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羽,今年大四,出生在炎国,在玉桂区的h大读大学,是一个纯正的夏人。目前的状态是游离于大学与不久前租的公寓里,还有实习打工的地方。预计明年正式成为百万社畜中的一员,可以说我很幸运,我现在所在的实习地点实在是对得起,啊不,是超过我鬼混的四年的预期。学习软件专业的我在一家程序设计公司上班,五险一金,还有年终奖。可谓是完成了人生的终极梦想。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地方的话,就是。单身金23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谈恋爱了。本人极度社恐,无法与不认识的异性讲话超过三句。讲完立马想找个马路边的垃圾堆里躺着,不断给自己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观念。我的生活一切都井然有序,偶尔会回学校上上专业课,更多的时间是在实习的办公室敲代码。可以说我已经是我们那个小组里的一员了。假期就蜗居在公寓的小房间里打打Xbox,吃着外卖过着懒人生活。如此完美的单身生活,手头还有些小积蓄,父母健在,偶尔会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一切都改变了。那一场大雨可以说改变了我的未来。是好是坏,谁知道呢。毕竟,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今晚,玉桂区的部分地区在今晚八点将有强降雨,相关部门建议市民尽量居家休息,出门记得带伞。”看着地铁里的广告台,我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小组任务重,被迫加班了。现在是晚上七点四十六分,按照以往应该是在家休息了,幸好带了伞。环顾四周,今天出来的人比较少呢,难道是我错过高峰期了?车上就十多个人,都低头玩着手机,整个车厢内安安静静的。车厢驶过交叉段时左右摇晃,快到站了。“新府,到了。”地铁站内不少人坐着等待属于自己的车次,小孩坐在父母身边打闹,情侣们手牵着手等待电车的到来。我取出兜里的蓝牙耳机,看着周围的人群。这一站好多人啊,比之前几站多多了,不少人戴着黑色口罩,站在四周。没有多在意,我走上电梯,音乐之外我还听到了雨声,外面开始下雨了。这雨有点大啊,雨点都急速坠下,狂风呼啸,手里的伞有些撑不住了!我看向四周,知道今天有雨大部分的商店都关门了。连一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从车站到我家还要将近十五分钟的路程,这下怎么办。情急之下我看到了一家巷子里的酒馆,这酒馆开的地方也太秘密点了吧,这种地方谁找的到?顾不下吐槽,我哆哆嗦嗦的走进酒馆,里面好像开着暖气,十分暖和。酒馆里并没把灯全部打开,只有柜台处一个擦拭着酒杯的老人。“客人需要一杯什么?”老人看来还不知道外面下大雨了,只是和蔼的问我需要喝杯什么。说起来老人的右眼好像是义眼呢,瞳孔就没有转动过。“一杯Mojito,谢谢。”还是随便点一杯啥吧,免得坐在这里尴尬。“客人是第一次到老夫的酒馆来吧。”老人麻利地倒上酒,顺带递过来一条浴巾。“外面是下雨了吗?”“是的,风太大了,伞有点遭不住。”我喝了一口酒,一边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一边观察这四周,酒厅内坐着几个喝得烂醉的客人,整个酒馆看起来十分安静。说是酒馆,但从装潢上更像是咖啡馆,昏暗的酒厅,鹅黄的灯光,暖湿的空气...“老夫这里是老人酒馆了,开了有三十多年了。”老人将擦拭干净的酒杯放回酒柜。“每十年就会有这种大雨呢。”这话让我有些疑惑,我们这里属于沿海城市,台风时不时过境,这么可能会说这种雨十年一次。“每次的这个夜晚都会有流星坠落,降落在山上。”老人看向门口。“这是乡里的传说。现在雨还没停,就坐着听听寂寞的老头乱叨叨吧。”真是一个奇怪的老人,倒也无妨。“相传,每过十年就会下一场暴雨,大致是在秋季末尾,在暴雨的掩护下,星星会悄然坠落,降临人间。相传找到这些星星的人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甚者更是长命百岁。”我嘴角微微上扬,老时的人对于长命百岁的希望都藏匿在传说中了。到现在,又有谁做到了呢?“我小时候坚信着这个传说,每年这个月都会等待这场雨,但每次都没有勇气去寻找那颗坠落的星星,到现在都是我的遗憾。”老人自嘲的笑了笑。“之后当上教授才发现这些都是大人骗小孩的。”教授?我有些惊讶,这位老爷爷居然还是教授?“老板,你...是哪个大学的教授?”“老夫是k大天文系的教授,退休了,你可以称呼我为老未。未来的未。”k大,我们大学隔壁的,天文系在全国都排得上前三,看来这位老人不一般。我和老人交流了一会,酒也见底了,外套也干得差不多了。“看来雨是差不多快停了,小友,你可以回去了。”老人压不住嘴角的笑意,看来今晚他十分开心。“虽然我之前说的那个是传说,不过你要相信,说不定那天你就碰上了那颗星星。”老人说的话有些难以理解,我投以微笑,点点头,离开了。眼前的男生没走多久,老人头顶的灯光闪烁,一个身着棕色风衣的女子坐在男生坐到位置。“老师,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样?”女子面容看起来才二十多岁,身体比例极佳,一双深红色的眼眸十分犀利。“还好,刚刚送走一位小友,与他聊得挺投机的。”女子眉头微皱,身为讨伐者的她拥有比她老师更加明锐的第六感。“老师,你不会又送出了胚胎吧。”“没有没有,那位小友并不一般。对了,老夫委托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这次降临的中有一位觉醒者,其余的全是胚胎。那位觉醒者将送往老师所在的大学学习。其余的已经全部上交给天子观察站了。”“没有小偷?”“没有。至少我们没有遇见。”女子有些诧异,身为培育者的老师一向感官敏锐,是帮助过讨伐者抓到过偷猎者,但这次由她领导的回收行动一个都没落下,不可能存在偷猎者。“是老夫多虑了......”老人叹了口气,不得不服老啊,都一把年纪了。“对了,刚刚走的小友,你们注意一下,他身上有东西。”老人的右眼瞳孔内闪烁着亮蓝色的电光。“感觉,是一位全新的选定者。”“啊...切!”谁在说我,想着,我脱下穿了快四年的篮球鞋,原本洁白的表面已经开始泛黄,洗都洗不掉的那种,鞋底的花纹也开始消去,是时候得换双新鞋了。家里和以往一样,倒是阳台上可以看到隔壁亮着灯。说来这栋新建的单人公寓我还是第一批呢,隔壁居然搬来人了?要不要去打个招呼之类的?我们公寓才建三年,户型内说明了没有厨房,有单人浴室和洗衣机。对于我这种天天靠大学公司食堂度日的家伙当然没事。但也正是这个原因劝退了很多打工人。想着,我感到身上一阵恶寒,难道是那风吹的?不存在吧,自己已经三年没有感冒了,身体硬朗得很!想着,我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物,美美的冲了一个澡。然后安详的躺在床上打起来游戏。眼前手机屏幕上的人物左右走动,五色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痛,每天待在电脑前太费眼睛了。想着,我放下手机,关了灯。现在是晚上九点十二分,睡一个好觉,明天可以八点起,去大学里吃吧,反正要去上专业课。想着,脑子里混混沉沉的,没过多久就入睡了。自己在一座高山之前,身后是漆黑一片的森林,高大的树木给我一种无名的压迫感,催促着我往山上跑去。突然,森林深处飞出上百只黑色的鸟兽,我才注意到那森林中的火把,数千只火把在森林深处行来,火苗点燃了森林,滚滚浓烟冲来,人的喧闹声,树木燃烧的清脆破裂声,鸟兽的鸣叫声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催促着我逃离这一切。猛地,一团黑影掠过,是一只乌鸦,乌鸦用它那锋利的爪子抓住了我,带我飞向高空。说起来,什么乌鸦可以这么大,我不禁感到疑惑,到底是什么生物?想着,我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全貌。硝烟,废墟,倒塌的高楼,人形的黑影,燃烧的森林,孤立的高山。围绕着这高山的一切都陷入了火海,城市变成了红色的废墟,剩余的人类将这最后的森林烧成灰烬,只为爬上高山。灰暗的天空突然降下一颗白色的流星,将黑暗的世间照亮。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世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眼前只有那拖着白色焰尾的流星。流星坠落至山顶的一瞬间,地面开始龟裂,红色的岩浆肉眼可见的向四周蔓延,高温的红色焰柱从地表冒出,直冲天际,所有的一切都在往毁灭的方向进行。乌鸦灵敏的躲避着这些滚烫的火源。巨大的离心力让我体验了一把过山车。突然,高山的中心向四周散出洁白的极光,极光仿佛有生命一般的将山顶包裹,化作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漫出地表的岩浆开始逆流而上,仿佛血管一般流入那莲花中。当我回首世间,宛若地狱一般的世界没有了一丝生机,这个世间唯一的活物恐怕就我还有那只乌鸦了。突然,吸收完岩浆的莲花缓缓开放,那白得可以令人消失的光线射向了我和乌鸦,那是一股强力的光芒,将我和乌鸦吞没。我仿佛失去了视觉一般,最后的意识就是感知到自己在急速降落,重重地砸在了自家的地板上。阳光透过阳台的窗帘照射在我的枕头上,我摸了摸黏糊糊的身体还有床单,看来昨晚出来一身大汗啊。现在是上午七点,洗个澡,然后将床单洗一下。打开阳台大门,一切都显得特别干净,经过一夜的暴雨,空气清新了不少。我将被子放在躺椅上,昨晚是出了多大的汗,把被子都弄湿了。正当我走神时,隔壁传来阳台门摩擦地面的声音。是一个女生诶,看起来才十五六岁,干净的面容没有一丝人工的妆容,穿着淡蓝色的校服,长发麻利的扎在脑后。她提着一桶子的衣物走了出来,端正的五官,清澈的眼神,在学校一定是很多男生的初恋级别的存在吧。她注意到我了,礼貌的点点头。“你好。”“你好。”我颇为尴尬的打招呼,对方是女性,还是初恋级别的女孩,瞬间激起了我的害躁心。我都能感觉我的面部温度上升。“你的脸很红呢?是感冒了吗?”她颇为担心的看着我。“没事没事,我有点社恐....”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我叫林音,高三了,最近和妈妈搬到这里准备高考。”“我叫秦羽,额,可以说是工作了。”“秦羽哥你是实习了吗?”这个女孩子在学校一定有人喜欢吧,能够和陌生人称兄道弟。“差不多。快从h大毕业了。”“哦?说不定我们之后是校友哦。”林音笑起来整个眼睛完成了月弧,尽显青春活力。“也好。也好。”一时半会找不到更好的说辞了!可恶,我以后这么找对象啊!“说起来,秦羽哥你这是...尿床了?”啥?“吼哈哈哈!尿床,你这么大了还尿床!”“说了,不是尿床了混蛋!”与林音一家打过招呼后我来到大学,眼前这个坐在我对面哈哈大笑的家伙是我大学三年半的室友,叫蒋桦,是一个极其难缠的人,目前和我一样在外面实习。蒋桦原本留着一头鸡窝一样的长发,瘦瘦的,跟一只猴子一样。参加工作后就理发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但还是一样的贱!“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他笑着摸了摸眼泪,高昂他那马脸大头,双眼紧闭,挺起胸膛,右手拍了拍胸口。“我保证不说是秦羽童鞋尿床了!”“别这样,和一个伪军样的。”“你才伪军,这叫成熟男人!”“呕...”和蒋桦打闹之余,我想起来昨晚的梦,那到底是一个怎样形容的梦呢?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他的奇幻程度了。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已经上完了专业课,可以回去了。蒋桦下午有事,本来想邀他去我公寓打游戏的。公司那边我们组今天也完成了任务,好像也没啥事可做。打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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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铅原
更新时间:2023/3/11 21:20:07
字数:42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