啊,卡在门口是要干嘛。”她白了我们这俩个卡在门框前的傻子一眼,但没正眼看过我们一眼,依旧自顾自的写字。
“别给我,都说了你们那些公共饭堂的垃圾我不会碰的。”
“是那个叫方琳的女施主做的,拖我送过来。你不要就算了。”
“那你帮我倒了吧。”
冷淡的态度,伤人的语气,却拿来对付抱着善意的人。不过嘛⋯⋯
小祖宗啊,老实说,我其实还没吃饱,要不给我吧?粥水不来俩三碗真的吃不饱。
“我先帮你放桌上了,你自己做决定吧。我也不知道你碰到过什么事,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善待别人的一番好意。”
“噢,随便你。”
作为这段好像是对话,却总感觉好像互不相干的对话旁观者。我也想不到有合适的时机点插入对话,直到玄根大师他的离去,我还是只有干看的份。
话说身为大师,咋说的话如此的土气呢?尤其是方琳那次,什么“迷惘并无大碍”是甚么语术,用点文艺点的词维持一下我心中大师的形象好不。
“还有你,有啥赶紧说,说完赶紧走。”打发完大师后,小祖宗又把矛头转向了我,丝毫不顾夫妻情份-虽然这只是她一时辰前单方面认为而已。
“那啥…其实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
“不关你事。”
能不能先让我把话给讲完…
“你这粥不要了是不。”看着被晾在一旁的热粥,我还是经不住食物的诱惑。
“嗯,你帮我倒了吧。”
“我吃吧,倒了多可惜啊。”
不知为何,在听到我动起了那碗粥的念头后,她却当即就拿起勺子一直把热粥往嘴里送,连可能烫伤都不顾了,似乎生怕我真吃到一分。
我甚至看到了有水滴顺着她的脸庞而流,最终滴在地板上。大抵是漏嘴的粥水吧?
话说明明刚还很嫌弃的,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把一面碗的粥都给扒干浄了,你这效率不去参加大胃王真的可惜了。
“你满意了吧!能让我一个人静静行吗?”她似乎以为我是来劝她进食的,便立刻打算把我推门而出。
“不不,墨莹姑娘,其实我是想问一下你,你…”
“你.给.我.滚.啊!”
小祖宗突然用力一推,而我也被这怪力给推出门外,虽不至摔倒,但也因此踉跄了几步。这也使我一回头,便收获了来自小祖宗的闭门羹。
我试着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后似乎被顶住了。明明里头也没卡门用的横木也没厚重的东西卡门啊?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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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书名了。
说是要签约了,但目前存在点地域问题。
不知道要咋处理,烦。
至于小说,数据开始惨淡(还不是因为你没有在更)
在重改大大纲,原先的可能太拖,也没太附合新书名。
还需要改进一下文笔,虽然有在进步中,但效果甚微。
也许其实我写的还不错?只是题材问题?
呵呵,题材只是外包装,诗词鉴赏不照样有大佬写得出彩
还是得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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