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身后“伊洛琳“语气里的调笑意味已经消散了大半,罗塞塔也不再计较什么,专心地听着后面的人娓娓道来。
“首先,你可以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做出对伊洛琳不利的事情。其次是关于我的存在的事,这一点说来话长了。”
“伊洛琳”一边说着,一边撸着罗塞塔的毛发,只是手法上有些粗鲁了,罗塞塔时常感觉到自己面部的肌肉向后面拉去,整个面部呈现出一个滑稽的姿态。罗塞塔只是碍于对方还在说着重要的事情,没有立刻发飙只是默默咬紧了牙关。
【不生气,不生气,我一点也不气。】
罗塞塔艰难地催眠着自己不要动怒,而身后的“伊洛琳”依旧边撸着罗塞塔的毛发边说着,毫无收敛的迹象。
“你或许已经清楚一点伊洛琳之前的经历,也知道我的存在。但我想告诉你,我并非你想象那样完全由恶念组成,我最初是为了帮助伊洛琳承担不必要的痛苦而诞生的第二个意识,也可以说是伊洛琳的想象朋友。因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能够对伊洛琳有所帮助的前提上,这也是我诞生的理由。”
“对了,你应该也接受了一定的血族传承,也明白那里面蕴藏的知识虽然会加强人的灵魂,比如说你现在可以通过一些血族法术变换成任何形状。但是你或许已经感受到这种意识会对人的认知发生一些不可逆篡改,所以我替伊洛琳承受了这些知识,而接受过血族的传承后,加上我替她承受的恶念,我逐渐与她的意识直接的联系变得薄弱了起来,逐渐成为独立的个体。虽然我现在的思考方式或许有些奇怪,但是我绝不伤害伊洛琳的原则不会改变,你可以放心。”
“关于伊洛琳失去记忆这件事,实际上是在接受血族传承时,身体改造的后遗症。虽然,我有能力恢复她的记忆,但是我并不想这么做,我害怕伊洛琳会承受不住突然涌现的记忆。”
“等等等,你凭什么替她做决定,而且我还有个问题,你好像还没有告诉小伊洛琳你的存在吧?这是为什么?”罗塞塔有些不满地提问到。
“凭什么?呵呵,就凭我知道伊洛琳经历的一切,我知道伊洛琳到底承受了什么。你以为你你从伊洛琳听到的不幸经历就是她所经历的一切吗?还是说你该不会以为伊洛琳是那种会将自己的苦难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的人?她就是那种虽然想要诉苦却还害怕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别人的那种人,可是她即使是挑她认为最容易让人接受的事情说出来,却依旧足以让人唏嘘了。”
“伊洛琳”的冰冷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愤怒的情绪,但是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稍稍收紧了自己的怀抱。
质问过后,罗塞塔沉默不言,而“伊洛琳”又继续说了起来,语气平静了下来了一点。
“至于我为什么不告诉小伊洛琳,这可能只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可能是继承了她的性格总想独自承担些什么,也可能是害怕她会不断地恳求我让她想起之前的事情,或者……”
“我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该死,我不应该像这样优柔寡断的,难道是因为血族传承的影响。”
显然说到后半段,“伊洛琳”与罗塞塔之间的交流变成了“伊洛琳”个人的自言自语,甚至连“伊洛琳”自己也这么认为了,于是有些焦躁地“伊洛琳”又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这可苦了被抱在怀里的罗塞塔,原本她还能忍受一下对方的“摧残”,可对方逐渐失控地行为让罗塞塔不得不发出抗议。
“放手,我这是寄宿在狼身上,是有痛觉的,不要再用力了。”
“呜啊,我都快要被你勒死了,虽然我之前是个亡灵,可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要是你把我惹急了,我告诉你,我可就…”
罗塞塔刚想说什么威胁的话,却发现自己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对方,于是那股气势汹汹的气焰立刻萎缩了下去。
“我…我就告诉小伊洛琳你刚才说的话。”
罗塞塔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非但没有设有什么威胁的效果,反而将身后的人给逗笑了。
“哈哈哈,罗塞塔觉得这件事告诉小伊洛琳无所谓的话就去说吧。”
“伊洛琳” 笑着将罗塞塔举了起来,大拇指抵住对方的前腿,将脸贴了上去嘴巴呼出一一口气,让罗塞塔又一次瘫软下来。
“罗塞塔姐姐还真是可爱呀,别乱动,让我贴贴嘛。”
面对“伊洛琳”地调戏,罗塞塔开始拼命地蹬腿挣扎,可是无济于事。突然,罗塞塔想到。
【我现在好像不用非依附在在这句具身体上来着。】
“看我金蝉脱壳。”
罗塞塔大喊一声,本体就从幼犬的身体里探出,落在床上活似一团红色的史莱姆。
“现在是我的复仇时间,看招。”血色的粘液状形态的罗塞塔发出了反击的呐喊,虽然声音在刻意压制着,但是那种翻身农奴的兴奋感却压抑不住,而身形也随着高昂的情绪剧烈膨胀起来,向着“伊洛琳”压去。
“伊洛琳”见到这副场景,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随手将手里的幼犬扔了出去。
“别这样,别过来呀,罗塞塔姐姐。”虽然嘴上这么说,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伊洛琳”并没有什么害怕地情绪表现出来,反而有些调笑的意味。甚至还扯下了自己肩头的衣物,往上撩了一下自己睡裙,让雪白的大腿显露在月光下。张牙舞爪的罗塞塔猛然一滞,才发现自己这样好像个对着少女下手的粘液怪物变态。
“救命呀,要被粘液怪物给xxx了,这样伊洛琳会坏掉的。”
“住口啊,不要用我的小伊洛琳的身体说这种话。你这个满脑子涩情的魔女,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你的意识从小伊洛琳的身体里抽出来。”
“呜呜,被粘液怪物宣誓了主权,已经是粘液怪物的所有物了。”
“不是,我没有……”
罗塞塔发觉自己完全处于下风。对方可以拿着伊洛琳的身体各种调戏自己,而自己却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有时还要担心对方会不会伤到伊洛琳。
【怎么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像那些追捧女贵族的男商人呢?】
……
哎嘿,有点晚了,希望不要介意,还有大家怎么都不说话呀!这显得我这里很冷清。
老公你快说句话呀(夹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