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趟没去多久,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大家都才开始午休。
比较欣慰的是碗筷已经洗完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孩子。
不过,说到午休,沙发上没人的话,那就说明...果然吧。
我来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坐在我床上的茹依姐。
“她们两个在你房间么。”
“是啊,对于莫礼来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看得出来她很喜欢绘秋,现在两个女孩子应该是抱在一起睡午觉吧。”
“这样。”
我脱去外套,去洗手间用毛巾把身上的汗稍微处理一下,回来以后大大咧咧躺在茹依姐身边。
“这阵子,我可能会经常出门处理事情。”
“这样~我本来还想着这阵子好不容易休息,可以和凌霖多点约会。”
“我会尽快搞完的。”
“嗯,我相信你,要不要我做点什么?”
“茹依姐的话,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就比什么都重要,那个人我也说过吧,他之前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这几天我又调查出不少更加...更加难以启齿的事情,而他在上头也有关系,我很怕拖累你们。”
“说到关系,你就放心吧,你现在认识的姐姐们,哪个在上头搅不起海浪?不要怕连累到,把我们的资源尽情使用吧。”
“我知道了。”
茹依姐现在像是以往的样子,轻轻压在我的身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温柔,叫人生不起一点抵抗的意志,和被韦欣姐或是茵岚姐调戏的时候不同,我在茹依姐身上,感受得到很矛盾的情绪。
「随时可以收获」和「希望果实更加成熟」的想法在冲突,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一些什么我不能参透的情绪在左右着茹依姐的思绪,我想那也许和茹依姐的过去有关吧,可我却还没有能好好了解这个女人的身世,只知道她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家里也颇有实力,仅此而已。
我还在成长,大概是往着茹依姐预想的方向成长的吧。
不然,为什么茹依姐会露出这种表情呢,仿佛要把我吸进去的眼睛,那是我从未在其他人嘴里听闻过的温柔。
如果我能永远独占这温柔乡,那我便也会有为她付出生命的想法吧。
哈...不,从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可以随时为了这个人付出生命。
她垂下的头发滑过我的脸颊,淡淡的清香好像麻醉剂一般。
我感受到我的脖颈处被蜻蜓点过。
还会有下一步吗...不会有了。
我听到我的房间门被轻轻打开。
“茹依姐姐,呃——”
被看到了啊,这个相当暧昧的姿势。
而且还是被一个涉世不深的绘秋看到了。
“我没看到哦...”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涨红的脸颊隔着老远也被我收进眼底,那种动摇的感觉毫无保留传达到了呢。
我看到脸同样变得通红的茹依姐,她僵在这个姿势,有些颤抖的身体好像在诉说着她的不堪。
“好啦好啦。”我将茹依姐的头楼搂了下来,轻轻抚摸,“只不过是姐姐在撒娇而已,对吧?”
“唔...!怎么会被刚刚好看到啊...”
她闹着别扭,在我的胸前不停蹭着,还顺带用小粉拳敲了几下被铺。
我又听到了房间门被打开,门缝露出两张脸,一个是莫礼「服了你们」的表情,另一个是绘秋「好怪,再看一眼」的表情。
“啧啧。”莫礼看上去有这么一些不满,不过玩味的成分占了上风,“姐妹情深啊。”
“这次就...不打扰啦~”
关上门了。
“完啦~~”
茹依姐看起来已经想开了,眼睛里泛起水光,吐出一句让我眉头一挑的话。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事已至此,我直接把你...”“喂。”
————
回到大厅以后,莫礼倒是和平常没什么区别,该聊得欢就聊得欢,倒是绘秋这小奶猫,时不时拿眼睛瞥我两眼,满是好奇。
不不不,有什么好好奇的,我不就只是泡了杯茶以后,就找了块地坐着不说话吗。
小女生的话题我也插不上嘴,那两个富婆姐姐的世界我又理解不了,这要我怎么又参与感啦。
过了一会,绘秋主动做到了我的身边,盯着我的脸看,看得我好不习惯。
莫礼那边安静了一会,接着又回到了原本的节奏。
“凌霖哥...?”
“怎么。”
“真的是男生吗?”
“...你的冈弘哥也说了这种失礼的话,仔细看看,当然是像男生吧。”
“...怎么看都是女孩子啊,听声音也是女孩子啊。”
“那你叫我姐姐也没关系的。”
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被人误解了性别以后,该怎么办就还是怎么办,我又没有在刻意隐藏。
“不...我想问的是,刚刚那种事,难不成凌霖哥你已经习惯了?”
凌霖哥这个称呼,真是神奇诶,被她这么叫会心情预愉悦,果然一个可爱的妹妹是生活的糖分啊。
“算是吧...这种事情经常有吧。”
“诶...什么感觉?”
“挺难为情的吧。”
“可是你看不出一点难为情的样子呢。”
“怎么样才算难为情的样子?”
“至少脸红一下?”绘秋说着,稍微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我看姐姐们这样子靠在你身上,你都没什么反应。”
“靠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又不少块肉又不意味什么。”
“可是大人不是常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如果你很在意,你可以不靠上来的。”
“不不...绘秋其实不会很轻易靠在男人身上哦?就连冈弘哥都没有这种待遇。能像现在这样靠着,大概是因为凌霖哥给我的感受不像男孩子吧?”
我很受伤啊,你这么说。
我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差不多是要送绘秋回学校的时间了。
“我们走吧,差不多该上课了。”
“好吧~”察觉到我在刻意结束话题,这小奶猫露出了失落的表情,正好被我捕捉到。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柔软的手感让我感觉我就是一臭占便宜的坏蛋,我稍微撇开视线,“那样的表情算是什么,晚上不是还有时间吗。”
“喔...原来是这样。”
刹那间,绘秋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实在是令人莫名恼火。当然这不是对她的,而是对我自己的恼羞成怒。
难不成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吗?仔细回想每一次被拿捏的开端,大家都是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都是同一副嘴脸。
如果要我被这个小孩子欺负得翻不起身,那我零凌霖的身份就坐实了,那种事情不要啊!
————
回到了学校,我才想起来,某人今天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呢。
对吧,一直在逃避我视线的,晨阳先生?
我没有客气,也没有理会莫礼的招呼,我只是很正常走到晨阳身边的空位,很自然地坐下,好像我从一开始就是坐在这里一般。
“你要做什么。”
“我来建交,你不会装傻吧?”
我们说话的声音不大,除了我们两个以外没人听到,毕竟晨阳今天刻意躲着我,坐在角落没让别人接近。
他以为我不会像这样正大光明强势出击吧,我自己也知道我比看上去还要弱势。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是吗,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想怎么样?”
“只是让你不要再做无谓的尝试,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你。”
“你在威胁我?”
“我在警告你,你可以再试试。”
他沉默了,看上去非常不服吧,明明我似乎弱不禁风,却不知道耍了什么花招,全部超脱了他的预期。
是吧,叫谁来都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打了两架毫发无伤吧。
这就是认知层面的不同了,毕竟这样的公子哥,之前把这种工作委托给别人都是顺风顺水,突然间就不管用了,比起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还是「一群不中用的废物」之类自傲的想法吧。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是因为上一次那三个炮灰回来通风报信了,而再怎么不相信,那三个人的伤总是货真价实的吧。
对于晨阳来说,我应该是诡异拉满的存在吧。
我到底做了什么?他一定会有这一类的想法。
如果是一般心善的小伙伴,大概到现在就应该要收手,让这个人吃个教训就差不多了。
可惜啊,那种做法,不符合我的信条。
“晨阳,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你是什么意思。”
“没...我没什么意思,加油吧。”
我没有再说话,认认真真把台上老师的课听完了,只有他看上去相当不安,听课到一半的时候就从位置离开了。
「莫礼:今天下午你直接去接绘秋吧,我有一点事情,晚点过去。」
PS:喉咙好痛好痛,好想唱歌好想唱歌好想唱歌。
话说马上要英语四级口语了,我还是什么都没复习啊啊啊啊!!!1
这么一来又是裸考大师,真不愧是我。