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内心酸涩的迪希卡不同,少女此刻则是按部就班地推进着自己的计划,丝毫没有迪希卡想象地那么高尚。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到这两个人出城之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让斯利嘉享受一下她特地准备的晚餐。
而加纳德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既定的命运,在一阵磕头谢罪之后滑稽地拖着加纳康尔的身体走出了大门,同时还不忘踹起被打昏的侍卫。
看着马车远去,迪希卡的城主府庭院里又陷入了安静的氛围,此刻全场的焦点又都聚集在少女的身上,或许是感觉到不适,少女又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眼神看向远处,不敢直视她人,似乎是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她的过错引起的。
“对不起,我……把我放回轮椅上吧,我没事了。”少女从最初的惊慌害怕中逐渐冷静下来,蜷缩着的身体逐渐伸展开,但害怕太过舒展的话或许会让杰西琳娜抱着她会感觉很累所以,除了双腿以外身体还是有些紧绷。
“前辈,你太善良了。”
“对不起。”
“前辈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好吗?你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负罪感?你总是谨小慎微的,是在害怕着什么吗?”少女不说话,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过了片刻。
“我不知道。”
“前辈……”
“哎呀,好了。至少前辈没有出事,不要再说别的了,让前辈好好休息一下吧。”一旁的杰西琳娜看不下去了,打断了迪希卡的刨根问底,劝说道。
“好吧。”迪希卡没有再过问,将刚刚倒在一边的轮椅推了过来,远远地示意杰西琳娜将少女放下。然后就看着杰西琳娜抱着少女一个劲往自己怀里按,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潮红。而那少女由于被按在峰峦之中,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可以听到细弱的呜呜声。
“前辈,好善良,真是可爱。嘿嘿!”迪希卡见此场景青筋暴起,看了看手里的轮椅颠了两下,试了一下坚硬程度。
之后伸出手指在眼前瞄了一瞄,计算了一下弹道。
将轮椅大力往天上一甩,同时向前猛冲出去,两手一掰把少女从变态手里解放出来,然后立马抱住下落的少女,紧接着在杰西琳娜反应过来之前,将魔法力量蓄积在头部朝着杰西琳娜顶去。
巨大的力道,使得杰西琳娜倒飞出去,最后撞开大门飞到了大街上,而那轮椅则是恰好砸在她的身上。过程十分精准流畅,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同时保证了杰西琳娜不会发出半点惨叫就被砸昏过去,十分完美。
而少女则是晕乎乎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迪希卡打横抱在了怀里,但按照少女现在不会呼吸的特性应该不是因为喘不过气,猜测为被带球撞人的独特debuff。
“欸,那杰西琳娜……呃,让她在外面睡觉不会着凉吗?”
“哎,前辈你怎么这么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呜……”看着少女纠结的样子,迪希卡立刻就明白了少女这般的原因,估计是又想道歉,但可能想到之前迪希卡对少女说的话所以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好吧。”迪希卡十分无奈,于是吩咐斯利嘉把杰西琳娜拖回来。看着被拖回宅院的杰西琳娜,少女对着斯利嘉做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个笑容只持续了一瞬,除了斯利嘉无人发现这个微笑。
斯利嘉只觉得遍体生寒,明明强制服从命令的印记没有发作,身体却还是像被人完全掌控一般,就像是一直被人随意玩弄的提线木偶。
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发凉的血液又像是沸腾起来,叫嚣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想要。】斯利嘉在宁静的夜色中,忍耐着独属于她自己的喧嚣,走进园中,等待着夜色更加深沉,隐匿猎手赶路的身影,等待着夜风渐渐呼啸,掩盖住猎手瞄准时的呼吸。
---------
迪希卡将少女带回房间后就去休息了,而加纳德父子此时正卷起城中的主要财产带上几个重要的心腹,雇上几辆,马不停蹄地往外赶,生怕迪希卡变心派人来杀他们。
很快加纳德的马车车队就通过贿赂了几个守城的士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出了城外,这时他们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两人虽然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但此时也已经汗流浃背。
特别是加纳康尔,此时他也得知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即使出了城也时不时东张西望着,还怕有什么追兵追来。
“你个**在看什么,要不是你,老子会有这个下场吗?”加纳德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现在这个怂样,又想起了当初在城主府飞扬跋扈的一系列作死行为,不禁怒上心头,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朝着加纳康尔刚刚包扎好的脸上扇去。
“啊,老东西你……啊,啊啊,有东西追上来了。”这一巴掌将加纳康尔的头都被打出了车窗,而加纳康尔那暴躁的脾气也瞬间被点燃,头还没有缩回车窗就想要开始叫骂。但在漆黑的夜色中,一抹轮廓映入了眼帘,加纳康尔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大声喊叫了起来。
他们最害怕的追杀还是来了,但是这场追杀的指使者并非他们得罪的迪希卡。夜色下的身影只是闪烁了一瞬又隐入了月色,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夜晚的乡野路上还是如以往一样寂静。原本还想要继续殴打加纳康尔的加纳德此时也冷静了下来,惊慌地将头伸出车窗四处观察着,突然又想到这样伸出头去岂不是给人动手的机会,于是赶忙缩回一点,但还在不断往外面偷瞄着,但看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异常的动静。
这时,加纳德发觉自己可能被加纳康尔耍了,想要缩回头来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
“你……”话刚一出口,地面上一阵剧烈地震动传来,随即马车就像是撞上了什么骤停了下来,紧接着加纳德与加纳康尔就因为惯性撞在车厢的内壁上,一上一下地压在一起。此时他们也顾不上彼此的状况。急忙起身询问马车的车夫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呦,他*的,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加纳德被这一晚上的种种事件搞到心态崩溃了,以至于自诩颇有教养的他三句里面两句带脏话。
加纳德怀着不安的心情急匆匆下车之后,发现前面装载着财物的车厢已经被一颗倒下的粗大大树砸了个稀巴烂,而自己所在的马车车夫早已因为惯性撞在树上昏了过去,更为要命的是前一辆马车的马估计已经因为惊吓而跑远,而自己这辆马车的马也因为撞击也伤地不轻。
余下的马匹只能拉动一辆马车了,而这些马匹原本是用来拉着侍卫和一些心腹的,现在这种虎落平阳的情势再去抢他们的马,怕是那些侍卫会造反。就在加纳德不知所措之时,一个黑袍身影落到了加纳德面前倒下的大树上,吓得加纳德一惊,被这么一吓,加纳德反而不再踌躇。
原本他还是先入为主的认为追兵只是自己儿子想要吸引自己注意力的说辞,以为这是一场意外,可没想到还真是追兵追上来了。
【该死,怎么可能偏偏这种时候出意外,分明是有人故意谋划的。可恶啊,那个臭**果然不放过我们吗?】
这下好了不用想着侍卫会不会造反了,现在是都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了,一会儿估计还要他们顶上去。
随着车队停下,呆在最后的马车的侍卫和前面车上的加纳康尔一个个走下了车,看到了温润的月光之下,一个黑袍的身影随着夜风浮动着。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打保票了,下午刚起床想要写完又被叫去干活肝PPT。
(作者发癫)终于……做完实验了,只要回到宿舍,回到那个地方就又可以肝文章了。什么,不,不要,为什么做完实验,还要做ppt了,这样会回不去的。不行了,太累了,明明已经结束了满脑子还是ppt母版和实验报告,对不起小说我已经回不去了,已经是他们的形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